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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奴家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香兒突然看着單雄信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單雄信看着對方難得這麼認真的表情,心裏想道:這丫頭這是怎麼啦,怎麼突然認真起來,難道有什麼事情不成?
「有事就說,咱兩現在都是夫婦兩了,有什麼不能說的。」單雄信看着桌子對面的美人,儘量用和藹的語氣安慰地說道。
「奴家不知道前幾天那個叫王珪的人來跟公子所說的事情是什麼,這幾天來奴家的心裏擔心得很,總是害怕公子有個不測,公子,以後外出的時候還是帶上小伍他們幾個吧,最不齊也得帶上武器防身以防不測,奴家的這種感覺向來很準的,就算為了奴家,好嗎,公子,奴家求你了。」
不會吧,自己會有什麼不測?難道是自己拒絕了太子邀請他會對自己派出殺手殺自己?轉念一想,又覺得有這種可能,這幾天以來自己每次外出的時候總是嫌棄帶武器在身邊太礙事,總是空着手外出,今天香兒的話也給自己提了個醒,這萬一遇到個刺客對自己下手的,自己身上連個武器都沒有,自己可不想空手用永春拳就能對付一群手裏拿着刀劍的刺客。
女人的第六感可是向來很準的,想了想,單雄信同意地說道:「好的,夫人你的提醒得對,是我平時疏忽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遇到幾個不要命的,自己手裏可沒有個趁手的傢伙。」
不過自己總不能出外就帶那個一杆馬槊吧,前身給自己留下那一把長劍自己也沒有用過,今後外出就帶它吧,想來也是很酷的。單雄信想道。
就這樣,單雄信除了上班以外,每次外出就手裏拿着前身單雄信原來的那把長劍,飄逸的長髮長衫,再加上手裏的一把長劍,看起來還真像電影那些個行俠仗義的俠客,讓單雄信這個現代的靈魂過了把俠客的癮。
聽完早餐,騎着戰馬來到「公司」,看到大家都在,單雄信開心地跟大家打了招呼:「大家早上好呀」
「哈哈哈,單二哥怎麼今天這麼開心,難道昨天夜裏跟貴夫人大戰三百回合?」程咬金現在跟單雄信和好,心裏很高興,在他眼中,單雄信就像是跟自己一個人打招呼一樣。
在這件事情上,單雄信一向很放得開,沒有什麼不可以聊的,於是接着程咬金的話說:「那是當然滴啦,人家老話不都說了嗎,新婚一夜值千金,怎麼可能白白浪費那麼多金子,不知道浪費是可恥的嗎?」
「哈哈,好,現在單二哥可是越來越有秀才的模樣了,這同個房都說出句詩來,不過,你行不行呀,不會是被我嫂子騎的吧?」程咬金笑着說道。
「行,怎麼不行,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單雄信跟程咬金兩像說相聲一樣附和着,哈哈大笑起來,兩人的情義也越來越近。
不過單雄信也不想在這方面跟程咬金談得太深,單雄信深深知道對方是個你給他點顏色他就可以開染房的主,說起來沒有把門沒個輕重的。
「好了,今天沒什麼事吧?」單雄信問道。
聽到單雄信的問話,程咬金也很知趣地停了下來,他程咬金深知這單二哥的脾氣,他不想談的東西,要是自己再說下去,說不定他發飆起來,這裏面都沒有一個能夠攔得住,候軍集他打得現在內傷可還沒有好利索呢,他可不想步了候軍集的後塵。
「能有什麼事,風平浪靜得很,這幾天俺都閒得渾身痒痒。」程咬金說道。
「要不咱倆到操場去練練?」單雄信看着程咬金說道。
聽到單雄信的邀請,程咬金在心裏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一個機靈,趕緊擺手搖頭地說道「不,不,不,不要不要了,俺可不想跟候軍集那個傻缺,最後落得個內傷的下場,單二哥你還是找別人吧,要不,找一下秦二哥或者尉遲恭老黑也行,那老黑皮糙肉厚的,打起來順手。」
說完在心裏嘀咕起來:剛才俺說話好像沒有得罪這位吧,怎麼他突然想找自己練練,難道是想報復,難道是生氣了?不像呀。
程咬金看着單雄信微笑的臉色,心裏在嘀咕着,傾斜着眼睛打量着單雄信。
