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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海棠一大早起來便坐在桌子上發呆,吃飯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而且不時小臉還會泛起一絲紅暈,這一切都被她的姐姐於麗看在眼裏。墨子閣 m.mozige.com
「海棠?海棠?」於麗輕聲叫了兩聲,看到於海棠回過神來便道,「怎麼?思春了?」
「姐~」於海棠被姐姐於麗的話給鬧了個大紅臉道,「看你說的。」
於麗笑道:「說吧,是哪家的帥小伙兒把我們家海棠給迷成了這個樣兒了?」
「討厭!」於海棠的一記白眼飛向於麗,隨後漫不經心的問道,「姐,你說何大哥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
回想着昨天何雨柱給她們幾個灌的幾口雞湯,至到現在還在她的腦海中迴蕩。
「何大哥??」於麗稍微想了一下,突然瞪大眼睛看着於海棠道,「你說的不會是咱院裏的那個傻柱吧?」
於海棠聽到姐姐還這麼貶低何雨柱,有點吃味道:「你看他哪點傻了?人家是大智若愚!」
於麗看着於海棠如此給何雨柱打抱不平,把手放到於海棠的額頭低聲道:「沒發燒啊~」
「姐~」
兩人的打趣聲正好被三大爺閻埠貴給聽到了,他邁步走進房間笑着問於海棠道:「海棠啊,你知道院裏的人為什麼都叫他何雨柱是傻柱嗎?」
於海棠搖了搖頭,這個她也納悶了許久,但是總不能直接問何雨柱吧。
三大爺拿起桌子的一個窩窩頭,用筷子夾了點鹹菜,一邊吃一邊說道:「當年傻柱的父親讓他獨自到東直門買包子,結果遇到一群傷兵搶他的包子,傻柱用性命搶回了包子……」
「何大哥這麼勇敢啊!」於海棠打斷三大爺的話,一臉崇拜的說道。
「是勇敢。」三大爺拿起第二個窩窩頭繼續說道,「可是他把包子賣給了一個商人,沒想到竟然全是假幣,把他爸氣得跳腳,直罵他像個傻柱子,就這樣傻柱的名號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怎麼能怪何大哥呢?」於海棠義憤填膺的說道,「分明是那個商人犯法,應該送到局子裏面去!」
三大爺看着於海棠的表情便知道這丫頭已經情根深種,難以自拔了。
可是他三大爺安排的是冉老師,現在又跳出個於海棠,到時候何雨柱不領自己的情,那他大兒子那邊不還得找廚師嗎?
不行,這事兒可不能搞砸了,他得好好算計一下。
一邊想,手不知覺的又準備去抓窩窩頭,結果摸了半天什麼都沒摸着。
回過神來才發現,盤子裏面已經空空如也,而於麗和於海棠的兩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早上起來有點餓。」三大爺用手抹了抹嘴道,「我也該上班了,你們慢吃。」
看着桌子上一個光溜溜的盤子和兩碗稀粥,於麗有些無奈。
攤上了這樣一位公公,真不知道是幸運呢,還是不幸呢……
三大爺閻埠貴回到自己屋裏,坐在凳子上思索着,三大媽看到老伴兒眉頭緊皺便出聲問道:「怎麼了?出去一趟就神不守舍的。」
「唉你說傻柱這不是是桃花運來了?」三大爺捏着下巴道,「這秦淮茹和他不清楚的,我們給他介紹了冉老師,現在連於海棠也迷上他了。」
「你是說於麗的妹妹?」三大媽挨着三大爺坐下道,「不可能吧?那丫頭眼光那麼高,能看上傻柱?」
「怎麼不可能?」三大爺瞅了一眼三大媽道,「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你管的着嗎?」
「那傻柱和冉老師……」
三大媽的話還沒說完,三大爺就打斷道:「還什麼冉老師,那都是外人,他倆要是成了也就只能幫我們一時。」
「可要是於海棠和傻柱成了,咱們的關係那不就近很多了嘛?」三大爺盤算着說,「你看他對秦淮茹都那樣了,以後咱們不也是頓頓有雞,餐餐有肉嗎?」
「同樣一道題,她秦淮茹算計的只是小數點兒前面那幾位,而我閻埠貴算計的可是小數點後面的那幾位。」
三大媽聽後點了點頭,可是也有些猶豫的說道:「話說的沒錯,可是冉老師對傻柱的感覺好像也挺不錯的,咱也給當了中間人了啊。」
「小事情,一會兒我去學校和小冉老師聊聊,讓她打消這個念頭。」三大爺想通後便拍了拍身子道,「唉,這人要是不會算計,那可真就是白活了啊。」
玉淵潭公園,位於公主墳東北方向,何雨柱以前在這一帶工作過。
這個地方在後世有多條公交線路和地鐵線經過,而且還相當繁華,高樓大廈林立,地鐵橫亘全城,一平米沒個五六萬是想都別想。
而在這個年代,從公主墳到玉泉路全都是駐軍,到處都是軍區大院。
如果有人人說自己的公主墳一帶的,那肯定是軍區大院沒跑兒了。
何雨柱駐足而立,突然前方一個小山坡上,幾個穿着毛呢軍大衣的男子,在那裏打鬧嬉戲!
只見其中一個年青男子身穿軍大衣,頭帶軍帽,一臉青澀,大概二十歲左右。
何雨柱細心一看,這面孔好像在哪裏見過,腦海微微轉動,一個名字便從腦海中浮現出來……
鍾躍民,血色浪漫的男一號,一個成長於軍區大院的熱血青年。
他思想敏銳,經歷豐富,屬於這個時代的典型青年代表,混過街,刷過夜,插過隊,當過兵,進過局,可以說把這個時代能幹的事兒都玩兒了個便。
最關鍵的是他哥們義氣重,好交朋友,為人耿直。
「鄭桐參謀長,你把今天的戰況匯報一下。」
何雨柱剛走近,就聽見鍾躍民的聲音。
此時的鐘躍民身穿軍綠色毛呢大衣,帶着軍氈帽,手持望遠鏡,儼然是在模仿總s令和幾個兄弟在玩模擬的戰爭遊戲。
而鍾躍民旁邊一個戴眼鏡的斯文書生是鄭桐,此時他一敬軍禮:「是!s令員同志!」
「英勇的我軍已經在南方前線給予帝國主義最沉重的打擊,請下達下一步指令!」
緊接着,這群二十左右歲的青年像半大孩子一樣笑成一團!
就在此時,鍾躍民忽然一愣神,抓着望遠鏡直勾勾的往道路上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