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灌木叢中,寂寥沉靜,隱隱只能聽見呼呼吹過的寒風。詞字閣http://m.cizige.com
躺在冰涼的草甸上,蘇鐵和李夢潔四目相對,世界仿佛都在這一刻靜止了。
望着那道在月光下,清雅淡漠,又有一絲羞澀的臉龐,蘇鐵心臟止不住的狂跳。
雖說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這張臉,但在這種情形之下,那股曖昧的氣息,似乎變的愈發濃郁起來,令人浮想聯翩。
尤其是看着那張猶如櫻桃般的粉嫩小嘴,他更是有種想要吻上去的衝動。
「蘇先生,您這邊情況如何?」就在蘇鐵正想入非非之際,遠處忽然傳來陶楷的聲音。
聞言,蘇鐵猛的一個激靈,便要坐起來,只是還未等他起身,李夢潔忽然在他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
蘇鐵不由一愣,忙抬頭望去,看着李夢潔那一臉得意的表情,他腦子裏瞬間又是一陣空白。
不過他根本來不及去思索太多,而是急忙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然後快步朝着陶楷聲音響起之處望去。
待確認陶楷沒發現他們,蘇鐵這才長舒一口氣,接着稍稍穩定心神,便快步迎上前,故作冷靜道:「陶省長,你找我有事?」
「哦,這……」陶楷笑了笑,忙準備回答,只是看着蘇鐵臉頰通紅,不由一愣,遲疑道:「蘇先生,您……您的臉怎麼了?」
「沒事,可能山里風大,吹的。」蘇鐵頓時有些心虛,連忙回了一句。
「吹的?」陶楷撓了撓頭,總覺得蘇鐵有些不對勁,但也沒好再多問,而是頓了頓,才繼續道:「蘇先生,張參議醒了,讓我叫您過去。」
「他找我,有什麼事嗎?」蘇鐵不由皺了皺眉,有些不解道。
「他沒說,不過……」陶楷欲言又止,片刻之後,才苦笑道:「張參議的脾氣,相信你也清楚,必要的時候,還是讓着些他,畢竟……你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蘇鐵淡淡一笑。
他明白,陶楷的意思無非是,張春雲身居高位,不要貿然得罪對方,對於這一點,他倒也無所謂。
畢竟辦正事要緊,至於其他方面,那都可以商量,只要對方不做太過分的事,他並不打算過多的計較。
略一沉吟,他這才回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李夢潔,遲疑道:「師姐,我們走吧。」
「師……師姐?」陶楷不由一愣,這才注意到站在不遠處的李夢潔。
想起剛才蘇鐵那慌張的表情,他忽然意識到了些什麼,頓時忍不住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不過他也沒多說,而是忙上前,朝着李夢潔一拱手,微笑道:「李教授,您怎麼來了。」
「哦,我聽說靈泉湖的事,較為棘手,怕你們應付不了,所以就過來看看。」李夢潔面色平靜,只是淡淡回了一句。
陶楷點點頭,笑道:「那就有勞李教授了,正好張參議叫蘇先生過去,那我們就一起回辦公區吧。」
李夢潔微微點頭,隨即又轉頭看了蘇鐵一眼,這才起身往前走去,見狀,蘇鐵跟陶楷示意了一眼,急忙緊隨其後。
看着蘇鐵二人離開的身影,陶楷臉上笑容更盛,他摸了摸下巴,輕喃道:「郎才女貌,這才叫郎才女貌,簡直就是金童玉女啊。」
他一邊說着,忽然想到了什麼,又連連搖頭,嘆息道:「可惜……可惜有些人,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陶省長,剛才經過我師姐的指點,我對靈泉湖的幽冥陣,又有了新的認識。」一邊往辦公區走,蘇鐵忽然道。
陶楷遲疑了一下,忙點頭道:「蘇先生,您請講。」
「幽冥陣,始於陰山派,而陰山派於明末便趨於沒落,直到建國後,陰山派殘餘勢力流落至東南亞,所以基本能肯定,靈泉湖的幽冥陣,便是東南亞那邊的術法大師所佈置。」蘇鐵淡淡回答道。
「蘇先生,請恕我愚鈍,我還是不明白您的意思,能否說的再清楚一些?」陶楷聽的一頭霧水。
蘇鐵微笑點頭,繼續解釋道:「陰山派流落東南亞之後,雖然幽冥陣並未完全失傳,但已然失去諸多精妙部分,如今的幽冥陣雖有幽冥之名,但卻沒有幽冥之實,如此一來,必定會存在漏洞。」
「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只要找到漏洞,便可一舉將其摧毀?」陶楷似懂非懂道。
蘇鐵點點頭,應道:「陣法便類似於鋼化玻璃,看似堅不可摧,實則只要掌握技巧,便可輕易將其擊碎,所以只要找到靈泉湖這幽冥陣的問題所在,便能將其解決。」
「那就有勞蘇先生了。」聽到蘇鐵這話,陶楷雖然依舊不太理解,但精神依舊是無比的振奮。
因為他能感覺到,比起剛才,蘇鐵的語氣,明顯自信許多。
短暫遲疑,陶楷才繼續道:「蘇先生,您剛才說,佈置幽冥陣的人,有可能是東南亞那邊的人?」
「不錯,幽冥陣在國內早已絕跡多年,除了東南亞那邊的術法大師之外,基本沒有掌握之人,另外……李佳豪撿到的那枚玉墜,也有東南亞那些降頭師的氣息,由此可以肯定,雲州的事,背後主使之人,必定有東南亞背景。」蘇鐵沉聲回答道。
陶楷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接着又搖頭道:「雖然能斷定,事情是東南亞那些人做的,但……真正主使之人,實在不太好判斷,畢竟他們也有可能受人所雇。」
「不錯,具體主謀是何人,又有何目的,只能等抓到那些人,才能知道真相了。」蘇鐵點頭道。
說話之際,三人已經來到辦公區一樓的會議室前。
還未等蘇鐵一行進門,房間內便傳來一陣毋庸置疑的聲音:「我不管他是誰,既然職位沒我高,那就要聽我的安排,要是不服,就去上面告我。」
「張參議,我不是這意思,主要是解決靈泉湖的事,蘇先生更加在行,所以……」
「他區區一個中醫,面對如此棘手的生物問題,能有多在行,況且,我堂堂雲台參議,用得着聽從他一個無名小輩的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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