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晏瓏雯看楚晴的臉色很不好,也沒說話,直接起身離開。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余天也看出來楚晴好像特別的生氣,笑問道:「誰把楚小姐給氣這樣?」
楚晴先是嘆了口氣,跟着就是一頓數落。
「弟弟啊,你怎麼那麼傻?平時你在外面做什麼,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這次,我得跟你說,你讓人利用了你知道嗎?」
說話的時候,楚晴拿出電話,翻到新聞的頁面,擺在余天面前。
他低頭一看,只是標題就特別的有針對性。
「臨海富豪余天,庇佑女賊,與女賊閨蜜產生感情,生日送菲利克斯紅月超跑!」
余天哈哈一笑,淡然道:「說得還挺生動的,你就是為了這個生氣?」
楚晴見余天還能笑得出來,火就大了,怒聲道:「那個女賊叫冬思雨對吧?但是我要跟你說得是,她的本名叫聞佳珍,是個孤兒。
真正的冬思雨早就不在人世了,而且根本不是我們楚家滅的他們冬家,是因為當年的冬家在帝都搞逆天的陰謀,被那部強大的機器給鎮壓了。
當時只有一個人活着跑出帝都,他叫壇先元,是冬家的首席保鏢,而聞佳珍就是他在離開帝都的時候,撿到的孤兒。
而這個聞佳珍的父母,在當時也是盜匪,後來被江湖的人給弄死了,聞佳珍喜歡偷東西,還是遺傳了她父母的基因。
無路可去的壇先元,想投奔我們楚家,被拒絕,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余天微皺眉頭,沒想到楚晴的情報這麼的透徹。
原來那個冬思雨一直都被老罈子利用呢。
可這些都沒什麼。
最讓余天感到吃驚的是,老罈子這老畜牲,居然用冬思雨把自己都給利用了。
當年的冬家可是被武裝機器給鎮壓的,如果現在讓外界知道這些,那不就是說,他余天也是冬家的人了嗎?
難怪他要讓聞佳珍改名叫冬思雨呢。
楚晴跟着低聲道:「現在你要立刻把自己洗乾淨,我這邊才能沒有壓力,你懂我的意思!」
余天點了點頭,笑道:「懂,怎麼不懂,我現在就去看看,這傲氣堂的人,還在不在那住着了!」
這次的場面弄的這麼大,老罈子如果還不搬家的話,那就是找死。
余天猜的沒錯,他來到之前的那座院落,早就已經是人去屋空了。
正在這時,余天的電話響起,陌生號碼打進。
接通後,是刀疤臉的聲音,耀武揚威地說道:「余總,現在冬思雨在我們的手上,她說那件寶貝在你的手上。
如果你不想看着她被我們剁成肉餡,立刻帶着寶貝來前進路7號,韓家公館!」
余天冷哼道:「好啊,我現在就過去!」
得來全不費工夫,只要找到冬思雨,不難找到老罈子。
很快,余天就站在了韓家公館門口,抬眼往裏看去。
院子裏滿了玫瑰花,別墅的周圍還有幾排盛開的梧桐樹,看上去,還算別致。
站在院子裏的刀疤臉,目光陰冷地看着余天,問道:「東西帶來了嗎?」
帶什麼帶?余天壓根兒就不知道,冬思雨到底偷了他們什麼東西。
他只是淡然地笑道:「人還沒見到呢,就問東西?先讓我看看人再說!」
刀疤臉很是戒備的想了想,這院子裏足有五十個人,他就是再能打,量他也不可能是這五十個人的對手。
於是他冷哼一聲,叫左右的人打開了大門,帶着余天穿過芳香的花園,走進那座好似民國時期的別墅之中。
在大廳里,余天見到了鼻青臉腫,五花大綁的冬思雨。
坐在一邊,年紀有五十多歲,穿着小馬褂,瘦的就像是一個骷髏的中年男子,正慢條斯理的喝着蓋碗茶。
刀疤臉給余天介紹。
「這位就是我的老闆,韓七水,也是臨海市古玩商場的老闆,冬思雨偷了我們老闆的一尊價值千萬的元青花,現在我們就是想要把這東西拿回來!」
韓七水放下了蓋碗茶,悠閒自在,搖頭晃腦地說道:「你就是星河科技的老總,余天是吧?其實我並不想把場面搞成今天這樣。
可換個角度想想,如果丟東西的是你,我想你也會是這麼做的。
而且我被偷走的這一尊元青花,價值上千萬,這可不是鬧着玩的,而這個女人卻說,東西在你手裏。
我是不相信她的話,所以我就把余先生請來,咱們當面把這話說清楚,如果東西真在你的手裏,你把它給我,咱們什麼都好說。
如果你不想,這麼簡單的解決問題,那我們也就什麼都不用說了!」
說來說去的,全是廢話。
余天淡然地笑道:「東西雖然不在我的手裏,但是這個人今天得跟我走,我可不想跟你磨嘰那麼多,你就說答應不答應?」
韓七水看他如此的狂妄,壓根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裏。
他也並不生氣,伸手拿起蓋碗,又喝了口茶,還故意把溜水的聲音,弄得很有節奏感,跟着自信十足地說道:「余先生,我知道你的背景很強大,而且你的實力也非常的強勁。
所以我今天是請你來,我可給足了你面子,如果你給臉不要臉,那我就只能是打你的臉了,不過知道我的人,他們都覺得我是一位儒商。
我也不想跟你動武,我只是想跟你說一句,我的古玩商場如果把話放出去,我想那些買過古玩的人,尤其是那些有錢人,他們都會站在我這邊的。
到時誰又會站在你那邊呢?當然了,如果你想打的話也可以,你們去把武先生請來!」
刀疤臉得意的冷笑一聲,武先生可是韓七水花重金請來的功夫高手,到時候看他余天,怎麼被打臉?
余天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大馬金刀的往沙發一坐,微微笑道:「客人來了,茶都不上一碗,你們就是這麼款待客人的?」
韓七水的小腦袋一晃,呵呵一笑道:「你自己不當我的客人,你還想喝我的茶,在我的家裏你都想說得算,你還真是狂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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