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怎麼像遊學提到的過的霧都。」夜月在阜陽城住了一宿,早上起來,外面一片霧蒙蒙的,在客棧的餐廳,夜月向速詢問。
「遊學說的霧都是工業文明發展的時候,因為無節制污染導致產生的霧霾現象,不是這裏的山城,因為樹木的關係,早上水汽大,這個是真實的霧。」速向夜月普及常識。
「山城的房子起起落落,零散分佈,道路彎彎曲曲,上下落差好大,真是好玩。」這個現象在夜月進入阜陽城的時候就被發現了,雖然她是晚上到達這裏的。
「這裏發展的還好,還有高空快速索道。」速也見過很多山城,有些地方確實非常落後,和這裏沒法比較。
「為什麼這裏發展這樣好呢?」夜月被速提醒了,想起她以前看過的山城,發展的並不好,難道這裏是遊戲的原因。
「交通,這裏有條大的河流經過這邊,再加上這裏管理者經營的好,就像觀風城那時候一樣,只是不清楚這裏的特產是什麼。」速分析着,霧大並不妨礙速在城市裏面辦事情。
這是夜月的觀望,有玩具的幫助,夜月可以實時觀看這個世界裏面的很多情景。一個勉強支撐着的家庭,裏面只住着兩兄妹,哥哥是一個牧師,翻開日記,夜月看到了這個家庭的過往。
過勞死的父母在臨終前,將哥哥託付給本地的一個神父,當然捐獻了他們所有的積蓄,看起來他們對自己的那些親戚並不信任,也許由於貧窮的原因,親戚的關係都不怎麼好。
究其原因,可能是在生活的過程中借錢養家,或者禮節因為貧窮的原因送不到位,還有可能對一些物品爭奪所有權,可能還存在自尊,因為被別人看不起,導致趨向孤獨,很多原因,最終導致父母過世的時候,家裏沒有親戚可以信任可以託付照顧自己的孩子。
神父雖然總是說要愛別人,不過,如果這裏的人都將自己的孩子託付給他照顧,他是不乾的,偶爾在有捐獻的情況下,接收一些孤兒幫他打理教堂,做些雜事,其實養一個人,如果只是提供食物的話,成本也並不是很高,當這個人還可以幫助幹活的話,其實是賺了。
作為這裏長大的孤兒,未來的理想就是成為像神父一樣的人,這也是神父希望他們做的事情,當然這個教堂只能有他這樣一個神父,畫的希望大餅還是讓這些孤兒幹活充滿積極性,雖然在這裏孤兒當神父的例子沒有看到,當騎士或者牧師的前輩經常被他們看到,最不濟也可以做一個苦修士,或者教堂打雜的。
事情的瞬變就可能發生在一個時刻,就像父母雙親同一時間離開,就像自然災難的發生,就在夜月饒有興趣地觀看哥哥的日記的時候,哥哥的妹妹死了,在一個晚上死了,夜月並沒有看到她是怎麼死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哥哥的妹妹死了。
好像哥哥知道事情的真相,他在小房間裏面哭泣,焦慮失去了主見,在平時,哥哥能夠將生活規劃的整整齊齊,包括他自己的情感,在妹妹面前,哥哥是萬能的,什麼都會做,穩重,將所有碰到的問題都解決掉。
夜月繼續看了下去,並沒有產生什麼情感,現實世界就是這樣的,悲苦時刻發生着,見得多了,夜月也就不這樣多愁善感了,別人的世界,自己的世界,兩個可能永遠也不會交集的世界。
哥哥在哭泣中,突然想到了什麼,他還沒有失去理智,他知道自己要怎麼去做,努力做的方向在哪裏?他被現實束縛着,現實中他能夠做的,也可以做的,可以選擇的方向,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先怎麼做。
「孩子,你為何哭泣,在神的面前,哭泣就是墮落。」神父接待了哥哥,在神父的眼裏,所有人都是神的孩子,沒有其他名字,名字並不重要,知道名字也只是名字而已,名字並無法表徵一個人的一生,只是一個稱呼而已,名字表徵的人死了,名字就無法得到回覆了。
哥哥將發生在自己妹妹身上的事情,以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實告知了神父,因為低着頭敘述,哥哥並沒有看到神父皺眉,在神父看來,這件事情不好處理,神父預見了所有處理結果。
