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萬人迷 42.五曰怨憎恨3

    雖然日暮聲音小, 不過夷玉的耳朵可是很尖的,在那邊離得也不是很遠,一下子就聽到了日暮的話。

    夷玉好奇的問:「什麼?你們要雙/修嗎?」

    畢竟夷玉不知道東方的修為,雙/修自然是兩個人的事情了, 還以為是日暮要和子車無奇雙>

    東方頓時頭大了,怎麼就叫夷玉給聽到了, 簡直要天崩地裂。

    夷玉果然就來了興致,湊過來就說:「嘻嘻, 雙/修好呀,雙/修可舒服了。」

    他笑的一臉猥瑣, 把東方都給笑毛了, 說:「我們說的不是雙/修,是正經事。」

    夷玉說:「雙/修就是正經事啊,我跟你講罷,雖然雙/修可舒服了,但是第一次真的很疼很疼呢!我覺得自己都要死掉了。」

    東方很想告訴夷玉,他已經死掉了,可能不會再死了。

    而且那日在客棧里, 估摸/着全鎮子的人都知道夷玉第一次可疼可疼了, 喊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比殺豬還恐怖。

    那邊唐風居聽到夷玉的話,趕忙將人拽回來, 說:「時辰晚了, 我們睡覺罷。」

    &覺?」夷玉聽了就嘻嘻的笑了起來。

    唐風居只是不想讓夷玉再與別人說些什麼羞恥的事情而已, 所以才說趕緊睡覺,畢竟或許明日就能潛入馮家也說不定,需要養/精蓄銳才行。

    不過哪想到夷玉卻誤解了他的話……

    夷玉笑了,立刻一個「猛虎撲食」就撲進了唐風居的懷裏,摟着他脖子不撒手了,說:「嘻嘻,你剛才不是說今天不做了嗎?」

    唐風居這才知道夷玉在說什麼,趕緊把他從自己身上扒下來。

    東方瞧着那邊雞飛狗跳的,覺得唐風居實在是太不容易了,跟夷玉在一起,簡直時時刻刻都精彩又刺>

    日暮說:「好了,我不打攪你們了。」

    東方用看白/痴的眼神瞧着他,說:「我又沒有肉/身,怎麼能雙>

    日暮說:「誰說沒有肉/身就不能雙/修了,是讓你們雙/修啊,又沒讓你做那種事情。」

    東方本來對雙/修知道的就少,其實並不是很了解,聽到日暮這麼一說,頓時一張老臉都通紅了。

    子車無奇沒說話,淡淡的看了一眼日暮,那眼神可不怎麼友好。

    日暮立刻就說:「小的錯了,小的錯了,我可沒有戲/弄東方,我就是教教他,教教他而已。」

    子車無奇還是涼颼颼的看着他,說:「你去那邊。」

    日暮回頭一瞧,只能乖乖站起來,跑到對面角落去縮着了。

    這樣一來,東方身邊就沒人了,東方這才感覺臉皮的熱度退下來一些。

    不過這會兒子車無奇也不說話,讓東方感覺有點尷尬,他忍不住咳嗽了一下,說:「他說……日暮說不需要肉/身就可以雙/修?我對這方面沒什麼了解。」

    子車無奇說:「你需要修補強/健魂魄,的確不需要肉/身也可以。」

    &東方仍然覺得很尷尬,說:「那要……怎麼做?」

    子車無奇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說:「我不想讓你後悔。」

    東方頓時有些不高興了,說道:「你怎麼婆婆媽媽/的,我答應的事情從不後悔!」

    他這麼說着,又感覺臉頰的熱度燒上來了,他現在心中的確忐忑,不過不是猶豫和後悔,而是非常的緊張。為什麼緊張真是不好意思去想,只想乾咽一口口水。

    東方外/強/中/乾的,又怕子車無奇瞧出自己緊張過頭了,乾脆痞里痞氣的說:「再說了,握奇公子你可是多少男人女人心裏的夢中情人啊,長得也不錯,修為也是好,怎麼想都是我賺大發了罷?要是那些人知道我這麼一個大魔頭,把你給染指了,哈哈……」

    東方起初緊張,但是自娛自樂的說着,突然覺得真的很搞笑,那些人估計會嫉妒的發狂,當真是有趣的厲害。

    子車無奇忍不住挑了挑眉,東方把他說的好像惡/霸一樣,把自己說的好像是被調/戲的黃花大姑娘。這讓子車無奇有些想笑了,原來他的小師侄一直對自己的定位這麼不清晰不明了。

