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人與海 第391章：選擇

    花嫁扎加拉…不，花嫁格溫……不不不，總之就是gbf唯一指定秩序調停者佐伊的奪心魔魔女。

    這個奪心魔魔女的強度有點點的不對勁。

    理論上進化到極致之後，這個奪心魔魔女可以從自己的血脈中獲得兩個法術中的一個作為自己的基礎法術模型，並進行適量的改造。最關鍵的是，這種血脈傳承對於魔女來說是繼承，可以不交稅，因此曾經有過「萬家姓之女的出現「號稱自己從萬家血脈里繼承了數千個免稅法術。

    自然。

    魔女不可能信。

    抓着對方去做檢查，發現還真是…只要你祖先夠多，那你返祖獲得的法術模型就越多。

    ——當然，對於魔女來說，格溫的類法術能力還是有點過分了。或者說所有擁有類法術能力的魔女都是強力種族，因為只要有類法術這個前綴，就是高貴。法瓦尼亞人的天賦並不是絕對，她們擁有一個轉生的極致。作為一種詭異的卵生生物，法瓦尼亞人可以通過將死卵復甦再加上一些魔女的特殊手段，可以創造出來一種轉生卵。

    也就是說。

    搞科研！

    搞因子科研，而這種生物因子科研最大的問題就是模子，很多天賦異稟的魔女是家中的變異體，也就是說，產生了「家中最好的血脈與第二好的血脈的優化返祖，比兩個祖先加起來還要猛」。但這種變異體魔女為什麼要叫變異體?自然是因為家裏血脈不行，所以出個吊的都得說是返祖基因因子!可能最優秀的會是「自帶五發火球術「，最差的卻是」自帶五發煙花術且非類法術你得自己學「。

    而奪心魔魔女的面板。

    「嘶，純純的沒有別的先祖，源力能力和怪談能力因為級別不夠進入不了你的核心，因此如果你法瓦尼亞化之後，就是這麼個純粹的面板，沒有先祖因子亂來，而且天生自帶類法術…」格芮拉捏着下巴，望了眼格溫。

    格莉絲心直口快多了：

    「我們這個面板是不是不能找尊主問啊？也不能找貓燈問，如果被法瓦尼亞人知道了，會不會直接被拖走，給我們開始動手術，第二天就開始公開拍賣配什麼的權？」

    格溫拍了下格莉絲的頭，「想什麼呢！看多了吧？法瓦尼亞人不搞拍賣那一套的。」

    這點是真的。

    但在猶豫過後，格溫也覺得最好不要把這訊息告訴尊主並詢問尊主的建議，法瓦尼亞魔女雖然看上去很守規矩，但這也就加了一層很恐怖的可能性，那便是「她們不講規矩的時候手腳乾淨…「，也不能和貓瓦羅說，貓瓦羅一直覺得他做烏托邦人沒什麼前途，不如找個法瓦尼亞公司上班，過幾年一切一變，再過幾年憑藉外形優勢開始枕邊風營業，再過幾年都可以反過來買下烏托邦了！

    一這是貓瓦羅往誇張的吹，烏托邦的總價還是挺高的，必須得是小資魔女才買的了…小小提一句，魔女概念的小資魔女並不是小布爾喬亞魔女，而是小資本家魔女…烏托邦雖然不產什麼資源，但它有個很有趣的優勢。

    就是產打手。

    法瓦尼亞的密料顯示，在許多世界裏面都會出現一些很牛的英雄角色，把這些英雄角色拉起來組建打手團，一般都是以失敗告終。但烏托邦的打手都是高階源力使，俗稱萬能選手。十來個源力使放在一起，只要待遇給夠，再許諾法瓦尼亞的名額與後輩家族與烏托邦的未來，便可以輕鬆讓他們發揮出巨大戰鬥力。

