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不得不說,土間總悟是懂氣人的,僥倖保住一條小命的中村薊在聽到土間總悟的話後,竟也忍不住噴了口血出來,什麼叫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他只不過是命大了點,怎麼就變成禍害了?其他不說,他禍害誰了?作為詭父,中村薊始終對自己的教育方法有着蜜汁信心——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繪里奈,為了真凪可惜,別人並不這麼認為,土間總悟就道:「喂,你別這麼激動啊,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從三途川的邊緣拉回來,你別一激動又給我跑回去了啊」中村薊:「」他會激動都是因為誰啊?
「話又說回來」可還沒等他說點什麼,土間總悟就再次道:「既然你都把四宮家暴露了出來,那你的作用也差不多沒了,就算重新回到三途川也沒什麼吧。」
「」
「還有你們這些嘴硬的漢子」依舊沒等中村薊說點什麼,土間總悟便又看向那些槍手道:「現在還要嘴硬嗎?有中村先生」聽到這,一眾槍手卻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沒辦法,誰讓他們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呢,別人任務失敗服毒自殺死了也就一了百了拉,可到了他們這呢?
服毒自殺還能救回來,他們怕不是吃的假藥吧?如果單只是這樣也就算了,偏偏連他們殺人滅口的對象都死而復生了不說,還把他們的身份都曝光了出來,這玩個毛啊!
「輝夜醬」不過,中村薊沒能說話,這些槍手自然也沒能開口,因為土間總悟只是戲謔了一下後,便招呼起了他身後的四宮輝夜:「這可是你們四宮家的死士,你不來看看嗎?」
「」一番話說得讓四宮輝夜眼角一跳:「你覺得我跟這些人有關係嗎?」
「正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對此,土間總悟卻只是眯起了眼睛道:「我相信已經快死去的中村先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騙人」
「求豆麻袋!?」接話的是薙切繪里奈:「土間,你說快,快要死掉是什麼意思?你,你不是說他,他是禍,禍害遺,遺」
「禍害遺千年?」土間總悟歪了歪頭:「我是這麼說過沒錯,可是中村先生又不知道這點,他當時肯定以為自己已經沒救了」中村薊:「」好吧,他當時確實以為自己快要死了,所以才直接把四宮家在搞鬼給說了出來,畢竟,他也不想被人當槍使了還找不到罪魁禍首。
「」聞言,四宮輝夜也沉默了,半晌後,她才坦然道:「但我確實不知道這些人」
「是嗎?」對此,土間總悟到也沒有過多糾纏,而是道:「看來你在四宮家的地位確實不咋樣嘛」四宮輝夜:「」這種事不用說她也知道啊!
可惡,若非如此,她又怎麼會把掌控命運的希望寄托在這傢伙身上
「說不定還沒有早坂同學來得高呢」土間,挑撥離間,總悟。四宮輝夜:—_—這麼簡單的離間計,土間這混蛋當她是傻瓜嗎?
「早坂同學」可就在她心中吐槽不已的同時,土間總悟卻又道:「你認得出來這些傢伙是四宮家的人嗎?」
「誒?」聞言,早坂愛心中一緊:「土,土間少爺真會說笑,我,我怎麼可能會認識這些傢伙」
「你確定你不認識嗎?」然而,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呢,土間總悟就打斷道:「我很討厭別人騙我哦,如果讓我知道你欺騙了我,那你以前」說到這,他隱晦的看了眼四宮輝夜以做暗示。
「」早坂愛當然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如果土間總悟知道她在說謊的話,那他就會把她曾經當過臥底的事告訴輝夜大小姐,所以:「這些傢伙應該是四宮黃光的人。」四宮輝夜:「???」為什麼早坂會知道啊?
「咳咳」聽到這,垂死的中村薊又忍不住了:「跟,跟我聯,聯繫的那個人說,說他叫四,四宮雲鷹」
「呵」還不用土間總悟說話,早坂愛就冷笑道:「對方既然打的是刺殺這個主意,那又怎麼可能會把真名說出來?」中村薊:「」說得好有道理,他竟無言以對,難怪他想跟對方簽合約時,對方說不急,這是根本不給他見面的機會啊!
「不過」土間總悟則是道:「四宮雲鷹也有可能反其道而行之,既然大家都認為他不會愚蠢到自曝姓名,那他把名字留下,反而排除了嫌疑」
「這」早坂愛遲疑了:「可這些傢伙確實是四宮黃光的人。」
「其實」土間總悟卻是道:「不管他們是四宮黃光的人也好,還是四宮雲鷹的人也罷,都沒什麼關係,只要知道他們是四宮家的人就好了。」
「什麼意思?」早坂愛一愣,別說她了,就連其他人都有些茫然,四宮輝夜更是心中一緊,難道說土間這傢伙要直接跟他們四宮家開戰嗎?
那她這個四宮家的大小姐又該如何自處,或者說,對方會不會先拿她祭個旗?
「很簡單」好在土間總悟沒有那麼過分,而是道:「四宮,給你家糟老頭子打電話,就說我被你幾個哥哥安排人刺殺了,如果他不給我一個交代,那我們土間家就自己來拿這個交代」
「額」四宮輝夜這才鬆了口氣:「電話我可以打,只不過,我不敢保證我老父親會怎麼做。」
「這你不用管」土間總悟卻是道:「你就只管打電話就好,對了,還有繪里奈,你也聯繫下你祖父,一是讓他看看怎麼處置中村薊這傢伙,二是問問四宮家在遠月動手這件事他管不管」對於這些吩咐,四宮輝夜跟薙切繪里奈都沒有拒絕,畢竟,發生這種事她們也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對。
「至於你們」也就在兩女各自去聯繫家長的時候,土間總悟方才再次看向一眾嘴硬槍手道:「我很欣賞你們的嘴硬,雖然這個嘴硬在我看來很蠢,但我依舊會讓人好好招待招待你們」
「等,等等」聞言,那些嘴硬漢子終於蚌埠住了:「既,既然你都已經知,知道了我,我們是誰的人,那,那就乾脆給我們個痛快吧」
「給你們個痛快?」那誰給他痛快呢?土間總悟很想這麼問,可介於現在人太多,他只能道:「瞧你們這話說得,就好像我是動不動就要殺人的魔王一樣,拜託,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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