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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帽小鬼穿過門板,看到了一個身高兩米,全身滿是鮮血與爛肉,卻擁有尖牙利爪的駭人怪物。樂筆趣 m.lebiqu.com
禮帽沒有絲毫害怕,他居高臨下的漂浮在空中用着人類無法理解的語言問:「你有什麼事?」
這怪物抬頭看向禮帽,在其身上感覺到一股深邃而強大,屬於上位者的氣息。
隨即他收斂凶煞之氣,說:「我感受到了仇恨的血液,我渴望復仇。」
於此同時,在名叫禮帽的小鬼穿過房門之後,文森特發現這羊皮紙直接融入到了自己的身體中。
而在他心中一動時,羊皮紙再次從手掌中浮現。
與此同時,上面的文字內容也發生了變化,其中正是兩人的對話。
禮帽:「位於這裏的是偉大的門之王,如果你想要復仇,可以進行祈求與奉獻。」
索命血怪:「我追蹤仇人大衛·霍克的鮮血來到這裏,我要復仇。」
看到這,文森特似乎想起了什麼,眉頭緊鎖:「大衛·霍克……」
禮帽:「你的仇人並不在這裏,這裏是偉大門之王的居所。」
索命血怪:「我能感覺到,他的鮮血就在其中。」
索命血怪:「如果有血液能否讓偉大的門之王賜予我一些?我可以通過血液追蹤仇人。」
禮帽:「你等着,我去詢問。」
看到這,禮帽已經穿過門板,再次來到文森特身前。
而此時文森特手裏拿着還溫熱的血液,臉上滿是恍然與怒火。
想起來了,都想起來了!
如今架子上的三瓶血液就來自一名獸化病的病人。
病人名為大衛·霍克,一名牧場老闆,擁有三座牧場,絕對算作是成功的上流人士。
卻不知道因為什麼得了這獸化病。
教會如今對於獸化病都是就地殺死焚燒的,他家裏人自然不想這樣。
趁着黑夜來到文森特這裏希望可以用放血方式治療一下。
他妻子認為獸化是血液受到了污染,只需要放出被污染的血液,就可以恢復正常。
本來文森特是十分堅定的拒絕的,但奈何對方不僅僅直接給了5加元的手術費,還額外給了8加元的封口費。
要知道,這13加元差不多是文森特一個月的收入。
貪心的文森特隨即爽快地答應下來。
神奇的是,大衛·霍爾在放血之後安靜許多,不僅不會主動攻擊人,還恢復了理智。
放血療法見效,文森特當時十分高興,美滋滋的把這13加元揣進兜里。
被「治癒」的大衛·霍克先誇獎了一下文森特的醫術,然後……
文森特被霍克家族的兩個僕人一個捂嘴,一個勒脖子,活生生勒死。
臨死之前,文森特眼睛中還充滿了不可置信與憤怒。
卻聽到了大衛·霍克那蔑視地聲音:「蟲子一樣的賤民還想賺我的錢?」
「替我永遠保密吧!」
從記憶中回過神,文森特感受脖子上的陣陣劇烈痛苦,臉色陰沉且兇狠。
這個世界比他想像中的更加陰暗,更加危險。
是一個真正吃人不吐骨頭的瘋狂世界。
「萬惡的資本家,把脖子洗乾淨,你工人爺爺來了!」文森特摩拳擦掌,殺氣騰騰。
記憶最後大衛·霍克那不屑與蔑視徹底刺激到了文森特。
「地球那邊是法制世界,但這個世界,你們既然不**制,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
想着,文森特指了指血瓶:「賜予它。」
禮帽小鬼躬身行禮,轉身將一瓶鮮血放入禮帽中,托着禮帽再次穿越門板。
隨即,羊皮紙上的文字得到了。
索命血怪:「感謝偉大的門之王,這是我對偉大門之王的尊重。」
禮帽:「門之王會感受到你的敬意。」
這時禮帽再次穿越門板回來,從禮帽中掏出一把拳頭大小的血紅色火焰,躬身獻給文森特。
文森特接過這火焰,身體中頓時有了一種強烈吃掉的衝動。
「我召喚出來的東西,肯定不會害我就對了!」
文森特想着,一口吃了下去。
這火焰很溫暖,沒有任何灼燒的感覺。
順着食道進入胃中,隨即完全化開。
記憶湧現,前後因果隨即瞭然。