    子車無奇也不再多說,聽到東方說不後悔,其實心中是非常高興的。

    子車無奇說:「既然如此……」

    他說完了這幾個字,就慢慢的躺了下來。

    東方還在自娛自樂之中,突然感覺自己躺下了,頓時又緊張的不得了,感覺手腳都僵硬了。

    子車無奇伸手拍了拍,安撫的說:「放鬆點。」

    東方正緊張,就感覺腰上被人拍了兩下,他最怕人戳自己的腰部了,一戳就覺得特別癢,可能是神/經質的感覺很癢,立刻身/體一個打挺,顫了好幾下。

    東方一下子臉就紅了,惱/羞/成/怒的說:「你怎麼又戳我的腰,都跟你說了,不要碰我的腰。」

    子車無奇不好意思的說:「抱歉,我給忘了。」

    東方聽他道歉的如此從善如流,一口氣也沒出發/泄/了,只是用左手將右手撥/開,不讓兩隻手碰腰部。

    好在夷玉和唐風居都在另外一邊,不然肯定會當子車無奇發神>

    東方咳嗽了一聲,說:「然後呢?」

    &松。」子車無奇說:「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東方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將整個身/體都放鬆/下來。只是剛放鬆/下來就覺得不對勁兒,子車無奇說什麼?剩下的事情都交給他?這話聽起來真奇怪,為什麼做主導的是子車無奇?

    東方本來想要反/抗的,難道做主導方的難道不應該是自己嗎?

    東方只能安慰自己,其實主導的一方也可以是承受方啊,這並不是絕對的。

    只是他來不及多安慰自己幾句,突然感覺身/體輕飄飄的,放鬆/下來之後就提不起勁兒了,並不是覺得睏倦,但是好像已經進入了夢想,一切都不真/實了,眼睛也就沒有睜開,更別說抗/議了。

    夜晚已經很深了,那邊夷玉鬧夠了,就窩在唐風居的懷裏頭睡着了,而日暮修/煉了一會兒,也就睡下來恢復身>

    子車無奇躺在另外一個角落,從始至終都很安靜,臉色非常祥和,眼睛閉着,一動不動的。

    這一夜似乎非常的安靜,一點特別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然而東方卻一點也不平靜,子車無奇讓他放鬆之後,他就好像睡着了,然後他做了個……春夢。

    又做春夢了!但是這次很不同,東方分明感覺實在做夢,但是卻又覺得自己清/醒的很,夢裏的情景也意外的很清晰很有條理。

    不論是子車無奇的臉,還是子車無奇的表情都格外的清晰真/實,讓東方特別的拘謹不自然。

    不過他腦子裏雖然覺得緊張和拘束,但是整個人好像被牽了線的木偶一樣,竟然動作非常自然的在配合着子車無奇。子車無奇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

    陽光再次照進破廟的時候,東方立刻就醒了,感覺就像是從夢中驚醒一般,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他緩緩的睜開眼睛,陽光太過刺眼,讓他有點不適應。

    破廟裏還很安靜,那邊日暮還有夷玉和唐風居還都沒有醒過來,正在安靜的睡着。

    東方腦子裏有些遲鈍,感覺略有些疲憊,但是又說不出來的神清氣爽,真是很矛盾的感覺,一時間不好形容。

    他緩慢的坐了起來,抬手揉了揉額角,腦子裏有一些破碎的記憶,隨着他醒過來突然就變得清晰無比。

    東方頓時臉上充/血,他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和子車無奇……雙/修了?

    的確是這樣的,好像還是在「夢中」,畢竟他還沒有肉/身,只能用魂魄雙>

    就好像做了一場奇怪的夢一樣。

    但是東方立刻就不幹了,一個人像抽風一樣的喊起來,說:「子車無奇,你給我出來,為什麼我是被上的那個?」

    東方實在是很震/驚很不能接受啊,他一直覺得自己面目硬朗,可比子車無奇那漂亮的臉硬朗太多了,怎麼看都像是攻方,但是昨天夜裏,子車無奇不只是主導了整個過程,而且還輕而易舉的就把他給辦了。

    東方頓時覺得特別的羞恥,在「夢中」的時候,他雖然腦子裏覺得很不對勁兒,但是一切還是很順從的,他覺得肯定是子車無奇搞得鬼!

