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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轉身一拳擊打過去,只是沒等拳頭擊打在身後符獸餓狼身上,只見那頭符獸餓狼瞬間化作白色氣體,最後變成一張獸符,緩緩落在凌天身前,獸符化作白色氣體消失不見。
看着空中散去的獸符,凌天微微皺眉,沒等他緩過神,只聽一聲象嚎,一頭符獸巨響狂奔而來,符獸巨象額頭上的獨角,撞向凌天,氣勢兇猛,來勢如虹,凌天右拳貫力。
轟隆一聲,拳頭擊打在符獸巨響的腦袋上,符獸巨象被凌天的蠻力給震退好幾步,被擊退的符獸巨象並未繼續攻擊,仰頭髮出一聲象嚎,龐大身軀化作氣體變成獸符消失。
見到符獸餓狼與巨象,凌天基本已肯定偷襲他的人是誰,在暗處,那名少女嘴角上揚,自顧自說道,「哼,今天看我不嚇死你!小樣,本姑娘玩開心了,再見!」
自顧自說完此話,少女轉身就想跑,可當她轉身那一刻時,頓時傻了眼,之前站在遠處的凌天,不知在何時,已來到她的身後,見到凌天正一臉壞笑,注視着她,少女急了。
少女雙手捂住胸口,一臉驚訝與恐懼,聲音顫抖說道,「你,你這無恥之徒,你想幹什麼!我就知道你沒安什麼好心,我告訴你,你要對我做什麼,我就告訴月霞姐…」
眼前這少女正是藍月琴,藍月琴在藍月霞口中得知凌天在道館裏過夜,說是閱覽靈符武道的記錄書籍,藍月琴偏不信,她覺得凌天留在道館裏,肯定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所以藍月琴半夜悄悄來到道館,可經過她觀察好一陣,發現原來在道館裏的凌天,真跟月霞姐說的一樣,他只是閱覽記錄靈符武道的書籍,並沒有做任何多餘的事。
藍月琴本準備離開,卻見到凌天聚精會神的模樣,她心裏便產生捉弄凌天的想法,於是放出符獸偷襲凌天,偷襲得手,覺得嚇到凌天后,藍月琴正準備逃,卻被凌天逮個正着。
聽到藍月琴說要告訴月霞姐,凌天絲毫沒理會她的話,沒等她把話說完,凌天不理會她,直接一把將她抱住,被凌天突然抱住,藍月琴徹底急了,不斷拍打着凌天的手。
「凌天,你,你這臭流氓!大色狼,鬆開我,快鬆開我,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我可是道館的副館主,你若敢對我無禮,我肯定會殺了你,絕不會放過你…」
對於藍月琴的威脅與恐嚇,凌天絲毫沒放在心上,他身形一閃,坐在椅子上,抱着藍月琴的腰,把她整個身體放在雙腿上,沒等藍月琴說完,凌天舉起手,啪的一聲響。
本來正不斷掙扎的藍月琴,頓時發出一聲嬌吟,只覺得屁股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楚,不過她的雙腮更加發紅,眼眶紅了一圈,心中很委屈,看似隨時都有可能哭出來。
從小到大,藍月琴從來沒挨過打,可如今,卻被一個年紀與她相仿的男子,這般將她按着,扇打屁股,對藍月琴來說,這簡直就是啟齒之辱,眼眶越發紅,藍月琴不斷掙扎。
「流氓,你這大流氓,放開我,你竟敢打我,我要跟你拼了,今天我不殺了你,我就不叫藍月琴!放開我!」藍月琴不斷拍打着凌天,可她的整個身體被凌天按着,起不來。
可藍月琴沒想到,在她說出此番話後,凌天竟絲毫都沒打算放過她的意思,啪的一巴掌,又扇在她的翹臀上,感覺屁股發麻,那種羞辱,使得藍月琴倍感委屈。
「大小姐脾氣是吧?今天我就好好教訓你這大小姐脾氣!」凌天一臉不以為然道,手中巴掌更是毫不留情落下,啪啪啪連續脆響,巴掌連續不斷扇打在藍月琴的翹臀上。
之前還不斷掙扎的藍月琴,被凌天連續十巴掌扇打在翹臀上,不知為何,她感覺渾身沒力,淚水模糊雙眼,突然哭了起來,「嗚嗚嗚,你,你這大色狼,我要告訴月霞姐。」
見到藍月琴委屈的哭了,凌天才停手,他將她一下抱起來,被凌天這一抱起,藍月琴嚇得雙手一下摟住凌天的脖子,求饒道,「你,你想幹什麼,繞了吧,嗚嗚嗚…」
凌天抱着藍月琴,來到一張椅子前,將她輕輕放下,藍月琴有些恐懼不安,注視着凌天,屁股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楚,又不敢繼續說狠話,她覺得在說,眼前這流氓還會打她。
凌天將藍月琴放在椅子上後,直徑坐在一旁的椅子,拿起一本書籍,翻看着,平靜道,「藍月琴姑娘,平時你怎麼胡鬧,即便想殺我,我都無所謂,但現在必須給我老實點。」
藍月琴剛想說些什麼,凌天繼續說道,「我沒有太多時間,在我修煉的時候,請你別在搗蛋,我也不會留在這裏太久,用不了幾天,我就如你所願,離開這裏。」
說完此話,凌天不在開口,繼續認真翻看着記錄靈符武道要領的書籍,一旁的藍月琴,聽到凌天說出此話,尤其聽凌天說,很快就離開此地,她心中產生一種莫名的感覺。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感覺,他離開對我來說,根本就是一件好事,為什麼我會感覺到有些不舍,感覺到莫名的憂傷?藍月琴不斷在心裏問自己。
