「京都鑑定會?」
陳歌嘴裏輕聲的嘀咕了一句,他心裏到還是記得,這件事譚春生和他說起過。【】。
但是陳歌當時還真沒注意這件事情。
聽着陳歌這邊許久都沒有了動靜,譚春生心裏也是有些打鼓,他害怕陳歌拒絕,所以趕緊再次說道;
「陳天師,那京都的鑑定會,可不是江南省的那個拍賣會能夠比擬的。在那裏是真的有好東西的,是有真正的法器的,而且在那集聚的都是整個華夏有名的大家族。甚至一些頂尖的天師,也都是集聚於此,難道您就一點的興趣都有嗎?」
譚春生心裏很是着急,他雖然嘴上沒說,但是他的心裏,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壓在了陳歌的身上。
如果陳歌不來,那他甚至整個譚家,都會陷入一個危機當中。
「哦?」
聽着譚春生這有些焦急的聲音,陳歌緩緩的抬起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舒雅他們一眼,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是輕聲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去看一看吧!也算是長長見識去。」
要是說他心裏沒興趣,那根本不可能。
「好嘞。陳天師,到時候你下了飛機給我打電話,我親自去接你!」
聽到陳歌答應了下來,譚春生頓時一陣驚喜。匆匆忙忙的說了一句,便是掛斷了電話準備去了。
「你要去哪裏啊?」
在陳歌把電話放好之後,舒雅輕聲的問道。
「是在江南省認識的一個做珠寶生意的老闆打來的,他說是在京都有一個鑑定會,問我有沒有興趣。」
「那你答應了?」胖子忍不住出聲說道。
陳歌點了點頭,他看着舒雅胖子說道:「我答應了,那鑑定會聽起來很是高大尚,倘若去那裏露上一手,讓人大開眼界,沒準就有哪個大的勢力就看上我了,這對咱們以後的發展也是有些益處的。」
陳歌的話是有些玩笑的意思了,但是道理也是有的。
無論是什麼家族還是勢力,都是需要和有能力的人結交的,而陳歌無疑,就有讓這些實力都爭相拉攏的能力。
安靜了一會,舒雅突然談起頭望着陳歌說道:「我和你一去吧!」
「你要去?」陳歌目光疑惑的看了舒雅一眼。他剛想要張口拒絕,但是當看到舒雅那有些黯然的眼神之後,陳歌便是把話憋了回去。
舒雅不會無緣無故提出這樣的要求的,一定是有着陳歌不知道的事情。
收回目光。陳歌點了點頭,說道:
「好吧,反正也就三天的時間,那邊的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就立馬回來。」
「你們放心吧,這邊的事情,我會照顧好的,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去找陳正宇幫忙。反正有這樣的一個大靠山,不用白不用。」
在陳歌的話說完,胖子便是笑着說道,他們三個人只見。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一些默契多多少少還是有的。
「嗯嗯,那就這樣定了,然後胖子,我讓你買的那些藥材,你就先不要買了,等我回來再說。」
「好的!」
第二天一早。
陳歌便是和舒雅一起趕往機場。
在等候時候,陳歌給江玲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要去一趟京都,然後又給林網他們說了一聲,讓他們幫忙請假答道什麼的。
「你這大學上的也真是自在啊,想上課就上課。想去哪裏玩就去哪裏玩!」
看到陳歌在那一臉正經的和林網等人扒瞎,舒雅頓時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陳歌聞言很是無奈的攤了攤手,嘴裏苦笑的說道:
「我也沒辦法啊,你也知道,我和其他人不一樣,如果能讓我選擇的話,我寧可當一個乖乖的大學生。」