    子車無奇很是鎮定,並不接話,反而問:「你感覺如何?」

    東方被他一問,忽然感覺脊背上有點麻麻痒痒的,他有點回憶起夜間的那個感覺,總覺得酥/軟的不得了。因為只是魂魄,所以似乎比肉/身上的感覺更加舒服一些,不會覺得疼,反而更……享受。

    東方這麼一回想,就覺得實在羞恥。他雖然嘴巴上質問為什麼自己是在下面的,但是心裏頭竟然覺得舒坦?

    東方現在都想給自己兩個大耳刮子了,覺得自己一定是被子車無奇下了什麼奇怪的術法。

    子車無奇說:「你昨天晚上昏過去了,有沒有受傷?是我分寸把握的不好。」

    東方一聽,「騰」的一下子,感覺自己都被煮沸了,昏過去了?沒什麼印象,似乎最後是沒什麼印象的,也不知道如何結束的。

    難道就是因為暈過去了?

    東方瞬間更是無/地/自/容了,他現在有點想要回到書冊中去的。

    子車無奇聽不到他的回答,自言自語說:「那我還是幫你檢/查一下罷。」

    東方一聽,連忙擋住亂動的雙手,乾脆把雙手舉過頭頂,說:「我,我沒事,你別亂碰。」

    子車無奇說:「真的沒事?不要逞強,下次我會輕一些的。」

    東方實在沒忍住,咬着後槽牙說:「子車無奇,以前有人慰問過你大/爺嗎?」

    子車無奇笑了一聲。

    東方立刻說:「下次讓我在上面!」

    子車無奇又笑了一聲,說:>

    東方一愣,這子車無奇答應的也太爽/快了罷?總覺得像個騙/局一樣。

    很快的,那邊日暮就醒過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東方的聲音給吵醒的。

    日暮醒了之後就暗搓搓的走過來了,蹲在東方身邊,小聲問:「怎麼樣?昨天你們雙/修的如何?」

    東方其實真不是個厚臉皮的人,尤其在這種事情上,於是故作面無表情的說:「昨天沒雙>

    日暮一聽,「哈哈」的就笑了出來,說:「你的魂魄修為提高的這麼大,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怎麼可能沒雙>

    東方:「……」

    東方差點忘了,日暮雖然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什麼世外高人,不過他可是九日谷的弟/子,而且蟬蛻過不知道多少次了,說不定比子車無奇還要厲害。

    東方見瞞不住日暮,不過做出了一副打死也不說的表情。

    日暮一點也不氣餒,低聲說:「我就問你一句話,是不是你把子車無奇給辦了?」

    東方:「……」

    這一大早的,日暮就過來掀傷疤,還帶往傷疤上撒鹽的。

    東方表情都要扭曲了,日暮還興高采烈的說:「我早就瞧無奇那個高高在上的樣子不爽了,你可不知道,他從小到大就那模樣,可氣人了。如今你把他給辦了,哈哈,真是給天下豪傑都出了一口惡氣啊。」

    東方:「……」

    東方現在有點想/做縮頭烏龜了,被日暮說的更是羞恥不已,簡直辜負了日暮一番期待。

    日暮笑的着實開心,東方就默默的從他身邊站起來走了,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剩下的夷玉和唐風居很快也起來了,根本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情。

    他們好不容易來到了下應馮家門口,但是卻不能進去,這實在是讓人着急。白天的時候,大家輪番出去打探了一番,原來這馮家在召開什麼除惡大>

    據說情況非常緊急,請柬也只是五日前發的,昨天晚上就召開了除惡大/會,雖然時間緊張,但是仍然有不少人給面子,全都急匆匆的前來了。

    昨天是除惡大/會的第一天,不知道還要開多少日。昨天晚上,馮家可謂是徹夜通明,有人從旁邊路過,據說裏面還挺熱鬧的,不過並不知道具體在做什麼。

    東方去仔細打聽了一圈,頓時臉色就不太好了。

    所謂的除惡大/會,其實是要剷除三十六天門餘孽,馮家的人突然發了請柬召集眾人來參加,似乎也和馮家那個詛咒有關係。

    三十六天門自從經過浩/劫之後,就被那些修仙世家當茶餘飯後的談資了,本來他們都覺得三十六天門已經翻不出什麼天去,但是前幾日,卻突然有了變故。

    有人竟然親眼瞧見了三十六天門門主,那個大魔頭竟然還活着!

