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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生和張三還有李四則是坐在一起沉默不語着。
良久之後老謀子有點無奈的咧了咧嘴說道「我就是讓你交交朋友,你怎麼還跟他們銅鼓出來這麼大的一個買賣呢?你知道燕東區和燕南區是幹啥的嗎?」
安生笑了笑之後搖頭。
「啥話張嘴就知道往出冒,那燕東燕南出礦的地方全都是劉家的外駐傭兵團管着,你問問王漢陽敢帶人去呲牙嗎?」
老謀子說這些話的時候就跟老了很多一樣,加上平時就碎嘴子慣了,所以現在叨逼叨的讓安生都有點想找地縫鑽進去了。
「那你說咋辦?話我都說出去了,現在要是慫了不幹了以後讓人家怎麼看咱們?你讓跟咱們好的那些……」
「你快點滾一邊去吧,哪有人跟你好?」老謀子有點牙花子疼的直接轉身躺了下來,不再搭理安生了。
安生想了一會之後呲着牙來到了謀弒天的身邊,湊在了謀弒天的耳朵邊上小聲的說了兩句什麼……
謀弒天突然就跟遭受了電擊一樣的彈了起來,隨後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之後問道「你說真的?」
「真的!」安生肯定的點頭。
「你還有這種鴻鵠之志呢?」老謀子突然又有點不願意相信的說道。
「所以你就說你使勁不使勁吧!」安生一臉壞笑的看着老謀子問道。
「那這還真就應該使使勁?」老謀子眨了眨眼睛勉為其難的說道。
在位於燕京府將近七百多公里的一片區域內,一個看起來破敗不堪但是卻人口很多的城邦之內,兩個人開車停在了最高的建築物,最少有七層的礦務局賓館門口。
開車的人看了一眼車位很少的停車場有點納悶的說道「這咋這麼多人呢?」
「眼看着就要到冬天了,都是過來買煤的唄!」副駕駛的同伴抽着煙笑呵呵的說道。
「行吧,你盯着點上面的窗戶,有動靜就上去!」
「要是沒動靜呢?」同伴還比較謹慎的問了一句。
「那就十分鐘,十分鐘之後沒有動靜也上去!」
「妥了!」同伴點頭答應道。
幾分鐘之後,孤身一人進入了礦務局賓館的人低着頭朝着樓上走去。
礦局賓館七樓的某個房間裏面,四四方方的桌子上坐着四個人正在打麻將。
床上,沙發上此時也躺着或者坐着幾個穿着皮夾克或者工裝的人,一邊小聲的說笑一邊抽着煙打發時間。
忽然一陣敲門聲讓屋裏的人全都朝着門口看去。
距離門最近的小青年看了一眼麻將桌上的一個中年。
中年伸手摸了摸自己帶着大金鍊子的脖子後點了點頭。
隨着房門打開,溫成龍一成不變的笑臉露了出來。
「哎呀,這不是我溫大署長嗎?稀客稀客!」
中年站起來非常熱情的張開了雙臂,迎着溫成龍走了過去。
溫成龍點頭客氣的進屋之後跟中年擁抱了一下,隨後咧着嘴一邊笑一邊打量着屋子裏面的人。
「破是破了點,見笑了昂溫署長……你這咋親自過來的啊?」
中年說完揮手就讓麻將桌上的其他人散了,自己則是和溫成龍一起坐下聊了起來。
「別溫署長溫署長的叫了,埋汰我呢啊老費?」溫成龍笑呵呵的看着中年。
中年老費,燕南區十處煤礦裏面坐擁三座礦井的礦主,更是當地有名的小霸王。
也算是唐家勢力裏面比較有名的擁軍代表,跟溫成龍認識的年頭不短,並且兩個人之間長期有着黑色產業鏈的生意來往。
「你到啥時候都是我的溫大署長,當年要是沒有你幫我一把,我能有在這站住腳的資本嗎?」
老費非常敞亮的對溫成龍說着,隨後就要喊人去安排酒席跟溫成龍喝酒。
溫成龍笑了笑之後說道「不着急老費,我有個生意想問問你有興趣沒有!」
「啥生意啊?」老費站起來一邊問一邊拿起一個暖水壺給溫成龍倒着熱水。
「我手裏有一批貨,最近手裏緊所以想要倒倒短!」溫成龍接過水杯之後小口的抿了一下。
