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頓?」
「是的,他是內瑟斯大長老的親弟弟。」
「狗和鱷魚是親兄弟?這不科學啊!」尉遲楓咆哮着。
「科學?」水晶先鋒詫異。
「咳咳,還是看他們吧。」尉遲楓咳嗽一下,指着前面針尖對麥芒的兩兄弟。
「聽說恕瑞瑪的小皇帝發兵攻打沙之湖了。」
「是的。」
「他奶奶的,不告訴我大鱷魚,真是不尊敬長輩。」
「如果尊敬長輩的話,就應該讓你的長輩過去。」內瑟斯平靜的說。
「長輩?你嗎?你也配?!」
「弟弟,你真是不知好歹。」
「哼,當年若不是我,澤拉斯怎麼可能會被封印,如今我這個模樣,都是你害的。」
「唉!」內瑟斯無言以對。
「少廢話,今天你要是想過去,那你就從我的身上踏過去吧。」
「弟弟,別胡鬧。你也知道你不可能打贏我。」
「我打不贏你,但是我能切掉你們的主將,而且你也捨不得殺我。」
鱷魚不管那些,直接像風一樣沖了過來,斯卡納身上光芒大作,在太陽的照耀下透着彩虹一樣的光芒顯得格外的美麗。
往往美麗的東西都是致命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鮮艷的蘑菇。
斯卡納從自己的蠍尾上射出了一道七彩的光芒,讓鱷魚被凍結,之後猛力的拖拽着千斤重的鱷魚向尉遲楓的更遠處拉去。
但是蠍子拉鱷魚就像是螞蟻摔大象一樣,還沒拉遠,鱷魚就突破了斯卡納的控制。
又一次衝鋒到達了尉遲楓的面前,鱷魚一記鐵扇呼向了尉遲楓,尉遲楓冷靜的坐在小車上。
「-50」
不要以為鱷魚只有這點傷害,鱷魚打出了這遊戲裏面最猛的攻擊,瞬殺。
瞬殺這幾率出現很難,出現後對方有多少血,打掉多少血。
傷害顏色是黑色的。
「叮,玩家尉遲楓被擊殺。已調至1級。」
原地復活。
「請。」尉遲楓平靜如水。
「你給我死啊。」雷克頓信心滿滿
「叮,玩家尉遲楓被擊殺。已調至1級。」
……
「請。」
「你去死吧!」雷克頓不耐煩了。
「叮,玩家尉遲楓被擊殺……」
「請。」
……
這整整一天都是雷克頓的咆哮聲和尉遲楓的請。
「嗚嗚嗚,我受不了了啊。」
鱷魚跪在地上,尉遲楓向雷克頓伸出手說道:「起來吧,雷克頓將軍。」
「你!你叫我什麼?」雷克頓激動的看着尉遲楓。
「我尉遲楓以天子名義,命你為討賊大將軍。 」尉遲楓拿出天子劍指向天空。
「末將領命。」雷克頓恭敬的說道。
「我現在是將軍了,我是將軍了啊。」雷克頓手舞足蹈。
「雷克頓將軍。」
「末將在。」
「咱們這是要去討伐精靈侵佔我們的沙之湖,雖然有各位猛將和強兵在,但是也需要解決自己家的私事啊。」
「那是,誰要不從,我這鐵扇決不饒他。」
「將軍我在說你啊。」
「我?末將何罪之有?」
「你既然對我這麼恭敬,那為何不和你自己的親哥哥道個歉呢。」
「這....」
「你們有血濃於水的親情,是不可改變的。」 「哥哥,對不起了。」
內瑟斯還沒說話,尉遲楓直接就說到:「不夠真誠。」
「哥哥,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但是拉不下臉來找你道歉,要不是尉遲將軍,咋倆關係還得是一支冷着。」鱷魚熱淚盈眶。
「沒事,知道錯了就好,哥哥不怪你。」內瑟斯的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後面的將士們看到等感人畫面,都半跪在地上跪了三分鐘。
尉遲楓悄悄地走到了眾人前面,大聲地喊道:「各位將士們,看到這情景都流淚了。不用難過自卑,感覺沒面子。」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我們都有親人!我們都有朋友!他們都需要我們!」尉遲楓喊得臉色煞白,但是聲音越來越大了。
「所以我們不能!不能讓那些精靈們搶了我們的地盤,如果我們的地盤沒了這一點不在意的話!那麼明天我們又丟了一塊!後天我們就只能露宿街頭了!我們一定要給那些精靈顏色看看!」
「斯卡納,命你率領一千騎兵先去沙之湖後面的那個山洞藏好,入口大概在這個位置。」尉遲楓指給斯卡納。
「末將領命。」斯卡納也沒問那麼多,直接就出發了。
「雷克頓。」尉遲楓嗓子已經沙啞了。
「你率領三千五甲士藏到這個位置。「尉遲楓手指着一個地方,那裏如果全力衝刺的話,五分鐘的時間就能趕到沙之湖的中心地帶。
「可是我帶走這麼多兵,你怎麼辦啊?」
「是啊,萬一對方全力擊殺你的話,我們有可能護不住啊。」
「沒事的,他們殺不掉我。」
雷克頓二人兄弟看着尉遲楓胸有成竹的笑容,頓時明白了,便順命了。
……
沙之湖
「艾諾將軍,我們探馬回報說恕瑞瑪已經出兵對付我們了我們應該怎麼辦?」羅蒂說道。
「怎麼辦?我們古藤巨樹,任何人來都沒用。」艾諾將軍不以為然。
「將軍不要掉以輕心,主將是尉遲楓,他詭計多端。」羅蒂向艾諾解釋
「什麼尉遲楓,聽都沒聽過的黃毛小將,等他來了看我取他首級。」艾諾不耐煩了,一個黃毛小將而已。
「將軍...」羅蒂還想在勸。
「好了,羅蒂。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衛兵帶羅蒂回房間。」艾諾趕走了羅蒂。
羅蒂的苦口婆心只換來了艾諾的不以為然,羅蒂臨走時候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將軍,等恕瑞瑪大軍壓境的時候,你就知道你錯了,等到你兵敗的那一剎那,你就明白你自己有多愚蠢了。」
接着揚長而去。
……
「內瑟斯啊,你知道嗎。這一場戰鬥咱們必勝。」尉遲楓坐在內瑟斯捏出的小車上。,胸有成竹的說道。
「但願如此吧。」內瑟斯推着尉遲楓,草率的應了一聲。
「什麼但願?肯定的啊。」尉遲楓轉頭看着內瑟斯說道。
「我慢慢講給你聽。」尉遲楓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