    東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裏頭咯噔一下子,第一反應是自己在子車無奇肉/身內的事情被發現了。

    但是其實不然,仔細一聽,竟然另有蹊蹺。

    東方和子車無奇公用了一具肉/身的事情,現在也就只有日暮知道,旁人是看不出來的。

    那些人所說的大魔頭復活,是在下應馮家後面的山上,據說看到了一個穿着黑色衣衫的男子,那男子就像個惡/鬼一樣,殺/害了下應馮家的人。據說有人親眼看到,那黑衣人就是三十六天門門主。

    這事情實在太奇怪了,三十六天門門主都死了,怎麼突然又復活了?

    剛開始,大家都覺得,恐怕是有人借着三十六天門門主的名頭在搞鬼,但是後來,好幾個人都瞧見了那黑衣人的臉,還真的就是三十六天門門主無疑,這可就把大家嚇壞了。

    不只是馮家出了事情,之所以有這麼多人響應來除惡大/會,原因是他們也都瞧見了三十六天門門主,知道他已經復活了。

    東方越聽越覺得奇怪,自己的身/體不是被分屍了嗎?肉/身被分屍了,魂魄也離開了,怎麼會復活了?

    他想要再仔細打聽,但是旁人也不知道太多消息了,這些也是傳出來的,不知道有多少分真假。

    子車無奇和東方只好又回了破廟去,準備將事情和大家講一講。


    東方剛走到了破廟門口,就聽到裏面有其他人的聲音,並不是日暮的,更不是夷玉和唐風居。

    東方眼珠子轉了轉,用障眼法將子車無奇的面目偽裝了一下,這才走進去。

    進去一看,果然破廟裏面多了個人,是個十七八歲的姑娘,身邊也沒跟着什麼人,就她一個。

    東方有些狐疑,日暮瞧他進來,趕忙給他打了個顏色。

    不過說實在的,東方沒看懂是什麼意思……

    東方乾脆沒說話,走過來就坐下了。

    日暮趕忙跟那姑娘說:「白姑娘,這是我朋友。」

    姓白的姑娘也應該是有修為的,不過修為真是少的可憐,長得倒是甜美可愛。不過一看就是哪家的大小/姐,刁蠻任性都有點掛相了。

    東方給子車無奇設了障眼法,所以那白姑娘根本沒有看出子車無奇的真面目,看了一眼他,顯然對他沒什麼興趣。

    日暮說:「我剛才出去,正巧遇到了白姑娘,白姑娘遇到了一些麻煩,所以就幫了她一罷。這荒郊野嶺的,她一個姑娘家不□□全,所以乾脆就將白姑娘帶過來了。我聽說白姑娘是要進城的,正巧一會兒我們也要進城,可以帶白姑娘一路,這樣也安全。」

    白姑娘顯然被日暮那張英俊的臉給迷住了,聽他說話溫柔又體貼,忍不住羞澀的一笑,說:「大哥你真是好人,剛才真是太謝謝你救我。你們也要進城去嗎?我看你們面生,是路過的嗎?來做什麼?」

    日暮嘆了口氣,說:「唉,不瞞白姑娘說,我們是專程來下應的,是接到了馮家的請柬,來參加除惡大/會,但是……剛到了這裏就遇到了麻煩,請柬竟然丟失了,這下好了,沒有請柬不能進馮家,所以才…>

