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榮譽 第三二四章 我們都被騙了（二）

    測試廣告1    「我們都被騙了？怎麼被騙的？哼！莫不是他牛島滿為作戰失利而專門找的藉口吧？哼！手握重兵居然對付不了支那人區區一個師，在盱眙折戟，就轉戰蔣壩。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如果在蔣壩再栽了跟頭，就完全可以將責任都推到支那人身上？提前打好預防針端的好算計，哼！他倒是推得一乾二淨，可海航的損失怎麼解釋？閣下！當初就不該授予權限，一個陸軍的將領，陸軍的仗還打不好，就妄圖指揮航空兵，他瞎指揮一氣，焉能不敗？」

    去年年末，南昌會戰結束後，大本營定策，決心優先解決豫皖蘇魯戰區。為此，大本營專門設立了第12軍、13軍，撤銷第2軍番號。第12軍駐山東，兼顧河南；第13軍駐上海，管着滬寧杭。說話的這位便是第13軍司令官西尾壽造中將，恐怕不久之後就會晉升為大將了。

    本來西尾壽造作為牛島滿的直屬上司，即便不為他幫襯一二，也不該出言詆毀才對。可他偏偏就這麼做了，可見其任性之名並非空穴來風。其實，這與西尾壽造的性格有關。有些另類的西尾壽造總是宣揚：軍人不應該過多干預政治，政治上的事情由政治家去做好了！這在當時日本特色的「軍部法西斯」體系中，堪稱大逆不道，註定他在軍中沒什麼好人緣，各個派系都對他敬而遠之，就連天皇都嫌棄他。大本營定調之後，就被一腳踹到了中國，負責第13軍組建的相關事宜。這時，他就與牛島滿有了交集，並產生了矛盾。

    牛島滿以少將的身份通過人脈關係獲得十一師團師團長的職位，本就為西尾壽造所不喜。之後更是利用關係，越過他這個軍司令官，佔據了太多資源好重建第十一師團，僭越與不尊重相互雜揉之下，兩人的關係怎麼能好得了？

    西尾壽造在畑俊六面前給牛島滿上眼藥，正巧畑俊六也對牛島滿的表現大為不滿，想必肯定是要好好訓斥一番，但西尾壽造非要拉上海航來行打壓之舉，如此也就打消念頭，只是讓他儘快穩定盱眙局勢，其它不要多想。

    此時就此作罷，西尾壽造沒有得逞，牛島滿也免於處罰，但他的進言卻被高層忽略。既然高層不相信，倔強的牛島滿就親自揭開來給他看。便率軍直取蔣壩，果然如他猜想的一樣，此時的蔣壩已是一座空城。

    「八嘎！」牛島滿一聲暗罵之後，打算立即回師盱眙，這次即便沒有航空兵的支援，反而要受制於支那航空兵，牛島滿也一定要拿下盱眙。然而，此時的楊遇春已經打算放棄盱眙了，就算牛島滿再殺回來，得到的也還是一座空城。不僅如此，他還成功轉型，由陣地防禦轉為游擊作戰，依託鐵山寺台地和八仙台，擾得留守的黑岩義勝少將叫苦連天。

    得了信兒的牛島滿立即按耐住回師盱眙的衝動，越是這種時候，他主力越不能動，離開了蔣壩，萬一蔣壩再遇什麼意外，他豈不是要來回奔波了？而且，鎮住了蔣壩，也就鎮住了我軍南下的野心，盱眙的形勢不可以再亂了。但就這樣算了的話，他又心有不甘，好在龍王山還有一個922團。第十四獨立混成旅團攜重武器必經此地，一舉拿下也好挽回些顏面。

    然而他又一次失算了，藤堂高英（第十四獨立混成旅團旅團長）說他幾個小時就能趕到，可真當到了穆店，到了龍王山，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我922團趁夜突圍，讓日軍的圍殲企圖完全落空。