單雄信被他這麼認真地看着,也不好意思起來。擱誰被面前一雙堪比李逵一樣的頭像打量着自己,誰也覺得不好意思起來,「怎麼啦,我臉長出花來了?」單雄信反問道。
確認單雄信不是生自己的氣,程咬金哈哈大笑,說道:「沒有,你臉上沒花,是俺心裏長花。」
現在單雄信在天策府里算是一個異類,秦王暫時沒有給單雄信分配職位,算是對當時單雄信投降是的諾言,可單雄信在天策府里武功卻是最厲害的,誰也不敢小瞧了他,秦王對他還很重視,什麼事情最後往往都徵求一下單雄信的意見。
沒想到程咬金的話被裏面的尉遲恭跟秦叔寶聽到了,兩人走了出來,尉遲恭說道:「程瞎子,你說什麼呢,你自己害怕單二哥,難道,難道……我們不害怕嗎,你別把火引到我們身上來,是單二哥找你單練的,不是我們,單二哥那是看得起你才找你的,你就知足吧。」
「就說你尉遲恭老黑,怎麼啦,怕你不成?」
「怎麼,你個程老匹夫,難道還想跟俺單練不成?」
「練就練,怕你不成?」
兩人說着說着就吵了起來,最後兩人像小孩打架一樣,扭打在了一起。
單雄信跟秦叔寶站在一邊看着兩人像活寶一樣扭打起來,單雄信問秦叔寶說道:「叔寶,你看他們兩個誰最後能贏?」
「當然是尉遲恭了,不過,那得兩柱香之後的事情了。」秦叔寶說道。
這幾天來,他跟單雄信的關係也隨着時間的推移跟着水漲船高,兩人的關係也漸漸好了起來,成了一對無話不說的忘年之交一般。
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單雄信跟自己的老婆在後院一起吃過早餐,兩人手牽手出門而去。今天,他要給自己的老婆買幾個使喚的丫鬟,同時還為府上買一些使喚的夥計。
現在的單府雖然不是什麼高門大戶,但是府中隔幾天就搞點聚餐什麼的,沒有點僕人使喚,還真是不方便,反正現在的單雄信手中也不缺那幾塊鋼板,買三四個夥計以供使喚跟打掃房子,這是今天單雄信外出的第一個目的,同時也是跟自己老婆出去逛逛街,虐一虐單身狗,心滿足單雄信前世所沒有達成的願望。
倆人成雙成對地牽手走在大街上,還別說,回頭率還是真不少。
單雄信現在只有28歲的年紀,再加上穿越以來注重鍛煉,身材那就不用說了,強壯的身體挺拔的身材,一身的強壯的肌肉塊,可惜單雄信現在身上穿的是一身的長衫,這長衫很寬鬆,沒有緊身衣穿,要不的話,肯定迷倒旁邊以及路邊的騎樓窗口往外探望的紅粉佳人。
旁邊的香兒就不用說了,作為一名宮女,不管是外貌還是身材那是極品中的極品。跟了單雄信以來生活安定,心情愉悅,再加上得到了單雄信每晚的「灌溉」之後,香兒這個剛剛上任的單府的主母越發地更加有女人的風韻起來,加上現在她剛好是二十歲出頭的最佳年齡,身體各部位都長了開來,飽滿風韻又不失性感的身材,紅暈的臉頰上一雙總是笑盈盈的大眼睛,像只小兔子一樣小鳥依人地跟在單雄信的身邊,輕輕地挽起單雄信右胳膊,胸前的一對豐滿的玉峰輕輕摩擦着單雄信那粗大的手臂肌肉。
「累不累,累的話咱們回去騎着馬去?」單雄信問身邊小鳥依人的美人。
「不累,只要在公子身邊,再苦也不累」香兒開心地看着眼前自己的男人,心滿意足地答道。
她現在心裏都快要美化了,周圍好像出現了許許多多的彩色的氣泡,像夢裏一樣。
看着自己這個奇怪的男人,香兒心裏想:像今天這樣,兩個人手牽手出來逛街的夫妻,只怕整個長安,就只用公子才能想得出來,人家哪個家主不是把自己的另一半珍藏在家的後院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哪像自己家的這位,帶自己出來滿街的亂逛,好像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了一樣,不過,像這樣兩個人手牽着手逛街,感覺還真是美妙。
看到周圍投來的目光,香兒沒有害怕,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公子可是個武藝超群的高手,連大哥尉遲恭這樣的猛人都打不過。
緊一緊環抱着的一隻粗大的手臂,心裏就覺得更加安全,整個天塌下來也不怕。
「那行,咱就逛逛,時間還早,咱們先去一品軒看看,完了之後再去西市那邊牙行看看有沒有機靈一點的丫鬟。」單雄信看着身邊的美人,開心地拍了拍她的玉手說道,兩個說完向前走去。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