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不相干的人走了,雲琅才大笑出聲,「師傅你太損了。燃字閣 www.ranzige.com」
傅郁清面上也帶着笑意。
只有葉瀾香面色蒼白如鬼,血嘔了一口又一口。
她咬牙切齒,「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雲琅毫不猶豫的踹她一腳,「給你臉了,覺得自己很值錢是吧!」
這一腳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葉瀾香死死瞪着她,被氣暈了過去。
她又被弄進了靈獸袋裏,眾人一道回了合歡宗。
師炎欽緊緊的跟着雲琅。
剛承了人家的情,也不太好說難聽話。
好在他是個有眼色的人,到了合歡宗山門下,他自己找了個地閉目坐下了。
雲琅看他這樣,心情很微妙。
為什麼他不和葉寒一樣,直接和她一刀兩段再也不來往?
回了谷中,傅郁清將結界一撤,蘇行遠就蹦了出來,看到自家老爹,立馬做乖巧狀。
顏華心情很不錯,小徒弟和孩子都回來了,俱修為大增,他很欣慰。
眾人一番敘舊後,顏華將找到的可以補充曲菱體內生機與精血的靈草拿出來。
曲菱笑道「多謝師傅,以後都不用了,小師妹帶回來的東西解了我的問題。」
顏華瞧雲琅一眼,這房中也無外人,雲琅將自己得來的對師傅也有用的東西收拾出來一份給了師傅,裏頭自然也有一枚血脈果。
顏華用神識探進儲物袋,看到血脈果挑了挑眉,他將其他都收了,血脈果還了回來,「此物對我沒用。」
雲琅狀似不滿,「大師兄都化神了,師傅你才煉虛,到時候被徒弟超過修為,您的臉往哪擱。雖然您一把年紀了,但好歹也能讓你的悟性與資質更上一層樓。」
顏華被一把年紀刺激的嘴角抽搐,作為師傅,老拿徒弟的東西總覺得沒面子的很。
但此刻他深吸一口氣,將血脈果咔嗤咬了一口,作為師傅,修為要是以後還不如徒弟,他的臉也確實沒地放。
雲琅又將儲物袋裏對她沒有大用的東西收拾出來給了蘇行遠,辟火珠和一些不怎麼重要的修煉資源。如今她已元嬰期,有些東西對她的修為來說就是蚊子肉。
蘇行遠又將那株九陰草給了她,這次雲琅沒拒絕,這九株九陰草應對她有大用。
傅郁清掏出一枚青色的珠子,雲琅直接接過,她嘴角都要咧到耳後根了,這是木靈珠,再有金火兩個靈珠,她的鐲子就能變成秘境了。
「多謝師兄。」
傅郁清淡淡一笑,「你還缺什麼給我說,我幫你找。」
如今他已經接管了赫家下界幾個世界的事物,找靈珠着實不算什麼難事。
這次師徒間交換資源大會圓滿結束。
三日後,葉家來人,強制性要求合歡宗將葉瀾香交出去,被顏華直接將人打跑了。
雲琅有些憂心,「捉了小的來了老的,到時候不能安生。」
她倒還無所謂,躲起來就好,就是師姐如今有身孕,萬一再受她牽累,她得自責死。
傅郁清一身紫袍,身形頎長,配上他清極艷極的面容,雲琅有時候也要看呆。大師兄修為越高,身上的道韻使他的相貌也更加吸引人。
他一隻手背在身後,淡定的說道,「莫急,不出三天,他們就會將東西雙手奉上。」
赫家有錢不是白說說的,與各大宗門和世家都有着生意往來,可以說的上是互惠互利,他們赫家得的自然是利。
他已經斷了葉家的資源供給,上次他將偷襲曲菱的人殺了,葉家自是懷恨在心,但赫家與葉家交涉後就不了了之了。
那時他還未完全控制赫家在這方世界的產業,如今赫家都由他說了算,正好新仇舊賬一起算。
他要做的就是讓葉家在此界慢慢淪為為一個末等家族,直至除名。
葉家那些姻親們對於葉家也是一大助力,葉家也還是有幾個修為高深的老祖的,想讓葉家敗落,此事還得慢慢籌謀。
大師兄果然是大師兄,放的狠話從來沒有落空過。
第二天葉家和宋家的人就帶着東西來了。
葉家與宋家的人也沒想到赫家子弟竟然會成為合歡宗的弟子。
來的兩行人異常恭敬,還賠了不少好話。
賠禮一盒一盒如流水般俸上,甚至還比原來多了些,六階以上的靈草五十株,靈源也多了一條。
宋家人冷眼看着葉家人送出的東西,心裡冷哼,要不是葉瀾香總惹事,他們宋家他這一脈如今的家底也不會都快掏空了。
傅郁清淡淡坐在樹下的石桌旁喝着茶,動作慢條斯理,看起來矜貴至極,氣質這方面拿捏的死死的。
雲琅和顏華一起蹲在閣樓前看着那一排排的盒子,顏華無意識嘆了一句「徒弟有錢就是好。」以後有人養他了。
他到底還要臉,將最後一句憋在心裏沒說出來。
雲琅無語的看了師傅一眼。
「師傅,葉家怎麼這麼慫?大師兄做什麼了?」
顏華道「葉家血脈特殊,想要維持血脈的效用,女子每日都需服用太乙青水,雖用量無需多少,但那也是必需品。」
「太乙青水是何物?」雲琅好奇。
顏華從儲物戒中掏出一小瓶泛着淡淡綠意的水,「這瓶就給你喝着玩了,此物有補充生命能源之效,還能讓人減緩衰老。是由一種青色的礦石分泌出來的,極其稀少,葉家的這種礦脈已經乾涸,全靠買入。」
雲琅聞了聞這瓶水,沒什麼味道,喝了一口,就跟尋常的靈水一樣。
她本源旺盛,正如朝陽般冉冉升起,這東西對她的效用微乎其微。
被人拿住命脈的滋味是真不好受吧,葉家向來高人一等,卻也有低頭的時候。
但她也沒想放過葉瀾香,想殺她的人都得償命。
那頭,葉家人恭敬道「真君若還有要求儘管說。」
到現在,葉瀾香已經是其次了,恢復家族的資源才是最重要的。
傅郁清將葉瀾香從靈獸袋裏放出來,「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再有下次」
他輕笑一聲,意味不明,但眼中流露出的殺意讓人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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