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電影上映前就泄露母盤這種事,其實並非一兩件,但大多賠掉了褲子。筆神閣 bishenge.com畢竟,他們拍的不過是快餐式的商業片,遠沒好到讓人一品再品的質量。
按理說歐洵對這事兒應該幸災樂禍,但他如今也是個製片人,深知一部電影從構思到成片中間有多少人要付出努力,撇開與謝成的私人恩怨,他其實是很氣憤的。沒有一個電影人,希望自己的心血遭到這樣的毀壞。
楊文博畢竟不是圈裏人,他問歐洵,「沒別的可以挽救的辦法?」
歐洵想了想說,「也不是。短時間內重新剪輯一版新的,八成能挽回一些觀眾。」
楊文博也跟了一部片子了,粗剪只用了幾天,可精剪卻用了幾個月時間,想想這事兒就不是短時間內能完成的,他也沉默了。
謝成顯然被這事兒打擊的挺大,不過第二天,顧軍那邊就傳來消息,說是謝成跟金主鬧翻了。他的金主叫陸明,據說是陸家人,跟陸遠石是親戚,平日裏又十分大方,所有人都覺得謝成是傍上了個壕。如今片子出了問題這才知道,這人是姓陸,又有親戚關係,但不過是傍着陸家做點買賣,身價遠不如大家想的那般豐厚。
謝成為了投拍,沒少給陸明畫大餅,陸明也是一時被美□□惑,就將錢撒出去了。期間他倒是清醒起來,但謝成又是給他看花絮,又是給他描述美好未來,總算是等到了要上映。如今,母帶被偷了,別說賺錢,投進去的都打了水漂,這人怎麼願意?
陸明指着謝成讓他賠錢,謝成也光棍,唯一的回答是,「簽合同時你情我願,你問我要賠償,我還賠光了找誰要去?!」誰偷了母帶還在查,兩人相互推卸責任,不可避免的打了起來。顧軍倒是沒瞧見啥樣,但擱不住有人知道他們不和,給他描繪謝成的模樣,「左邊臉一片青,就這樣戴了個墨鏡還到公司來了呢!趾高氣昂的,真不知道拽什麼拽!」
他們狗咬狗一嘴毛,歐洵不過聽聽罷了。就要上映,宣傳的事兒一堆堆的,他請了幾天假已經讓周景和喬生兩個人鬧騰的要造反了,如今哪裏敢閒着,一頭就扎進去忙活。
公司還小,縱然楊文博撥了幾個他們公司企劃部的人過來,但畢竟不是專業的,聯繫媒體,撰寫新聞稿,還有事後的招待與禮品,件件都是事兒。等着到了七月六號下午,楊文博讓人將給他做好的禮服拿過來試穿,歐洵才一拍腦袋,轉頭問旁邊的周景,「還照時上映嗎?」
周景瞧了瞧他那被定製禮服勒出的腰身和細長腿,不由地感慨,這還是跟對了人好啊!要擱着原先,歐洵跟禇昀在一起的時候,天天穿的那叫什麼啊,那款式舊的連他爹都肯穿,每次見面都跟個小老頭似得,一點生氣都沒有。
這邊歐洵問了一會兒,瞧見周景只顧着看自己,也不回話,就嘴賤道,「小周童鞋?小周童鞋?醒醒,醒醒!莫不是被哥帥的說不出話了,我們家老楊還在這兒呢,你別這麼明顯好不好!這多不好意思。」
老楊知道他那性子,只顧着給他系扣子,也不理會他。周景回過神來,狠狠地衝着他嗤笑了一聲,用蔑視的眼神對着他比了個在下的動作,瞧着歐洵氣鼓了,這才回答道,「反正目前收到的消息來看,沒改上映日期,不出意外,明天還是跟咱們同時。」他皺了皺眉頭,「以我目前收到的媒體回復來看,大部分媒體應該還是會去那邊。不過我這裏也請了不少相熟的媒體,整體還是不錯。」
歐洵聽了點點頭,這也是意料中的事兒了。畢竟那邊如今新聞多,他如果沒記錯,的電影已經在網上泛濫了,縱然有網警的存在,但現實是,這東西根本禁不住。隨便改個能意會的名字,下載量都能瞬間過千,這種情況下,媒體當然想聽聽謝成他們怎麼說的。
情況果然如他們所預料的,7月7日下午兩點半的發佈會,大多數圈內有分量的媒體都跑到了的演員多是演技派,名聲雖有,但粉絲極少,一開始的時候,這場首映式並不是特別熱鬧。好在後面,藕粉們出現了,整個現場才出現了熱乎氣。
首映式的環節大多差不多,紅地毯,簽名,採訪,看片。一套程序下來,歐洵只覺得臉上的肌肉都快要笑僵了,但好在質量上佳,整場下來,整個電影院都是靜悄悄的,觀眾在該哭的地方哭,該笑的地方笑,等着結束的時候,又毫不吝嗇的誇獎,這讓歐洵的心裏終於舒服點。
