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系統教學
(話說程明發現了姜仙兒修煉法術中的缺陷,正準備找老師呢。)
說起給姜仙兒找老師,程明第一個就想起了白猿,這個白衣的老頭雖然是個猴精,但是從外表看去,卻是一付老者。
中國的傳統者,對於老者都是有着敬意的,雖然這白猿見到程明的時候顯得非常的謙卑,不過程明還是給予它足夠的尊敬。
不過姜仙兒卻是不買這帳,當她聽說求教的是白猿的時候,腦袋搖的頻率極高。
「老婆,要不恥下問。」程明用上了成語。
「誰不恥,他才不恥呢,我不跟他學!我是王后!怎麼能跟他學!」姜仙兒堅決不同意,或許白猿上次將她擊敗的事情讓她一時耿耿於懷。
「老婆,他的理論一定比你好,你學一下能怎麼樣,又不少什麼東西。」程明的臉沉了下來。
「誰說的,我比他強!」姜仙兒嘴上依然不服輸。
「老婆,他可是擊敗過你的,說明他是有能力的。」程明開始強調客觀事實。
「那又怎麼樣,是我一時疏忽了。」
「那也是輸了,人家還是有可取之處。」
「沒輸,只是小敗。」姜仙兒突然學起了投機取巧,而這樣的表現着實讓程明無奈。
「老婆,做人要厚道。」
「我不是人!」姜仙兒學起了無賴。
「你不是想做人嗎?」
「我現在不想了,做人很累的。」姜仙兒誓將無賴進行到底。
「老婆,做人是很辛苦,我早就跟你說過,你好像當時還發過誓的。」程明開始翻舊黃曆了。
「發誓了嗎?我怎麼不記得。」姜仙兒又換了策略,程明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大了幾圈。
「老婆,要想強大,不能怕辛苦,不辛苦哪來的未來啊。」
「辛苦我不怕,但我不能跟它學!」姜仙兒再次強調了緣由。
「好,我算是怕了你了,你一會旁聽好了,我去問。」
「啊?」
「老婆,只要我問,它教我,你在旁邊旁聽就好了。」
「哪我只是聽,我沒有讓它教我!」姜仙兒強調着定義。
「好……」程明算是用了一個曲線救國的政策了。
程明好不容易把姜仙兒給帶到了白猿的眼前,本以為以自己所謂大王的稱謂白猿會給自己一個面子,可沒想到,白猿一見姜仙兒到來,臉色也是一陰,而且話說的好:「我的法術來自於大王,再還給大王沒有問題,可給王后就萬萬不行了。」
「白猿,你別這麼固執嘛,再說她也只是聽一聽而已。」
「那也不行,大王的法術一向是不傳外人的,更何況王后是狐身,更是不能學得我系的法術。」
「老白啊!」程明真想抓起白猿一頓胖揍。「我們只是想聽一下系統,並不是想學什麼法術。」程明強調着。
「那當然,我的法術多了去了,用得着你的法術嗎?哼!」姜仙兒的嘴可沒有停下來,她似乎在堅守着什麼底線。
「用不着我的法術?我們一系的法術可是天下第一!」白猿由於激動,鬍子顫抖着。
「扯!」姜仙兒兩眼一翻,白了白猿一眼。
這一眼可要了白猿的老命了,氣得白猿想要發作,不過白猿畢竟是有年頭的妖精,再者面前的怎麼說也是自己的領導,他強壓着怒火,「大王,請你讓王后迴避,我馬上展示給你當年你教給我的法術!我倒要讓大王你評評禮,是大王的法術厲害,還是誰的厲害!」
「白猿,何必呢?」
「要的!」白猿非常的要求。
「哼,誰稀罕聽啊!走了!」姜仙兒揚起頭,轉身出了山洞。
程明剛想阻攔,卻被白猿擋住了。見姜仙兒走完,白猿的臉上卻現出了笑容。程明不明白它這笑容中的含意。
「大王莫驚奇,我早就知道你會來找我,這些都在當年大王的算計之中,只是大王當年是給我下過死命令的,教你法術之時,旁邊一定不能有外人。」白猿手一揚,一層七色的幕簾展在洞口,頓時,整個洞口內與世隔絕。
「這是我說的嗎?」程明好笑,如果自己真的有前世,那自己的前世也太悲觀了點。
「是的,大王,你還說,這個世界上沒有可信的人,就算是最親的人也不能相信。」白猿說完,兩眼一轉,好像想起了什麼,「對了,大王,你還說,除了我以外,你不會相信任何人。」
「我有這樣嗎……」程明感覺到一陣眩暈。
「當然,大王說過的,我一直牢記於心。」白猿老淚縱橫。「好了,大王,你看好了,我現在說一下咱們的法術系統。」
「噢。」程明知道接下來的東西非常的重要,已來不及多想,集中精力看着白猿的動作。
「世間法術分為風、雷、水、火、混亂、封印、昏睡、毒、吸血、加攻、加防、加速、回血、防血、遺忘、鬼火!共十六種,分四大系。每係為四種,而每一種又分為五個階段,各階段又由於熟練度的多少而強度有所不同。大王,你聽明白了嗎?……要不,用筆咱記一下?」白猿看着程明呆立的目光,以為自己說的快,程明聽不懂,可事實上,程明的反應卻不是的,他不僅聽得懂,而且好像剛剛只是被白猿提了個醒,後面所有的信息就如同濤濤江水一般而來。
那一套套的法術系統以及如何防備,一個個跳進程明的腦子裏,程明甚至都知道一套成型的系統,只是那套系統里,他是一個強大的存在,手拿着一萬三千六萬斤的器物,而且旁邊有字云:見神殺神,遇佛**,一直都是孤身斗,到頭來卻萬年空。
隨後一些殘片的記憶進入到他的腦子裏,他更加的震驚了。
他看不清楚那一個個殘影,只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不安,被拋棄的感覺,一時間湧上了心頭,而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隻巨龍,一隻豬,一個長鬍子的人,又一個面目清秀的男子,似乎程明只需要一伸手就能碰觸到他們,可他們卻沒有任何的波動,程明就像是陷入於深潭的人一般,慚慚的向下沉去……
(記憶這東西真害人,有時忘記也是一種快樂,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