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新宇,你死定了。」
趙新宇冷眼看向豬頭男,「我死不死不知道,可我知道你現在只能像狗一樣給我趴着,如果你身後的那些人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你們這群人渣就留在這裏成為苜蓿的肥料。」
趙新宇的話讓所有人的心都在下沉,他們中有人認出那一群人,那個豬頭男更是有着很大的背景,他們每到一個地方都會闖禍,可任何一個地方的人在知道他們的背景之後,都拿他們沒有任何辦法。
他們在其他地方作妖,別人管不了他們,可今天他們卻碰到了趙新宇,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根本不去詢問他們的身份,過來就是直接開打,他們就是連說話的工夫都沒有。
不少知道那些人底細的人心裏更是疑惑,趙新宇好歹也是一個名人,他應該知道這些人的底細,他難道是裝不知道還是真的不認識。
「趙新宇,他們幾個……」一個媒體看向趙新宇。
趙新宇擺了擺手,雖說他不認識這些人,可他卻從他們囂張的態度中看出了這些人來歷不凡,這個媒體是想要提醒他,他知道這個媒體人的好意,不過他卻不讓他點明,他就是要糊裏糊塗的讓所有人知道不遵守他規矩的結果。
這邊徐陽也派人過來,在看到大片牧草被毀掉,過來的特殊人員也無比憤怒,他們的營區就在這裏,他們當然那不希望自己所在的區域一片荒蕪,而且他們破毀的是教官開發出來的綠洲。
當這些人圍過來的時候,趙新宇當然看出了他們的想法,他輕咳一聲,黑風會意,狼群衝着那些過來的人員低吼了幾聲,這讓他們都是一愣。
在看到趙新宇衝着他們搖頭,他們瞬間會意,這樣的糾紛他們還真的不適宜參合進去,一旦他們參合進去的話,或許會給趙新宇帶來更多的麻煩。
他們將牧民抬走,留了幾個人,他們就離開……
看着特殊人員將牧民帶走,趙新宇鬆了口氣,他看向狼群,指了指那一群青年,「看好這一群人渣,只要他們敢離開,不要客氣斷腿斷胳膊都行,再不行吃掉幾個。」
人們聽趙新宇這一說,目光落在那些青年身上,很多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一絲怪異的表情,那群人囂張慣了,可沒想到他們這一次終於碰到硬茬。
狼群是趙新宇最大的依仗,他們對於趙新宇無比忠誠,趙新宇讓他們殺人,他們會不顧一切執行趙新宇的任務,狼群是國家保護動物,他們傷人不需要負任何的責任,這可是最為致命的,趙新宇一旦動用了狼群,那後果……
黑風,召集更多的狼群過來。
黑風仰天長嘯,很快遠處就有了狼群的回應,也不過是幾分鐘時間,上千的狼群出現在這片區域,趙新宇再次指了指那些已經沒有了人色的青年。
「給我看着他們。」
說完這話,趙新宇上馬離開,留下了一群神情怪異的民眾、媒體,不少人看向那個已經坐起來的豬頭男,眼眸中滿是戲虐。
看着上千頭滿眼凶光的青狼、沙漠狼,豬頭男也傻了,以往無論是他在哪裏闖禍,只要報出家門,別人不說是為難他,還要給他說好話,這現在倒好他連自報家門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揍成豬頭,最讓他感到害怕的是,他們被上千的狼圍住。
如果是人的話,他不怕,他再混蛋他也知道紅石崖、羅布泊的狼群,那可是純野生的狼群,他們每天都自主捕獵,這些年不少人可都是栽在狼群的身上,傷殘的很多,死亡的也有,可最終他們沒辦法追究趙新宇的責任,只能自認倒霉。
「打電話沒有,快打電話。」
「張少,已經打了。」
萬里之外的申城,這一座人口超過了三千萬的國際性大都市,在寸土寸金的都市中有着無數的集團、公司。
帝豪集團是所有集團公司中最為突出的一個集團,曾經的帝豪集團更是一直穩坐華夏第一大集團,也就是這些年帝君集團異軍突起,才將帝豪集團擠下了第一的寶座、
可就是這樣,帝豪集團影響力依舊很大,不過是國內,就是在國外帝豪集團也有着絕對的影響力,有人統計過帝豪集團,總資產至少有十萬億,這樣的集團無論是放在哪個地方,都有着舉足輕重的影響力。
帝豪集團不但有着足可以動搖一個區域經濟走勢的資產,他更是有着其他集團所沒有的背景。
帝君集團現任董事長張展的父輩可是和焦猛、孟烈一樣的功勳級人物,哪怕是此刻他已經去世,可影響力依舊。
張展妻子郝佳同樣有着和張展一樣的背景,而她的父母健在,正是憑藉着父母的影響力,帝豪集團才有了現在的成就。
此刻帝豪集團董事長的辦公室,一個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多歲的中年美婦,就如同潑婦一樣將價值不菲的茶具摔在地上。
「張展,你難道沒看到嗎,你兒子被打成什麼樣子,一個臭種地的敢打我兒子,我和他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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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展皺了皺眉頭,看向郝佳,「郝佳,和你說過多少次了,趙新宇不好惹,讓你看着一凡不讓他去趙新宇開發的區域,你答應的倒好,他什麼時候取得羅布泊,去了還禍害人家辛苦開發出來的苜蓿,你現在還怪怨人家。」
