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眼看姒癸就要啟動六道輪迴投影,多寶道人抓住他的手,搖了搖頭:「此事不急,為師單獨和你說件大事。愛字閣 www.aizige.com」
說完還特意看了大宗正一眼。
後者心領神會,拱手道:「老臣先行告退,陛下稍後有事,可隨時吩咐。」
等大宗正離去,姒癸才笑着問道:「何事讓師尊如此慎重?」
多寶道人輕輕揮手,逸散出無數金光點點的符文,形成一道隔絕禁制,將承天殿籠罩,方認真說道:「為師來之前,你師伯祖親上碧游宮,和你師祖密談了一場。」
姒癸聞言,心中浮現一種不好的預感:「談了什麼?」
兩人不才鬧翻嗎?怎麼又開始關起門來密謀了?
直覺告訴他,這裏面肯定有陰謀。
該不會元始道人把通天道人給忽悠了吧?
多寶道人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神色變得無比嚴肅,措辭嚴厲,略帶警告的意味說道:「為師醜話說在前頭,此事乃你兩位師祖的謀劃,出得我口,入得你耳,萬不可讓他人知曉,就連后土聖人也不得透露。」
「如若走漏半點風聲,你兩位師祖斷不會輕饒了你,兩位超然世外的聖人動怒,莫說為師,后土聖人都保不住你。」
姒癸見多寶道人說的嚴重,一臉正色回道:「但請師尊放心,弟子定當守口如瓶,只是消息並非只有師尊與弟子知曉,萬一……」
他雖然沒有繼續往下說,但要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
只有一個人知道的才叫秘密,現在兩大聖人密謀,多寶道人知道了,還即將告訴他,那還叫秘密嗎?
再反過來想,就算通天道人只和多寶道人說了,截教一方到他這裏為止,難道元始道人不會告訴闡教一方嗎?
總不能闡教中人泄露的消息,回頭把鍋扣在他頭上吧。
多寶道人沒好氣道:「你倒是想的長遠,有你師祖在,還怕別人冤枉你不成?」
姒癸嘆道:「前車之鑑,後事之師啊,師尊先前才被廣成師叔顛倒黑白,污衊挑動闡教和截教的關係,險些吃了大虧,不過前幾日的事,師尊可不能放鬆警惕。」
多寶道人聞言語重心長道:「為人要懂得明辨是非,那件事是你廣成師叔心術不正,和你師伯祖沒有關係。」
「何況你師伯祖明事理辨是非,事後調查清楚,秉公處理將他鎮壓在崑崙山下反思,沒個幾千年別想出來。」
姒癸定定看着多寶道人,他很想問一句,元始道人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是你被坑的還不夠慘,記吃不記打嗎?
「弟子很好奇師伯祖到底和師祖說了什麼,竟讓師尊有如此大的改變。」
多寶道人再次囑咐道:「接下來為師說的每一個字,你都不准對外透露。」
姒癸神情複雜:「知道了。」
多寶道人又不厭其煩檢查了一下隔絕禁制是否有效,方慢條斯理說道:「你師伯祖打算集七聖之力打造封神榜,但凡修煉有成者,如仙道地仙、巫道鼎巫、妖族妖將境界以上,死於此次大劫者,可保留一點真靈上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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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建立天庭,這些人就是天庭部眾,協助天帝管理三界,調和天地人三道,維持聖人超然物外的地位。」
「此舉既可快速消除大劫,亦可為下一步建立天庭做準備,可謂一舉兩得。」
姒癸想了想道:「這是好事啊,死後還能上天庭享福,有些人大限將至,巴不得去封神榜走一遭,為何不能對外公開?」
多寶道人冷笑一聲:「活生生的人和如同遊魂野鬼的真靈,有的比嗎?何況真靈並非經久不散,頂多一個紀元,便會煙消雲散。」
姒癸面露古怪之色:「尋常鼎巫壽不過三千載,而一個紀元十二萬九千六百年,依弟子所見,這對大多數人而言,並不難選。」
多寶道人一副你很無知的眼神看着姒癸:「倘若金仙境以下修士可肉身入天庭,同樣享有一紀元的壽元呢?他們還願意死上一遭嗎?」
姒癸雙手一攤:「此方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容得了他們拒絕嗎?通通捲入其中,命好者活,命不好者死,一樣可達到目的。」
多寶道人斥道:「你說的輕巧,倘若是你,你甘心嗎?」
姒癸認真回道:「不甘心從來都不是結果,而是過程,弟子會因為不甘心而努力修煉,而不是等哪天技不如人,或運氣不好,隕落在他人手上。」
再說,死的肯定不會是他,祭壇都說了,擁有最初火種的他,只要人道不滅,則火種不熄,火種不熄,他就不會死。
多寶道人冷笑道:「你倒是豁達,可你捫心自問,誰不想自己活的好一點呢?」
姒癸不解道:「弟子不是很明白兩位師祖的想法,不管是弱者以真靈的形式入天庭,還是強者保留肉身入天庭,不都是好事嗎?」
「無論如何,總比死了一了百了的強,兩位師祖為何不想讓他人知道。」
多寶道人淡然道:「道理很簡單,你師伯祖心疼人丁不興旺的闡教,不想自家橫死上榜,於是打算和你師祖一起演一場苦情戲。」
「就以截教闡教不合作為幌子,闡教聯合妖族、游散的練氣士以及部分人族,截教同樣拉攏游散的練氣士和大夏,來一場大戰。」
「此戰截教闡教當極力避免傷害三教同門,大肆殺戮對方的盟友,既可快速消除大劫,又可有利於截教闡教門人獲取氣運。」
陰謀,妥妥的陰謀。
姒癸總算知道為什麼他一開始就覺得不對勁了,搞了半天,元始道人打着這個主意。
明知闡教干不過截教,就偷偷搞聯合?