    「八嘎壓路！」

    又是棋差一招，一步慢，步步慢。他能想到的，楊遇春全都想到了，他想不到的，楊遇春也已做了部署。這種每走一步都有深深的挫敗感，着實令人沮喪，但又無可奈何。如今楊遇春大勢已成，繼續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也得不到任何油水，倒不如另起爐灶。

    幾經思量，牛島滿終於還是提起勇氣，向方面軍闡明所想。他認為204師突襲盱眙只不過是個幌子，目的便是為了擾亂皇軍。因為皇軍兵力短缺，各地駐軍可謂一個蘿蔔一個坑，用以機動的部隊並不多。情急之下，各部的調動不免倉促，而且，盱眙還是那種牽一髮動全身的地方。拋出一個204師作為誘餌，就調動皇軍周邊數個師團，不得不說，支那軍這招聲東擊西端的高明。一旦皇軍完成調動部署，支那軍另外開闢戰場，則皇軍短時間內很難再行部署，難以擋其兵鋒。並大膽預言，支那軍的主攻方向定是蚌埠、蘇北的其中一路，他主觀更傾向於蘇北。因為蘇北地勢平坦，更有利於大兵團快速機動。一旦突破揚泰一線，不僅可直接威脅南京，就連滬上地區也在其兵鋒之下，無論是軍事意義還是政治意義都更勝於淮西的蚌埠。

    他倒是分析的頭頭是道，可惜他猜錯了，陸維瞄準的還真就是淮西的蚌埠。

    是夜，在得到楊遇春傳回的消息後，陸維意識到他的計劃該開動了。從定計當天至今已過去三天，三天時間應該足夠八十五軍準備了吧？

    「耀明（張耀明）將軍！你們八十五軍準備的怎麼樣了？你們可是大軍前鋒，如果關鍵時刻掉鏈子，可別說我沒給過你們機會啊！」

    「哪能呢！」連夜召開高級軍官會議，張耀明就知道終於到他大展身手的時候了，他怎麼可能把機會再讓出去？立即站出來說道：「鈞座！卑職就一句話：首戰用我，用我必勝！」

    好嘛！這看似簡單的八個字，氣勢和信心卻是滿滿。如此，陸維的心也就安了一半兒了，這另一半兒卻是要看其他人的表現了。

    張將軍的第三十三集團軍自不用說，歷次大戰都是主力的他們自然是時刻準備着，但一向裝人混日子的繆澄流就說不準了。

    「開源（繆澄流字）將軍？你們呢？」

    「啊！什麼？」被陸維點了名，繆澄流沒緣由的一驚，竟緊張的說不出話來。這般表現在戰區一眾高級將領中也算是一朵奇葩了，除了惹人譏笑外，就是為上官不喜了。陸維倒沒什麼，可一旁的于學忠臉色是真心難看。溫應星見有機可乘，急忙插嘴說道：

    「開源（繆澄流字）將軍！你們五十七軍不會還沒準備好吧？既然如此，不若把這個機會讓給我們八十八軍好了，畢竟你們新兵太多，下次再戰，定可一鳴驚人！」

    溫應星閒適了太久，太想要個機會表現一番，尤其是在楊遇春去了盱眙，表現出了極高的戰術素養之後，又讓他迫不及待了。他是軍長，總不能被手下壓了風頭吧。可不幸的是，此番作戰，他八十八軍只拿到了一個「替補」的席位，他不積極，何時才有出頭之日啊！只不過積極的有些過頭了，即便繆澄流不想要這個「首發」，可為了面子，不想也得硬着頭皮來。

    果然！繆澄流一聽這話，眼神中立即閃爍出一絲怨毒，暗罵一聲：媽的！這是嘲笑嗎？你們八十八軍是什麼東西？一個剛剛編成的部隊有什麼資格跟老子比？還新兵太多？我五十七軍的新兵里好歹有半數是一〇一軍和八十九軍補充旅，不是你們永城、芒碭山等一票土包子可比的。

