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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話的語氣冷冰冰的,有些不耐煩。一窩蟻 www.yiwoyi.com
在陳小丫看來,江若暖就像只高傲的孔雀。
她之所以這麼認為,是因為平日顧曉就是這麼跟她說話的,不耐煩,被她理解成了高傲的孔雀。
自己喜歡的人居然和情敵神情一模一樣,陳小丫想到了夫妻相,頓時火氣就上來了。
她大踏步上前,伸手就把江若暖往河邊的方向推。
江若暖沒提防,被推了個措手不及。
加上陳小丫比她大了好幾歲,身形與力氣都比她強。
這麼一使勁兒推,江若暖腳下一個趔趄,便朝水中摔了進去,「砰」的一聲,濺起巨大的水花,把不遠處的兩個姑娘衣服都給濺濕了。
陳小丫眼中閃過一抹快意。
讓你跟我搶顧曉,還敢跟我甩臉色!
不過她臉上卻是一臉震驚,裝出驚慌失措的樣子,忙着急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故意推她,啊,救命啊救命啊……」
這兒的動靜鬧得很大,但發生的又很快。
眾婦人還沒來得及上前勸架,江若暖就已經被推入了水中。
這另眾人都有些慌亂。
古代社會思想保守,即便這裏是南方,會水的女子也沒幾個。
很不湊巧,這裏的婦人,真的沒有一個會水的。
故而,眾人見此情景,都急得向熱鍋上的螞蟻,驚慌失措焦急。
或有人大喊大叫,或有人去村上找人,或去邊上拾長棍子去救人。
正當眾人六神無主之際,不遠處的樹林中,忽然一個男人的身影飛快的朝這邊奔來:「有人落水了嗎?在哪?」
眾婦人一件,登時眼睛一亮:江若暖有救了。
陳三郎的動作很快,邊跑,邊脫外層的襖兒,只留下中衣。
棉襖入水,自然會因為溪水而變成累贅,故而他這樣做,這會子也沒有人說什麼。
只不過有些心思活泛些的婦人便覺得有些不妙了。
尤其是跟江家姣好的人家。
這陳三郎入水救人無可厚非。
可這人當眾摟摟抱抱的,豈不是有了親密的肢體接觸?
人救上來後,豈不是要定親?
要知道,陳三郎對江若暖有恩,救命之恩可不是其他的什么小恩情。
若陳三郎提出要娶江若暖,怕是江家都不好拒絕。
陳家可不是做不出來這種事情的。
而有些羨慕嫉妒江若暖的,這會子心中有了某種隱秘的痛快之意。
任你條件再怎麼好,不都得嫁給陳三郎這癟三?
其他只是嫉妒江若暖的人而已,就能有如此歹毒的心思。
作為情敵的陳小丫,更不用說了。
她沒有完全被快意沖昏頭腦,還記得要演戲的事情。
可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內心與表面的情緒行為太過矛盾,此時臉上顯出的是一種詭異至極的矛盾表情,扭曲又可怖。
似是緊張慌亂,又似是激動興奮,反正整張臉,乃至眼睛,都紅得詭異。
同款表情的,還有陳三郎。
正月的時候,妹妹陳小丫跟他說過,讓他考慮把江若暖娶進門。
從那以後,陳三郎就已經把江若暖當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這一個多月來,他總是暗中觀察江若暖。
整個年初,江若暖都沒怎麼在外頭曬過,皮膚自然也就漸漸的白回來了。
大概她年紀還小了些,恢復力快得很,陳三郎是看着江若暖一點點的變白的。
如今白得都快能發光了。
那原本只能算清秀的五官,在白膚色的襯托下,視覺上居然也感覺立體明艷了幾分。
尤其江若暖最近因為要做女裝店的原因,都穿起了顏色鮮艷的女裝,還化了淡妝。
陳三郎也着實沒想到,去年還是一個黑球的假小子,如今竟然變成了一個膚白貌美的嬌滴滴小姑娘。
如今的江若暖,在他眼裏,就是個小仙女。
他跑去縣城瞧過好幾次,他看中的媳婦兒,可真是動人得很啊。
一開始,他只是饞江若暖家的錢,如今是真的饞上了江若暖這個人了。
昨日江若暖回村子,陳三郎遠遠瞧着,口水都快要留下來了。
即將抱得美人歸與即將成為富家女婿的雙重驚喜,讓陳三郎一顆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
他動作很快,不多時便奔到了河岸邊上,一個猛子就朝河中扎了下去。
他劃拉了幾下,便到了江若暖身旁,伸手一抱……
不想卻只攏到了一條飄在水上的披風。
陳三郎有些茫然,手中快速的團了團披風。
果然,真的只有披風。
他的媳婦兒呢?
正當他提袍四顧心茫然之時……
幾米開外,江若暖的腦袋冒了出來,盯着陳三郎與陳小丫的眼神冷得能掉冰渣。
剛被推入水之時,因事發突然與被河水拍打的緣故,江若暖有一瞬間是懵逼的。
不過反應過來之後,她便迅速解開了圍在脖子上的披風,然後扎入水中,打算避開披風的位置,然後把頭冒出來。
可在她解披風的時候,卻聽到遠處陳三郎的聲音,以及陳小丫因為激動而顯得異常尖銳的聲音。
她知道,這兩兄妹,應該是在設計自己。
這種人性深處透出來的滿滿惡意,讓江若暖心底升起了陣陣寒意。
人性,的確是挺可怕的。
昨晚她被上官淇的私慾氣得火冒三丈,今日又被陳家兄妹的私慾,給推入水中遭罪。
江若暖嘴角勾起了自嘲的弧度。
想她前世母胎單身近三十年,穿了個越,居然成了個香餑餑。
只不過……
哼,想害她,也不打探清楚她的底細。
江若暖前世一到夏天,便老往游泳館跑。
不說水性有多好,但踩個水還是不在話下的
不過這也不能怪陳家姐弟。
畢竟這裏的女子,的確少有會水的,誰也想不到她換了個芯子。
江若暖的腦袋從別的地方冒了出來,岸上的人或譁然或歡呼了起來。
「哇,二丫居然會浮水?!」
「小暖,快往岸上來!天涼水冷,小心凍壞了身子。」
江若暖也不含糊,再次往水中扎了下去。
春天雨水不算很多,河水留宿尚緩,江若暖還能在這樣的水流環境中遊刃有餘。
她沒有往洗衣服的這邊河岸游,反而朝對岸去,因為怕被陳三郎逮個正着。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