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董閻羅都被打成重傷,連升國公主都毫不留情,國師之威可以說瞬間震懾了整個臨安。
這風格太狂暴了。
那升國公主是什麼人?
可以說整個皇宮至寶,就連極其受寵的閻貴妃,都得把她當小祖宗來伺候着,這是官家唯一的骨血,一個年近六十的老皇帝,守着後gong佳麗折騰了近四十年,才終於養大的唯一一個孩子,這是真正的掌上明珠,雖說的確沒什麼壞名聲,但驕奢蠻橫也是令朝野側目的。
然後在國師面前一言不合就差點被捏死。
而董宋臣呢?
這可是整個大宋朝野都切齒卻無可奈何的董閻羅,就像狗一樣被國師一巴掌砸去了大半條命,雖然沒死在當場,但抬回皇宮後也基本上已經可以準備後事了。
這還不是最令人震驚的。
最令人震驚的是官家居然沒有任何反應,自己最寵愛的女兒差點被掐死,而自己最信任的家奴被打得半死不活,作為大宋皇帝的官家,居然沒有任何反應,就跟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一樣,不但在第二天依舊按照原定的計劃到昊天上帝宮,在國師的主持下進行了一場祭天大典,而且向昊天上帝宮贈送了大量錢財並加封國師為護國祐聖至仁妙靈廣德弘濟真君,甚至還特賜官田五百大頃為真君食邑。
總之可以說尊崇備至。
既然連皇帝都惹不起他,那麼光頭們就更惹不起了,緊接着那奸相賈似道就和那妖道狼狽為奸,將孤山周圍半徑三里內的大師統統驅逐,就連人家廟產都公然奪走,雖然不少言官聯名上奏批評,甚至還有大批士紳為之奔走周旋,但這都是沒用的,國師很明確威脅,孤山周圍三里內任何大師都不准留,否則他就要親自動手,既然這樣那些言官和士紳也就很明智地閉嘴了,反正這也礙不着他們的事,他們無非收了點佣金而已。
可憐那些悲憤無言的大師們,最後也就只能認命了。
料峭春寒中,綿綿細雨中,他們排着整齊隊伍,背着一個個大包,就那樣默默行走在蘇堤上,用他們的誦經聲來控訴奸臣和妖人的罪惡……
「哼,異端!』
楊豐冷笑一聲說道。
「國師,佛祖之說真為虛妄?」
他身旁一個美艷的中年貴婦,看着那些在淒風苦雨中,排着隊走向西湖南岸的大師們好奇的說。
而升國公主就站在她身旁。
這兩人都是堪稱絕色,只不過一個青春年少,明麗如雨後紅蓮,一個豐腴成熟,美艷如盛開牡丹,那簡直就是雙璧,而這就是閻貴妃,趙昀後gong中最受寵愛的妃子,實際上也是升國公主的養母,升國公主其實就是瑞國公主,只不過瑞國這個封號是她之前的,她是賈似道姐姐生的,但剛出生沒多久賈妃就死了,一直由閻貴妃撫養長大,閻貴妃也沒有生過孩子,把她也是視若己出的,這對母女也是讓楊豐心情舒暢得很。
「貴妃,請靠近一些!」
楊豐看着她那張美艷的面容,勾了勾手笑着說道。
後者疑惑地隔着茶几探過頭。
楊豐就那麼近距離盯着她。
這個女人之美艷多少讓他有點想起玉環姐姐,而且兩人都是差不多的年紀,都是一樣獨霸後gong十幾年培養出來的雍容氣質,不同的是玉環姐姐更加豐腴些,而閻貴妃則稍微瘦了點,更加妖媚了些,下巴也更加尖一些,話說要是她和玉環姐姐並排一站那才叫誘人呢!當然,此刻和她女兒並排,那也是很誘人的,楊豐那久經沙場的純潔目光掩蓋下,腦子裏已經開始描繪某種禁忌的畫面。
閻貴妃被他看得臉一紅。
「國師,不知妾身臉上可有污垢?」
她有些羞澀地說。
不過她倒是沒看出國師的xie惡念頭,話說楊豐可是修煉了幾百年的老妖怪,那臉上的寶相莊嚴混若天成。
楊豐笑了笑向前伸出右手。
閻貴妃下意識地就想躲,但終究還是忍住了,然後任由他的手伸到自己臉上,閻貴妃的臉一紅,但她終究不是升國公主這種小女生,迅速恢復鎮定並好奇地看着和她相距咫尺的楊豐,後者臉上繼續保持着那種淡然的笑容,右手的手掌卻在閻貴妃臉上輕緩地撫摸着,閻貴妃立刻露出愕然的表情,緊接着就有些似乎難以忍受地皺起眉,同時鼻子裏不時發出輕微的喘息,甚至整個身子都在不由自主地顫抖。
升國公主好奇地低下頭,立刻瞪大眼睛驚訝地掩住了小嘴。
