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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界宮中,雪狐靠着龍翔天的椅子酣睡着——這是他練功走火入魔的後遺症之一,嗜睡且輕易不醒。宮外下着大雪,一聲虎嘯諾牠馱着張斜濤進了宮,寒菱下虎快步走上去,見到雪狐正在酣睡,呼喊道:「木辛成、木辛成......雪狐......雪狐......」可雪狐就是醒不了。
寒菱急得又落下了淚來,此時訓練完徒眾的雪狼、雪兔到雪界宮來歇了歇腳,見狀雪狼走上去一巴掌打在雪狐臉上,瘦小的雪狐被打下來滾了幾圈卻還是呼呼大睡。「看來又發病了,而且還挺嚴重。」「走火入魔?」寒菱不解又焦急的問道。「嗯,雪狐練的『無相風雪寒功』功法本身就很複雜,再加上他本身體質較弱又練到如此複雜的功法,所以留下了很多毛病在練成功後......」「那怎麼辦?他......他快不行了......龍翔天,哦不,貴幫主讓我來找雪狐的。」「那就要等他自己醒來了......我們也別無他法......」
寒菱默默等着,但幸運之神眷顧了她,木辛成醒了過來道:「怎麼回事?我又睡到了這裏,是不是你打的我耳光,雪狼?」「嗯,叫你不醒,一看就知道你發病了,所以就給了你一記耳光,沒想到你還是沒醒。」
「好吧,說怎麼回事?」寒菱流着淚將剛剛發生一切告訴在場所有人,雪狐聽後,用自己顫抖的手——這也是後遺症之一,點穴時手會情不自禁地抖起來。封住了張斜濤的七經八脈,讓陰毒不能很快在體內運行。「哎......寒菱啊,他中的烏沙掌很深,當世少有人能有如此深厚的掌力。若是被一般掌力所傷,在下還能用這雪海上的一些至寒的藥來醫治,通過寒療法讓他將集中的淤血帶着陰毒吐出來,可這一掌打下去之時已將陰毒擴散,很難醫治,反正我無能為力了。」
「這怎麼辦......怎麼辦......」寒菱急得語無倫次了。「不過還有一法。但凡練烏沙掌之人,都會醫治此掌法,因為練此種掌法或多或少都會讓自己受傷,所以他們都掌握治癒之法,只要找到會掌法之人,無論受傷程度深淺定能醫治。」「可這又要上何處去找......要不是你們幫主,他會成現在這樣嗎?你們幫主耽擱這些許時日才帶我與小濤相見,沒想到我與小濤相見之後,竟快要陰陽相隔。」
「若不是我們幫主,你們恐怕連面都見不到,幫主為你做的你都沒看到,其他的你到記得一清二楚。你知道幫主叫你上來,將他一人留住是多危險的舉動。」雪虎伴着渾厚的步伐走進宮來,身後跟着剛剛將探聽的一切都告訴雪虎的雪貓。「傷張斜濤的是當今十絕之一的蕭正謀,他這一路上來還有一同伴叫王羽石也是十絕之一,如果他們現在要對付幫主,幫主很難應付,他讓你先走就是想讓你們安全,雪狐剛剛也說了,找到會掌法之人就行,那就不是不可能找到。」
寒菱沉默了,她心裏現在又是五味雜陳乾脆就選擇了沉默。聽了消息後的雪狼,抄起自己的一對峨眉刺就要下山,被雪兔拉住。「你要幹什麼?」雪虎嚴肅地問道。「還有什麼說的,相救幫主!還不快走!」雪狼掙開雪兔就要往外跑,被雪虎死死擋住。「你這麼去不就是送死?若真是他二人聯手,你又怎能對付?依我看趕緊發幫中急令,讓兄弟們集合在後山然後下山搜尋,五煞全下山去助幫主一臂之力。」
「好!」雪狼聽後,來了精神馬上召集人馬,而雪貓卻不以為然。
「阿靖,我看山中還有他人,抓到他們,更要緊。」「雪貓,這是何意?」雪虎道。
「今日後山探子來報,說雪好似被翻動過。」「翻動過?」「嗯,你想想,這大雪封山的,又怎可能有雪翻過呢?」「那你的意思是有人埋在雪裏?還是故意的?可有誰想這麼幹?就算你我,都沒有足夠功力埋身寒雪地,就算埋身雪地,又是何目的?」「如果不是絕頂高手定然不能,可據我所知,峨眉派有一種「炙火丹」,原峨眉派弟子皆為陰柔陰寒之功法,她們掌門防止弟子練功走火入魔就煉製了此丹藥給弟子練功時服用,能夠給身體火熱之力,抗拒過寒的氣力。還有沒有人會願意埋身雪地,除非這雪地中還有另一番天地。」一旁的木辛成道。
「難道是峨眉的人?」雪虎道。「一時不敢肯定,可聽雪貓的去看看說不定有線索。」雪狐道。「好吧,雪狼,讓幫中弟子一部分與你和雪兔去援助幫主,雪貓和我一同去後山雪地看看。雪狐帶領剩餘弟子保護寒菱和張斜濤。」「好——」雪狼一溜煙下山去,他話不多但行動迅猛,如狼一般,所以號「雪狼」。
