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飛機從哈勒爾的機場起飛,降落到大名鼎鼎的土豪之都——杜拜!
據這裏的警察都開着百萬豪車,乞丐都年收入百萬,土豪們揮舞着手裏的鈔票大叫着買買買,只看東西不看價格。
聽着這樣的描述,弄得李栓都有些心動,以後要是金盆洗手了,就來杜拜要飯。
有些破舊的飛機在機場降落,下來的人只有十幾個,大多都是去哈勒爾嘗嘗咖啡,或者去採購咖啡亦或者去運貨。
李栓五人從飛機上下來,準備按郵件的地址去找目標人,這是他們第一次接觸杜拜。
之前去非洲的那一次,只是在杜拜中轉了一下,都沒出機場。
那次本來準備坐飛機去埃塞,但沒幹上航班,去埃塞首都的航班好幾天才發,甚至是十天半個月的,完全就是看心情,反正也沒什麼人坐,害得李栓他們只好跋涉。
不愧是讀好的國度,一出機場,滿滿的土豪風撲面而來,機場的停車場停着不少出租車,放眼望去還都是豪車。
「看到這些車我都不敢坐,要是被要天價怎麼辦?」周新華有些擔憂,他有空就在網上看豪車什麼的,對於這些豪車的價格,瞭然於心。
「既然當出租車,那價格應該不貴吧?!」謝高不懂這方面,着不確定的話。
「不管這些,坐了再,先找到目標。」牛禁大大咧咧道。
叫了幾輛出租車中的豪車,心翼翼的問了下價格,還好,沒有他們想像中的那麼貴,也就十幾刀而已。
五人叫了兩輛,乘車前往目標的家,聽出租車司機,那片地方都是別墅豪宅,土豪住的地方。
在莊園外將五人丟下,聽司機那裏是私人莊園,他們不能開進去。
看了看不遠的莊園大門,李栓咂了咂嘴,這就是差距啊,看看人家住的地方,再看看自己,混的跟狗一樣。
莊園門口,五人被攔下,報上身份後,對方還要報上去,然後等莊園的主人做定奪。
「歐,就等你們了,你們可總算是來了。」李栓他們看到一個一身白衣,頭上帶着白色巾布的中東面孔的狗大戶,開着一輛高爾夫球車來到他們面前,有些高興的叫道。
這個狗大戶看起來大約四五十歲的樣子,當然具體年齡就不知道了,很健碩,看起來長期鍛煉。
「你好,我們是這次接任務的。」謝高上前一步道。
「嗯嗯嗯,我知道,不過你們真年輕。」狗大戶點着頭道,目光上下打量着他們,聽這話的意思,可能是有點懷疑他們的實力,畢竟太年輕了,臉嫩。
一般像這些僱傭兵們,最好在歲左右,能活到這個年紀的,無一不是身經百戰的老兵。
「先生放心,我們雖然年輕,但我們是從訓練出來的,不是那些幾乎成年才去當傭兵的人能比的,實力不最強的,但也算是偏上。」謝高自賣道,這個時候就要自賣自誇了。
「嗯嗯,就你們吧,跟我來吧!」狗大戶點頭,把車子交給下人,領着五人進了莊園。
狗大戶就是狗大戶,外面黃沙連天,這裏卻被對方弄成一個綠洲,鬱鬱蔥蔥,完全不像是沙漠裏該有的景色,讓五人開了眼界。
莊園不,狗大戶領着五人走了十幾分鐘才看到遠處的一棟潔白的別墅。
這位狗大戶是伊斯蘭教教徒,穿的用的,能弄白就白。
一路上,和他聊天,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反正很長就是了,簡稱就叫謝郝馬特達蒙,簡稱也不短了,還是叫他狗大戶吧。
順便和這位狗大戶了解了一下任務內容,這次他們要將一個東西送給這個狗大戶在美國的一個朋友,什麼東西狗大戶沒,謝高他們也很明智的沒問,不過也知道不是什麼違法的東西。
本來他選擇用快遞,但是考慮到快遞運輸時間,以及對方急要,所以他就讓僱傭兵來互送。
在狗大戶的別墅里,他們看到了那個箱子,木質的,但打磨的很光滑,還雕了花,很精緻,外面加了一圈封條,上了鎖,防止被打開,估計也就是防他們監守自盜。
「就是這個,你們把它送給我的好友就行了。」狗大戶一指那個木箱道。
「可以!」謝高點頭,掃了眼那個箱子,當下心裏就有了大概數據,箱子約高,寬,長,重量看樣子大約在-公斤,扛着就行了。
拿到東西,五人沒有多留,直接離開狗大戶家,本來狗大戶還準備邀請他們吃一頓午飯的。
離開狗大戶家,五人直奔機場,準備坐飛機前往美國。
一路上很順利,沒有任何阻攔,過安檢的時候,也沒有檢測處箱子裏有什麼問題,只是這麼一個木箱太顯眼了,他們索性買個大皮箱,將木箱子裝起來,偽裝一下。
「真順利,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張哲軍坐在李栓身邊,有些不可置信的道。
「這麼順利不好嗎?」李栓反問。
「總感覺太順利了。」張哲軍眉頭皺了皺。
「是啊太順利,不過若是對方不在這裏下手,難道會在美國動手?感覺他們膽子真大。」李栓長嘆一口,道。
「在美國動手的話,估計他們不敢出動過大武器,美國的警察可不是吃素的。」
「也是,若是選擇美國動手的話,不用擔心他們出動重型武器。」李栓點着頭。
飛機沖機場起飛,一陣震動之後,以平穩的姿態,飛往美國。
坐在飛機上的五人,閉目養神,等着在下灰機之後大幹一場。
淺睡中的李栓,忽然發現機艙里有已死異動,懶散的睜眼看了看,沒有發現異常,估計是孩在鬧吧,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他可不認為會發生什麼劫機事件,畢竟那種事發生的幾率太低了,比空難還低,尤其是近些年來,機場的檢測防範手段越來越多,那些想幹壞事的傢伙,連武器都弄不進來,還怎麼劫機。
忽然,李栓感覺旁邊的張哲軍搗了搗自己,睜開一隻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有些不對勁!」張哲軍輕聲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