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館主,真是不好意思,打擾您上課了!」
劉老闆帶着趙富貴和樂顏來到跆拳道館,跆拳道館正有二三十個學員正跪坐在地上聽一個韓國人話,那個韓國人的事韓語,旁邊還有一個一臉巴結的人在旁邊翻譯。.19luu. 手機19樓
趙富貴看到這一幕,心道這些棒子來華夏賺錢,竟然連句華夏語都不學,要是趙富貴交了大錢學東西,別人還嘰里呱啦鳥語,他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這些學員還跑來捧臭腳,真是沒骨氣。
難怪一些棒子在國內乖的像是一條狗,跑到華夏來一個個鼻孔朝天架子大的嚇死人,這完全就是一些華夏人自己不爭氣造成的。
「劉老闆,你沒看到金館主正在上課嗎?為什麼要來打擾金館主?」那個韓國人看了一眼劉老闆沒有話,反而是那個一臉巴結的翻譯跳了起來,不滿的質疑道。
「是這樣的,因為貴館的租用合同馬上就要到期了,我是來通知你們的!」劉老闆好言好語的解釋道。
「到期就到期了,難道我們會欠你那錢嗎?你去把合同準備好,我們金館主有時間了會見你!」翻譯趾高氣揚的大喝道。
「不會有什麼合同了,我是來通知你們的,兩天之內你們跆拳道館就要給我搬走,這地方我已經租下來了!」這翻譯當條狗都當的這麼有優越感讓趙富貴相當的不爽,沒等劉老闆低聲下氣的跟他們話,趙富貴冷笑一聲道。 19樓濃情
「什麼?未經我們的許可,誰准許你這個該死的華夏人把房子租出去的?」金建雄猛的站了起來,厲聲喝道。原來這傢伙不是不會華夏語,而是裝逼不而已。
「你們不過是一群租用房子的人,房子是你們的嗎?租不租給別人為什麼要得到你們的准許?你們算老幾?」趙富貴淡淡的道。
「該死的傢伙,你竟敢這麼跟金教練話,道歉,立刻道歉!」一個身穿跆拳道服的女學員憤怒的站了起來,指着趙富貴就跟死了爹媽一樣激動的大叫道。
「真是沒有素質,給我們華夏人丟臉,你必須立刻給我們的金教練道歉!」
「丟人現眼的傢伙,這傢伙一看就是個鄉巴佬,真是沒文化沒素質!」
那群跆拳道學員全都跳了起來,圍着趙富貴憤怒的指責。
「閉嘴,一群崇洋媚外的玩意,到底是誰在給華夏人丟臉?」趙富貴厲喝一聲,頓時如同一聲炸雷般在這些傢伙的耳邊響起,頓時就把他們嚇的安靜下來。杭州19樓濃情 .19luu.
「子,我最後和你一聲,兩天之內你們全部給我滾蛋,否則後果自負!」趙富貴指了指金建雄,淡淡的道。
「哼,卑賤的華夏人,你最好立刻和劉老闆解除合同,否則你的麻煩就大了!」金建雄輕蔑的看了一眼趙富貴,高傲的昂起頭道。
「我倒要看看到時候是誰的麻煩大了!」趙富貴淡淡的掃了一眼金建雄,轉身向跆拳道館外面走去,現在距離合同到期還有兩天,趙富貴就給這些棒子兩天的時間。
樂顏和劉老闆連忙跟着趙富貴準備離開跆拳道館,那群學員剛才被趙富貴嚇了一大跳,也不敢阻攔。tq1
金建雄看到樂顏忽然眼前一亮,樂顏這個級數的美女即便是在省城這邊也不常見。
「這位姐,你好,我是來自首爾的金建雄,很高興認識你,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可以請你吃韓國料理?」金建雄攔住樂顏,裝出一副文質彬彬的表情道。
金建雄對自己信心十足,來到華夏之後他就發現華夏的很多女人都很好上手,只要他報出自己韓國人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廢心思就有無數女人會輕易上鈎。
「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樂顏不屑的看了一眼金建雄,故意摟住趙富貴的胳膊道。
樂顏緊緊摟住趙富貴的肩膀,毫不介意的把身體緊緊靠在趙富貴的身上,金建雄臉色大變,眼中噴出無比嫉妒的光芒。
「姐,跟着這子能有什麼前途,你若是跟了我,我甚至還可以幫你得到大韓民國的國籍,帶你去首爾居住!」金建雄沉聲道。
「不好意思,我對自己的華夏國籍很滿意,更何況你們那什麼大韓民國還要看你們米國爸爸的臉色,你們的國籍能值幾個錢?」樂顏毫不客氣的諷刺道。
「你竟敢如此污衊我們偉大的大韓民國!」金建雄臉色一沉,憤怒的喝道「我會告訴你,在亞洲,我們大韓民國的男人才是最強的男人!」
「智秀,給我教訓教訓這個狂妄的子!」金建雄捨不得向樂顏發脾氣,厲喝一聲指着趙富貴一臉猙獰的喝道「子,你敢來我們跆拳道館鬧事,我讓你知道知道我們韓國男人的厲害!」
「是,館長!」一個腰間纏着黑帶,二十多歲的韓國男人站了起來。
「哇,智秀哥哥要親自出手了!」一個女學員頓時如同花痴一般尖叫起來。
「智秀哥哥好帥,狠狠教訓教訓這個鄉巴佬!」
「智秀哥哥加油,跆拳道宇宙第一!」一群女學員雙眼冒着心心,激動無比的看着這個韓國人。
「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有的人沒有!」樂顏看着這群花痴般的女學員,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你們想跟我動手?」趙富貴挑了挑眉,露出一絲好笑無比的表情問道。
「念在你是一個殘廢的份上,我們可以饒你一條命,你只要跪在地方給我磕頭道歉就可以滾蛋了!」金建雄冷笑着喝道。
「金館主真是有胸襟,竟然這樣還能放過這個鄉巴佬,鄉巴佬,還不快給金館主磕頭道歉!」尖嘴猴腮的翻譯噁心無比的奉承了一句金建雄,隨後轉頭對趙富貴厲聲叫囂道。
「呱噪!」趙富貴眼神一寒,隨意抬手一巴掌扇在這個喜歡做狗的翻譯臉上,這翻譯頓時慘叫一聲,直接被扇的在原地轉了一個圈,從嘴裏吐出幾顆帶血的牙,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