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潘金蓮 190 拳打徐寧雄姿壯 一代名妓會錯情

    卻說鄭都虞來訪,帶來銀票,解了梁文真的燃眉之急,可謂雪中送炭。梁文真同時得到消息,終於明白事情始末,原來此次被人逼債,乃是林楓背後搞鬼。第二日梁文真親自上門結清賒賬,路上牛仁來報,打砸藥鋪的黑社會,幕後頭領乃是八十萬禁軍教頭徐寧。梁文真打探到徐寧去了鎮安坊,看見徐寧正在大廳借酒撒瘋,不但罵老ll鴇推託李師師害病不接客,還拿皇帝和梁文真說事,罵的十分下ll流。梁文真忍無可忍,上前罵徐寧黑白通吃,是社會敗類。徐寧扔酒埕過來,梁文真矯健避過。

    梁文真早晚勤練詠春,進步神速,已然是功夫高手,毫不畏懼,身隨意動,上前攻擊。徐寧自恃功夫了得,雖沒帶金槍,拳腳功夫也自不俗。上次聽聞梁文真曾與盧俊義匹敵,卻只當笑談,見梁文真拳頭直衝過來,使出長拳防守,伺機進攻。

    梁文真詠春拳出,連消帶打,應對自如。四五個回合過後,徐寧看出梁文真拳法怪異,找不出絲毫破綻,自己無論如何出拳,對方都輕鬆消解,並同時反擊。

    李師師在房中窗戶看去,見二人打鬥,心中頗為緊張。前幾日,徐寧隨何狀元前來喝酒時,一付垂涎三尺的猥瑣模樣,更兼言語粗俗,本不待見,奈何主客卻須招呼,怠慢不得。這幾日來,徐教頭每日都到鎮安坊,點名要她招呼,李師師只托害病,那徐教頭卻不停糾纏,更添憎惡。現在見梁文真出手教訓,一時盼着梁文真把徐寧飽揍一頓,以後再不敢來糾纏,一時又擔心梁文真受傷,心下忐忑,七上八下。

    梁文真與徐寧斗過十二三個回合,便知這金槍教頭徐寧沒用拿手武器,便如拔了牙的老虎,實在不足為懼。瞅准徐寧進攻路數,左手出拳,化拳為掌,鎖住徐寧進攻的右手,又如法炮製,鎖住徐寧的左手。徐寧的手帶過梁文真的脖子,留下一道血痕,濺出幾滴鮮血。

    徐寧雙手被擒,動彈不得,驚慌失措。梁文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徐寧雙手放開,兩掌推出,徐寧猝不及防,踉蹌後退。梁文真縱身飛躍,一腳踹向徐寧胸口,徐寧身體如脫線的風箏,飛到牆上,又重重地摔落地上,再不能起身反擊。而梁文真一個後空翻,輕輕落地,穩如泰山。

    「打的妙!」「太棒了。」「好功夫!」周圍的人群一陣陣歡呼。那些精壯的護院們,一個個興奮不已,好似自己打贏了八十萬禁軍教頭一般,更是大呼小叫。「棒,太他娘的棒。」「厲害,實在厲害。」而客人們看到如此精彩一幕打鬥,無不大呼過癮,這一趟沒有白來。

    牛仁楊旬蔡炎三人,見梁文真掛彩,紛紛上前。「梁兄弟,你受傷了。」「快,拿點止血的藥來。」旁邊的婢女忙不迭去取藥。

    李師師此時奪門而出,跑到梁文真身邊。「梁公子,你受傷了,快坐下。」扶了梁文真坐到近旁的凳子上。那急切擔憂的眼神,好似對方是她生死不渝的戀人。或者,此刻梁文真的形象,在任何一個窈窕淑女眼中,都顯得格外高大、堅毅挺拔,仿佛是遠古的戰神,全身散發出持久的魅力與不變的誘ll惑。

    那徐寧胸口遭受重創,口吐鮮血,倒在地上,此時硬撐着要爬起來,卻又力氣不支,復倒在地上。幾個壯漢走了過去,抓起他的手腳抬出鎮安坊大門外,丟在空地上。

    李師師眼裏噙着淚水,細心地給梁文真清理脖子上的傷口,婢女拿來的消毒ll藥膏,繃帶等都派上了用場。芊芊玉手,輕輕打着繃帶,白皙臉上的那兩行淚珠,潸然滑落,純淨得如同水晶般剔透,任誰見了,只道是天上的仙子為情哀怨,哪裏會當她是風塵中人。「梁公子,你又何苦為了奴家,和人爭鬥,害自己受傷。無賴之人自有王法治他,奴家命賤,不值得公子這般。」李師師話語哽咽,深情流露。「沒有的事,我自找那廝的晦氣,卻與你無關。」梁文真不願別人誤會,續道:「我說的是真的!」一臉的不耐煩。

    世間有多少美好的愛情,都因為誤會而產生;又有多少美好的愛情,因為誤會而「當時已惘然」。只是,李師師的這番深情,又哪裏能夠感染到梁文真分毫,所謂婊ll子無情,戲子無義,就算是名動天下的李師師,亦不能例外。木頭人倒不是真的「不解風情」,乃是看甚麼人。李師師已然情根深種,他日是否還有未了緣,那都是後面的故事了。