「不就是一塊草地,我賠給他,可他打了我兒子這筆帳該怎麼算,我和他沒完,一凡從小到大我一指頭都不捨得動,他敢打我兒子,我要他死。」
張展不由得搖頭。「你拿什麼賠。哪裏可是沙漠,你看看網上怎麼說,毀了人家草地不說,更是開車撞人,還是想想如何妥善解決這件事情吧。」
「為了一小塊破草地,他打我兒子,讓我兒子當眾丟臉,他就是現在不追究,我都和他沒完,馬上收拾東西去羅布泊,我倒是看看這個小雜碎他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張展皺了皺眉頭,「郝佳,趙新宇可不是一般人,他有他的規矩,咱們過去給人家道個歉,賠償一些損失,事情也就過去了,你如果過去一鬧,恐怕……」
郝佳眼眸一寒,盯着張展,「你就是個廢物,自己的兒子被打,你卻要給他道歉,他算是什麼東西,不就是依仗關家、杜家、羅家,現在那幾位都在燕京,只剩下一個孟烈,我還怕他,他就是跪着過來求我,我都不會放過他。」
「馬上收拾。」
「要不要和爸爸說一聲,畢竟這事情……」
「這點小事說什麼說,必須的讓那個小雜碎付出代價。」
隨着一聲電話響起,郝佳快速接起電話,等她掛斷電話,她的臉都扭曲變形,「那個小雜碎他用上千頭狼圍住一凡他們,更是放言如果誰敢離開,就讓狼群咬死,我不信他不認識一凡,他這樣做那是赤裸裸打張家、郝家的臉。如果這一次不讓他付出代價,以後咱們還如何在申城立足。」
「郝佳,不要衝不動,趙新宇能夠創立偌大的帝君集團你覺得他是一個普通人,現在錯在一凡他們,你如果過去衝動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這些年栽在趙新宇手中的人可不少,有多少集團都因為他破產,這事情必須的讓爸爸他們知道。」
「你就是一個廢物,我自己過去。」
看着怒氣沖沖離開的郝佳,張展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作為丈夫他對郝佳太了解了,這些年兒子張一凡變成現在的樣子,和郝佳護短有着極大的關係,別人都能給他們留面子,可趙新宇卻是一個眼裏揉不得沙子的人,妻子過去不但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弄不好趙新宇連她都能打了。
匆忙收拾了一下,張展也離開了集團,不過他並不是跟着郝佳去羅布泊,而是直接去了岳父家。
申城郊區一處佔地面積至少有數百畝的區域,三棟別墅坐落在其中,大片區域都種植了名貴的花草,在申城這一處寸土寸金的區域,就這一處別墅區域沒有幾個億根本拿不下來。
一棟別墅中,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正在看報紙,在他的對面一個老太太無聊的看着電視。
陡然間門鈴響起,兩人同時看向門口,兩人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疑惑,要知道這個時候一般可是沒有人過來。
隨着一個保姆開門,在看到進來的中年人,兩人相視一眼,他們都從中年人臉色上看出了一絲不同。
「張展,你這是……」老人看向張展。
「爸爸,一凡惹大禍了。」
兩位老人的眼眸微微一縮,老太太搖搖頭,「一凡還能惹什麼禍,他還是一個孩子。」
老人看了眼老太太,「你就少說一句吧,一凡這幾年幾乎是天天惹禍,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和小佳,如果讓張展去教育的話,一凡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你們看着吧,總有一天小佳會給你們惹上天大的麻煩,到時候我們看你們如何處理。」
「不就是幾個錢的事情,再說張家和咱們家都有着不錯的影響力,誰還不給咱們個薄面,一凡現在也是小,等過幾年他會變得穩重下來。」
老人搖搖頭,看向張展,「他又在哪裏惹禍了。」
張展苦笑着搖搖頭,「羅布泊。」
老人的臉色一變,「一凡怎麼去那地方,不說是不讓他去羅布泊。」
「他都不和我說,一直都是和小佳說。」
「他在那邊又打架了還是……」
「如果是打架就好說了,他帶着他那幾個狐朋狗友駕車毀了阿爾金山大片的苜蓿地,還開車撞傷一個阻止他們的牧民,還揚言要撞死人家,這一切正好被趙新宇看到,趙新宇就將他們給打了,到現在他們都被狼群圍在被毀掉的那片草地。」
「他們做的太過分了,哪裏可是趙新宇投入巨資開發出來的,他們怎麼能毀掉人家辛苦開發出來的草地,挨揍也是活該,趙新宇眼裏揉不得沙子,這事情錯在咱們,可不能……」
「小佳現在過去了。」
「他那種性格過去還不是添亂,弄不好趙新宇連她都能給收拾了。」
「他敢打小佳,反了他。」老太太可坐不住了。
老人冷哼一聲,「你還說着話,你有本事去解決這件事情,到了這個時候還在維護一凡,趙新宇不差錢,你用錢能解決了。」
「對了,張展,趙新宇那邊怎麼說。」
「一畝十億,按照網上說,他們至少毀了五六百畝,這也是毀壞草地的費用,那邊還有一個被撞傷的牧民,如果追究起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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