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資詢問厲雅智。
他將這句話的前提,默認為厲雅智已經同意,將她的身體的全部的清白,都交給王資。
只不過,是每三天,才允許。
厲雅智是個聰明人,當然也立即聽出了王資的話語裏的意思。
她立即長長的睫毛掀起,睜開了美眸,瞪了王資一眼道:「你想得美!我說了,我現在做不到,將所有的清白,都交給你。」
「所以,我的意思是,我可以適當的,服侍你。」
「比如說……」
說着,厲雅智將自己的蔥白玉手,伸了出來,朝着王資的手,輕輕抓了過來。
溫柔地握住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的手,可以隨意的意思嗎?」
王資愣了愣,隨後也立即反問厲雅智。
「對。是這個意思。」
厲雅智紅着臉,點點頭道。
「這不行。」
「你就一雙手,就想讓我為你拼命,你可能嗎?」
王資也立即拒絕。
「這樣吧,我理解你,因為你跟我,還沒有什麼感情,所以,不能將所有清白,全部徹底交給我。」
「那我尊重你,理解你。我不會徹底奪走你的清白之身。」
「不過,其他的,你的全身上下,我要想摸就摸,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讓你服侍我的時候,你不可以拒絕。」
「當然,最後一步,我絕對不會跨過去。除非你自己願意。」
「怎麼樣?」
王資則也立即再次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不行!」
厲雅智紅着臉,立即搖頭,再次拒絕了。
「沒誠意!那就一拍兩散!」
王資頓時又不爽了。
拍桌而起。
「我的另一個地方,你也不可以打主意!」
見此,厲雅智則是再度出聲道。
「嗯?」
王資轉了回來,看着厲雅智的嬌俏的容顏。
『剛才她說?』
這讓王資眼睛頓時一亮。
厲雅智在害羞與慌亂之中,露出了破綻。
他總算是捕捉到,厲雅智的心理底線了。
看來,厲雅智這一次來找他之前,就已經想好了自己能夠退讓到的程度。
「我,我的意思是說……」
厲雅智在王資的注視之下,不由得捂臉低頭。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答應你,不跨國最後一步,也不碰你的……」
王資摸了摸自己的臀部。
「其他的,我想怎麼摸就怎麼摸?想怎麼親就怎麼親?我想讓你怎麼樣,你就怎麼樣?」
隨後,王資確認道。
厲雅智已經滿臉通紅。
「是的!不要再扯皮了!這就是我能接受的底線。」
「而且,這個前提是,不可以太過分!」
「另外,只能每三天。」
「其他的時間,你不可以碰我。」
「就是說,每三天,你可以要求我適當陪你睡一晚。」
「不過,嗯,你不可以奪走,我之前說的……」
「其他的,我可以。任你擺佈。」
「聽你怎麼說,就怎麼做。」
「反正,你不可以在我的身體留下明顯的印記痕跡。」
「我可以適當履行妻子的義務,就是了。」
不過,她還是抬起了頭,美眸眨巴,看向王資。
「成交。」
王資也沒有繼續貪婪。
厲雅智已經退步到這一步,這已經很好了。
他不能再逼了。
不然,真的鬧翻了,對彼此都不好。
隨後,王資立即伸出手來,一把拍在了桌子上。
「呼!」
而厲雅智也鬆了一口氣。
畢竟,現在的處境,是她必須要得到王資的幫助。
其實,她還真的怕,王資堅持不鬆口,非要讓她徹底將自己的身子付出,王資才能答應。
那她要怎麼辦?
真的跟王資翻臉嗎?
但現在,王資答應了,她也心中的石頭放下來了。
「怎麼突然願意退步到這種地步了?」
之後,王資看着臉色紅潤、顯露着、與平時不一樣的迷人的風姿的厲雅智。
忍不住柔聲,詢問了一句。
「反正,不跨過最後一步。我就還保留着清白。」
「以後,如果我跟你和離之後,我還可以堂堂正正嫁人。」
「其他的地方,只要洗個澡,就是了。」
「至於為什麼?那當然是因為,你真的什麼都不缺!」
「而我,又太太想報仇了!」
厲雅智則嘆息。
「而且,我一直懷疑我的父母,死在二叔的手裏,而現在我的弟弟,也死在二叔的手裏。」
「再想到厲家的一切,有可能,都要落在二叔的手裏。我就完全無法接受!」
「甚至有可能,一無所有之後,我會真的如你剛才所說。可能還會遇到更悲慘的迫害?這樣一來,我還不如,給你一點甜頭。」
「讓你幫我一起反擊,也許,還能復仇!」
「至少,之前仙靈果的交易,你這個人,還是說到做到的。」
厲雅智本來不想說這麼多的。
不過,王資剛才的詢問,語氣溫柔,讓她忍不住傾訴了出來。
「多謝信任,你放心,既然答應了你。我肯定會盡力。」
王資點頭。
「那,我們來各自發誓吧?就按照剛才我們談好的條件。到時候,你答應我,你剛才答應我的條件。履行你該履行的適當的妻子的義務。」
「而我也會盡力扮演你的弟弟,幫助你,繼續掌控厲家,甚至滅殺那個邪惡的二叔。」
「雖然這個發誓這種事情,只是一個心理作用。信則有,不信則無。」
「不過,我還是比較相信的。所以,我們還是彼此發個誓吧。」
「畢竟沒有其他更好的東西,能夠約束彼此。」
之後,王資又對厲雅智說道。
「好。」
厲雅智深深看了王資一眼,隨後也點頭。
「那就發誓吧!」
畢竟,之前已經跟王資打交道過一次了。
厲雅智現在也明白了王資的做事風格。
總之。
隨後。
王資跟厲雅智兩個人發了誓。
「現在我們的交易達成了!」
「那麼,厲雅智,你,現在過來親我,吻我。」
王資突然對厲雅智下命令似乎說道。
「你說什麼?」
剛發完誓言的厲雅智,神情一愣,美眸流轉:「你……」
然後,她滿臉通紅、連耳朵都紅透了。
特別羞澀!
比周依柔還要害羞得多!
畢竟,雖然厲雅智的年紀,是比周依柔大了一些。
可是,對這方面的事情,她經歷的,還沒有周依柔多。
「之前,你答應我的條件,不是這樣嗎?」
「除了最關鍵的那一步。」
「其他的,我要怎麼樣,你都得滿足我。」
「所謂履行妻子的適當的義務……現在我只會讓你親我,你就做不到了?」
「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們的交易,還怎麼完成?那說明,你根本無法執行,剛才你發的誓言裏說的。」
「那還玩什麼?你都做不到……」
而見厲雅智害羞地不敢行動,王資則繼續循循善誘、長篇大論說道。
王資現在要的是投名狀。
也是想要打破厲雅智的心理防線。
畢竟,厲雅智現在只是口頭上答應了。
哪怕發了誓。
可是行動上,沒有突破,心理上也就沒切實鬆動。
誰知道,厲雅智接受不接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