這索命血怪原名霍華德·力克,是一名勤勞肯乾的牧場工人,雖然周薪只有3加元,但至少可以讓他養活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加上妻子做一些手工兼職,每周還能存下一些錢,生活充滿了溫馨與幸福。
然而兩個月前,牧場出現事故,暴走的牛群衝破年久失修的柵欄,踩斷了霍華德等三名工人的雙腿。
讓這個三十歲出頭的壯漢變成了殘疾。
之後在大衛·霍克的運作下,警方卻將事故認定為霍華德等工人操作存在問題,不僅沒有得到任何補償,甚至還要反過來賠償大衛·霍克的錢。
幾人不服想要給市長寫信檢舉,卻被發現,三個人被大衛·霍克帶人抓走,在城郊活生生打死。
死後三人怨氣難平,人性消散後執念與獸性結合,形成了這如今的索命血怪。
「還真是嗜血資本家的傳統藝能。」通過火焰看完霍華德的記憶,文森特不由的捏緊拳頭。
轉頭他看向大衛·霍克留下來的兩瓶血。
「都把我勒死了,還故意將可以作為證據的血液留在這裏……」
「是你們真無法無天慣了,完全不在乎;還是說你們是故意的,另有隱情。」
隨即文森特結合自己的資料,猛然想通了!
「怪不得那群貴族和資本家都有定期來髮廊放血的習慣,難道是在躲避索命血怪,從而讓我們理髮匠變成了替死鬼?」
現在想來,文森特認識那兩個失蹤的理髮匠,當天確實接待了兩位貴客。
第五兵團的二營營長,甘迺迪爵士;以及著名銀行家,大慈善家,阿肯思先生。
當時他們這些人還羨慕的很,畢竟這種大人物給的小費自然不少,還能機會和上層人物攀上關係。
想到這,一切的不合理,此時都變的合理通順起來。
為什麼理髮匠失蹤,教會和政府的反應會非常平淡。
為什麼教會對於理髮匠有嚴格要求,九點以後必須在家,有人敲門不能呼救。
為什麼那群大貴族擁有比理髮匠專業十倍的私人醫生,卻依然選擇在髮廊放血。
想到這裏,文森特不由的打了個冷顫,感覺頭皮發麻。
這個世界的黑暗和扭曲程度,遠遠超出了他的想像。
沉思之中,索命血怪的火焰經由文森特胃部散發,融入其身體。
文森特耳邊也隨之響起了一陣好像火焰燃燒的聲音。
當他回過神時,發現自己的靈魂長出了一根絲線。
這根絲線無影無形,可以穿透牆壁,大約十米長,柔軟堅韌。
「這是索命血怪火焰變成的麼?」
文森特此時感覺到驚奇,隨即心中一動。
這絲線頓時如文森特的手臂一樣,直接纏住了兩米外的摺疊剃鬚刀。
接着心中微動,就將這剃鬚刀拉扯到自己手中。
「有點意思。」
文森特心中想着,隨即對於絲線進行了詳細的測試。
絲線堅韌程度堪比細鐵絲,可以捆綁,勒緊,拖拽,實際效果和普通的絲線相似,但卻無影無形,且能隨心所欲的控制。
「這絲線,出其不意的情況下,堪稱大殺器。」
文森特對於這個絲線十分滿意,轉頭看向禮帽小鬼。
此時禮帽坐在帽子裏,漂浮在半空中,好像躺在帽子裏泡澡一般。
確定了自己的能力,文森特自然不閒着。
「大衛·霍克,我在這世界上的第一個敵人,如今能看着他死,我自然不能錯過。」
「不看着你死,老子今後都睡不着覺!」
隨即,文森特轉身跑進裏邊的更衣室,穿上一件黑色的麻布大衣,頭頂帶上爵士帽。
「禮帽,能感應到血怪的位置麼?」
禮貌聽聞點點頭。
「走,帶我去。」
隨手一揮,絲線纏住在牆上掛着的鑰匙,轉身鎖門外出。
剛一出門,文森特看到了地面的鮮血,以及只剩下腦袋的黑色烏鴉。
文森特頓時十分高興,將腦袋撿起來說:「今天這一劫難多謝烏鴉哥了。」
「從今以後,你我就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你就是我文森特的護身符。」
「希望下次遇到怪物的時候,你也能代替我被吃掉。」
可憐的烏鴉此時只剩下了一個腦袋。
如果它還活着的話,一定會在文森特腦袋上拉一泡屎。
dnmd!我tm謝謝你!!!