像這樣的流氓,早就該離開雲齊王國了,跑到我閨房偷看我更衣,他就是個無恥之徒,我怎會為這種人離開而憂傷,藍月琴不斷在告誡自己,想隱藏住那份莫名其妙的感覺。
藍月琴哭紅着眼,嘟着嘴,一臉倔強道,「哼,你離不離開,關我什麼事,告訴我也沒用,你今天這麼對待我,我肯定不會放過你,在你離開雲齊王國前,我會殺了你!」
「恩,我知道了,等你能殺我的時候,隨時都能來找我。」凌天頭也沒看向藍月琴,說道。
見凌天說出此番話,藍月琴氣的直跺腳,眼淚不斷湧出,心中及其委屈,她正準備說什麼狠話時,剛抬頭,卻見到凌天已起身來到她身前,伸出手,將臉龐滴落的淚珠抹去。
這一刻,藍月琴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注視着凌天,凌天將她臉龐滴落的淚滴抹去時,平靜道,「女孩子哭起來就不好看了,就算落淚,也不值得為我這種人落淚。」
看着凌天溫柔的舉動,藍月琴整個人都愣在原地,傻傻注視着凌天,過好一會,她才緩過神,咬牙切齒道,「是你!是你打我屁股,如果不是你打我,我怎麼回哭。」
說完此話,藍月琴發現不遠處的凌天,正仔細看着靈符武道的書籍,她沉默片刻,並未在繼續說話,靜坐一旁,注視着他的側臉,這是藍月琴,第一次仔細打量凌天。
一頭烏黑的頭髮,雙瞳猶如黑寶石,使人感覺神秘,皮膚白皙,濃濃劍眉,薄薄的嘴唇,菱角分明輪廓,仔細一看,他似乎還挺帥的,就像個貴族公子,藍月琴心道。
不可能,像他這樣的無賴,怎麼可能是貴族公子,藍月琴心裏很複雜,沉默片刻,她忍不住開口說道,「喂,你叫凌天對吧?我聽月霞姐說,你想讓我教你獸符?」
對於藍月琴的話,凌天有些意外,沒想到她竟主動跟他說話,凌天抬頭,誠懇道,「月霞姑娘說月琴姑娘的靈符武道攻擊方式與我一樣是獸符,所以在下想請教月琴姑娘。」
「哼,你剛還打我,憑什麼讓我教你?」見到凌天有事求她,藍月琴嘟起嘴說道。
「若不是月琴姑娘故意來搗亂,在下也絕不會做出這種事,若姑娘真要說憑什麼,就憑在下不會將打月琴姑娘屁股一事說出去。」凌天說道。
「你,你,凌天你就是個無賴,你竟敢拿這種事來威脅我!」藍月琴聽到此話,氣得雙腮發紅。
「月琴姑娘,我不過跟你開玩笑而已,我凌天並非卑鄙小人,怎會拿這種事威脅姑娘,就算在下不會獸符也不要緊,以在下的實力,應該能自保。」凌天笑道。
藍月琴見凌天這麼說,她並未反駁,凌天的實力她親眼目睹,連國主閣下與孔文閣下都奈何不了他,就算不會獸符,遇到危險,他也能憑着實力解決。
沒過一會,藍月琴似乎想起什麼,笑道,「我教你也可以,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學會,獸符的困難程度,比空間符還要難一些,你給我聽好了,我只說一遍。」
「所謂獸符,乃是契約符,若想畫出獸符,必須得與猛獸簽訂血契,讓猛獸將鮮血滴在符筆上,便可永遠簽訂血契,比如頓悟期的猛獸,想讓強大猛獸簽下血契,談何容易,獸符由淺入深,一般獸符初學者,都會先沖低級猛獸開始練習,火耳兔一重根基期猛獸,也是最弱的猛獸,得先勸服它,讓它心甘情願與你簽下血契,方可留下獸魂存於符筆中。」
「月琴姑娘,何為勸服?」凌天疑惑道。
「就像我的符獸巨象,這可是藍家養了整整兩百年的猛獸,家族裏的前輩都未能與它簽下血契,後來它才與我的符筆簽下血契。」說到這裏,藍月琴臉上露出傲然神色。
凌天有些疑惑,問道,「想要簽下血契,必須得親自餵養的猛獸才行嗎?」
「這倒不是,可你想想,連從小餵養到大的猛獸,都如此難以潛下血契,想與野生猛獸簽血契,難比登天,野生猛獸根本馴服不了。」
「血契簽下時,那隻猛獸實力有多強,召出的符獸,實力就有那猛獸一半實力,每隻猛獸一生只能簽一次血契,符筆則能簽十隻猛獸的血簽,若簽下,永遠不能在更改…」
藍月琴講解,凌天才有些弄明白,獸符為何沒有記載,原來每隻符獸的獸魂都不一樣,每隻猛獸一生只能與人簽一次血契,而符筆只能簽十隻猛獸,符獸控制能力,與召喚能力,要看獸符使用者有多強,決定召出多少只符獸,以藍月琴二重頓悟期的修為,現在能勉強同時召出兩隻符獸。
聽完這些,凌天想起什麼,抬頭問道,「若遇到強大的猛獸,直接把它打到服,讓它簽下血契,應該也可以吧?何必要花兩百年時間,來養一隻猛獸?還得求着它簽下血契?」
藍月琴額頭上冒出三條黑線,無奈道,「理論上應該可以,不過我從未聽說過,有什麼人,能與野生猛獸簽血契,想要獲得野生猛獸的認同,就算你把它殺了,它也不會與你簽血契,除非以硬碰硬**對戰方式,令它臣服,或許還有機會,不過人類的血肉之軀,怎麼能與猛獸肉搏,更何況越強大的猛獸,防禦能力越驚人,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凌天聽到藍月琴說出這些話,他頓時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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