上了飛機,中午的時候,陳歌二人就到了京都的機場。
走出機場之後,陳歌他們便是看見不遠處,一個青年正舉着一個小牌,上面寫着「陳歌陳天師」五個字。
看着那東張西望的青年。陳歌臉色也是一黑。。
在這樣的場合,舉着陳天師三個字,也實在是太過怪異了一些。
看着周圍人投過去的那奇異的目光,陳歌都替那青年尷尬。
「你好。我就是陳歌,是譚春生譚老闆讓你來接我的吧!」
來到那青年的跟前,陳歌輕聲的笑道。
在陳歌說完,那青年的臉色也是一陣好奇。把陳歌打量個遍之後,才笑着點頭。
「你就是陳天師啊!我是譚春生的兒子譚顯,我爸臨時有事,所以就讓我來接你們了。」
說話的時候,他笑呵呵上前拿着陳歌的行李,帶領他們向着車上走去。
在車上,陳歌也打探到了,這譚家在這京都也算是一個比較不錯的家族。
尤其是這些年。譚家在廣州省等地,大肆擴張珠寶生意,人脈極廣,實力也是一天比一天強盛。
「陳天師,咱們先去吃飯吧,吃完飯之後,我在帶你去見我爸!」前面開車的譚顯輕聲的笑道。
「你安排就好!」陳歌無所謂的說道。
在陳歌的話說完,譚顯開着車向着附近的一個飯店走去。
飯吃的一半的時候,譚顯兜里的電話突然想了起來,他笑着對陳歌說了一聲不好意思。
然後拿着電話便是出去了接了,畢竟這飯店當中吵雜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
「譚家的實力不錯,哪怕是在廣州省。生意夥伴也是頗多,如果你能和他搭上關係,對咱們很有好處的。」
看到譚顯離開,舒雅便是對着陳歌輕聲說道。
陳歌聞言也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手裏無聊的把弄着筷子,輕聲笑道:
「這個我當然明白,這也是在譚春生和我說起這事,我便是答應的原因。」
「你看,這無論是譚春生還是這譚顯,對咱們都是禮遇有加,尤其是昨天探春生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語氣很是尊敬,這其中固然有我天師身份的原因,我想還有另一部分原因很有可能就是他們應該有事求於我。」
「有求於你?」舒雅疑惑的皺了皺眉毛,突然驚聲說道:「難道是在這次鑑定會上面?」
「嗯嗯,我想,這次的京都鑑定會,應該不僅僅只是一個簡單的鑑定會罷了!」
陳歌若有所指的說道,但是他也並沒有把話說死,畢竟他對這個鑑定會是一無所知。
不過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候。突然另外一伙人從門口走了進來。
他們當中大多都是二十多歲的青年,每一個人的身着打扮都是不凡,一看就是世家子弟的模樣。
他們相互之間談笑着,但是就在他們準備找個地方坐下來的時候,突然,當中的一個青年,目光看到了陳歌他們這邊。
尤其是當他的目光看到舒雅的時候,他的臉上先是一愣,隨後濃濃的震驚出現在他的臉上。
「舒雅,你怎麼在這裏?」
男子的話,直接讓陳歌夾菜的動作一頓,他目光看想舒雅,發現此時此刻,舒雅她低着頭,一張臉上什麼情緒也沒有。
就好像沒有聽到那人的聲音一樣。
「舒維,你這是」
在那男子身後的幾個人,也是被男子的話弄得一愣神,疑惑的問道。
舒維眼睛盯着陳歌他們這一桌,他對着身後的幾人擺了擺手,然後便是向着陳歌這裏走了過來。
眼睛在桌子上的菜餚看了一眼,然後淡淡的笑道:
「舒雅,五年前你打傷我我母親,被父親趕出舒家,原本以為你會過的很狼狽,但是現在看來,你過的好像很不錯的啊。」
說完,舒維的眼睛,在穿着打扮都是很普通的陳歌身上看了看,嘴裏上揚,聲音的嘲諷道:
「哦,我知道了,看樣子你這是被人給包了吧,不過你這眼光也太差勁了吧,這樣窮酸的人,能養活得了你嗎?」
舒維的話,很是刻薄,聲音當中也是充滿了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