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單雄信沒死(求推薦票)
相同的場景都紛紛在魏徵、韋挺府上上演。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可是魏叔玉、韋待價都被父親禁足不准出門。
經此一事,東宮不管在聲譽上還是力量都有一定程度上消弱。
杜伏威可是太子太保,此次叛變跟太子有沒有關?太子是不是想叛變好早上登上皇帝的寶座?民間也紛紛猜測。
不知道誰有意為之,此消息在長安慢慢地瘋傳了起來,而且越傳越烈的架勢。
天牢內。
鐵門啊鐵窗啊鐵鎖鏈
手扶着鐵窗我望外邊
外邊地生活是多麼美好啊
何日重返我的家園
條條鎖鏈鎖住了我
朋友啊聽我唱支歌
歌聲有悔也有恨啊
伴隨着歌聲一起飛
……
黑暗的天牢裏一個角落,杜言背靠夯土的牆壁,嘴裏吊着根禾草,手裏有節奏地拍着大腿哼着《鐵窗淚》。
自己好端端家裏遭這樣的陷害。
現在這情形再也沒有比《鐵窗淚》更適合自己現在的慘狀的了。
這裏關押的都是一些大奸大惡之人,平時在外面覺得沒什麼,一個人冷靜一來之後心裏都覺得愧對父母家人。
現在聽到杜言這麼直達肺腑的歌詞,再加上悲傷的曲調,每一個人的心裏都深深地引起了共鳴。
「嗚嗚……」
「嗚嗚……」
頓時天牢裏面哭聲一片。
往日大奸大惡殺人不眨眼的惡人都紅着眼睛哭出聲來,而且是豪豪大哭起來。
反正四下都黑暗,誰也看不清誰臉,也不覺得有什麼丟人。
越哭越是想家人,越是想家人聲音哭得越大。
「不是,這位大哥,不,是叔叔,我唱我歌,你們都跟着哭什麼?」杜言在出神的功夫聽到天牢裏哭聲震天,回過頭來,看了看鄰居的這大叔問道。
「誰……誰說我哭了……我這是咳嗽。」對方一抹眼睛的淚水說道。
你這咳嗽也太另類了吧。
地牢太暗,隔着實木柱子看不清那人長相,依聲音分辨,大約有三十歲左右。
「不是,你沒哭,那你擦眼淚做什麼?」杜言看到對方偷偷用袖子探試了一下眼睛問道。
「你這小子這麼不懂禮數,我哪裏擦眼淚了,我是眼睛進了沙子,懂嗎?」那人好像覺得哭對他來說是一個特別丟臉的事情一樣,略帶生氣的語氣質問道。
哦……這個。
杜言無語了。
不過是流點眼淚嘛。
「其實流眼淚也不見是什麼丟人的事,還有益身心健康呢。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沒到傷心處。觸景生情,有感而發,也不見得是什麼丟人的事。」杜言輕聲地說道。
「都說了不是眼淚了。」那人還是死鴨子嘴硬死不承認是自己流的眼淚。
這也沒風沒雨的,沙子自己長腳跑到你眼睛裏了?
你以為是螞蟻呢?
「小子,跟我說說,你犯了什麼罪?「那人好像對來這裏的人打心裏有點親近感,從對方的語氣就聽得出來,就像是他的同道中人一樣。
「我沒罪,我是冤枉的,比竇娥還冤。」杜言一想起這事就來氣。
自己父親在長安好端端的被人擺了一刀,全家上下貶為奴籍,找誰說理去?
「嘿嘿,小子不想說就不想說,來這裏的人都說自己是冤枉的。」那人一副老油條的口吻說道。
「不信拉倒,反正我自己是沒罪,好端端的被人陰了一把,抄家不說,全家上下貶為奴,可憐我父親還是個降唐剛剛當了沒幾天的吳王,轉眼間化為泡影。」
「正應了那句老話,辛辛苦苦幾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杜言說道。
「辛辛苦苦幾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我怎麼沒聽到這句老話,還有解放前是什麼時候,很辛苦嗎?」那份問道。
呃……
杜言發現這話說得有些不適時代呀。
什麼老話,新言才對,解放前還是一千多年之後呢,老哪門子話。
聽到杜言沒有回答自己,對方也沒有追問。
剛來這裏的人每一個人心裏都有怨氣,不回答別人問題也是正常。
「你剛才說你父親是吳王?是誰,叫什名?」在那人心裏,還沒有吳王這一號人,難道是哪個地方歸降唐朝封的爵位?
聽到杜言還是不回答,對方接着說道:「喂,小子,你倒是說句話呀,這地牢地悶得緊,說說話時間才過得快呀。」
杜言一聽,也罷,反正現在在這裏閒着也是閒着。越獄是不可能的了,雖然在杜言看來這夯土的牆壁對自己來說不成問題。
自己跑了,自己家人怎麼辦?還有自己又能夠到哪去?
「我父親叫杜伏威,我是長子杜言。」杜言說完就沒打算再說下去,躺在了禾草上面打算睡覺。
「什麼?你說是杜大哥的長子杜言?」聽到是杜伏威,那人好像來了精神。
聽這話,這人好像跟自己父親認識。
杜言一下子坐了起來。
「正是家父」杜言說道。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沒有想到杜大哥也進來了,當真是巧呀。」
「你三個月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沒想到時間過得真是快呀,轉眼十六年就過去了,咱們都成了階下囚,哈哈,當真是上天無眼呀。」那人一個勁地笑了起來。
你還抱過我?
看來這人跟自己父親很熟。
好不易容在這裏遇到個父親的故人,杜言也來了興趣,向對方揖了個禮說道:「侄兒向叔叔見禮了,不知道叔叔是……」
「杜大哥是那麼粗糙的一個人,怎麼有你這個白面書生的兒子,一點不像你父親呀?」那人說道。
我能說我是一千三百年後的人麼?
「叔叔,快些告訴侄兒名諱。」
自己父親早年也是江湖中人,不知道這位叫什麼名字,《隋唐英雄傳》裏不知道有沒有這號人。
杜言心裏焦急地等待着對方的回答。
只見對方笑着說道:「你小子,我姓單名通,字雄信。小子,沒想到咱們十六年後叔侄二人會在這裏以這種形式相會,哎,真是世事難料呀。」
靠,是相見好吧,還相會,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囁。
啊?單雄信,就是那個史書上稱為飛將,與漢朝李廣齊名的二賢莊莊主單雄信?
不對呀。
史書不是記載單雄信在三年前的武德三年(620年)六月在李世民攻打鄭國王世充的時候被殺於洛陽城外嗎?
不但史書這麼記着,後世也有不少小說京戲都這麼演着。
《鎖五龍》杜言也是看過,裏面不就以單雄信在洛陽被殺作為背景的嗎?
照歷史上記載,現在的單雄信應該死得有三年了,怎麼會在這個昏暗的地牢裏面?
「你就是二賢莊莊主單雄信?」
「兔崽子,你叔叔的名諱豈是你叫的?」單雄信生氣看着杜言地說道。
「不是,單叔叔,你不是三年前在洛陽已經被……」杜言手掌成刀,作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接着嘴裏咔嚓一聲。
「不清楚,應該是替身吧,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你叔叔我打那之後一直關在這裏。」單雄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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