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島上一片歡騰喜慶之景。燃字閣 www.ranzige.com
皇宮裏大家都在為今晚的婚禮而歡慶,鹿島國王在眾人的祝賀聲中臉上掛着虛偽的假笑,此刻只有他自己心裏清楚,為了自保而將女兒嫁給一個長得跟猴兒似的男人有多麼的丟盡了臉。
對於這位鹿島國王,其實大家又有誰會去真的在乎呢,現在誰不知道鹿島真正的掌權者是候吉,今後他才是這座島上說一不二的存在。
此時,在新房裏,新娘子正在驚慌失措地逃走。
儘管在嫁給候吉之前,父皇和母后還有那些哥哥姐姐都給她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告訴她犧牲她拯救整個家族,她也一口答應了下來,願意用自己來換取家族的命運。
可真正看到候吉的時候,她還是後悔了,她沒有想過近距離地看着這個男人居然如此的醜陋,看着他簡直就像是看着一隻猴子,她拼死也不想讓自己被這樣一個男人侮辱。
「啊」
新房裏傳來新娘子的尖叫。
突然躥起的候吉一把將新娘子按在了床上,粗暴地將她壓在身下,「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放開我。」新娘子用力的掙扎,然而就算是這個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男人,她也沒有力氣從他手裏掙脫,用力的掙扎只能讓她的手腕變得通紅,「我不要,你放開我」房間裏依舊迴蕩着新娘子呼喊的聲音。
候吉突然一個巴掌打在了新娘子的臉上,他的眼睛裏露出了殺意,那股兇狠地光芒讓新娘子陡然間安靜了下來。
看着這個矮個子的男人,新娘子這才意識到自己家族的命運都握在他的手裏。
候吉的臉色非常難看,剛才在外面酒宴上的歡喜之意蕩然無存,有的只有被這個女人瞧不起之後勃然爆發的恨意,「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不過是你家人為了苟且偷生送來的一個女人罷了。」候吉臉上的表情變得誇張,神情中帶着一種從小到大被人嘲笑鄙視的痛苦,「我為什麼要拼命往上爬,就是因為我討厭你們這些以貌取人的傢伙,你們這群自以為高人一等的人,以為這世上的一切都理所當然,可以隨意地嘲笑那些像我一樣的人,你們那優越的嘴臉在我看來簡直惡臭無比」
「滾」
候吉將這個新娘子從床上拽了下去,勢要將她轟出門去。
這下,這個新娘子徹底懵了,她知道自己要是被趕出門,那麼她的家族就完了,「你你會殺了我,然後殺了我的家人嗎」年輕的新娘子心驚膽戰地問道。
候吉的臉色鐵青,沒有回答新娘子的問題。
沒有回答,也是一種回答,現在他就是鹿島真正的掌權者,只要他一聲令下,老國王整個家族都會在某一次意外中全部遇難。
這個時候,新娘子反而不敢離開了,站在門後怎麼都不邁出腳,無助地看着候吉,哭泣道:「候吉大人,對不起,請你放過我的家人」
候吉用仿佛獵犬看着獵物的眼神盯着眼前這個女人,走上去捏住了她的腮幫,「你叫什麼」
那女人驚懼地說道:「阿,阿肆。」
這位新娘子是鹿島國王的第四個女兒,所以一直便叫阿肆這個名字,今年剛好十七歲。
看着楚楚可憐的阿肆,候吉直視着她的眼睛,說道:「如果你生在凡人之家,你可以憑着自己的性子恣意妄為,但你是鹿島國王的女兒,註定你的命運無法由自己做主。除非你能主動捨棄你的血脈,但你顯然不能。嫁給我是對你們家族,對我都好的結果,就算你現在不明白,但你以後會明白的。」
其實候吉並沒有真的要趕阿肆離去,說到底這可是方程賞賜的婚姻,他可沒有膽子違抗方程的命令,剛才的一切也不過是做做樣子,嚇唬一下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阿肆確實應該是被嚇到了,她害怕自己家族被候吉抹去,只能咬咬牙,打算犧牲自己。
大紅的婚床上,阿肆坐回了上面,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
看到阿肆少女的身體,候吉一時間只覺得胸口仿佛被不停地猛擊,激動之下撲上去將阿肆壓在了身下。
單身了這麼多年,候吉對女人有着極度的渴望,這一次能夠品嘗到如此上佳的一位年輕少女,哪裏還能控制得住。
阿肆單薄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閉上了眼睛,流下了淚水,準備犧牲自己,保全整個家族。
看到阿肆從眼角流下的一滴淚水,這滴傷心的淚水好像一下子澆滅了候吉心頭的火焰,他最終沒有繼續對阿肆動手,而是起身站了起來。
阿肆睜開迷濛的淚眼,驚訝地看着候吉,「你不要我嗎」
候吉露出了一抹略帶苦澀的笑意,他明白即便是這樣,阿肆心裏對自己也是瞧不上的,在她眼裏自己不過是一個相貌醜陋的下等人,一想到這裏就像是有一把刀子在戳着他的心。
「你穿好衣服吧,在你真正地接受我之前,我不會對你用強。」候吉忽然目光凌厲地看着阿肆,「但我希望你明白,在名義上你已經是我的妻子,在外面的任何場合,你都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阿肆抽泣着開始穿起自己的衣服,她沒想到最後關頭這個男人竟然沒有對自己下手,同時聽到他最後的一句話,她也明白了自己以後的命運全都握在了這個男人的手裏。
喜慶的夜晚,鹿島城裏一片熱鬧之景,在城外不遠的沙灘上,停靠着哈珀的戰艦。
幾家歡喜幾家愁,與城裏的歡騰景象截然不同,這邊是一片冷清,哈珀坐在船側的欄杆上,望着浩瀚繁星的夜空,一時間有些迷糊。
那個方程,那個詹姆斯,這些人在他的認知中並非十惡不赦之徒,和大法師描繪中的西方惡魔完全不同,相反他們的身上都有着非同一般的人格魅力。
「阿爾法將軍,您為了尼羅奉獻了一生真的值得嗎」
哈珀在心裏暗暗地問道,這話是問給阿爾法的,更是問給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