    儘管溫應星的話聽着來氣，但繆澄流的不滿也是一閃而過，隨即便笑呵呵的說道：「鶴孫（溫應星字）將軍莫不是沒睡醒？這等機會要是讓與你，我繆澄流就是個棒槌，回去非得讓我五十七軍那幫小子們用唾沫星子給淹死。所以呀，我五十七軍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你老哥還是管好自己的八十八軍吧。預備隊雖說沒油水，但兄弟我也不是只顧吃肉的主，湯總歸是會給老哥你留幾口的。只是老哥你可得好好練練腳力，可別喝湯都喝不到一口熱乎的，那可不能怨兄弟我！」

    繆澄流這一番連懟屬實暢快，針是針，眼兒是眼兒。可溫應星卻一點兒都不生氣，說實話，他早已不是幾年前的溫應星了，這話權當是拌嘴打諢，笑着回敬道：「好！你開源將軍有志氣，溫某這裏先預祝五十七軍旗開得勝了，只是說話可別閃了舌頭，若是讓我這個預備隊給頂替了，麵皮會掛不住的！」

    「你！」被溫應星這麼一激，繆澄流當即向陸維表態。

    「陸長官！我五十七軍請求作為大軍先導，干不漂亮您槍斃我！也好讓某些人看看，我五十七軍不是泥捏的！」

    繆澄流發了狠，寧願賠上性命也要證明自己。可一張口就要爭首攻，你當張耀明不存在？話音剛落，八十五軍的張耀明就不幹了，拍了拍繆澄流的肩膀，說道：

    「唉！唉！唉！我說開源（繆澄流字）老哥，你要表現有的是機會，幹嘛非要搶我們八十五軍的功勞啊？你這樣，兄弟我可要生氣了嘍！」

    八十五軍嚴格來說，算是鈞座陸維的嫡系了，跟人家搶首攻，你當繆澄流傻嗎？他只不過是說說而已。誠然，即便是張耀明願意，陸維那關他也過不了。不過，有鬥志陸維也很欣慰了，便抬手平了爭端，說道：

    「也都別爭了，進攻蚌埠一共兩條路，其一，出靈璧，經固鎮，沿津浦鐵路南下；其二，出泗縣，經五河，沿官道側擊，你們各自選一條吧，免得傷和氣！」

    得！這下傻眼了吧？原本只想裝個逼，卻裝逼裝大了，把自己也給裝進去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張耀明自然沒有微詞，可繆澄流卻有些不知所措了，不過也很快就冷靜下來，腦子一轉，搶在張耀明的前面說道：

    「謝陸長官成全！」隨後又對張耀明說道：「既然陸長官都這麼說了，我們就不要爭來爭去，以免傷了和氣。這樣吧，這第一條線路老哥我就當仁不讓了，張兄弟意下如何？」

    張耀明無所謂，說起來，相較靈璧—固鎮一線，他更願意走五河這趟線。因為泗陽曾是他八十五軍駐地，是抵禦蚌埠日軍的最前沿，泗縣、泗洪、五河這一帶早被他們滲透摸排的差不多了，要不然小鬼子也不會輕易放棄泗縣、泗洪，只留一個五河來重點防備我軍了。

    所以，當繆澄流主動挑了固鎮，張耀明非但沒有異議，反而興奮的說道：「好！我也正有此意。有道是：攻弱則強者亦弱；攻強則弱者亦強！都說五河是塊兒硬骨頭，巧了，我八十五軍專愛啃硬骨頭！哈哈！」

    你別看張耀明現在好像是得償所願似得，可實際上這小子蔫兒壞。誰都知道固鎮、五河雖然都是蚌埠的北方門戶，屯有重兵。可防備方面卻有側重，固鎮因交通便利，防禦是以碉堡工事為主，駐軍並不多，只要撐上一段時間，援軍很快就能抵達。而五河則不同，光聽地名就知道，此地水網密佈，湖沼眾多。儘管同樣是交通發達，但受自然因素影響較大，所以五河的防禦，不光是人多，工事碉堡還密，怕的就是支援不及。

