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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那些錯失機會的小姐跟她們背後的家族又怎麼會饒的了沈念這個斷了他們飛天夢的女人。
不了得在這個事情上去做文章,這些久居宅院的夫人小姐刷起手段來可夠沈念吃上一壺的。
所以現在沈念已經是自顧不暇了,哪裏還有時間跟精力去管別的什麼事情。
顧解語在昏睡一段時間才醒過來,揉着腦袋顧解語開始打量這個有些陌生的地方。
首先排除的就是自己的院子,那不在自己的院子又不在暗牢裏能是在哪裏呢?
生怕是被連崢綁住,顧解語披上一件外袍就想往外走去,剛要打開大門時剛好外頭有人推門進來。
被嚇了一跳,顧解語捂着心臟看清楚來人,可不就是自己在暗牢裏認識的漂亮大姐姐長妍嗎。
看見是連喬的人,顧解語那顆害怕連崢報復自己然後把自己給綁架走殺掉的心才稍微放下來。
「側妃似乎不好奇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長妍笑着將藥端進來放到桌上涼着。
顧解語覺得自己都要將疑惑寫在臉上了,這人怎就沒看見呢?
無力地擺擺手,「或許是殿下查明白了吧,我對殿下的心可是日月可鑑啊。」
顧解語都覺得自己的承受能力是被連喬鍛煉出來了,現在刀子架在她脖子上顧解語都能給人家來一段大悲咒。
可是顧解語還是不知道連喬突然之間又做什麼妖,她真的是莫名其妙被抓進去,莫名其妙地被放出來。
「可以問一下殿下關我的原因嗎?」顧解語搓搓手看着長妍,「要是不行的話,也可以不說的。」
這倒是沒什麼不能說的,一是因為這件事早就結束了,二是長妍一番查下去發現事情跟顧解語還真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摸摸鼻子,長妍端起涼了幾分的藥道「側妃把這個藥喝了下屬就跟您說。」
喝藥啊顧遲疑地看着那碗褐色藥汁,就覺得自己好奇心其實也沒有那麼重了。
「可以不喝嗎?我覺得我的身體倍棒,」討好的朝長妍笑笑,顧解語是真的十分討厭喝中藥,想起藥里的苦味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什麼叫做好了傷疤忘了疼,長妍覺得這位顧側妃就是個表率,之前還慘白地躺在床上像大限將至似的,這下醒過來,身體稍微好些了又不肯喝藥。
舞刀弄槍的習慣了,做起這些哄人的活來長妍是十分不熟悉的。
「側妃,您若是不喝藥,下次暈過去可就沒有殿下去抱你了。」
搬出連喬來嚇唬顧解語,本以為羞怯地喝藥,但是長妍睜地看着眼睜睜地看着顧解語臉色又白了幾分。
僵硬地轉過來,顧解語道「你說,誰抱得我?」
誰?連喬?啊?
「殿下啊,不然還能有誰?」長妍不疑有他的回答,這側妃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呢,羞怯不像羞怯,倒是像極度的恐懼?
顧解語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旁的藥湯就十分不錯,端起藥碗顧解語一飲而盡。
苦澀的滋味在口腔中蔓延開了,苦的顧解語一個激靈,很好腦袋清醒了不少。
關自己進暗牢的本就是連喬,由他抱出來也沒什麼錯,這要是擱在現代顧解語怎麼說也得控告連喬一個誹謗罪。
不讓被人碰自己無非就是因為她是連喬的側妃,算是他名義上的女人,笑話,太子殿下的女人誰敢上前碰上半分。
見她喝完藥汁,長妍雖然疑惑與顧解語的反應,但還是諾言的將事將事情的來龍籠統地說了一遍。
顧解語十分無語,她就知道柳音音跟沈念碰在一起指定沒自己好果子吃。
還知道用流言殺人,真是其心可誅。
本想報復回去,但是又聽長妍說連喬已經重罰了幾人,顧解語冷哼,這些種劇情她都看膩了,連喬罰的幾人,到後面柳音音念恨的肯定會是自己。
若是不多落井下石一下,等到後來她們喘過氣來自己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顧解語也不是什麼泥人脾氣,柳音音跟沈念都欺負到她頭上來了,自己若是不給幾分謝禮也對不起這些人的精心謀劃。
「側妃,殿下傳您過去,」侍衛在小聲地稟報到。
顧解語看着眼前的人,一如既往的清貴冷漠,就像永遠開在懸崖邊的風情花。
「醒了?」連喬語氣冷漠的道,目光都沒有放在顧解語身上。
您這不是廢話嗎?我要是沒醒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什麼?
「醒了醒了,」內心雖然吐槽,但是語氣還是十分熱切。
誰料連喬看她一眼道「我是問你,腦子清醒了沒有?」
這人,真該去當個啞巴,忒不會聊天了一點,顧解語將那一點點小感動拾掇了個乾淨,狗男人一點都不配。
「妾身覺得,應該是醒了的,」摸不清連喬的套路,顧嘗試地說了一句,「殿下有什麼吩咐?」
吩咐?連喬絲毫不懷疑就算自己吩咐了她,這個女人也只是面嘻嘻地答應下來,轉頭就忘了個乾淨。
陽違玩得明明明明白白。
想訓斥幾句,連喬話到嘴邊看着顧解語還有些慘白的臉,又將那話咽了回去,最後連喬只能皺着眉頭道「鬧出這番,你並非無過,只是跟旁人比起來被動些罷了,但是源頭由你而起,顧解語你也該罰。」
捂着腦袋,顧解語哼哼唧唧的說頭痛,「哎呀不行,妾身的腦袋開始疼起來了,御醫呢,快找御醫來。」
如此拙劣的演技,連喬幾乎是一眼就看了出來,眼角一抽不去看這幅辣眼睛的情景劇。
見連喬不理自己,顧解語哎喲聲更加起勁,仿佛馬上就要頭疼死過去。
忍着怒氣,連喬沉聲道「夠了,少學那戲台子上的戲子。」
見好就收,顧解語抿唇覺得連喬對自己好像沒有之前那麼苛刻了,至少自己這般無理取鬧連喬沒有立馬賜她一杯鴆酒。
這是個好兆頭,距離她的二十萬又近了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