    東方聽日暮瞎扯亂扯的,忍不住都瞧了他一眼,看來日暮也打聽到了馮家除惡大/會的事情。

    白姑娘一聽,說:「原來你們是要去馮家啊,那不是容易事情嗎?你們隨我去,我可以帶你們進去啊,不需要請柬。」

    日暮一聽,說:「這……這不好罷?馮家的弟/子說了,必須要請柬,不然不能進去。」

    白姑娘有些驕傲的說:「我是馮家少主的表妹,我帶你們進去,誰敢攔着你們,我就打斷他的腿。」

    日暮趕忙說:「啊,原來白姑娘是馮少主的表妹,那真是失敬了。」

    白姑娘說:「這有什麼的,大哥你救了我的命,不需要對我客氣的。」

    東方暗地裏挑了挑眉,仔細打量了一眼那白姑娘,果然就看到白姑娘腰間佩戴着一塊令牌,是馮家的令牌。

    雖然日暮的確不知道這白姑娘和馮家什麼關係,但是能有這塊令牌絕對是有頭有臉的,這才編了個瞎話,果然白姑娘就上了鈎。

    日暮說:「那真是有勞白姑娘了,我們這就收拾一下東西,馬上與白姑娘進城去。」

    日暮說着,暗中招了招手,示意東方跟他過去。

    東方就借着收拾東西的名義,跟着日暮到了角落裏。

    日暮小聲說:「我們可以跟着白姑娘混進馮家去,咱們都設下障眼法,只要不貿然用術法,別人應該不會發現我們的。」

    這辦法似乎有點冒險,不過也算是沒辦法的辦法了,東方聽了便點了點頭,同意了。

    東方又說:「你是怎麼遇到這個人的?」

    之前大家都出去打探消息了,日暮一個人本來想要去進城的,不過在路上就遇到了逃命的白姑娘。

    白姑娘說她日前出了趟遠門,帶着一干師/兄弟的,回來的時候他們路過郊外,當時還是夜晚,天色太黑了並不適合趕路。不過這地方離馮家也沒多遠了,白姑娘走過無數次,所以雖然天黑,但是也沒有停下來,想着回了馮家再好好休息。

    但是白姑娘沒有想到,竟然就遇到了意外,她和那些師/兄弟都走散了,一個人慌慌張張的逃命。

    日暮出門的時候都是大白天了,發現了獨自一人的白姑娘,就把她帶回來了。雖然白姑娘說日暮救了她一名,其實日暮並沒有看到是什麼人要害白姑娘。

    東方皺了皺眉。

    日暮說:「這你就覺得奇怪了?還有更奇怪的。那白姑娘口口聲聲說,追殺她的人就是你啊!」

    &東方着實驚着了。

    日暮低聲說:「是啊,她說是三十六天門門主在追殺她。」

    白姑娘說,大半夜襲/擊他們的就是三十六天門門主,那個魔頭不知道從哪裏出現的,一出現就對他們下了殺招,根本不說一個字。

    當時白姑娘嚇壞了,趕緊就逃命。

    日暮說:「那白姑娘說,的確是三十六天門門主,她瞧見臉了,一模一樣。」

    東方以前倒不是什麼隱士,所以見過他的人應該不算少數,白姑娘認得他的臉不奇怪。奇怪就奇怪在,自己怎麼可能復活了去作>

    子車無奇皺着眉,說:「難道是傀儡術?」

    之前江老操縱了東方的一隻手,那其實也算是傀儡術的一種了。

    若是有人精通傀儡術,又找到了東方的屍體,那麼這事情可就不一般了。

    日暮說:「我也不清楚,畢竟沒有親眼見過。不過我看到這白姑娘身上有一塊馮家的令牌,所以就想着她或許能帶我們進馮家去了。」

    子車無奇點了點頭。

    雖然進馮家危險,但是如今他是必須要進去瞧瞧的。

    日暮見子車無奇沒有/意義,就笑着走回去了,對白姑娘說:「白姑娘,我們收拾好了,要不我們現在就上路?我想你的表哥肯定已經很擔心你的安危了。」

    東方發現,日暮真是能說會道,而且長着一張英俊瀟灑的臉,那白姑娘恨不得對他言聽計從。

    白姑娘當下說:「嗯,我們走罷,只是……只是我的腿,剛才崴了,還有點疼。」

    日暮立刻就說:「沒關係,我可以背着白姑娘,只是怕白姑娘嫌棄。」

    白姑娘嬌羞一笑,說:「你是我的恩/人,我怎麼會嫌棄呢?」

    &那我們就上路罷!」日暮說。

    這裏離城裏本來就不遠,走不了幾步就能到了。

    他們帶着白姑娘就出了破廟,然後往城裏頭走。

    現在是白天,進城的人不少,人來人往的也不算冷清。他們才走到城門下面,突然就聽到有人喊了一聲「白師>

    大家抬眼去瞧,就瞧見前方急匆匆的跑過來一個高大的男子,他身形極為高大,看起來壯實的很,長得憨厚老實,已經跑得滿頭是汗,急匆匆的就趕了過來,見到白姑娘真是高興壞了。

