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不到一點危險,這是個防禦型巫術,就是不知道效果怎麼樣,這個就需要你以後去試試。」幽冥只是簡單的一驚訝,然後又恢復了高貴和淡漠。
李由欲哭無淚,表示我也很絕望啊,好好的驚喜怎麼走形了?不是說好要做彼此的天使?不是說好要做個天才少年?
幽冥憐憫道:「不過我勸你別抱太大期望,現在收起你的巫術吧。」
李由說:「好」然後隨即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罵道:「我考!我停不下來了」李由身上瀰漫着淡淡的光芒,光芒在他周圍旋轉形成各種圖案,極為的唬人。
「怎麼回事?」幽冥也有些愣了。
「我不知道啊」
一個小時後,李由癱軟在地上,道:「還好巫力剩的不多了,不然這得熬到什麼時候,見了鬼了啊。」
「就當這個記性吧。」幽冥抽動着嘴角,「你現在可以取個名字了啊。」
李由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所有的付出都付之東流了,苦笑了幾聲說道:「以後還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吧,這個巫術就叫叫執着守護吧。」
「倒也很貼切。無法控制,一直到巫力消耗殆盡。你最好不要用,不然敵人不用出手你就輸了。」
「是啊,執着的人啊。」對於李由這個名字是另一種意義。
——
電話鈴聲劃破天際——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遠遠的青山李由趕緊接起來,必須要把這個鈴聲換了,讓別人聽見了還見人不。手機是新買的,國產手機的龍牌,好幾千,李爸沒徵求李由的意見直接買了回來給他當了畢業的禮物,沒有一絲的心疼和不舍,這是父愛如山。
當然中間還有個小插曲,李由滿臉怨言的說道:「爸,為什麼不買蘋果牌的手機,價錢還便宜」李爸直接打斷,義正言辭的說道:「這個家我做主!」
做主的意思是我捨得給你買我不捨得用的東西,做主的意思是我可以毫不猶豫對你好。做主的意思是只要我在,什麼困難你看着就好,李由當時並不知道。
「李由?」對面是一個女生,聽聲音就讓人生不出好感,「我是陳蒙,我們明天到,你到時候招待我。」
李由還沒來得及說話,對面已經換了一個男聲,聲音帶着幾絲地痞,流里流氣的,「你是李由表哥吧,我是蒙蒙她男朋友,我們明天幾個人一塊去,我大哥也和我們一塊,上午九點半到,你最好別遲到了,我大哥不喜歡等人。」
李由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容我仔細回憶一下這個陳蒙是自己姑姑家的女兒,是十三歲還是十四歲?反正不會超過十五歲。
「額。」李由正醞釀台詞,這和交代的不一樣啊,說的只是陳蒙一個人。
「好了,就這,掛了!」對面已經很不耐煩,李由隱隱聽到對面的聲音:「最討厭這些書呆子了,我媽也是的,必須讓他帶着咱們。」這是表妹的聲音。「咋說也是你哥的,到時候他長點眼色最好,不然也別說咱們不給他面子」然後是鬨笑聲。
非主流?
小太妹?
小混混?
李由握了握拳頭,是以理服人還是以力服人呢?現在的零零後啊,李由長嘆一口氣。
過了一會,又有人打過來電話,是二姑也就是陳蒙的媽媽,簡短地說了一下女兒的情況,其實也很簡單:他爸常年在外,自己工作忙在廠里上班,也沒時間教育,哪想到好好的人說走外就走歪了,最近越發的過分早戀,不上學,打架,混混,吸煙等等。
只是想着讓李由這個「高材生」好好的薰陶一下她,畢竟兩個人之前關係還很不錯,七八年前的時候還扯着手玩呢李由算了算,自己這位小表妹芳齡五六歲。李由努力的回憶着那些年的美好畫面。
聽着對面二姑語重心長的聲音,李由實在說不出你閨女是組隊來的,估計
「二姑你放心吧,交給我吧。」李由還是這般說道。讓一個少女回正道自己可能不容易做到,但讓幾個小混混走不了道李由表示很拿手。
當天,李爸又回了一趟家(開始做生意後,很多時候都不回家,直接住在廠里了。)繼續三令五申,讓李由必須招待好小表妹,「你二姑從來沒麻煩過咱家,之前你高考還給了咱們五百塊錢!」
李由下了軍令狀,若是完不成任務提頭來見。李爸微微滿意,沉思了數秒,又拿出兩千塊錢拍在書桌上,說道:「別心疼錢,不夠了再給我說。」
李由摸了摸鼻子,自己兜里還有幾千塊的贓款呢,於是義正言辭的說道:「爸,咱家現在正用錢呢,你先拿着吧。我還有錢呢,之前我媽給我的我也沒花完,還有我自己也存了一些錢。」
李爸欣慰的看了一眼李由,拍了拍李由的肩膀,道:「比你媽懂事多了,拿着吧。」
李媽杏眼一瞪,大聲道:「李重山!你什麼意思!」
半個小時後偃旗息鼓,兩個人有說有笑。
這就是生活的味道,這便是自己的日子,李由輕輕的笑着。幽冥趴在沙發上懶洋洋的,仿佛睡着了,但目光突然出現無盡的冷漠,隨後又消失了,似乎下了一個什麼決定
——
第二天,遵從父令母令,李由早早地坐車來到市中心,恭候他的這位小表妹和她的小夥伴們,雙拳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
九點,了無音訊。李由看着來來回回的男女,內心感慨,心情很平靜。
十點,同上。李由在想是車晚點了?然後琢磨帶她去那裏好好吃一頓,心情有些微微的波瀾。
十一點。李由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打了好幾次電話才打通了對面的電話。
對面傳來懶洋洋的聲音,似乎才睡醒,很不滿的說道:「艹!誰啊?這大早上的幹嘛呢。」
李由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說道:「你不是說上午九點半?」
「我男朋友昨晚睡太晚了,要睡到下午,晚些去!催什麼催啊,你他嗎的煩不煩?」小表妹已經很不耐煩,髒話也是脫口而出。
然後對面已經把電話掛了,李由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小表妹需要好好調教啊。
必須要調教。
李由扯出了一個表情,目光平靜,笑容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