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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房俊自然沒有回自己房間睡,而是留在了晉陽的房間。筆神閣 bishenge.com
當聽說房俊要留下來之後,小姑娘臉色嘭第一下,瞬間都紅了。
也沒有拒絕,只不過無比嬌羞,眼眸都飄了下來,然後裝模作樣的吩咐小荷出去。
房俊哈哈笑了一聲,便把她摟了下來,拉上了被子。
更多是想讓她熟悉熟悉自己,要不然洗個澡都羞答答的,讓人笑話
原本房俊考慮到她年紀太小,不太適合,但是既然已經是夫妻,那麼睡在一起也無妨。
只要不做其他的就可以了。
他對自己的自制力還是蠻自信的。
房俊便摟住她躺在床上,感受少女滑膩的玉膚。
剛開始少女無比害羞,頭都不敢從被子中伸出來,當時間久了之後,才好了一些,敢伸出來。
最後房俊伸手把她抱了過來,放在自己身上,小姑娘便柔軟的枕在了他的胸膛上輕輕的呼吸着,呵氣如蘭!
那種感覺異常美好!
享受了一會兒,少女便忍不住了,開始說一下悄悄話。
她說的東西很多,例如袍子應該怎麼改,花紋應該怎麼做?應該做多少件?回宮中拿多少貂皮過來。
又說鹿園中的兩隻小狍子,很是喜歡,明天要拿一些糖葫蘆去餵它們吃,說着說着,又講到了魚池中色彩斑斕的鯉魚,要找來了一些麵包碎屑給它們吃。
瑣瑣碎碎!
天真爛漫,對未來生活充滿了憧憬。
房俊見她興致勃勃的頓時覺得有趣,偶爾插嘴了幾句,小姑娘便嘿嘿笑了起來,繼續往下說,小手還輕輕的在他胸前劃了劃。
房俊聞着她身上如蘭如麝的芳香,也笑了笑,便低頭在她的秀髮上親了一口,小姑娘似乎又害羞了起來,躲在了被窩中。
「說起來,晉陽還是好喜歡看到夫君寫詩呢!以前高陽皇姐都跟晉陽說過好多好多次,看那些才子舞文弄墨,盡顯風流。晉陽喜歡看到那些自命清高的才子,被夫君震的說不出話來!就跟在鳳來樓中的那般!當真,好不……精彩!」
房俊哭笑不得,撫摸了一下少女如雪般的後背笑道「不寫了不寫了!」
「呵!」
小姑娘被輕笑了起來,也沒有繼續說什麼。
聊着聊着,便累了,翻到一邊休息。
房俊也開始睡覺,等到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的時候,忽然看到少女又趴在了他身上呼呼大睡,幾乎整個人都纏着他,好似八爪魚一般,口水都溢出了一坨,頗為有趣。
按照慣例,得出去運動運動,房俊多少還保留着上一世的良好習慣,起的比較早。
他本身也是武將出身,所以便拿着長槍在院子中揮舞。
說有多厲害,那自然不可能。
大多數也就是比常人強上一截而已,一打三或許打得過,但是若是想要一打五,那就有點無能為力了。
這年頭的武將大多數都是這樣,什麼力拔山兮氣蓋世,銀槍染塵大漠寒,那都是吹的。
真正強的人,其實都在腦袋上。
在外面揮舞了一圈,再回去看晉陽,只見小姑娘依舊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真的好似是一隻八爪魚,睡的亂七八糟的,被子都被卷了起來,房俊見此,不由哭笑不得。
這個睡姿可不像是平常典雅大方又懂事的她。
也不多說,幫她拉好被子。
這段時間,有人送了不少請柬過來。
數量很多,堆積成山。
這些請柬大多數都是邀請他去參加一些聚會、或者某某詩會,請的人都是那些士子才子官二代或者國公之子。
房俊之前與這些人相識,如今聽說了那筆搖五嶽之後,便想要邀請他過去。
不過房俊都沒有看,直接交給天福去處理,讓他全部回絕了,就說要照顧小娘子,無暇分身,不會去參加云云。
反正只要不得罪人都可以說,客氣一點,不會出什麼大事,當然,若是多次送過來,房俊也不客氣,罵了幾句回去。
倒是……
有幾封來自魏王府的請柬頗為麻煩。
房俊已經拒絕了兩次,但是還是被送過來。
當然,這也不是什麼大事,送過來就送過來,過去見一見倒也無妨,聽說魏王李泰長得圓滾滾的,肥胖無比,在他的文學館中,還有不少學子和翰林,拒絕不過,自然還是得過去見一見。
等小姑娘睡醒過來,兩人美滋滋的吃了一碗皮蛋粥,晉陽決定回宮見一見李世民,順道跟李治去勸一勸李承乾,而房俊則抽空去魏王府。
躲了將近半年時間,最終還是得過去。
最近房玄齡似乎也看到李世民不太對勁,所以漸漸的與魏王李泰拉開了距離。
站在房玄齡的位置上,更加容易猜到李世民究竟在想什麼,李世民已經安排魏徵到了東宮,這種跡象再明顯不過。
所以,在這等事情上,房玄齡自然已經不敢輕易表態。
老狐狸聰明的很。
倒是李泰顯得有點着急了。
到了魏王府武德殿,房俊自然見到了李泰,確實很胖,穿着墨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帶着頭冠,頗為華貴。
幾個侍女伺候他。
旁邊還站着幾個士子,分別叫做蕭德言、顧胤、蔣亞卿和謝偃,都頗有名氣。
「晉陽殿下的身體還是不是很好。這段時日還時常咳嗽,需要房俊悉心照顧,實在是無暇分身。」
「那太府卿一職,微臣也已經請假半月有餘,如今還是晉陽公主殿下養病要緊,還請魏王殿下多多擔待!」
李泰看了他一眼,自然也不好說什麼。
事實上房俊在魏王府武德殿的位置並不重要,不是謀士,也不是將軍,充其量就是房玄齡用來聯繫武德殿的紐帶,房俊來不來,對於李泰而言並不是重要。
只不過現在房玄齡的態度也不明確,所以李泰顯得有點着急罷了。
聽到房俊如此說,李泰說道「本王聽說你做了一首詩,技壓群雄,讓諸位士子啞口無言。如今在市井之中還有不少人議論紛紛。可有此事?」
房俊聳聳肩說道「確有此事。不過陛下曾言,此詩太過狂妄,不好與人,讓微臣回家反省!詩詞,乃是無用之語,多為誇誇其談,自然還是上不得台面!」
魏王李泰聽他這麼說,繼續開口「本王也曾經聽說稚奴曾經到賜福宅中小住了幾日……」
「晉王殿下與晉陽公主感情深厚,曾經朝夕相伴,進入賜福宅小住也純屬正常。他只不過是擔心晉陽公主的病情罷了!」房俊點頭說道「微臣見過了晉王殿下,倒是比較容易相處!」
李泰皺了皺眉頭,見問不出什麼話來,想了想,才說道「好吧!那本王就暫且不多問了。汝若是有空,多來魏王府聚一聚。對於兕子皇妹的病情,本王也是掛念的很!待會兒你拿幾味白首烏回去,替本王問候問候兕子皇妹!」
「謝魏王殿下!」
房俊也不多說,從魏王府中走了出來。
這魏王府……
氣數已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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