    高大男子跑過來,才發現白姑娘是被人背着的,連忙問道:「白師/妹,你受傷了?」

    白姑娘看到高大男子,頓時就瞪了眼睛,說:「大師/兄,你怎麼現在才來啊,我差點就死掉了!多虧了有這位大哥。」

    那高大男子趕忙又去謝日暮,說道:「多謝這位兄台出手相助。」

    日暮搖了搖頭,悄悄打量了一眼那高大男子,雖然這人看起來憨厚老實,不過修為倒是的確不錯。

    高大男子把白姑娘給攙扶下來了,然後自己背上她,又聽自家師/妹說這幾位也是要去馮家的,就一同引着人往馮家去了。

    那高大男子是白姑娘的大師/兄,姓馮,但並不是下應馮家本家的少爺,而是一個旁枝兒的庶子,所以並不怎麼受重視,在馮家根本說不上話,還沒有白姑娘說話分量重。

    那高大男子隨口就介紹了一下,他叫做馮九,名字聽起來實在是極為的隨便,和他一張憨厚的臉很不搭配。

    因為白姑娘說日暮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那馮九對他們也是客客氣氣的非常友善,帶着他們就到了馮家門口。

    如此大搖大擺的往馮家裏面走,實在是讓東方感覺有些酸爽。

    果然門口的弟/子看到是白姑娘和馮九回來了,根本沒有阻攔,直接就讓他們進去了。

    他們進門的時候,正巧看到兩個人正站在前面不遠處說話,而那兩個人東方都認識,說起來也真是太巧了。

    其中一個乃是一天閣的少閣主,另外一個則是下應馮家的少主,江瑤水的夫君。

    那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什麼,聽到有人進來,立刻就住了嘴,然後回頭瞧了一眼。

    子車無奇和夷玉都已經易容了,剩下的日暮和唐風居,以前幾乎都沒人見過,更沒人認識他們,所以不論是那馮少主還是一天閣少閣主,都沒有發現他們有什麼不妥。

    馮少主瞧見他們,就迎了上來,說:「表妹,你可來了,真是把我們都給嚇壞了。」

    白姑娘甚是委屈,說:「誰知道會出事情,表哥你可要為我做主,我的腳都扭了。」

    &妹先回去休息,找大夫來好好瞧瞧,別留下什麼病根。」馮少主說。

    他說着打量了幾眼東方他們,似乎沒看出什麼端倪來,而且因為東方他們故意隱藏了修為,那馮少主還以為他們是幾個不入流的人,就未曾多加注意。

    白姑娘被匆匆趕來的女弟/子們扶着就離開了,馮九則帶着他們往客房院子走。

    馮九不好意思的說:「最近莊子裏實在人多,沒有那麼多空房間了,幾位得將就一下。」

    日暮笑着說:「沒什麼,沒什麼,有地方歇腳就好了。」

    &在前面,幾位跟我來。」馮九說。

    下應馮家可是大的很的,客房院子就要比別人家整座山莊還要大的多。不過這會兒,整個客房院子愣是要住滿了,一進到院子裏面,就能看到有些世家弟/子正在修/煉,整齊劃一的,特別壯觀。

    馮九引着他們到了最裏面,只剩下兩間房子了,其他實在是沒有地方可以住。

    馮九說:「幾位先休息,我這就吩咐人把飯菜端過來。昨晚上除惡大/會已經開始,今天日落之後還會繼續,到時候會有人來請各位過去的。」

    日暮笑着說:「有勞了。」

    馮九說:「快別這麼說,你們救了我師/妹,我感謝還來不及呢,怎麼好意思讓你們謝我。」

    馮九很快離開了,東方立刻把門一關,說道:「這下應馮家還真是夠森嚴的,這一路上我就看到了不少的陣法機>

    夷玉不甚在意,說:「我們已經成功混進來了,什麼時候才能到處走走看?」

    東方還沒再說話,子車無奇已經說到:「有人來了。」

    &道是來給咱們送飯的弟/子嗎?這也真夠快的。」夷玉說。

    果然,很快來了人,有人在敲他們的房門。

    日暮就在門邊上,就將門給打開了,不過門外並不是馮家的弟/子,也不是剛才的馮九,而是兩個看起來像公子哥兒一樣的男人。

    那兩個人站在門口,往裏面探頭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就說:「嘿,大哥,你還說我看錯了,你瞧瞧,這不就是咱們那個好弟/弟嗎?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了。」

