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腳步聲響起,無數身着黑甲的武士正在聚集,聽不到說話的聲音,看不到紀律的散亂,月光映照在冰冷的甲冑上,森冷的光輝冷得刺目。更新最快
所有的武士都默默朝着一個方向靠攏,城市的夜變得壓抑,所有了的聲音仿佛都消失了,空氣中只剩下沉悶的腳步聲。
董江的臉上儘是邪笑,將近兩米的體型被厚重的甲冑包裹,如狼的目光在眼中迸發出驚人的綠芒,似乎看到了獵物已被自己撕碎武裝,邁出的腳步不由加快,近兩米的體型,沉重的甲冑居然感受不到一絲負重,顯得非常輕快。
近了!
董江停下腳步,嘴角興奮的弧度裂開來,數量驚人的武士已將這片區域包圍,氣氛愈發沉悶,只等一聲令下就會亮出猙獰的獠牙,將夜色保護下的獵物撕成碎片。
&的殺光!女的統統俘虜!」
董江一揮手,瞬息間所有的武士動了,原本的沉悶瞬間消失,被黑夜籠罩的宅院就像那撕去最後衣物的女人,沒有什麼能夠阻擋被侵入。
眼中的興奮之色越來越濃,董江裂開的嘴發出笑聲,他喜歡這樣,撕裂美女的衣衫,用殘忍的方式去摧殘她們。
&在笑什麼?」
忽然,有人在董江身後說話,很是突兀,沒有一點徵兆,只將他嚇得抽劍出鞘,近乎本能的轉身防禦。
董江的反應絕對快,可是他轉身時發現說話的人距離他還有數米的距離,就算他臂長劍長怕也夠不着。
董江的眼睛很快亮了,先前的驚嚇化為驚喜,他發現這個不請自來的居然是美女,一身黑色勁裝,沒有任何性感的修飾,可卻性感得似要爆炸,將他身心內的野獸激活了,恨不得衝上去大快朵頤。
&女,跟大爺來一場上的交流如何,保證能夠讓你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
董江笑得很是放肆,他的自信就跟他近兩米的身材一樣,絕對是到爆。
戰嫣嫣臉色很冷,目光宛若出鞘的劍,性感的紅唇綻起冷冽的弧度,對於這樣的傢伙,她向來不願多話,那一刻就見劍光刺目,原本在她腰間的劍已經跟董江的身體發生最親密的接觸。
這一劍好快!
董江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他發現自己跟不上戰嫣嫣出劍的速度。
&
劍太快了,董江最終只能發出慘叫,那一刻他清晰看到自己握劍的手腕被一劍斬斷。
董江的臉猙獰到極點,他自然不甘心,想要反擊,然而戰嫣嫣的劍太快了,他體內的力量剛剛形成爆發之勢,第二劍已經來到,那一瞬間他的另一隻手臂齊肩而斷。
&人!」
身邊立時就有十多人衝過來,他們抽劍出鞘,殺向戰嫣嫣,這些都是董江的心腹,這時候自然需要保護他。
董江也在同一時間後退,斷掉兩條胳膊,這對他來說可是最嚴重的傷害,或許他這一輩子都完了。可是就算這一輩子徹底完了,但也並不表示他願意被戰嫣嫣幹掉,所以後退保命就是it唯一的選擇。
退!
戰嫣嫣自然不會讓董江退走,她跟進的速度更快,幾乎就是如影隨形。
太快了!
董江直覺眼前一花,下一刻一隻腳跟身體分離,後退的他瞬間發生傾斜。
這女人的劍怎麼這麼快!
董江驚恐欲絕,他絕對想不到戰嫣嫣的劍能夠這麼快,僅僅三劍就將砍掉了他兩條胳膊跟一條腿,這是要將他削成人棍啊。
耳邊仍然響起武士們衝殺時發出的聲音,漆黑的夜在董江的眼中傾斜,他的對手似乎這一刻在天旋地轉。他想要做什麼,可是什麼都做不了,最後發現就連發出慘叫都是無聲的,留給他唯一的或許只有恐懼。
這是殺人夜,不過被屠殺的乃是這些身着甲冑的武士,他們沒有一個死亡,全都被砍去四肢,變成了名副其實的人棍。不能說秦篁她們殘忍,實在是這些傢伙犯下的惡事罄竹難書,簡單的將他們幹掉實在是太便宜了。
殺戮並不算什麼,真正恐怖的還是短時間內將所有人的四肢砍掉,當成為趕來時,看到的就是一地慘嚎的武士。作為強大的武者,生命力總是非常頑強的,被人砍掉四肢絕不會馬上死去,他們甚至有辦法控制體內的鮮血,防止繼續流失。
這次為了能夠將這些被稱之為仙品的美女弄到手,黎姍可是費了不少心思,帶來最精銳的力量,同時派出手下最強武士壓陣,本來自認是萬無一失的,可是結果卻完全出乎預料,所有人都被削成人棍,在成為趕來前居然連人的影子都沒有看到,這實在是太反常了。
黎姍的眼中儘是凌厲的光芒,她知道自己太低估這些女人了,她們的實力怕是非常恐怖,已經完全超越普通程度。
&人!救救我!救救我!」
四肢都被砍掉的大漢看着黎姍一陣哀嚎,現在他的樣子那叫一個悽慘,跟先前見面時的神采飛揚判若兩人。
黎姍眯着眼睛道:「這些人實力到底如何?」
大漢臉色煞白道:「大人,她們……她們都非常恐怖,我遇到的那個及你進一個照面就將我擊敗,我……我甚至就連她的劍都看不清楚,她們……她們怕是超越一重境的武者,我們……惹不起啊。」
超越一重境的武者?
黎姍的眉頭緊鎖,問題嚴重了,十多個兩重境的武者這可是巨大的麻煩,銀宗要想擺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人!救救我!」
大漢哀嚎着,不管是誰都不願意死,四肢被砍掉是很難復原的,不過銀宗還是有辦法的,他很清楚,只要黎姍願意,一切都不是問題。
黎姍低頭看着大漢,冷冷的道:「你知道我的態度,廢物是沒有資格浪費資源的,很不辛你以淪為廢物,相比復原你的四肢,我個人覺得直接幹掉了更加節省資源,感謝你過去無數次帶給我快樂,今天我會讓你擁有一個痛快。」
黎姍說到最後,嘴角綻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