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依舊沒有把王蓋放在眼裏,只是給韓冰冰說道:「你們先隨便看看,一會兒咱們還要舉行一個交流活動,讓各位都展示一下才藝。」
「嗯,你忙吧。」韓冰冰道。
目光中年男人走後,韓冰冰看向王蓋,說道:「這個人就是今天的主角,這座私人展廳就是他的,他叫陳國富,當今我國最著名的國畫大師之一,擅長人物、花鳥畫,現在任教於京城美術學院,同時也是國畫協會的會長,對國畫研究很深,有很高的造詣。」
「就在今年,他的一幅畫在蘇比亞拍賣行拍出了三千萬的高價,可真是少見。」
王蓋驚訝道:「這麼厲害,原來是一個大師級的人物呀。」
怪不得這麼高傲,原來是一個名頭很大的國畫大師,不過這狗眼看人低的態度絕非一個國畫大師的素養,讓人很不舒服。
王蓋和韓冰冰隨便看了一些畫,還別說,這陳國富還真有些水平,每幅畫都是栩栩如生,不管是人物還是花鳥,都是躍於紙上,靈活靈現,非常的逼真,被成為國畫大師一點也不誇大其詞。
在場的所有人都欣賞着一幅幅畫卷,讚美聲不絕於耳。
人員到齊,陳國富做為東道主,少不了要講些開場話。
「大家安靜,今日大家能來都是給我面子,在此我向大家表示由衷的感謝,今天我在這裏舉辦一個小型畫展,同時也是以國畫協會的名義。閒話不多話,大家儘管欣賞,如果誰要是想學點什麼,大可以過來找我詢問,我會不予餘力的為大家解答。」陳國富面帶微笑的喊道。
而韓冰冰卻沒有聽他說話,而是在為王蓋小聲介紹着一些大人物。
「你瞧,那個胖子,是東南西北娛樂公司的老董,叫周杰緄,別看長得醜,公司下面簽約了不少名人。」
「還有那個女的,濃妝艷抹,看起來還算年輕,其實都五十歲了,她是著名演員趙雅曼,最近頻頻出來撈金,估計是想賺點養老錢。」
「那個穿中山裝的叫徐三漢,是京城大學的教授,專門搞古的,是個老學究。」
韓冰冰如數家珍的給王蓋介紹了一遍,王蓋驚訝的看着她,心道你倒是很了解呀,看來也是有心人。
也可能是韓冰冰交際廣,所以認識的人不少。
這時快步走來一個年輕人,斯斯文文,像個學生。
「你好,我是你的粉絲,我叫蘇文凱,是陳國富老師的學生,今天能見到你真的很高興。」蘇文凱激動的臉色通紅,鼻尖都冒出了汗來。
王蓋心中好笑,估計又是一個腦殘粉,狂熱的追星族。
「你好,謝謝你的喜愛。」韓冰冰微笑道。
蘇文凱掏出一個筆記本,說道:「你能給我一個簽名嗎?」
「當然。」韓冰冰那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太好了,我今天終於拿到了你的簽名。」蘇文凱興奮道。
突然,蘇文凱一把推來了王蓋,跟韓冰冰站在了一起,說道:「我還要跟你合個影。」
王蓋頓時大怒,丫的,這是要幹什麼,把老子當什麼了,說推一邊就一邊啦。
「喂喂,停,你這人怎麼回事,幹嘛推我。」王蓋把蘇文凱從韓冰冰身邊扒拉開,說道:「你當我是什麼了,啊,看你斯斯文文的,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太沒有禮貌了。」
「你是誰?」蘇文凱不服軟,說道:「我和韓冰冰合影,管你什麼事,走開,不要打擾我們。」
「喲,你小子還嘴硬了,倒打一耙,不愧是一個學畫畫的,任何事情都能被你描繪出自己的想法。」王蓋眼睛一瞪,打算給這個蘇文凱好好說叨說叨。
「怎麼,你要侮辱我們這些學習國畫的人嗎,我告訴你,國畫可是國粹,你看不起國畫就是看不起老祖宗,是要被全國人民唾罵的。」蘇文凱絲毫不退縮,似乎吃定了王蓋不是什麼大人物,所以根本不害怕。
好傢夥,蘇文凱上來就給王蓋頭上扣帽子,說他看不起祖宗,直接是把王蓋推到了道德的制高點。
好一張利嘴,簡直能把屎說成蛋糕的人才。
王蓋笑了,這次碰見個二愣子,伸頭不怕刀砍,赤腳不怕火燙,好,王蓋就喜歡這樣不知死活的人。
王蓋和蘇文凱算是對上了,王蓋就不信了,一個絲學生,就能騎到他脖子上撒尿。
「小子,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禍從口出,這句話你應該聽說過吧。」王蓋臉色陰冷了下來,說道:「你直接給我扣一個大帽子,就憑這一點,我立馬就可以抽你,你信不信。」
韓冰冰見情況不妙,連忙出面阻攔,對是蘇文凱說道:「蘇文凱同學,王蓋是我的朋友,請注意你的言辭。」
韓冰冰又扭頭對王蓋說道:「王蓋,你也別往心上去,大家都是來捧陳國富老師的場,不要鬧出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既然韓冰冰都這麼說了,王蓋自然是會給她一個面子的,瞪了一眼蘇文凱,就不再說話。
但蘇文凱可不這麼想,依舊叫囂道:「切,他以為自己是誰啊,我還懶得搭理他呢。」
「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耐心可是有限的。」王蓋怒道。
「你想怎麼着,還想動手打我不成,好啊,來打我啊。」蘇文凱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
王蓋忍無可忍,拳頭緊握,這就要打他丫的一頓。
韓冰冰一直對王蓋搖頭,意思是不讓王蓋衝動。
韓冰冰的意思王蓋也明白,無非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這裏不是自己的場子,如果真的鬧起來了,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可王蓋管不了那麼多,今天非揍蘇文凱這傢伙不可。
「你們怎麼回事?這樣怎麼了?」正在王蓋要動手的時候,陳國富走了過來,奇怪的看着二人,問道。
「老師,是這樣的,我剛才與韓冰冰合影,可是這個人卻阻攔我,還說咱們國畫界的人沒有什麼本事,就是一個畫畫的,沒有什麼了不起,我氣不過,就跟他爭執了起來。」蘇文凱直接是顛倒黑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