    東方聽着聲音耳熟,往外瞧了一眼,果然是熟人,竟然是冬石唐家的兩位公子,也就是唐風居的大哥和二哥了。

    因為唐家出事的緣故,唐風居也算是心灰意冷,乾脆放棄了唐家的家產,然後離開了唐家,準備跟着夷玉去到處歷練一下。

    唐風居離開家也有些日子了,沒想到突然會在這裏碰到自己大哥和二哥。

    唐風居乍一看到他們,有點不是太高興。畢竟他離開家的時候,和他大哥二哥吵了一架。

    本來唐風居願意放棄唐家的東西,他大哥和二哥應該高興的,但是那兩個人疑心病重,高興了一下子馬上就覺得唐風居其實是在搞鬼,說不定是以退為進什麼的,在密謀什麼壞主意。

    這麼一來,那唐大公子和二公子,就得寸進尺了,覺得唐風居不拿唐家任何東西還是不行,非要把他搞得身敗名裂不可,這樣他以後想要拿唐家的東西也是不能了。

    唐風居哪裏能忍他們這麼欺負人,乾脆把臉皮撕/破了,這才離開了唐家。

    原本唐風居覺得,他和冬石唐家其他人是要老死不相見的,但是沒成想,這麼快就見面了,而且還是在這裏。

    那大公子就說道:「哎呦,三弟怎麼來這裏了?馮家發的請柬,難道也發到三弟手裏頭來了?」

    &呵,發給他做什麼?」二公子說:「他不會是偷偷溜進來的罷?」

    他們好不容易混進了唐家,本來以為萬無一失了,哪想到來了兩個搗亂的,竟然要壞他們的事兒。

    東方一瞧,哪裏能就任由他們搗亂。

    那大公子還想陰陽怪氣的說什麼,但是話沒出口,突然就感覺頭暈目眩,然後聽到「咕咚」一聲,他旁邊的老/二先他一步,雙膝跪地一下就倒下了。

    大公子也完全沒反應過來,也昏死了過去,就倒在地上,沒了知覺。

    唐風居嚇了一跳,忙問:「這是……他們怎麼了?」

    東方說:「打昏了,免得壞事兒。讓他們先睡個七八天再說。」

    日暮一聽,噗嗤就笑了出來,說:「哎呦,你也夠狠的,讓他們一睡就是七八天。」

    東方看了一眼日暮,說:「你把他們拖進去,免得在門口被人瞧見了。」

    日暮正圍觀熱鬧呢,結果就被安排了活兒,只好一手一個,將他們都拎進了屋子裏面,丟在了角落裏。

    也好在屋子還是比較大的,不然屋裏又多了兩個人,恐怕就會顯得非常擁擠了。

    東方說:「唐三公子你也易容一下罷,免得再遇到什麼事端。」

    唐風居雖然修為很高,但是真不太會什麼障眼法,最後還是夷玉給他易容的,這一易容就花了大半個時辰,用夷玉的話說,不能破/壞了他家大肥肉的美/感,所以障眼法也要精心做才行。

    東方嫌棄夷玉太磨蹭,乾脆和子車無奇還有日暮一同出了門,準備在馮家到處轉轉,瞧瞧會不會有什麼發現。

    他們才出了客房院落,就瞧見遠處一個人影,身形窈窕,穿着粉色的羅裙,正匆匆的往這邊走。

    東方仔細一瞧,原來是江瑤水。

    江瑤水走的很快,半低着頭,似乎根本不在意身邊的東西,只是一個勁兒的往前走而已。

    她路過東方身邊的時候,都沒有多瞧一眼,完全不知道和自己擦肩而過的是握奇公子。

    只是她走的實在太匆忙了,一個不小心就踩了自己的裙角,差點摔了個跟頭,「啪嗒」一聲,就從身上掉下來一樣東西,好像個小冊子一樣。

    江瑤水嚇了一跳,連忙低頭去撿,撿起來就塞/進了懷裏捂好,還左顧右盼了一下,似乎想看看有沒有人經過,有沒有人發現了她懷裏的東西。

    東方他們就在旁邊,自然是看的很清楚的。江瑤水抬起頭來,瞧見他們的時候,眼神兒有些慌亂,不過什麼話也沒有說,揣好了東西就又繼續往前走了,比剛才的腳步還要快,拐進了右邊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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