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收到的包/裹,還不如說這個來歷不明的包裹是在兩人盡情發/泄肉/體欲/望之後,準備去浴室來個鴛鴦/浴的時候,在房門口發現的。/
「這個包裹是你放在這裏的?」陳臨望着腳下的包/裹,扭頭看向臉色紅暈尚未褪去的李靜,疑惑的問道。
李靜茫然的搖了搖頭,道:「這個包裹不是我的,而且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也沒有發現這個包裹啊!」
話已至此,陳臨的臉色忽然大變起來。
李靜似乎也反應過來了,俏臉變得煞白,吞吞吐吐道:「陳臨,難道……難道說,我們已經被發現了嗎?」
陳臨和她是屬於地下偷情黨,不僅如此,李靜的丈夫還是一個在體制內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要是兩人的奸/情被人發現了的話,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李靜見陳臨不說話,又急忙道:「我們做的這麼隱秘了,他們是怎麼發現的?陳臨,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陳臨盯着地上的包裹良久,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你們家的那位發現的,不然的話就不會是給我們寄包裹來了,恐怕來的就是一支軍隊了!」
所謂慌則亂。
聽陳臨這麼一說,李靜也覺得這話在理。
她能不了解自己的丈夫?要是知道自己在外面給他戴了綠帽子,肯定帶着他的一幫子兵,大動干戈的殺了過來了,又怎麼會用這種溫柔的方式呢?
可是,旋即她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既然這裏有一個包裹,那還是說明有人趁兩人翻雲覆雨的時候,來過這裏,也肯定知道他們裏面的情況。
換句話說,他們的地下情還是被發現了!
「既然不是劉韜,那會是誰呢?」李靜擔憂道。
陳臨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先打開包裹再說!」
說完之後,他彎腰撿起包/裹,拆開,裏面有一盒錄像帶,卻讓陳臨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隱隱間,似乎已經預料到錄像帶裏面的內容了。
但是為了確定放包/裹人的最終目的,他還是將錄像帶播放了出來,而畫面正如他猜想的那樣,是他和李靜兩人上演的少兒不宜的畫面。
兩人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面,變換着各種體位交/纏在一起,男的表情就像是一個壓抑了很久,急需發泄淫/欲一般,女的表情如痴如醉,似乎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之中,期間不斷的傳來陣陣嬌/呼呻/吟的聲音。
畫面之清晰,動作之到位,絲毫不亞於島國的愛情動作片。
客廳內充斥着男歡女愛的聲音,雖說貴為裏面的女主角,但是當李靜親眼見到如此淫/穢的畫面後,一張臉還是忍不住紅了一片,接着又白了一片。
陳臨更是氣的身體顫抖不止,眼睛通紅,手裏死死拽着遙控器,青筋暴起。
猛的,他將手中的遙控器砸向了液晶電視。
哐的一聲炸響,遙控機碎了,液晶電視也出現了幾道裂紋。
「混蛋!」
陳臨咬着牙,怒罵道。
雖說他不知道是誰錄下了這一切,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和李靜的事情已經暴露了,既然對方讓自己看這段錄像,必定是別有用心,肯定會找上自己的。
這樣一來,他就處於相當被動的局面了,或者說,無形之中,已經被別人完全的控制了。
當然,他還有一種選擇,那就是讓這段錄像暴露出去,於對方來一個魚死網破。
可是不敢,也不能。
他非常清楚李靜的那個丈夫勢力的龐大,惹了他,不僅他好不容易摸爬滾打到今天的一切完全毀了不說,他和李靜再也沒了容身之地,甚至於,以劉韜的暴脾氣,將自己逼入絕境也不是不可能的。
一時間他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既不知道是誰知道了他最大的秘密,也不敢從此得罪李靜的丈夫。
忽然,一種深深的恐懼猛的湧上了心頭。
而正在這時,錄像帶的畫面已經結束了,自動退了出來,李靜拿了出來,準備毀了它的時候,忽然在錄像帶的另一面發現了一排字。
她驚叫道:「陳臨,錄像帶上面有字?」
陳臨一把奪過錄像帶,看着上面的幾個字,臉色一下子就變成了豬肝色。
這幾個字是:「我說過,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
陳臨現在終於知道發現他秘密的那個神秘人是誰了,正是關宇。
兩人剛見面不久,卻因為陳臨太貪,而關宇又不肯退讓一步的情況下,兩人的談判最終破滅了。
在離去的時候,關宇和他說的就是錄像帶上面的這幾個字。
陳臨又怎麼會不知道是他呢?
難怪當時關宇說這句話的時候,是那樣的胸有成足的樣子,原來是早已經知道了他的底細?
可是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這個問題在陳臨腦袋中揮之不去,卻不曾有絲毫的線索。
不過他卻想通了一點,關宇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城府也不是如他的表面,那樣年輕。
想通了這一點,陳臨忽然湧出一種深深的挫敗感和無力感。
「陳臨,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不我們一起逃到國外去?」
李靜此時也是倍感焦急,忽然提議道。
陳臨緊緊握住手中的錄像帶,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不用,我知道這人是誰了!」
「啊?是誰?和劉韜有關係嗎?」
李靜一驚一乍的,花容失色。
陳臨既搖頭又點頭,意味深長道:「我不知道他和劉韜有沒有關係,但是我敢肯定,那個人肯定知道劉韜的存在!」
「那……那……他會不會將我們的事情告訴劉韜?」
李靜擔憂道。
陳臨卻在此時冷笑了起來,道:「我去找他,他不一定會把錄像帶交代劉韜,但是若我不去,他肯定會把錄像帶交給劉韜的!」
李靜面色動容,張了張嘴,並沒有說話,安靜等着陳臨的決定。
陳臨卻是長長嘆了一口氣,摸了摸李靜清冷的臉頰,柔聲道:「我會去找他的,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