    這也是為何一直是秩序惡/中立的魔女不願意讓烏托邦批量生產大蝙蝠俠款的龍炎，因為龍炎萬里挑一。

    得心多好才能保持一個和善的心態的？

    還是顧家的人好，顧家的人能打出理論戰鬥力，偶爾再給點驚喜。

    「很純粹的面板，但也不是沒有缺陷。」

    格芮拉摸着下巴評價道：

    「最高級的兩個法術，一個腦控一個真言術死，這算什麼?霍格沃茨的阿茲卡班優秀畢業生，只玩奪魂咒與索命咒的七年級麼？」

    她頓了頓，「我們沒有那麼多源力和魔力，越級的兩個不可饒恕咒就略過，下面的我們也基本用不出來，就在四級池往下選個配置好了，這是預言一戰，說什麼都要準備齊全。「

    她美眸中閃爍着智慧與勇氣的光芒：

    「你們覺得呢？」

    格溫張張嘴，還沒說話，格莉絲就一臉無所謂的雙手叉腰說道：

    「我們能不能不去啊？」

    兩人目光一下鎖死在她身上。

    作為本能拉滿的格溫異形態，格莉絲說出的話基本都是格溫本能想要去達成的話。她絲毫不覺得羞愧，本我是不會羞愧的：

    「跑路多好，路上還有勞拉陪着，勞拉多好看啊，光論顏值神中神，當然，如果你覺得你是在跟一隻貓燈談戀愛的話，可以試試先跟貓瓦羅練習一下…練習後就會誤到，至臻女友哪裏有至臻女鬧蜜，那種會陪着你打遊戲還罵你狗崽子的美少女香？」

    最擺的果然是我自己的本心麼……西巴狗崽子，這麼說的話確實有點道理啊，雖然勞拉玩的花，男女不忌，但她又好看又會哄人……格溫雙手叉腰，不敢將自己擺爛的心思說出來，不過他不說不代表其他兩人不知道，他本性都這樣了！

    「得去。」

    格溫揉了揉額角，想想辦法說服『自己，：

    「你看，我們現在應該算是被法瓦尼亞人關注了吧？」

    「算足。」

    「那被關注了，我們跑路不就有點慫，打不出身價了不是?」

    「怎麼會！」格莉絲氣鼓鼓的叉腰說道，「貓燈都能打出身價，為什麼我們不行？法瓦尼亞人都能容忍貓燈上了戰場就跑的性格，憑什麼不能忍我們？你看這奪心魔魔女的面板，出去估計得被人哄的，到時候反而是你得注意，不要聽別人的話去『看個大傢伙，好吧？」

    這傢伙說話老實不客氣…

    之後格溫與格芮拉輪番說服，總算是給格莉絲說的勉強接受了，但格莉絲那不太服氣的表情讓格溫心中敲響了警鐘。

    自己並不是自願留下來的，或者說，並不是完全出於『我想要保護身邊的人，留下來的。

    為什麼留下來？

    也許真的如同格芮拉所說的「面子問題」。

    抱着這種心態去戰鬥的話，無異於用龍皮繩索束縛住雙手雙腳的與人戰鬥，內心被『巨石，給絆倒，無法拿出自己的全力。要繼續說服自己嗎？不行的，自己並不是那種說服後就會服氣的人。

    在這裏的話…

    「格溫。」格芮拉喊了聲，雙手插兜了一次，又頗為不爽的掃了眼格莉絲，改為了雙手叉腰，「論跡不論心。」

    「嗯？」

    「不是想做一次英雄嗎？偶爾的時候，想要帥氣的逞一次英雄麼？」

    「」格溫臉有點火燒，但對着自己臉紅沒有什麼意義。他咬了下下唇，「別說這種小孩子才會記得的話了。」

    「一個善人對惡人的一百次辱罵無法阻止哪怕—次罪惡、一個內心不良的人對惡人的屠殺則可以避免它們繼續作惡，不要因為人的定義去定義自己，比如說人類文學中，常常出現對永生的哀嘆…」

    「…」格溫與自己思辨，「你想說人其實是不了解永生，所以我也不應該去因為不了解我行徑的人的思想觀念而改變？」

    「錯。」格芮拉理性的說，「對永生哀嘆，是因為傲慢。

    一個普通智力的人哪怕能夠活1000年，也不如牛頓、達芬奇、愛因斯坦這些人活1年對這個世界上產生的影響大，會因為對永生產生的孤獨感而擔憂的人，本質上是傲慢於「我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就可以學會一切「的這件事情。」