「都有啥啊?」
「你要啥有啥……」
老費聽着溫成龍的話頓時陷入了沉思,隨後拍了拍自己的下巴慢條斯理的說道「老溫,我說心裏話這批貨我是真想讓你散了回回本,不過你也知道這臨到新年了,手底下人都得抓緊幹活,買了你的貨之後那一天人不人鬼不鬼的耽誤幹活啊,其實耽誤幹活也無所謂了,但是耽誤了給上面交任務的話我擔待不起啊!」
老費說的話沒毛病,溫成龍手裏這一批工業廢料做成的成癮性藥物其實有着很大的市場,而運到礦區之後,那些總不見天日的礦工苦力們就是最大的消費者。
這些人冒着生命危險下礦勞動,出來之後酒太貴,又沒有女人,只能靠着自己用生命換來的血汗錢買一些廉價的成癮性藥物刺激自己那早就百孔千瘡又脆弱不堪的神經和心。
不過這種東西有利有弊,一方面來說只要用上藥,這人幹活就精神,就有勁,但是一停藥了別說幹活,就是正常生活都成問題。
所以不管是哪個礦井哪個工地,管理人員不管你吃不吃藥,但是會儘量控制你的量,不過要是出現了吃死人的情況那礦主也無所謂,直接把屍體一賣或者一扔,換人下井就完事了。
所以一般到了這種地方,老溫手裏的藥還是挺奇貨可居的,更何況這麼多年也就老溫在鮮龍城光明正大的生產這些東西,其他地方根本就沒有人能研究出來。
這一切也全都得力於老溫手裏有一份秘方。
而在鮮龍城的時候溫成龍說的要拿東西,就是這個秘方。
老費表示難辦但是也沒有把話說死,想了一會之後才一拍腦袋說道「老溫,我的礦暫時停藥沒事啊,你給我邊上那些競爭對手送點藥就完了唄?」
「競爭對手?又掙錢又幫你占礦啊?」
溫成龍是什麼人?那是九孔玲瓏心的鬼子,老費這邊一張嘴就基本上知道他要拉什麼味的飼料。
「對啊,燕南區這邊攏共就這麼幾家給上面服務的礦區,我邊上就有一家新來的,礦主叫皮萬才,這老小子成天跟我作對,有幾次礦井幹歪了給我的井裏灌的都是水……」
溫成龍聽着老費跟自己不停的說着,末了這才眯着眼睛問道「老費,我現在身上也掛着雷呢,唐朝說不定也在找我這個敗軍之將,這事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嗎?」
「你看你這話說的,你就是過去賣個藥,大不了我跟他們打個招呼,敵對幹仗不好整,處朋友這個事還不好整嗎?你等我信啊?」
溫成龍聽了之後絲毫沒有猶豫的點頭說道「行,那你聯繫好了我過來!」
「太行了,保證神不知鬼不覺的老溫……」
幾分鐘之後,溫成龍一個人走出了賓館上車。
「咋樣?」小銳坐起來問道。
「人嗑鬼嗑都讓他說了,咱們找地方休息吧!」
「行!」小銳笑着發動了汽車朝着人比較多的區域開去,準備找個小賓館休息。
而另一頭的礦務局賓館樓上,一個豎着分頭穿着髒兮兮跨欄背心還留着一條鼻下胡的中年斜楞着眼睛看着老費說道「你這人挺瘠薄會啊?你在這干他怕漏風,你就往我身上整是不?費大炮!」
「哎呀皮哥,回頭你給藥拿下,我給人送龍江府去,這不是二一添作五嗎?我認識他,你認識他是誰啊?」
「這是二一添作五嗎?」皮萬才直勾勾的盯着老費忽然問了一句。
老費臉上的笑容一頓,隨即咂摸着嘴說道「他那還有秘方,這個秘方咱倆拿到手之後就自己生產唄,這個還用說嗎?」
「我怕說亂了,你說了就行!」皮萬才這才滿意的一點頭。
「還有啥顧慮隨便提萬哥!」
「你就不怕走漏了風聲啊?」以後誰瘠薄跟你倆玩啊?皮哥皮笑容不笑的問道。
「咱們出來混的不就是講究一個說到做到嗎?說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干,那就一定神不知鬼不覺的干!」老費一雙精明的眼睛冒着貪婪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