    卻說梁文真教訓了徐寧,心中頗為痛快,雖然掛了點彩,並不在意。更高興的是,從打鬥中的功夫驗證,自己的進步是明顯的,苦練沒有白費。回到府中,才發現時間不早,眾人早已吃過午飯。見梁文真帶傷回來,都跑來表示關切,梁文真只道不礙事,破了點皮。楊旬則繪聲繪色地,將梁文真與八十萬禁軍教頭徐寧的打鬥,大肆渲染了一通,眾人只恨沒有在場親眼看見。

    華素梅頗為細心,知梁文真外出辦事,恐其回來沒有吃的,早已經留好飯菜,此時端來餐廳桌上。梁文真招呼牛仁楊旬蔡炎用餐,白玉嬌見人多,又吩咐廚下再炒幾道菜來。

    餐後回房休息,華素梅在身旁服侍。梁文真心中升起一陣陣暖流,對華素梅道:「素梅,真是為難你了。本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如今卻要為我如此操勞。」


    華素梅莞爾一笑,嫣然如花,聲音如百靈婉轉,道:「公子這是哪裏的話,素梅是公子的人,公子叫素梅生,素梅便生;公子叫素梅死,素梅便死。更何況是這等小事。」

    「瞧你說的,甚麼『叫你生,你便生。』」梁文真一臉輕佻,道,「可跟了我這麼久,你卻連一個蛋都沒下。」

    華素梅聽了,表情立時僵住,一時尷尬,若有所思。梁文真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因不好意思道:「我一時失言,萬不可放在心上,子女乃是上天的恩賜,命里有時終須有,切莫在意。」

    這傳宗接代,乃是妻妾的責任,華素梅只是個貼身丫環,「只包過程,不包結果」。如今梁文真如此一句玩笑,卻令她自責不已。梁文真老大不小,自然是想有自己的孩子,可他並不知曉,自己是穿越而來的,不能有後。至於各中情由,那都是後話了。

    困意漸漸襲人,梁文真擁着華素梅進入夢鄉。不覺間,天色將晚,外面有人呼喊,一陣一陣咚咚咚的敲着門。梁文真揉揉惺忪的睡眼,還來不及起床開門,便聽門砰咚一聲,被強推開了。

    一個窈窕的身影竄了進來,嘴裏嚷嚷:「大事不好,大事不好。」梁文真與華素梅被吵醒,雙雙坐起,卻見來人竟是方琴。

    方琴見二人同床而眠,尷尬多過醋意,漲紅了臉,轉身低頭,道:「我冒失了,梁大哥,我一時情急,才如此莽撞。」華素梅有些羞澀,躲進被子去了,梁文真卻不尷不尬,笑道:「沒事。何事如此慌張?關上門再說。」說話間,已然穿好衣服,趿上鞋,拉開被子,對華素梅耳語道:「沒事兒,起來罷。」華素梅一面穿衣服,一面尖起耳朵傾聽:

    「梁哥哥,今日有一個官員前來教樂坊,想調走金蓮姐姐,去除她的奴籍。因文書不全,教樂坊管事拒絕。我尋思之下,恐此人不會善罷甘休,便趁着間隙偷跑回來,與你通風報信。」

    華素梅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又是那個潘金蓮,真不知她好在哪裏,公子對她一往情深,不惜為她放棄在陽穀的安樂窩,來此間打拼。往日與潘金蓮的種種針鋒相對浮現眼前,不由心生醋意。

    梁文真聽聞,自是緊張,正色道:「既然知道很可能有事發生,便不應該回來。將消息傳給你師兄蔣兆便可,方妹你須留在教樂坊中,隨時了解動態才是。」

    方琴一聽,心中有些微涼。自己此番前來,實不僅僅為着通風報信,亦是帶了私心——想看一看久違的情郎,一解相思之苦。如今聽梁文真這番話,頓覺心冷,卻更擔憂潘金蓮安危,目光盈盈,道:「我這就回去。」說時起身欲走。

    「誒,」梁文真看出方琴的不悅,支吾一聲,起身攬方琴入懷,在她耳邊輕身道一句:「方妹辛苦了。」沉重的鼻息,溫暖的話語,方琴剛剛還冷的心頓時融化,不由嘴角上揚,媚笑道:「沒事,哥哥床上辛苦了。」開門揚長而去。「這死丫頭!」梁文真看着方琴背影,嗔道。

    吃罷晚飯,梁文真召集許凡、蔣兆、趙民、楊旬、牛仁、玄清道長,告知教樂坊今日有人帶了文書,欲調遣潘金蓮,卻因文書不齊全,被管事拒絕而未遂,問眾人如何看待此事。

    「當日,金蓮姐姐被調來東京,梁哥哥找人替換,卻中了計中計,當時哥哥是怎麼想的?」許凡反問梁文真道。

    「當然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智取不成,便來強搶。」梁文真直言不諱。許凡聽了,淡淡一笑,道:「機智如梁哥哥者,都會沉不住氣,我想對方應該也不會冷靜到哪裏去。」因與陳秋月私下常常探討,又勤於向眾人請教,許凡倒是越來越精明了。「我也認同凡哥的說法,對方一計不成,哪裏會耐煩,必然用強。」楊旬略一思忖,道。一眾人都點頭,梁文真淡淡一笑,道:「我也是如此料想,只是該當如何應對,還須從長計議。」

    梁文真一夥到底是杯弓蛇影,還是有先見之明,事情會如何發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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