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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房遺愛,倒是有些奇怪的很!」李世民臉色有些凝重「不過那孔明燈究竟是真還是假?魏愛卿,時文,你們覺得呢?」
「這個……」魏徵怔了下,有些慎重。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蕭瑀也皺着眉頭說道「此物,若是攤開講,確實有一番道理。不過那孔明燈恐怕需要做的極大極大才行。微臣以前倒是沒有想過此道,這個房駙馬卻能發現,說明確實有其過人之處!」
「這個房常侍也說過!房常侍說,只要做的足夠大,並且孔明燈乃是用紙做成的,容易裂,可以用其他東西試一試。只要不容易裂,然後足夠大,那麼就有可能!」李治有些激動說道,繼續開口。
「稚奴也覺得應該是如此!不過房常侍也說,此事太過危險,若是從上面摔下來,那便是死!讓稚奴等人不要輕易嘗試!可以用雞鴨狗羊試一試!」
李世民聞言,頓時有些震動,立即看了下魏徵與蕭瑀兩人一眼「此事,房遺愛從未跟朕說過。若是能飛上天……而若是能飛上去……」
他眼中冒出一絲驚駭。
「父皇,稚奴也覺得房常侍說的確實有一番道理。但是他說這是道生二,前面一個才是道生一!當然,稚奴覺得,若是真的能飛上去,而若是兩軍對弈之後,拿着一塊石頭朝着下面砸,那也是很不錯的!只不過房常侍還說,上面風很大,極難控制,讓稚奴等人謹慎在謹慎!」李治說道。
「當然,這只是房常侍教我們看天地萬物的辦法。並不是要讓我們一定去做。他僅僅只是讓我們找出其中的道理罷了!」
「稚奴倒是覺得房常侍看待這天地萬物,極為的刁鑽。刁鑽到苛刻的程度!」
李世民皺眉說道「可惜,性子太過懶散。吃喝玩樂,樣樣精通!」
「稚奴倒是覺得,房常侍乃是性情中人。他此時……」李治頓了頓,然後笑道「似乎除了皇妹,什麼都不管了!也什麼都不想管,那孔明燈是如此,那聲音也是如此!稚奴其實覺得,房常侍應該多少懂這些,只不過他沒有往細里說,僅僅只是讓我們去想!」
「哦?那聲音還有其他道理?」李世民詫異。
李治想了想,說道「到底如何稚奴也在想。後來他玩完架子鼓之後,便與稚奴和皇妹吃東西,又說起了此事!那時稚奴好奇,所以又問了幾句,結果他說,聲音此道確實有些古怪!不僅僅只是那聲音放大是如此,而且,似乎還有其他的東西可以研究研究!」
「例如,他說若是用兩個紙殼子,在紙殼子中間連成一條線,一邊的人對着紙殼子說話,另外一邊的人耳朵朝着紙殼子聽。即便是相隔很遠都能聽到!」
「後來稚奴回府找出紙殼子嘗試了一下,發現確實有點!」
「哦?你做出來了?」李世民心中一震。
李治點頭「嗯!不過稚奴有點不明白,等過幾日房常侍有空了,稚奴還得過去問一問究竟是怎麼回事?這等事情……太過深奧。也不知道房常侍懂不懂!父皇,稚奴做的就是這個!」
說着,從旁邊的拿出一個東西遞給李世民。
李世民和魏徵等人急忙看了一眼,發現這東西確實有些古怪。
紙殼子圍成圓筒,中間連着一條線,並不是很長,只有尺左右。
「這個可以聽到嗎?」李世民詫異問道。
李治說道「可以聽到一點,並不是很清晰!可能只是稚奴做的不夠好!不過,稚奴最為好奇的,還是房常侍擴大聲音此道。他說此道跟迴響回音有關。這裏面自有一番道理。只不過暫時不知道如何,我想,若是稚奴等人能夠摸清楚此道,那麼就能做出很大很大的聲音!」
李世民想了想,笑道「這個房遺愛……倒是真的有些不學無術!這明顯乃是格物之舉。他似乎推崇格物?」
「這個……稚奴也不知道!不過此類種種讓稚奴只覺得,房常侍可能已經看的極多極多!」
李治說道「若是此類真的是天地之道,那稚奴倒是覺得有趣的很!當然,以上這些,僅僅只是他跟我們說看問題的辦法。他說若是做錯了也沒有關係,找出錯誤的緣由,然後多做幾次即可!等把所有的錯誤都找出來了,那麼以後就能成功!」
「那孔明燈是如此,聲音此道也是如此!」
李世民不由覺得有趣,笑道「他還做了什麼鼓?」
「這個……」李治詫異了一下,笑道「這個也極為有趣。乃是房常侍找幾個鼓做成的。雖然說難登大雅之堂,但是卻敲打的極好。他似乎對於擊鼓之術也精通,就是不知道是否會古箏!對了,皇妹或許還沒有跟父皇講,但是其實房常侍會畫畫,而且,會畫骨!」
「哦?他還會畫畫?」李世民不由詫異,看了魏徵一眼。
李治迅速點頭說道「正是如此!而且畫的極為震撼人心。他寥寥幾筆就能把一個物件畫的栩栩如生。他跟皇妹說,這個叫做畫骨!只可惜,那畫作被我放在了晉王府中!」
「喊人拿來給朕看看!」李世民頓時饒有興趣的說道。
「是!」
李治也不敢怠慢,急忙出來讓人回去拿畫作。
幸好他收藏了一副。
等畫作被拿過來,他急忙遞給李世民和魏徵等人一看「父皇請看。這邊是房常侍畫給皇妹的。他說畫虎畫皮難畫骨,所以,便動手教皇妹如何畫骨!皇妹看到此畫之時,都被嚇了一跳!稚奴也覺得,此乃真畫骨也!」
李世民、魏徵和蕭瑀等人一看,不由愣了一下,猛地瞪大眼睛。
「怎,怎麼會如此栩栩如生?」
「這等畫作……驚駭世俗!」
「這個房遺愛,怎麼有這等本事?」
三個人都不由驚呼。
李治笑道「確實如此!所以稚奴才覺得,這正是畫骨之法!他真正的能把東西畫活過來。就好像立在此處一般!而且稚奴這一福僅僅只是其一。事實上皇妹那邊還有幾幅,只不過皇妹寶貝的很,不肯給稚奴,只肯給一副!」
「稚奴看到此畫之時就覺得,房常侍看天地萬物看一個物件,真的刁鑽之極。如若不然,他定然不會把物件畫的如此栩栩如生!」
如今說之前孔明燈一事或者聲音此道,都僅僅只是小道,被搬出來的格物之舉,上不得台面。
然而畫畫此道,就顯然非同一般了。
畫虎畫皮難畫骨!
而他,竟然選擇畫骨。
如此的傳神,如此的刁鑽,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竟然寥寥幾筆,就被畫的惟妙惟肖、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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