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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光天本來最近也不出去混了——主要是他年齡比劉光福大,有些時候察言觀色,看的出來頑主們瞧不上自己。
自己硬湊上去,沒臉沒皮的就沒意思了。
背地裏也沒少罵這群「有媽生、沒爹養」的頑主,有錢的時候好的跟什麼一樣,萬事好商量。
帶着他們吃好喝好,&nbp;&nbp;那是好哥們;等錢沒了,這群玩意兒就明里暗裏慫恿劉光天、劉光福「搞錢」出來逍遙。
怎麼搞錢,要麼偷家裏的,要麼偷別人的。
劉光天作為一個有工作的人,聽了幾次這話,對這群傢伙就有戒心了。
只有知道工作賺錢滋味的人,才知道「錢來的不容易」,&nbp;&nbp;偷錢的確是很嚴重的事;尤其是偷自己家錢,出來跟這群翻臉不認人的傢伙鬼混,供他們玩……
劉光天感覺自己要是做這種事,那就是一個純煞筆了。
「紅姐,這事兒我也不知道。」
「我最近不跟他們玩了,主要是上班。」
羊大紅懶洋洋挺着肚子:「上班?那多沒意思?」
劉光天哈哈一笑:「是沒多大意思,可不上班也沒事幹;紅姐,你這懷孕幾個月了,還惦記三眼哥他們呢?」
「在家呆着,我他媽快憋瘋了。」
羊大紅掐手指頭盤算:「大約還有五個月才能生下這要人命的玩意兒……等生出來就好了。」
「以後可不生這東西了。」
許大茂的媽從屋裏面走出來:「這話是這麼說的?多子多福,多子多福!」
「趁着年輕不多生幾個,等以後想生也生不了,到時候後悔就晚了!」
羊大紅不悅,嘀咕道:「有這麼一回難受,老娘再生,那才是煞筆呢。」
許大茂的媽也是聽慣了這「武大郎似的媳婦」出口成髒,&nbp;&nbp;索性就權當沒聽到:「懷孕這種事,&nbp;&nbp;得兩頭算着。」
「從你最後一次親戚沒來,到現在,&nbp;&nbp;滿打滿算三個月,你哪能五個月就生下來呢,月份不足。」
「再過六個月差不多,七個月有點晚,不過生的越晚,越是大胖小子,那也好……」
許大茂的媽絮絮叨叨說着,羊大紅翻了個白眼,心道:這月份,我本來就是兩頭算着,你們家知道個屁!
劉光天呵呵一笑:「那紅姐、許大媽,我上班去了。」
「咱回見啊!」
說完話,劉光天出院門上班去了。
許大茂的媽對着羊大紅嘟囔:「不是我說,大紅,你都快當孩子他媽了,跟劉光天、劉光福這種半大小子鬧騰什麼?」
「還有,你們原來都是怎麼認識的?」
羊大紅摸着肚子,也不回答,就是曬太陽。
許大茂的媽氣的沒辦法,&nbp;&nbp;只好轉身進了屋。
過了有一會兒,四合院的人陸陸續續都上班去了,羊大紅也有點疲乏,就準備回屋休息。
忽然感覺後院門口,有個人影,羊大紅奇怪:「誰在哪兒呢?」
「紅姐,是我……」
劉光福穿着軍綠色褲子,低聲叫了一聲。
羊大紅來了興趣:「喲,劉光福,今天回來了?」
「快過來跟我說說外面的事!」
劉光福連忙伸手:「噓!紅姐,我馬上就得走!」
說完話,躡手躡腳溜回自己家——二大爺、劉光天都上班去了,二大媽也扯閒談去了,沒人在家。
劉光福從家裏呆了一會兒,又躡手躡腳跑出來。
羊大紅一看就明白了,準是頑主們讓這半大小子回家拿錢。
「拿了多少?」
劉光福連忙又伸手:「紅姐——噓!」
婁曉娥扶着聾老太太走出來,見到這一幕,好奇問道:「劉光福,你幹什麼呢?什麼時候回來的?」
劉光福頓時撒腿就跑。
跑到中院遇上棒梗,棒梗頓時叫道:「劉光福,你別跑!」
一邊叫,一邊伸手掏止疼片。
劉光福叫道:「棒梗你等着,有種到胡同口,你看我不打爛你的蛋黃!」
說完,就跑出了四合院。
棒梗急忙竄進易中海家,倒了一碗水,咕嘟嘟服下一片止疼片,隨後就朝着胡同口跑去。
劉光福,你等着!
跑到胡同口一看,劉光福早已經沒了身影。
氣的棒梗嗷嗷跳:「劉光福這個孬種!」
我好不容易珍藏了三片止疼片,這就白吃了一片!
四合院後院,本來正在鄰居間扯老婆舌頭的二大媽聽見有人喊劉光福,探出腦袋來。
「光福,你還知道回來?等你爸今晚下班,不把你打個半死。」
說完話,沒人應聲。
二大媽疑惑地從鄰居家走出來:「哎,光福這小子呢?」
「拿了錢就跑了唄。」羊大紅笑嘻嘻地說一句,回了家。
二大媽一呆,隨後臉色大變,急匆匆跑回屋內。
只見屋內一片亂糟糟,自己枕頭下的被褥也被掀開,放的三十塊錢已經不見了。
「這個該挨刀的!」
二大媽哭起來:「把我錢給偷了!」
「劉光福,你等着,你爸回來非得抽死你!」
抹着淚,哭了好一會兒,家裏面一個人沒有,也沒有人搭話。
又坐在門口,對外面抹淚。
婁曉娥看着怪可憐的,跟其他鄰居一起上前問候二大媽。
眾人往二大爺家裏一看,都面面相覷,跟瘋狗鬧過似的。
「劉光福怎麼學會偷錢了呢?」
安慰二大媽幾句後,婁曉娥扶着聾老太太繼續遛彎,不解地說道。
「在外面學壞了。」聾老太太說道,「人學壞,也就是那麼幾天的事。」
「走,上雨柱家坐一坐,跟秦京茹這小丫頭聊聊天去。」
婁曉娥點點頭,兩人到了何雨柱家。
因為秦京茹心裏有想法,對婁曉娥的態度改變,對聾老太太的態度也有所轉變,對她們明顯熱情了很多。
呆了一會兒,聾老太太自己拄着拐棍去一大媽那裏坐一會兒。
因為何雨柱跟易中海兩人的關係不好,秦京茹和婁曉娥漸漸也跟一大媽不怎麼說話了。
畢竟過年的時候,一大媽也是守着易中海的,這個就叫立場。
等聾老太太走了,秦京茹湊過來抓住婁曉娥的手:「我跟你說點特別重要的事情!」
婁曉娥茫然看向她:「怎麼了?」
秦京茹簡直恨鐵不成鋼:「小娥姐,你怎麼不心急啊?」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