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憑什麼啊,我錯哪了?
玉璇兒咬牙,乾脆利落道:「對不起。」
陸林點頭認真道:「我可是是非分明,你昨天那樣對我和王二哥,我要你道個歉不過分吧。」
玉璇兒語氣生硬道:「你插了我一劍。」
陸林道:「插多難聽,是刺,要不是你下手無情,不把我們當人,我也不會動手。」
玉璇兒道:「總之我道歉了。」
陸林得寸進尺道:「你不會以為光道個歉就完了吧,你自己掂量掂量,這杯茶所帶來的好處是一句道歉能比得上的麼?」
玉璇兒沉默片刻,道:「你說。」
陸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來,坐這裏。」
玉璇兒怒目相視,道:「士可殺不可辱。」
陸林無辜道:「我就想讓你也體會體會被人侮辱,被人不當人的感覺。」
玉璇兒氣的胸口起伏不定,最終恨恨起身,翹臀狠狠的坐了下去。
陸林也不客氣,將女人攬入懷中。
「你…」
玉璇兒嬌軀顫抖,道:「我…」
陸林摸了把美腿,道:「身材不錯哦。」
玉璇兒一臉的屈辱,玉頸一橫,乾脆閉眼。
陸林微笑道:「來,放鬆點。」
玉璇兒…放鬆了…
陸林繼續道:「睜眼。」
玉璇兒…睜開了悲憤眼眸…
陸林指了指自己的嘴,道:「親一下。」
玉璇兒顫聲道:「你不要太過分。」
陸林閉眼嘟嘴,嘟嘴,嘟嘴。
玉璇兒玉手緊握,眼淚滑落。
她這一生從不欠人情人,尤其是眼前這個臭道士的情人份。
不就是親一下麼,就當是被狗啃了下。
欠對方的,她還!
一觸即分後。
陸林頓了頓,睜眼道:「完了?」
玉璇兒流着淚,倔強道:「我覺得夠了。」
陸林道:「我覺得不夠。」
說完低頭。
玉璇兒:「唔…」
片刻後。
玉璇兒:「夠…唔…夠了…」
陸林喘息道:「好像玩過火了,姑娘,你別光顧着享受,反抗下,不然我下不來台。」
玉璇兒:「你…活該…」
陸林:「快啊。」
玉璇兒:「我沒力氣了…」
陸林:「…」
夜漸深沉,四周一片寂靜,只有蟲鳴之聲偶爾響起。
院子裏。
陸林面無表情的鬆開女人,語氣痛惜道:「你說你們玉衡山是不是有毛病,沒事煉什麼玉石體。」
玉璇兒嬌軀軟弱無力,滿面羞紅,羞憤到說不出話。
她竟然被一個小道士給侮辱了…
嗚嗚…
一定是剛才的茶水,所以她才會如此毫無抵抗之力,覺得臭道士無比親切,想和對方合為一體,要不是有玉石體保護,她就…
可惡。
玉璇兒緩了緩,強行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整理好裙衣,面若桃花,媚眼如絲道:「欠你的我還完了。」
不知為何,她沒有產生想像中那種羞憤欲死的感覺和衝動,反而有些食髓知味,甚至還想…再來億次…
陸林意興闌珊道:「嗯,還完了。」
玉璇兒平復着呼吸與嬌軀的顫慄,道:「此事你不准亂說。」
陸林隨手倒茶,道:「哦。」
玉璇兒神色一正,帶着火燒火燒的臉頰,強行扭轉話題,眼神恢復成一如既往的冷傲,道:「你是怎麼殺死見真的。」
陸林不開心道:「就那麼隨手殺死的。」
玉璇兒嬌哼道:「不可能,若是見真入了魔,連我都不是對手。」
陸林喝着茶水,神色惆悵道:「想起來了,他是自殺的。」
