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什麼?這不可能,我家棒梗怎麼能幹這種事,不可能!」
「我親眼看見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冉老師,雖然你是我們家棒梗的班主任,但不能因為你一句話,就說我們家棒梗偷人東西,這要傳出去,別人以後還怎麼看我們家棒梗啊?」
張氏正說着話,抬頭一看,二大爺帶着一群鄰居都圍在她們家門口看熱鬧呢。
趕緊上前一把拉着二大爺,哭訴道:「二大爺您來給我們評評理,冉老師沒憑沒據的上來就說我們棒梗偷人白菜。棒梗從小也是您看着長大了,您說我們家棒梗什麼時候拿過別人一針一線,吃過誰家一口東西?我兒子死的早,她也不能這麼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
雖然什麼情況何雨柱剛才已經和二大爺說了,可是一上來二大爺就被張氏一哭二鬧給弄懵了,他那草包腦袋直接不轉了。
冉秋葉也沒畢業沒多久,更不是秦淮茹婆婆的對手。
「賈梗,你過來,告訴老師,你為什麼去拿何雨柱家的白菜,還是在人家不知道的情況下。」
冉秋葉見棒梗的奶奶這種人完全不講理,也和她講不通。索性不和她說了,而是把棒梗叫過來。
她本來只是想給孩子的家長提個醒,結果,人家非但不領情,還倒打一耙。
現在她成了冤枉好人的壞人了,即使如此冉秋葉說話還是很委婉,並沒有直接說棒梗的行為是偷,也是為了給孩子留面子。
「我那不叫偷,我是拿,我奶奶知道……」
棒梗還沒說完,張氏就猛的拉了一下棒梗的衣服,將他拽到裏屋門口,然後朝他訓斥道:「回屋寫作業去,小孩子胡說八道什麼。」
把棒梗攆走之後,張氏舔着臉說道:「小孩子不懂事,瞎說的……」
冉秋葉一聽都無語,說:「賈梗都十來歲了,還不懂事?您作為家長不能因為孩子小就縱容他,您這是在害他,您知道嗎?」
「咳咳咳」
一直站在門口的二大爺咳嗽了一聲之後,站出來,主持公道:「棒梗他奶奶,小孩不懂事,你還不懂事嗎?你怎麼不制止他呢?我看啊,這不是一顆白菜的小問題,這是一件非常嚴重道德品質的問題,我們院以前為什麼沒有少過一針一線?那是因為我們對道德品質問題非常重視……」
「二大爺,許大茂家少過一隻雞。」何雨柱微微舉下手,開口道。
二大爺理都沒有理何雨柱,甚至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既然牽扯到了道德品質問題,我看我們有必要召開全院大會,專門研究棒梗的問題……」
何雨柱一聽二大爺的官癮又上來了,趕緊上前一把將白菜拿走,說:「二大爺,在棒梗這件事上,我覺得以您二大爺尊貴的身份,您自己就能處理了,就不用開會研究了。家裏來客人了,我還有事,告辭!」
說完,拉着冉秋葉趕緊走。
他可不想跟着二大爺開什麼全院大會,更不想研究棒梗的問題。他才懶得管這些破事,他又不打算當棒梗的後爹,所以不操心這事。
至於怎麼處理棒梗,何雨柱覺得現在大家知道棒梗偷東西的事,已經算是一種對他的懲罰了。畢竟只是一顆白菜又不值多少錢,現在北京最不值錢的就是白菜,要多少有多少,家家戶戶都用車往家裏拉。
「哎呀,你拉我幹什麼呀?我還沒跟賈梗好好說說呢。」
何雨柱直接把冉秋葉回屋,然後把她按坐在椅子上說:「你啊,就別操這個心了,你沒看到嗎?人家家長都不歡迎你。」
「可是……」
「可是什麼啊?你擔心棒梗以後會犯罪?那我問你,你能管的了嗎?你能時時刻刻跟着他嗎?」
冉秋葉被何雨柱說的啞口無言。
「孩子最好的老師,不是在學校里,而是在家裏。」