一個很明顯的事實,就是神父幫哥哥,這件事情最終會讓神父有可能喪命,而哥哥也有可能喪命,這是神父不會選擇的處理結果,那不幫哥哥,那只會讓神父和哥哥拉開距離,哥哥離開神父,神父有可能沒有什麼事情,避開事情。
神父也沒有選擇這樣處理,因為哥哥是神的孩子,神父也是看着哥哥長大的,狠不了這個心,而且對於神父來說,這是違背自己有些善良的心的。可以讓哥哥去復仇,很難,神父預見了最終只會哥哥死掉,這是自己在害哥哥,這種事情也不能做的。
那只能讓哥哥忍一段時間了,也許時間會讓哥哥忘記的,可是現在不能這樣和哥哥這樣敘述的,肯定是沒有效果的,只能用合理的解釋,加上希望來安撫哥哥的情緒。
「對方的勢力,我無法幫你做什麼,孩子,也許等你成為一個牧師後,這件事情可以解決。」神父很清楚,即使這個孩子成為牧師,也無法解決,不過,這孩子要成為牧師,那應該是很多年以後了,到那時候,一些經歷會讓這孩子成熟起來,他有可能會放棄為他妹妹復仇,屈服於現實狀況。
神父看慣了很多人屈服於現實,就是他自己也會屈服於現實,當然他也清楚地了解到一些反抗的人,最終魚死了網還沒有破,而說什麼魚死網破,只是給自己打氣加油下決心時候說的話,是一種美好的願望。
同樣的,神父也很少打擊別人的激情,在平時神父都鼓勵他們那些精神,雖然神父看多了現實,知道現實,並且根據雙方的實力預見了結果,神父還是不會去阻止他們的,也不會去打擊他們,神父認為這些人去做的事情是正義的,是神允許的。只是有些他看不明白,神並沒有給那些反抗的人提供幫助,現實的強大恐怕也讓神無奈,神也是生活在現實中的,比較起來,還真是現實強大。
夜月無法判斷誰對誰錯,她知道她在碰到這種情況下會怎麼選擇,她會選擇復仇,而且馬上就可以進行的,這是夜月擁有的實力決定的,現實就是這樣簡單,現實也就是這樣現實,以夜月的實力,確實在碰到那個人的困境的時候,可以很容易解決掉。
同樣的,當夜月碰到她實力無法解決的問題的時候,夜月也不清楚自己要怎麼選擇,夜月也有自己的基本判斷,做選擇的,看是可以做,還是不可以做,夜月確實很清楚自己的狀況。
絕境選擇出現的時候,這才是生死選擇,屈服於現實,在於沒有碰到絕境選擇,屈服現實也可以活下去的時候,有些人就會選擇屈服於現實,不死亡總是被他們放置在第一位的,這也是他們認為的聰明人,可是他們自己可以聰明選擇這樣,他們卻指責別人做這樣選擇,這也是他們認為自己是聰明人的原因。
夜月很朦朧這些事情,看的清楚,對這些狀況,是否會變成另外一種人,變的事故呢?經歷可以真正改變一個人,在經歷那些劇烈的情感波動後,有可能變的事故,而如果只是平淡地看着故事,改變自己是比較難的,變的事故也是不會的,而且這些記憶都是淺淡的,和自身經歷情感巨變改變自己又不會相同。
世界呈現人的複雜性,並不是說一個人非常複雜,一個人現實中其實比較簡單的,能做的也並不多,一天天過去,現實還是現實,能夠做的也只能是現實,可能複雜性和他所處的周圍環境相關,簡單的碰撞,簡單的人,簡單的生活。複雜的碰撞形成複雜的人,複雜的生活。
「學會沉默的小鳥,這個組織怎麼樣?」速他們查找了很多結盟組織,這是一個特別的組織,可能適合速。
「這名字,我不喜歡,小鳥如果學會沉默,那就不是小鳥了。」夜月並沒有看這些組織的簡紹,憑藉自己的感覺從名字上判斷。
「這名字,我也不喜歡,你看下這個組織真實簡紹,我覺的挺適合我們兩個的,再說,我們只是玩玩,後面還是要去遊學構建的組織的。
「好吧,我沒有意見。」夜月仔細看了下這個組織的簡紹,確實和速說的那樣是適合他們的,這幾天夜月感覺有一種奇怪的念頭存在自己的感覺中,這遊戲有點奇怪,而且這幾天自己通過玩具看的事情,似曾相識。
一個不受約束的組織,只是共享情報,共享一些物質,偶爾集體活動的組織,這種鬆懈的組織,只是孤獨的人想要安心在這世界生存下去而已,並沒有其他什麼想法存在,可能還真是符合速他們暫時需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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