    格芮拉望向法瓦尼亞奪心魔魔女的軀體：

    「同樣，對於『我作惡太壞了，我做善事也帶着惡意，這件事情抱有罪惡感的你，也過於傲慢了。認為只要自己墮入深淵，會讓世界產生壞的影響…但是，那又怎麼樣呢？你發瘋了，能夠摧毀老鄉人號？能夠摧毀烏托邦？綜合來說，也許只有全知全能者才有這個資格擔心這種事情。」

    格溫沉默良久，露出苦笑：

    「真是毫不留情啊。」

    「我拋離了感性思想，但我又擁有感性思維，因為理性，也是一種感性。因為決定我們是否完全感性或理性的事物，其實是選擇，我，有我的選擇，這一點便是我的感性，所以我不會因為理性而阻止你，我只會告誡你，而那個傢伙…

    她伸手指了指愉快地蹦蹦跳跳的格莉絲：

    「…她才會試着阻止你，因為她是你的本能。」

    格溫輕輕點頭:「我已經明白你們兩個的不同之處，對於我而言都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確實是對於成為一個英雄帶有一些幻想色彩，但我已經算了，不是麼？「

    承認自己的功績，便是格溫與格莉絲融合之後的最大變化。

    在這種心靈的支撐下，格溫的源力才會突飛猛進。

    他算是明白了為何一些源力使並不算是十分天賦高的，卻擁有強大的源力這件事情。

    源力確實是一種極其唯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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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芮拉進行參謀，而格莉絲則提供靈感。

    第一個入選了格溫必選法術的，是四級的【任意門】。

    這個法術的含金量不用多說。即使用了密碼錄入的方法，選了幾個源力密碼糰子將這個法術給抄錄出來，存放在格莉絲的島上，格溫也幾乎無法理解這個法術的原理。能用是能用，但原理和這個法術模型的結構是智力獲得強化的格溫也無法解決的。

    它擁有一千個不同的節點與數十萬條公式，如果用標準的12px字體將公式寫出，將會長達從標準足球場的左球門橫穿到右球門的距離。這條公式藏着任意門法術生效、選取空間、穿梭空間、保護穿梭空間個體、置換空氣、驅散落點的原理。

    任意門像是進行一次空間跳躍，簡單來說就是，按照許多猜想，將一把菜刀空間穿越到一個人體內會造成巨大傷口，而她一個人傳送過去自然也會與空氣進行重疊——那麼試想一下，空氣瞬間充斥了一個人的血管、心臟、大腦，會發生什麼結果呢？

    因此，任意門複雜的原理可以保護使用者不會出現問題。

    消耗雖然也很大，但對于格溫來說卻像是『我這個分段該用的法術，，甚至有點等級優勢。

    雖然格溫在學識上面不具備使用這種法術的前提條件，但類法術能力就是這麼不講道理。

    ——順帶一提，只是對于格溫來說不講道理、對於魔女而言，這是不講稅收的免費法術模型。根據法瓦尼亞憲法規定，天賦獲得的法術不收稅，同時只要不傳授就可以進行私人改造，無需登記。

    格芮拉評價：「當做小飛雷神用就行了，雖然啟動前會有神威那種空間波浪痕跡，但即使是第三階段的源力使也阻止不了發動。」

    格溫則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他想要解析這個任意門原理，是因為這個任意門法術其實是奪心魔魔女的天賦池改造過的法術，施法距離極大的縮短、施法速度極大的提升，同時還

    改了個施展任意門可以用陰影界拼接出口的能力。

    但很顯然，做不到。

    於是他選出了第二個法術，也是他最後一個法術——一個任意門搞的密碼糰子已經很多了，並且消耗也比想像中大一此，為了強行使用自己不理解的法術，施展前必須要偽造一個「自動施法終端」。由「自動施法終端施法」，再交由格溫的意識接管，最後再釋放出來。

    一來二去，損耗是原來的數倍。

    他只能承受兩個法術的置換消耗，因此他已經決定「把大部分不用的能力全部換成這兩個法術的使用次數「。

    第二個法術：

    【炎爆術】

    有了移動，那自然追求的就是非常粗暴的輸出，炎爆術可以滿足他的需求。

    不單單能提供巨額傷害，還可以讓他重回高貴的火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