    繆澄流在選擇的時候避重就輕，卻還裝作一副義不容辭的樣子，被張耀明一下子挑明了，場面別提多尷尬了。好在陸維並沒有留太多時間以供發酵，兩人各自認領之後，就下令道：

    「事不宜遲！各自回去之後就要着手準備了，凌晨兩點，大軍準時開拔，明天我要在這裏吃晚飯！」

    陸維指的是五河，也就意味着這一仗五河是我軍的主攻方向，如此說來，五河雖是塊兒硬骨頭，但對八十五軍而言卻未必咬不動。有偵察營、騎兵營、重炮旅的幫襯，後面還頂着一個第三十三集團軍以為後援，什麼骨頭茬子能這麼硬？失算吶！

    繆澄流聰明反被聰明誤，散會之後興致就一直不高，回去之後除了命令各部立即整裝就一頭栽倒在床上，計較起得失，直到……？

    「繆軍長！最近可好哇？」

    「誰？出來！」

    有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房間，繆澄流十分機敏的滾下床，單膝跪地的同時快速從腰間摸出一支p—38手槍，這種戰區制式手槍衝破保險機制，不需上膛就可以直接擊發。

    一套行雲流水，不墮軍人風範，然卻只是虛驚一場。當一個人影從黑暗中走出，繆澄流看清來人，頓時長舒口氣，慢慢將槍收起，卻又臉色驟變，不禁惱怒道：「風聲這麼緊，你來幹什麼？」

    說着便立即跑到門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欲蓋彌彰的樣子引得來人蔑視一笑，說道：「放心吧！我來這裏沒人會知道，痕跡都已經擦掉了！」

    說着便鎮定自若的來到會客桌，自顧的斟了兩杯茶，還神態安然的呷了一口。繆澄流知道此人手眼通天，在他五十七軍中有不少暗間，悄無聲息的出入他的官邸不算難事，但對他親自前來還是很震驚的。便也嗟了一口，說道：

    「你冒險前來見我是有什麼事兒嗎？說了快走！」

    繆澄流迫不及待的想要打發來人，那人心裏也十分清楚，只要得到他想要知道的，讓他立馬消息都行。便笑着說道：

    「繆軍長真是快人快語，那我岩田正隆也不磨嘰了，我想知道，你們最近是不是有什麼重大行動啊？」

    沒錯！此人正是日軍華中方面軍情報頭子岩田正隆中佐，每說一句話，眼神中都閃爍着精明的人。因此，繆澄流知道，這個小鬼子恐怕不好糊弄。於是說道：「沒錯！是挺重大的，情況急，任務重。要不然，你以為老子會安心待在這裏？」

    果然！從剛才的對話里岩田正隆就察覺出異樣，再加上繆澄流可不是個安分的傢伙，岩田正隆就意識到肯定有事發生了，現在繆澄流的回答果然印證了他的猜測。便急忙問道：

    「是什麼重大行動？可是要增兵了嗎？」

    這兩天204師將盱眙攪個天翻地覆，師團和第十一師團都吃了癟，如果繼續增兵盱眙，岩田正隆擔心盱眙的局勢會更加糜爛，這也是他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驗證這種可能。

    然而，他們的猜測已經偏離實際，若是將錯就錯，正合我軍心意，繆澄流便糾結要不要說呢？正在糾結當頭，岩田正隆似乎明白了，從衣袖中拿出幾根金條，壘成一座小山，繆澄流立即露出貪婪的眼神，但隨後看了眼，區區三層？撇撇嘴，頗為不屑的說道：

    「岩田閣下！這份情報一出可是能救皇軍一命，而會誤了我軍，你認為就這麼幾根金條我會冒險嗎？」

    岩田正隆知道此人貪婪，但臨時加價這種毛病不能慣，於是說道：「繆軍長！想必你也知道，我們的情報來源很豐富，即便你不說，也有的是人願意為皇軍效勞。怕就怕，過了這個村，你繆軍長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你做得那些事，要是讓你們戰區長官陸維知道了，恐怕不會留你吧？」