問題是通天道人怎麼就信了?難道就不覺得有問題嗎?
這個世界又沒有封神演義,要怎樣才能讓通天道人認為有問題?單憑推測似乎不行。
腦海里亂糟糟的姒癸,有種無處使力的挫敗感。
「你在想什麼?」
感受到姒癸情緒波動的多寶道人忍不住問道。
姒癸鬼使神差說道:「弟子在想弟子既是人族亦為夏皇,師伯祖和師祖商量拿大夏子民做炮灰,可考慮過弟子的感受?師尊又為何坦然相告,難道不怕弟子心生不滿,暗中搗亂嗎?」
多寶道人面露瞭然之色:「原來你在想這個,為師不妨和你實話實說。」
「為師一直以為像你這樣的人,很擅長權衡利弊,就目前而言,聖人不出,你背靠勢力最強的截教,是最有希望勝過成湯和姬昌二人,奪得天帝之位的。」
「聰明如你,應該知道,若你贏了,大夏依然可以千秋萬代,若你輸了,自會被人取而代之。」
「所以為師從不擔心你會為了阻止不了的事,挽救不了的人,去任性妄為,從而讓結果變得更糟糕。」
姒癸算是聽明白了,吃定了以他的性格不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
「可這並不是非得告訴弟子的理由。」
多寶道人正色道:「當然不是,之所以告訴你,是因為為師真正視你為親傳弟子,不忍欺騙。」
「況且,你的實力不弱,身兼截教和巫道傳承的你,要強過大多數金仙,並且氣運正濃,實力突飛猛進,若不暗中叮囑,毫不知情的你因為部下損失慘重而對闡教大開殺戒怎麼辦?」
姒癸自動忽略了第一個原因,說到底還是元始道人擔心徒子徒孫死的一乾二淨,不得已而為之。
「師尊有沒有想過,師叔師姑他們對闡教弟子痛下殺手怎麼辦?屆時同樣無法迴旋。」
多寶道人揮手道:「那倒不必擔心,為師會對你師姑師叔施以暗示,他們忌憚你師伯祖,不敢痛下殺手。」
「那闡教弟子欲置我闡教弟子於死地如何解決?」
多寶道人傲然道:「有為師和你師姑師叔四位準聖在,縱然十二金仙齊上陣,也不足為懼。」
「況且只是不下毒手罷了,又不是不能讓他們吃點苦頭。」
姒癸……
好吧,算你厲害。
「師尊可有想過闡教弟子不敵,會請師伯祖出馬,對我截教准聖下毒手?」
他想起封神演義,忍不住給多寶道人打個預防針,就當是師徒情深,給的回報。
多寶道人厲聲道:「徒兒慎言,你身為徒孫,豈能在背後編排長輩?」
姒癸嘆了口氣,徹底放棄了說服多寶道人的想法。
在吃大虧之前,他們大概想不到闡教會那般無恥。
當然,他也希望封神演義只是一本小說,和這個世界無關。
否則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截教倒了,他跟着也不好過。
不對,我命由我不由天,豈能將命運託付他人之手?聖人也不行啊。
姒癸目光閃爍,是該適當給自己尋找後路,關鍵時刻起碼做到自保。
否則因為豬隊友被連累,總覺得挺憋屈的。
多寶道人見姒癸沉默不語,以為他在反思,不由臉色放緩:「你師伯祖既是長輩,亦是聖人,你又何苦和他過不去?」
姒癸突然意識到,自己表現的有點明顯,這不是個好習慣,小說只是小說,在這個世界代入進去,可能會死的很慘。
擁有最初火種,不代表可以和聖人叫板。
火種未必沒有剝奪的方法,就算沒有,死不了,不代表不能被鎮壓。
被永生永世鎮壓在暗無天日的地方,那樣活着還不如死了重新投胎。
「師尊教訓的是,弟子不該惡意揣度聖人。」
多寶道人一臉欣慰道:「孺子可教,這個計劃一出,你師祖便對為師耳提面命,交代為師竭力配合。」
「頂多再過一個月,這場苦情戲就得上演,因此你要在一個月內聚集大軍,兵發西疆和天南。」
姒癸打起精神回道:「此事弟子一直都有安排,既然師祖有命,保證半個月內出兵。」
「有一點事先得說好,弟子願意配合師祖和師伯祖商議好的謀劃,但不會因此束手束腳,若有機會,會在最短時間內斬殺姬昌和成湯,結束這場天帝之爭。」