忙活了大半個月,只為了一下午,等着一切都結束了,所有人都累得不得了,相互告了別,這才紛紛離開。臨走前歐洵還專門找了連老爺子,按理說正常宣傳,其他省市應該也有首映式,但問題是連老爺子歲數太大了,歐洵想了想,總是不放心,又叮囑了一次,「你還是歇歇吧,其他的讓他們去就是了,我那還有兩個劇本,您要覺得閒着,看看那個也成。」
也就今天連老爺子高興,這事兒又好幾個人勸了幾次,才終於答應了。
等着回家洗了澡吃了飯,兩人這才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看晚間娛樂新聞,先是的首映式,來的人不少,尤其是粉絲,現場的尖叫聲震耳欲聾,謝成臉色有些白,瞧着十分憔悴,有媒體問他母帶的事兒,這人倒是豪言壯語,「我信任我的觀眾們。我相信他們不會去支持小偷。」
這簡直是痴人說夢!新聞轉眼就播到了。主播播報,「今日晚上七點,在加納電影院舉行了首映式,擔任出品人的,正是樂匯影視的副總經理高鼎先生,我們對他進行了現場採訪。」
歐洵幾乎在那一剎那間,整個人都呆住了。他從重生開始,一直在打聽高家的消息,但所有人都告訴他,高鼎重病在國外治療,只是這人居然回來了!畫面中的高鼎人有些瘦,但精神良好,說話聲音底氣十足,這讓歐洵心中更加鬱悶,他憤恨地看着屏幕上的人,憑什麼?憑什麼你在毀了我哥哥,殺了我之後,還能夠這樣命大的活下來,還能夠這樣若無其事的出現在電視上,這不公平!這太不公平了!
歐洵的身體因為憤恨幾乎抑制不住的抖動起來。抱着他看手機的楊文博,自然立刻發現了他的異常,連忙低頭看他,卻發現歐洵正盯着電視,他回頭瞧了瞧,只瞥見高鼎的一個瞬間,想着歐洵給他解釋過的事情,心裏自然明白。一把將人抱在了懷裏,用手不停的撫慰着歐洵的後背,「好了,好了,乖。不是拿到了證據嗎?讓他暫時蹦躂兩天就是了,老天爺永遠是公平的。」
楊文博的胸寬大而溫暖,歐洵貼在他的胸膛上,感覺着那顆有力的心臟砰砰砰的跳動,聽着他平和的話語,許久後,才緩和過來。楊文博瞧着他那副頹廢的樣子,心裏知道,這怕是僅僅靠安撫是行不通的,他起了身,「我去給你熱杯牛奶,喝了好好睡一覺,一切都會好的。」
歐洵茫然的抬起頭,又茫然的點點頭,算是應了。楊文博給他餵過牛奶後,就將人帶到了臥室休息。可等到半夜,一直保持的側躺動作不變的歐洵,還是睜開了眼睛,瞧了瞧睡着了的楊文博,輕輕將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拿開,摸着床頭的電話,出了臥室。
他將電話撥給了張毅,此時已經凌晨兩點,那邊電話響了許久,才被接起來,張毅的聲音倒還是清醒,有些緊張地問他,「有新情況?」
「證人的事兒怎麼樣了?」
聽着是問這事兒,不是又出了狀況,張毅吐了口氣,這才打起精神說證人的事兒,「這事兒當時高鼎起了心思,他旁邊一個朋友叫做徐鵬鵬的,在一旁添油加火,拱的高鼎答應了此事。高鼎原本是想嚇唬高鼎一下,所以並沒有找外人,而是當時劇組的劇務王鵬動的手。」
「也就是說,這事兒從預謀到作案,一共就三個人知道。徐鵬鵬家境富裕,我試探了一次,怕是害怕影響家裏的生意,他對喬漢的死非常的後悔,但對高鼎當年做的事兒止口不提。王鵬當年曾經是樂匯的員工,家裏欠了外債,當年一出事兒,就被高啟之收買送到國外去了,但好在,他最近在國外花光了錢,偷偷回國了。高鼎半個月前回國,我找人給他放了這條消息,他昨天去找了高鼎,結果高鼎非但一分錢沒給他,還辱罵了他並要求他立刻出國,不准出現在國內,他氣壞了,想報復高鼎。我目前已經跟他說好,他答應出面。」
歐洵沒想到張毅消息這麼靈通,居然知道高鼎回來的確切時間。不過這對他已經無所謂了,他叮囑道,「這人太市儈,你小心點。沒有意外,就儘快開始吧。他們逍遙法外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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