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有自己的打算,既然狐妖家族那麼厲害,自己再去招惹,這不是沒事找抽嗎?
可韓曉琪的魂魄不能凝聚,這件事又不能不做。?? 一? 百~萬\小!說 w?w?w·
道門大會各家修道之人都會前來,高手肯定如雲,找個人幫忙將韓曉琪的魂魄凝集起來應該不是件難事吧?
而且,那裏還有跟自己劉家關係匪淺的饒家人,既然能煉製出那種神奇的黃色藥丸,說不定也能煉製出凝神聚魄的藥丸呢。
一想到這些,劉浪就有些興奮,也不管吳半仙答不答應,直接從口袋裏掏出兩百塊錢,往吳半仙手裏一塞,嘿嘿笑道:「錢都收了,就算說好了,我給你車費,回頭帶我去道門大會。」
吳半仙想拒絕,可看着劉浪笑中帶着威脅,又生生將話咽了回去。
「每次碰上你就倒霉,我上輩子肯定欠你的。」
吳半仙嘟囔了一句,晃着腦袋一臉無奈的離開了。
劉浪回到家的時候,父母正急得團團轉,一見劉浪進門,立刻衝到劉浪面前,神色緊張的問道:「小浪,一晚上跑哪兒去了?可急死我們了。」
劉浪張了張嘴,本想說我救人去了,可看着父母那擔憂的眼神,笑了笑道:「嗨,這不去同學家玩,就忘了跟你們說了。」
接下來的日子,劉浪一門心思在家裏陪着父母,享受了三天的天倫之樂。
可就在第四天的時候,一個電話將這種寧靜打破了。
電話顯示是花老頭,可只響了兩聲就掛了。
劉浪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跟花老頭聯繫過了,趕緊打了回去,可電話那頭卻提示已經關機。
「我靠,花老頭這是在搞什麼?」
劉浪暗罵了一句。又接連打了好幾遍,可一直是關機狀態,甚至再打花圈店的電話都沒有人接。
劉浪這下坐不住了,回家之前忘了給韓曉琪弄個手機,這幾天不見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糾結了一半天,在晚上吃飯的時候。劉浪還是忍不住跟父母說道:「爸、媽,明天我要回學校了。」
「咋?怎麼這麼快?」
父母一下子愣住了,似乎還沒明白過來。
劉浪知道早晚都要離開,畢竟那邊事情太多。
咽了口唾沫,劉浪連忙解釋道:「爸、媽,實習單位那邊讓回去,剛開始表現不好說不定就不要我了呢。」
父親一聽。立刻點了點頭道:「對對對,現在工作不好找,可別錯過了機會。」
母親依舊滿臉的不情願,可還是點了點頭道:「好吧好吧,男人要忙事業。? ? 要看??書? w w?w?·才回來這幾天,凳子還沒坐熱呢。」
第二天天還不亮,劉浪就聽到父母悄聲說着話,揉了揉睡眼。劉浪看到父母正在一點點往自己的包里塞東西。
有衣服,有零食。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塞了整整一大包還沒裝下。
劉浪心裏一酸,從床上爬了起來,「爸、媽。你們別裝太多了,裝多了我也吃不了,我現在能掙錢了,沒事的。」
「不行不行,外面的東西哪裏有家裏的好……」
最後劉浪還是帶了三個大包,背上一個,兩隻手一隻一個。
父親把劉浪送到火車站後,劉浪進站剛剛坐下,還沒喘口氣的,父親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劉浪有些好奇,怎麼剛上車就打電話啊?
接起電話,父親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小浪,忘告訴你了,你爺爺在去世前給你留了一塊玉佩,我給你放包里了,如果你真去龍虎山的話,饒家人不認識你,你可以拿出這塊玉佩。」
劉浪好奇,忙問道:「什麼玉佩?幹啥的啊?」
劉父道:「小浪,我也不知道,你爺爺當時給我的時候啥也沒說,就說可以當認識饒家人的憑證。」
掛了電話,劉浪不禁更加好奇,正想扒拉扒拉背包,忽聽到一個女聲扯着嗓子叫了起來。
「啊,怎麼這麼巧啊?」
劉浪抬頭一看,兩隻眼睛瞬間被對方胸前的那對大籃球給吸引住了。
「沈菊花?」
我靠,這也太巧了吧?
劉浪徹底被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給折服了,剛剛偏過頭去,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沈菊花突然尖叫一聲,一屁股坐到劉浪的對面,拍着巴掌極其興奮的叫道:「劉浪,你也回燕京啊?」
暈,這個女人還真是自來熟,人家裝沒看見她竟然……
沒有辦法,劉浪只好轉過頭,看了沈菊花一眼,微微一笑,道:「哦,原來是老同學啊,你這麼快就回去了啊?」
沈菊花一皺眉,擺了擺手,指着旁邊坐着的猥瑣男人嘆了一口氣,「哎,別提了,還不是他老爹呀,非讓我們回去,真是的,離開幾天就不行了。」
劉浪這才發現,沈菊花的猥瑣男朋友也坐在旁邊。
男人一聲不吭,只是時不時用兩隻小眼睛瞟兩眼劉浪,低着頭,就跟小跟班似的。
劉浪玩味的看了看男人,隱約感覺這個男人頭頂上有一頂綠帽子,而且是他老爹給戴上的。
劉浪忍不住,嘿嘿一笑,故意問道:「對了,菊花,你都把他帶回家了,不知你管他爹叫啥啊?」
「咯咯,老同學,你真幽默,還叫啥呢,當然是乾爹嘍……」
我去,這女人的臉皮比城牆都厚啊。
劉浪實在不知該跟沈菊花如何交流,好不容易瞎扯了幾句,別過頭不再吭聲。
可人家沈菊花天生就是能侃,雖然滿嘴的污穢,但並不影響跟別人交流,胸器一抖,讓所有的男人都忍不住側目。
劉浪也不例外。
劉浪本來不想再跟沈菊花聊天了,可是人家硬是把那對籃球往劉浪面前送,還時不時擦擦脖子上的汗,將衣服往外扯扯,露出大半。
劉浪實在受不了這種刺激,心中一橫,奶奶的,怕個鳥?
我看我的,她說她的,我裝啥正人君子啊。
這麼一想,劉浪坦然了很多,根本無視那個男人的存在,直接轉過身,盯着沈菊花,問道:「你幸福嗎?」
沈菊花一愣,頓時滿臉通紅,朝着劉浪的肩膀就拍了一下,低着頭,搔首弄姿道:「真壞,這種事怎麼能當着別人的面說啊?」
「啊?」劉浪愣住了。
看着猥瑣男人的臉色變得鐵青,劉浪似乎明白了,他娘的,我問的是幸福,不是性福,這沈菊花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麼?
還是,我真的太純潔?(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