何雨柱嘆了口氣,沒有繼續說話,而是開始洗菜做飯。現在已經到飯點了,他怎麼可能讓冉秋葉餓着肚子回去。
過了一會,冉秋葉平復了心情,說:「你說的對。」
說完,走了過來,準備上手幫何雨柱摘那顆白菜,可拿在手上才發現這顆白菜沒有菜心啊。
何雨柱見冉秋葉望着白菜心有些愣神,無奈的說:「那是棒梗乾的。」
「這孩子怎麼這樣啊?」冉秋葉剛剛平復好的心情,一下又被氣的不行。
何雨柱嘆了一口氣,沒說話。說到棒梗他就無語。這樣的白眼狼,原劇中的傻柱還當自己兒子一樣,真不知道這個腦子是怎麼轉的。
兩人說着話,菜很快就做好了,三菜一湯,分別是白菜,土豆絲,蘿蔔,豆腐羹。家裏沒有肉,只有蘿蔔和白菜裏面加了上次從食堂帶回來的豬油渣,也算是有兩個葷菜了。
「你不會以為土豆絲沒熟吧?」何雨柱見冉秋葉盯着土豆絲不敢下筷,笑着說道。
這盤土豆絲他做的是酸辣土豆絲,而北方比較常見的土豆絲都是放醬油的,他並沒放。另外,他在切完之後就將土豆絲放到了水裏清洗,這樣能就將土豆裏面的澱粉洗掉,在炒的時候,土豆絲不會變黑也不粘鍋。
「嗯,我是這麼感覺的。」冉秋葉有些靦腆的說道,見何雨柱一直盯着她,冉秋葉只能用筷子夾起兩三條土豆絲,慢慢放進嘴裏。
入嘴之後,輕輕咀嚼了一下,冉秋葉頓時感覺這土豆絲太好吃了,清脆爽口,再加上醋和辣椒,酸酸辣辣的,讓她吃了一口,就想忍不住想吃第二口。
「這土豆絲你是怎麼做的啊?和我媽做的完全不一樣,太好吃了。」
「這個啊,簡單啊……」就在何雨柱準備好好吹噓一番的時候,他家的門突然被推開了,然後就看到三大爺端着一盤花生米,三大媽提着半瓶白酒,面帶笑容的就進來了。
「三大爺,三大媽,您們走錯門了吧?」
如果不是冉秋葉在,何雨柱絕不會把話說的這麼委婉,直接就趕人了。
三大爺也不生氣,笑呵呵的說:「瞧你說的,你三大媽一聽冉老師來了,飯都不吃了,非要過來看看,我攔都攔不住。其實主要我們也想撮合你們倆能成不是……」
「呵呵。」
何雨柱面無表情。
倒是冉秋葉沒來幾次四合院,她還不知道四合院裏的深淺。聽三大爺這麼一說,臉上有些發燙,連忙站起來,給三大爺和三大媽讓座。
「閻老師,您坐。」
「唉,好好好,謝謝謝……」三大爺也不客氣,趕緊拉着三大媽坐下,就好像生怕何雨柱會出聲制止似的。
當然,這事他確實能幹的出來,心裏也是這麼想的。
「傻柱,哦,柱子,咱爺倆喝點?」說到一半見何雨柱面無表情的直直盯着他,趕緊改口,說完,不等何雨柱開口,就給何雨柱倒了小半杯,給自己倒了一杯。
「年輕人,少喝點。」
「是。」何雨柱看着他,點了點頭,心說今天不給你灌醉,我不就姓何。反正這酒不夠,他後面柜子裏還有一瓶。
「柱子,今天和冉老師相處的咋樣啊?我給你說,冉老師那可是一個知書達理的人,你小子可要好好珍惜哦。」
三大爺說話的時候,手裏的筷子都不帶停頓的,一個勁給嘴裏夾,感覺他筷子都帶風了。
何雨柱都無語了,也懶得說話,舉起酒杯和三大爺的酒杯碰了一下,說:
「來,幹了!」
三大爺一聽,高興的趕緊兩手端起酒杯,但剛送到嘴邊,準備喝的時候,看了一眼桌上沒剩多少的酒瓶,用商量的語氣與何雨柱說:「能不能少喝一點,酒不多了……」
「那一半吧。」何雨柱有些勉強的說。
三大爺還想再爭取一下,何雨柱指了一下旁邊的柜子,說:「放心,柜子裏還一瓶呢。」
三大爺一聽,高興壞了,一口,大半杯就下去了。
把三大媽和冉秋葉都嚇了一跳。
再看,何雨柱在嘴邊只是碰了一下,不動聲色的就把酒杯放回桌上了。
「吃菜吃菜……」
「好好好。」
一聽到何雨柱招呼吃菜,三大爺就高興的合不攏嘴,他手中的筷子已經忍了半天沒夾菜了,馬上就要忍不住了。
而且,何雨柱這菜做的確實不錯。熟練的廚藝加上他前世的諸多見識,做出來的菜,雖然土豆絲還是土豆絲,白菜還是白菜,但味道卻是天差地別,完全可以用驚艷來形容。