「想要弟子手下留情,絕無可能。」
多寶道人爽快道:「那你只管放心,養虎為患這種事,為師不會逼你去做。」
「為師再重申一次,以上信息,切不可泄露,你應該清楚泄露出去的後果有多嚴重。」
姒癸淡然道:「弟子自然不會,也請師尊別讓他人冤枉了弟子。」
多寶道人瞪了他一眼,轉移話題道:「你當真不想要你師祖過來看看你身上發生了什麼?命格和氣息都變了。」
姒癸一臉無所謂道:「師尊若不覺得叨擾師祖,弟子沒有意見。」
在多寶道人說出通天道人輕信元始道人的謀劃之前,他只是有所抗拒,現在越發堅定信念。
只是不能表現太明顯,看似毫不在意,反而能得到想要的結果。
多寶道人遲疑片刻,撤去禁制,點頭道:「你師祖與后土聖人結為同盟,的確不該將她排除在外,讓后土聖人參與進來,既能給你師祖分擔一些,也能打消她的疑慮。」
姒癸沒有多言,默念后土傳他的一道口訣,身後六道輪迴投影浮現,像齒輪一樣旋轉不停。
下一刻,一道靚麗的身影踏入承天殿。
「何事召喚本座?」
姒癸和多寶道人恭恭敬敬行禮:「拜見聖人。」
后土神色漠然,擺了擺手:「說正事。」
姒癸向前一步:「啟稟聖人,在下師尊演算到在下命格連同氣息發生了改變,卻又查不到原因,故想向聖人請教。」
后土略微困惑道:「這很重要嗎?」
多寶道人躬身道:「姒癸畢竟是您和貧道老師選擇的人,與他相關事無巨細,都該弄清楚。」
后土:「哦,這是好事。」
姒癸聞言一樂,看來祭壇沒猜錯,后土根本沒想過透露出去。
多寶道人嘴角抽搐:「貧道知道是好事,但不知因何而起?」
后土打量一番:「與人道有關,你修的天道,自然看不出來。」
似乎察覺到多寶道人有所懷疑,后土淡然道:「通天道友來了,也是同樣的說法。」
多寶道人臉色微變:「貧道不敢妄自揣度聖人。」
后土凝視着他:「其實你心裏怎麼想的,本座亦無從得知,只要你不表露出來,本座亦無法怪罪你。」
換而言之,心裏想想得了,別表現出來讓我知道。
多寶道人神色一凜,他本來想麻煩一點,回頭請自家老師再看看的,聞言頓時熄了心思。
萬一被后土聖人誤會,豈不是自找麻煩?
哪天有機會帶姒癸回趟金鰲島好了。
后土伸手在姒癸頭上拂過,多寶道人頓時發覺異樣的氣息沒了,命格也看不真切了。
「雖說是好事,但也不可張揚,低調點好。」
多寶道人本能反應后土在遮掩什麼,卻不敢有半點反對。
「行了,本座該回去了,下次有事再找本座。」
后土隨手破開虛空,踏入其中消失不見。
等后土走了,多寶道人忍不住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姒癸故作聽不懂問道:「師尊指的哪方面?」
「你的命格和氣息。」
姒癸訝然道:「后土聖人剛剛不是解釋過了嗎?師尊沒聽懂嗎?可師尊剛剛怎麼不問呢?」
多寶道人嘴角抽搐,你以為我像你一樣膽大包天,連聖人都敢質疑?
「你聽懂了,就不能和為師說說?」
姒癸羞澀道:「弟子愚鈍,似懂非懂,但弟子知道和人道有關,這個后土聖人有說過。」
多寶道人看着不知真傻還是裝傻的弟子,嚴肅道:「這不是開玩笑的,為師勸你最好如實說來。」
姒癸撓了撓頭:「難道弟子說錯了嗎?后土聖人是這麼說的啊,難道對錯還因人而異?」
你不敢質疑后土聖人,只會壓迫自己的徒弟嗎?
多寶道人討了個沒趣,惡狠狠瞪了姒癸一眼:「希望你沒有誆騙為師,否則定然門規處置。」
一點都不嚇人好不。
姒癸吐槽一句,等他成為天帝或者半聖,除了幾位聖人,哪怕是巔峰准聖,未必不能掰掰手腕。
到時候還會怕嗎?
欺師滅祖不敢,逃總會吧。
恐嚇姒癸一番,尚不知收效甚微的多寶道人倍感無趣。
「這紅塵氣息真讓人難受,為師且去外面等你,出兵之日,記得和為師說一聲。」
姒癸微微躬身:「師尊慢走。」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