    媽的！又來這套？這種威脅繆澄流受夠了，這次並沒有屈服，一拍桌案，頗為光棍的說道：「你少他媽的給老子來這套，別以為老子上了賊船就是你們的人了。老子告訴你，賣國是有賣國的規矩的，老子把腦袋別褲腰帶上給你們提供情報，你們惡意壓價就是壞了規矩。還敢威脅老子？好啊！大不了一拍兩散，來個魚死網破，到時候的損失怕是你們承受不起！」

    岩田正隆之所以能夠暢通無阻的進出他的官邸，是因為在繆澄流的縱容之下，這官邸就是一處賊窩。之所以不設戒心，也是防備他們進行擴撒，一旦擴散到了軍營基層，繆澄流就沒有今天這般底氣跟岩田正隆硬剛了。

    岩田正隆的性格實際上並不適合做情報工作，正如畑俊六所說，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過於吝嗇難成大事。此刻，引得繆澄流幾近決裂，岩田正隆再次想起司令官的教誨，急忙補救，笑着說道：「呵呵！繆軍長何必當真呢？我知道相較閣下所提供的情報這點兒金條或許確實有點兒少了，但話又說回來，僅憑你一句話，我如何能判斷情報價值？在下一出手就這麼多，已足夠顯示誠意了，不知閣下的誠意……？你放心，只要情報價值足夠，在下是絕對不會虧待繆軍長你的！」

    嗯！這還倒像句人話，同時也合情合理，繆澄流也不願雙方鬧得太僵，就說道：「剛剛長官部決定要出兵南下蚌埠，凌晨兩點出發，明日一早發起進攻。」

    「蚌埠？為什麼會是蚌埠？還有兵力、番號和主攻方向，請閣下詳盡告知！」

    岩田正隆迫切想要知道，但此刻繆澄流亦恪守底線，岩田正隆知道，今日不出血是不成了，於是悄悄從內襟中取出一張花旗銀行本票，足足有十萬美元。繆澄流原本還在猶豫，但當看到這十萬美元時，什麼的民族大義早已拋之腦後。

    小心翼翼的收起本票後，悄聲說道：「此戰陸維下了苦功，不光帶了偵察營、警衛營、騎兵營、重炮旅等戰區直屬部隊，還動用了四個主力軍。張耀明的八十五軍，我們五十七軍，還有張自忠部第三十三集團軍（五十九軍和七十七軍），以及五十一軍和八十八軍作為預備隊，隨時準備參戰。連夜開拔，明日一早直取五河。……我就知道這麼多了，不過也足夠了！」

    岩田正隆一聽瞬間炸毛了，光是這幾支直屬部隊就足夠師團受的了，再加上四個主力軍？豫皖蘇魯戰區一個軍少說得有三萬人，這四個軍十幾萬大軍壓境，我滴天照大神啊，你莫不是玩兒我？

    繆澄流早就料到他會有此一問，便將腹稿拿出來說道：「陸維說了，固鎮雖然是津浦鐵路沿線城市，但一來距離蚌埠太遠，即便攻克你們也有補救的餘地，而五河則不同。再者，拿下五河之後固鎮也就沒用了，非但沒用了，反而還得在我大軍的赫赫威勢下瑟瑟發抖！所以，他才決定集重兵於一役，好不給你們反應時間！」

    話說此刻繆澄流竟然滿滿都是驕傲、自豪，在岩田正隆看來，儘管繆澄流此人是虛偽的，但國軍所展現出的強大實力，確實能夠讓他得到這一切，只不過榮譽對他來講遠不如金錢來得實在。

    如此來看，岩田正隆再無疑問，立即將情報上報給方面軍，同時迅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經歷短暫慌亂之後，岩田正隆清醒過來，發現一個漏洞。

    「為什麼是五河？南下蚌埠，進攻固鎮也是優選，為何要將主攻方向定在五河？」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