畢竟,前世的想法,在這裏時代,人們想都不敢想。
「柱子,你這廚藝真的絕了,你給三大爺說說,你是怎麼想到的?我以前別說吃了,我連聽都沒聽過啊,這土豆絲還能做到這麼好吃。我給你說,就算是拿雞鴨魚肉換這盤土豆絲,我都不換。」
「我換啊!三大爺,下回你釣到魚,我給你換!」
三大爺微微一怔,他沒有想到自己把自己給繞進去了,正要打哈哈哈差開這話題的時候。
「你們看你們看,三大爺這個人就是口是心非,一點都不實誠,罰一杯罰一杯。」說着,端起桌上的酒瓶,直接給三大爺滿上。
三大爺低頭看着自己面前那稍微一動就要溢出來的酒,直接傻眼了。
「三大爺,您還愣着幹什麼啊?喝啊!怕撒是吧?您這樣,您先低下頭,先吸一口,對對對……」
一杯酒下肚,三大爺的喉嚨跟火燒的一樣,趕緊拿起筷子夾一筷子菜送進嘴裏。
秦淮茹家。
「淮茹啊,這院子我們沒法過了,他們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秦淮茹一回來就聽到自家婆婆給她訴苦。
「怎麼了這是?出什麼事了?」
聽完婆婆的話之後,秦淮茹知道了來龍去脈。
其中最讓她心裏感到不安的還是聽到冉秋葉和何雨柱走到一塊了,頓時,秦淮茹的心就像被揪起來似的。
這段時間,何雨柱一直不搭理她,秦淮茹的心裏一直都很難受很亂,現在更難受了。
從小槐花出生到現在,何雨柱一直照顧她們家,這麼長時間的照顧,讓她心理早已形成了很強的依附感。而長時間不用付出就能輕易索取想要的東西,讓她身心的貪婪越來越膨脹,吃相自然也越來難看。
從剛開始的飯盒,逐漸升級到何雨柱的工資,房子。
現在的她自然還沒有那一步,她現在只想回到過去,回到何雨柱能聽她的話,給她帶飯盒,時不時的再接濟她們家。
回去過去的前提是,何雨柱不能有別的女人,不能成家。如果何雨柱和別的女人好了,哪還有她的事。
「你說,何雨柱和冉老師成了,還會接濟我們家嗎?」婆婆張氏見兒媳婦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自然知道她是怎麼想了,冷不丁的突然說這麼一句。
秦淮茹看了婆婆一眼,她知道婆婆是怎麼想的,也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只要她去何雨柱屋裏待一會,何雨柱的相親一定黃,她也是女人,她知道自己怎麼做,會讓那些女人對何雨柱產生誤解。
以前,這事她可沒少干,不然,以何雨柱的條件不可能一直打光棍。
過了一會,秦淮茹好像下定了決心一樣,說:「家裏的花生米還有嗎?我去看看他們怎麼說的。」
婆婆張氏一聽,眼睛一亮,連忙說:「有有有。」說着,就從柜子的最底層端出一盤花生米來,說:「這兒這兒,花生米,趕緊拿去。」
秦淮茹低頭一看,皺着眉說道:「怎麼這麼少啊?」
「可能是被棒梗偷吃了吧。」
說着還用手在盤子裏拌了兩下,讓看着不那麼少。
秦淮茹一看只能這樣了,端着花生米往何雨柱屋子走去。
進門之前,她還在門外面偷聽了一會,見他們沒有聊棒梗的事,也沒有說她們家,懸着的心也放下了一些,深吸了一口氣後,推門而入。
「喲,都喝起來了?你們啊正好就着我這剛炒的花生米下酒。」
說着,秦淮茹把那一小半盤花生米放在了桌上。
見大家都楞了,也沒有人接她的話,正好見三大爺舉着筷子,她順勢又把花生米往三大爺拉了一下,熱情的對三大爺說:「三大爺,您先嘗嘗,要是不夠的話,我再去炒。」
三大爺都傻眼了,他眼睛剛才一直瞅着盤裏那一塊豬油渣的,正準備去夾呢,秦淮茹給他面前加了一盤花生米,還一個勁的催促他嘗嘗花生米。
誰要吃你的花生米啊,我要吃豬油渣,吃肉!