玉璇兒冷傲消散,白了眼,沒好氣道:「你愛說不說,我走了。」
說着便起身。
陸林眼神一瞥,道:「幹嘛去,兇手找到了,我還解決了,尋脈秘法該給我了吧。」
玉璇兒背對道:「你自己找山主索要。」
陸林奇怪道:「你不是有那個玉牌麼,聯繫下你們山主。」
玉璇兒道:「太晚了。」
陸林打了個哈欠,道:「那我不管。」
玉璇兒回身坐下,拿出玉牌開始溝通。
很快。
玉牌亮起,裏面響起慵懶之聲:「何事?」
玉璇兒道:「山主,兇手已經找到,見真和尚入了魔,血洗了光音寺,然後被那個小道士殺了。」
玉牌頓了頓,道:「哦,有趣,帶他上山來見我。」
玉璇兒低聲道:「是。」
玉牌忽然道:「今天太晚了,明天再來吧。」
玉璇兒道:「是。」
玉牌暗淡下來。
玉璇兒緩緩吐了口氣,隨手拿過一旁之前沒喝完的茶水,一飲而盡。
而後,嬌軀顫抖。
陸林把玩着茶杯,道:「你又欠我了。」
玉璇兒熟練的起身靠入道士懷中,義正言辭道:「這就還你。」
陸林狐疑道:「你故意的吧。」
玉璇兒閉眼道:「明天我帶你上山,今晚我住你這裏。」
陸林:「你就是故意的。」
玉璇兒:「反正我已經不乾淨了,也被你羞辱了個遍,接下來隨…隨你便…」
呵呵,呵呵呵…
又來一個粘人+白嫖的。
陸林瞬間洞悉,琢磨道:「不能讓你繼續這麼白嫖。」
玉璇兒感受着淬體之力,張嘴無言。
好舒服。
修行路難。
如今一杯茶就可以讓玉石體精進不少,要是以後每天都可以喝到,那麼玉石體很快就可以練到第九層。
為了修煉,被羞辱就被羞辱吧。
得到什麼,總要付出點什麼。
如此羞辱…不丟人…
反正也沒人知道。
等到玉石體大成後她就殺了對方,這樣一來世界上就再也不會有人知道了。
唔。
玉石體之後還有玉金體,那等玉金體大成後再殺。
可是玉金體之後還有玉靈體,玉星體,玉…
是夜,漫長多姿。
樓蘭閣。
幼娘一襲黑色輕紗緊身裙衣,美腿渾圓修長,曲起併攏,蜷縮在閨床上。
一旁,黑貓同樣蜷縮成一團,被燒禿了的地方很是惹眼。
床下。
夭夭絲腿跪地,垂頭喪氣道:「閣主,我知道錯了。」
幼娘伸了個懶腰,坐起身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夭夭可憐兮兮道:「蛇妖死了,我讓蝶兒去通知那頭豬妖了,看現在的時間,應該快到了。」
幼娘玉手撫摸着黑貓,道:「怎麼死的?」
夭夭猶豫了下,道:「小道士殺的。」
幼娘輕嘆一聲,道:「罷了,先顧好明月城吧,皇城之事太過兇險。」
夭夭不明所以。
幼娘手指被黑貓身上燒禿的地方一燙,猛地抬手,意味深長道:「小道士…」
夭夭目光在黑貓身上的傷口處一頓,道:「閣主,讓我試試吧。」
她本就擅長治療。
然而幼娘卻淡淡道:「你若沾染一絲,身死魂滅。」
朱雀之火何其恐怖,僅僅一點餘威便連她都不敢觸之,更何況區區一隻桃花妖。
夭夭見此嚇了一跳,道:「閣主,您的法身究竟是被什麼所傷?」
幼娘沒有回答。
對她而言,這件事很麻煩。
明月城正值動盪,可她的法身卻忽然受損,很不利。
而想要法身恢復只能去找那炎妃,因為世間只有對方才擁有朱雀之火,也只有對方才能收回殘留在法身內的朱雀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