「別動!」
楊豐朝閻貴妃喝道。
後者嘴唇緊閉,牙咬着,看上去就像有誰在撓她癢,她卻必須強忍着般不停地輕微顫抖,任由楊豐的手掌在自己臉上不斷輕柔地撫摸着,那手掌下也似乎有灰色的濁氣,在不斷地向上升起,而旁邊升國公主的美目也越瞪越大。
差不多五分鐘後,楊豐終於挪開了手掌。
「啊!」
閻貴妃長出一口氣。
楊豐卻向旁邊一伸手,一名侍女立刻遞上一面鏡子,他把鏡子往閻貴妃面前一豎,這種東西後者早已經有了,呂文德代理了楊豐的鏡子,第一批就給閻貴妃和升國公主各一面,但此刻當玻璃鏡在閻貴妃面前豎起,她目光落在鏡子上的一刻,仍然下意識地驚叫一聲,然後難以置信地雙手奪過,雙眼幾乎都貼到了鏡子上,緊接着她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伸出右手不停在自己的臉上撫摸着。
「姐姐可是得年輕十幾歲了,我都要自愧不如了!」
升國公主摟着她肩膀笑道。
「你這孩子又笑我!」
閻貴妃笑着打了她一下,緊接着站起身,帶着努力抑制的激動,向着楊豐款款行禮。
「多謝國師!」
她笑吟吟地說道。
「貴妃,你不是問佛祖之說是否虛妄嗎?如有其徒能如我所為,那倒可以說不是虛妄,如果他們沒有人能夠做到,那自然就是虛妄,是真是假一試便知。」
楊豐扶起她說道。
他其實也沒幹別的,就是給閻貴妃去了去死皮,順便拉了拉皮,然後再給她把毛孔裏面那些陳年積攢的詭異化妝品殘留剔除,總之就是一次全方位的美容護理,至於效果那是絕對沒得說。這年頭女人用的那些詭異化妝品都是很恐怖的,對皮膚的傷害都非常嚴重,閻貴妃幾十年積攢下的老皮一磨,毛孔里那些重金屬一除,眼角皺紋一拉,那真像她養女說的,這一下子就年輕了十幾歲。對付女人楊大仙經驗無比豐富,只要能讓她們變年輕美麗,那就是她們的神,要知道他和閻貴妃實際上應該算敵人,畢竟董宋臣是閻貴妃的親信,而他剛剛把人家最親信手下打得奄奄一息。
但現在……
「國師說笑了,那些僧人不過些妖言惑眾之徒,騙騙鄉民愚婦而已,他們哪能與國師仙人相提並論!」
閻貴妃嬌媚地笑着說。
「國,國師……」
升國公主羞怯怯地看着楊豐欲語還休。
「叫師尊!」
楊豐說道。
「對,快叫師尊,國師收你做弟子是你的福分,官家那裏我去說,你這身子自小就弱,跟着國師修行正可以延年益壽,對了,國師,升國跟着國師修行,應該不算是出家吧?」
閻貴妃笑着說。
「出家?我門中無出家之說,人倫又豈是可廢的?」
楊豐說道。
「升國,快,跪拜師尊!」
閻貴妃立刻放心了,拉着升國公主說道。
後者羞怯怯地跪倒在楊豐腳下叩首行禮,當然,正式拜師禮得回去跟趙昀說過之後,但既然跟着楊豐修行不是出家,那趙昀也就不會在意,尤其是這時候賈似道應該告訴他升國公主壽命沒多少了,但自己的愛女跟着國師修行肯定長命百歲,這樣只要還能娶駙馬就無所謂了。實際上這一年他剛給升國公主選了一個駙馬,但公主嫌其年紀大不干,原本歷史上明年才又重新選一個,可惜升國公主出嫁後,僅僅第二年就得病死了,而她這已經是南宋朝唯一一個成年並出嫁的公主了,整個南宋朝所有公主除她之外無一熬到出嫁,都是在成年前夭折,而最後是宋度宗的女兒投海自盡。
話說老趙家女人也是悲催。
北宋一朝的公主們攤上了靖康之恥,南宋一朝九代皇帝,居然才生了八個公主,還就一個成年的,然後還二十出頭就死了,不得不說這也算是欺人孤兒寡婦的報應了。
當然,這樣一個美麗可人的女徒弟,國師肯定不會讓她死了,實在不行他可以給她補補營養,儘管國師至今沒解決他的下一代問題,但他的瓊漿玉液好像也不同尋常,估計裏面含有特殊的成分,也或者含有點殘留的靈魂能量,總之很補的,所以他在唐朝時空的那些女人全都百病不生而且長壽,李秀九十多歲才薨已經是小的了,玉環姐姐居然一直活到了一百二十歲,而她三姐也活了一百多。
既然這樣就讓他繼續造福這大宋的美女們吧!
話說他這也是行善積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