三大爺在心裏氣的直罵,但他又不能說出來,只能笑吟吟的用筷子夾起一粒花生米送到嘴裏,很敷衍的說:「好好好……」
可花生米一進嘴裏,他就感覺不對了,這丫的是放了幾天的花生米啊,都軟跟醬豆子一樣了。
差點當場吐出來。
但三大爺畢竟是一個精於算計的人,只要不觸及到他的利益,他一般是不會得罪人的,更何況還是秦淮茹,他就更不想得罪了。
「好吃,淮茹這手藝都快趕上柱子了。」
說話之間,手中的筷子像長了眼睛一樣,繞過那盤花生米要去夾中間的那盤蘿蔔。
從秦淮茹把花生米放在桌上的時候,何雨柱一看就看出來了,這花生米最少是放了兩天了,得虧現在天冷,不然都能長毛了。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三大爺這老東西不想得罪人,故意說好吃。好吃個屁,好吃你還跟吃藥一樣?
何雨柱自然不會如他的意,伸手直接把蘿蔔往自己這邊一拉,然後再把那盤花生米往三大爺那邊一堆,客氣的說:
「三大爺,好吃,您就多吃點。」
三大爺的臉頓時變的跟苦瓜一樣了。
「冉老師,其實我是來和您道歉了,下午的事,我聽我婆婆說了,是我婆婆不對,我已經批評過她了。本來她想自己過來給您道歉的,結果剛出門,胸口疼的都不行了。」
冉秋葉一聽,趕緊說:「沒事沒事,道什麼歉,不用道歉。您婆婆疼的嚴重嗎?要不要去醫院啊?」
秦淮茹沒有想到冉秋葉這麼好說話,剛剛在家的時候,婆婆和她說冉秋葉嘴特毒。
她微微一怔之後,笑着說:「不要緊,她啊老毛病啊,吃兩片止疼片,睡一覺就好了。」
聽到止疼片這三個字的時候。何雨柱忽然想了起來,秦淮茹婆婆的止疼片用量已經非常大了。
他心裏默默琢磨,這是不是一把殺手鐧,如果是,該怎麼用呢?
在和眾人說幾句話之後,秦淮茹像女主人一樣,徑直走向何雨柱的床邊,將他堆在床上沒洗的髒衣服一股腦的放進了臉盆,然後又把被子鋪好,看這樣子,可能等會她還要幫何雨柱洗衣服。
冉秋葉滿臉詫異的看着秦淮茹熟練的給何雨柱收拾屋子,心裏頓時不由得感覺有點不舒服。
一旁的三大爺臉上剛露出笑容,準備看熱鬧就被三大媽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然後給他使了個眼色。
三大爺剛開始不明白啥意思,再一看發現何雨柱正盯着他看呢。
他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趕緊咳嗽兩聲掩飾尷尬,正準備當做無事發生呢。這個時候,他又看到何雨柱給他朝秦淮茹的方向使了個眼神,那意思很明顯了,就是讓他去對付秦淮茹。
雖然三大爺一百個不願意,但他知道這是讓他在花生米和土豆絲之間做抉擇呢。
如果,繼續裝看不見的話,他下次再進何雨柱的門,估計腿都能給他打折了。
在算計這方面,誰都沒有三大爺會算計,一秒鐘就權衡了利弊,直接站了起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