將烏鴉哥揣進兜里,文森特系上扣子,壓低帽檐,跟隨禮帽的指引在黑夜中前進。
如今已經是晚上九點四十。如今正值十月,算是深秋,晚上溫度只有六度。
一邊前進,一邊看着這座已經有四百年的城市。
凹凸不平的青石板路的兩邊是明亮的瓦斯路燈,路燈之後是連綿不絕的居民樓。
滿是灰塵的牆壁,髒兮兮的窗戶,有些腐朽的窗戶框,都代表着這些建築物的悠久歲月。
最近十分不太平,雖然路燈明亮,道路上卻幾乎看不到人。
家家戶戶都房門緊閉,用着厚重的窗簾遮住窗戶,生怕外邊能看到屋裏的亮光。
就在文森特路過一個漆黑的胡同時,裏邊突然衝出來一個陰影,撲向他。
文森特心中一動,靈能絲線瞬間出現,一把勒住那東西的身體,接着手臂一揮,將其摔在地上。
嗷嗚!
一聲怪異的叫聲,文森特低頭一看,那是一隻和中型犬體型相似的怪物,全身皮肉腐爛,下邊還有着類似於骨骼的甲殼。
「小型食屍鬼,居然敢跑進城市裏襲擊人了。」文森特眉頭緊皺。
小型食屍鬼,食腐低級魔物,一般只出現在人煙稀少的荒郊野外,或是靠近墓園,亂墳崗附近。
有人氣的地方不敢靠近,更不敢隨便襲擊人類。
此時這食屍鬼還要反擊,文森特絲線鎖緊,直接勒住了它的脖子。
堅韌纖細的絲線在巨大的力量下直接切開了它的皮膚和甲殼。
伴隨着血液噴濺,不過十五秒,這食屍鬼被文森特直接勒死。
文森特收回絲線,微微轉頭看向城市最中央的高塔。
最高的頂端,一團橘紅色的火焰在夜空中熊熊燃燒,照亮着黑夜。
雖然那團火焰依然明亮,但和之前相比,卻已經縮小了三倍。
那裏是屬於萊恩城的不滅聖火。
只要聖火還在燃燒,盤踞在外圍的強大魔物就不敢靠近,那些不可名狀的詭異就不能作亂。
但是,如今情況卻已經發生了變化。
「每逢帝國將亡,國運衰落之際,牛鬼蛇神就會趁機作亂,危害人間。」
「這聖火,應該就是這狗屁帝國國運的實質化吧。」
「這狗屁帝國趕緊亡了吧,這火,老子是不傳了!」
文森特心中想着,腳步卻沒停下來。
索命血怪的這場戲,他一定要看!
「如果有什麼阻力的話,我不介意幫你一把!「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