再說山下的開闊地上的龍翔天還在抵擋着雪燕的攻擊,雪燕如無頭蒼蠅般一次次進攻,龍翔天一次次抵擋毫不還手,內力雖十分雄厚但也消耗大半,此時雪燕一掌打過再次被龍翔天抵擋後,最終暈倒,沒有起身。「你們......你們......」龍翔天怒目圓睜,龍爪握緊,氣勢逼人。「哈哈,龍翔天,你還真是有點功夫一直撐到她暈倒了。不過啊,你該知道的,服過失心散的,一次體力耗盡再恢復時會更不要命,一次次直至死為止,所以,不是你死可就是你的這位愛徒魂歸西天了,如此姿色動人的女子,卻馬上要香消玉殞了,真是可惜。」余積磊的話語帶有幸災樂禍般的愉快,還有大功告成般欣喜。「你們若是不給解藥,那在她恢復醒來時我就能讓你們在她前先走,來給她陪葬。」龍翔天語出雷霆萬鈞,周圍的大內高手都被逼得拔出刀劍。「別逞能了,龍翔天。你內力已耗半,能敵得過那麼多人嗎?」封寒一的劍架在易靜脖頸上,猙獰發笑。「被我摔倒的卑鄙小人,有能耐來與我單打獨鬥!」「哈哈,我可不上你的當,現在牽制住你可不容易。誰會那麼蠢!」
「哈哈哈,原來大內金龍衛統領就這點本事,靠抓俘虜來威脅別人,你打不過龍幫主在座的人我看可不會全權保密,以後你在太子面前吹噓自己武功多麼多麼高恐怕就行得不太通了。」匡昊笑道。「你閉嘴,現在來挑撥離間,自己的命還有這女孩的命都不保還在囂張。」封寒一的劍更靠近易靜,易靜想掙脫可被拉的緊緊的無法掙開。「匡某一身傲骨,不像你一般武功沒登頂卻還自以為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達到目的。好,今日你若敢對易靜姑娘做什麼,我就毀了這黑龍讓你無法完全交差!」「住手!好,我用她換黑龍,怎樣。」「昊哥哥......不要......」易靜掙扎着——卑鄙之人,人人唾棄,這是不變的理。
「好,數到三你放人我給你黑龍。」「好,一、二、三。」說罷易靜剛脫手就奔入匡昊懷中,匡昊也將黑龍給出,封寒一想用鐵釺鈎鈎回易靜,可鈎卻被一旁的受了傷的長白郭玉龍一劍打飛,「看來,郭某當年的決定是對的,我真不想變成這廝的德行。」郭玉龍捂着胸口緩緩道。
拿到黑龍的封寒一沒有任何一絲羞愧,只是狡猾的他這才看出黑龍是假的——各位是否記得,在與十八魔騎一戰時匡昊被楊恩黎擊倒,黑龍落入了十八魔騎手中,這把黑龍只不過是匡昊這幾日仿造的罷了。匡昊想到易靜失蹤後定是被他們所擒,又在蕭正謀房舍中聽到封寒一等人話語,於是斷定易靜定是被綁來了雪海,造一把假的黑龍就是要換回易靜的計謀。「你......你真卑鄙......」果然,封寒一也知道卑鄙一詞了。
「你也配談卑鄙。」匡昊抱着受了驚的易靜道。後匡昊又感覺自己對易靜失儀了,趕忙放開。道:「易姑娘受驚了......」「昊哥哥哪裏話......」易靜被匡昊放開後感到前所未有的生疏,她以為這場大難過後他們的關係可能會不在那麼朦朧,但卻還有那麼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
「好好好,今日就讓你們全都了了賬,上!兄弟們,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封寒一話音剛落,四面八方號角聲起,雪海徒眾蜂擁般殺將出來,「讓我來對付你。」雪狼峨眉刺直挑封寒一眼前,兩人交起手來,混戰一觸即發——雪海和長白的徒眾與眼前近百名大內高手交起手來。昏迷的雪燕被龍翔天抱起,道:「雪兔,你們在這與他們交戰,雪燕着了魔道,得趕快送往宮殿中。」「幫主放心。」與余積磊交戰的雪兔道。
雪狼武功迅猛可封寒一劍法也無漏洞,雪狼幾個回合都沒佔到便宜,還漸漸處在下風,就在封寒一左輕挑雪狼左手肘時,雪狼沒防住被扎傷,一旁的雪兔見勢晃開余積磊想前去幫助雪狼,可她看出此人使出了「烏沙掌」,靈機一動,抬手一鏢晃了余積磊一招,脖頸上的項環飛出正中余積磊頭部,余積磊高大壯實,閃躲一招後沒回過身形中招昏倒。「郭掌門、匡大俠、雪狼,不要戀戰,趕緊撤......回山!」說罷所有人往山中撤,匡昊接過雪狼的手與封寒一過了一十五招不分勝負,扶着受傷的雪狼回撤,易靜躲在郭玉龍身後,郭玉龍劍走游龍,雖已受傷可仍擋住了數名大內高手的劍勢。眾人撤進雪海中,封寒一等人不敢深追,而後面現身的兩位老人卻說:「走,我們熟路追到山中,你們帶足人手,我們將雪海妖魔一併剿滅。」說話的二人正是那日的酒公酒婆,這二人怎會與封寒一走到一起。
「到了雪界宮,你們能勝龍翔天?」封寒一不太相信。
「定能——」二人說罷,眾人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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