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吾回來沒見到阿彌,他的眉頭皺緊,立刻就要出去找人,看到阿彌從門外走了進來。
「阿彌,你去哪了?」西吾快步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握住她的手,緊張的看着她。
「我出去走了走。」阿彌抬起頭,儘量冷靜的看着他。
「怎麼了?表情不太對。」西吾摸上她的臉。
「沒有啊……對了,你們那邊怎麼樣,找到你妹妹了嗎?」阿彌關切的看着他。
「已經有一點眉目了,現在可以確定西言是安全的,我們很快就能救她回來了。」西吾拉着她往房間走。
阿彌的指尖微顫,抬頭看着身旁男人的側顏,她相信,她做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
銀蒼看着手上的藥瓶,阿彌,你永遠都是這麼的天真,這也是我喜歡你的地方。
你只看到我這些年臨幸那些女人,可是你不知道,我是因為太珍惜你,所以不舍的碰你。
沒想到,竟然讓別的男人捷足先登了。
想走,門都沒有!
你永遠都別想逃出我的手心!
……
阿彌和西吾回到房間,西吾還是覺得她不太對勁,蹲在她的面前,拿起她的手放到唇邊輕吻,說道,「是不是還是不習慣?我答應你,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不會離開你身邊,好不好?」
「不是這樣的,你救你妹妹要緊,我確實是有些不習慣,但是為了你,我會努力的!」阿彌抱住他。
剛剛為了躲避銀蒼對她的侵犯,她和銀蒼做了交易,她答應銀蒼再幫他執行三個任務,是什麼,銀蒼還沒有說。
阿彌知道這很難,她十歲被銀蒼收養,之前的記憶一片空白,是銀蒼給了她新的人生。
跟西吾走的那一刻,阿彌就知道,自己選擇的是一條什麼樣的路,這條路將會用鮮血來鋪就。
「西吾,你會一直相信我嗎?不管我將來做了什麼事,你都會相信我嗎?」阿彌捧着他的臉。
銀蒼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他的,那些任務,即使她能僥倖活着,恐怕也不會是什麼好事。
可是為了跟西吾在一起,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她都會去做。
西吾,我已經把我的一生交給你,把我的生命交給你,我是生是死,都由你來決定。
「會!」西吾很堅定的回答。
阿彌笑了,低頭吻住他的唇,西吾反吻住她,笑着咬她一下,「你這是在勾引我。」
「我才沒有,我就是想吻你一下。」阿彌開始躲他,這個男人真的不能沾啊,一粘就甩不掉了。
「就是勾引,你明知道我對你沒抵抗。」
「你別亂來,現在是白天,你父母都在。」
「他們還沒有回來,大概中午會回來,勉強夠一次的。」
「滾!」阿彌的臉頰漲紅,他還能不能有點別的事。
「遵命,我馬上滾,我們一起滾!」西吾咬住她的耳朵。
「鳳西吾,我認真的,別鬧!」
「沒有鬧,要不我們去洗個澡吧,試試浴缸里的感覺,我父母來找,我們還能說在洗澡。」西吾愉快的決定了。
「……」
怎麼這男人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西吾抱着阿彌去了浴室,水聲過後,很快裏面傳來暖昧的聲音。
中午,西吾帶着阿彌下樓,鳳易寒和江心語也回來了,鳳易寒看着妻子為女兒的事擔心難受,心疼不已。
江心語還有些懷疑這個冷修野,雖然她問的他都能答,可是當年小野在家的時候,本來就不愛說話,除了喜歡抱着西言,總是安靜的跟不存在似的。
所以,冷修野的身份還要待定。
現在已經確定,西言就是被冷擎野帶走的,應該說是救走的。
因為那些死的人,並不是冷擎野的人。
只不過,女兒被帶走後,就失去了蹤跡,這個冷擎野到底想做什麼?
現在,他帶着女兒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
「少爺,保鏢來報,說言兒前年來英國的時候,有一件怪事發生。」修羅走了過來。
修羅把保鏢的話說了,鳳易寒氣的不輕,這些保鏢都是飯桶嗎?發生這麼大的事竟然敢不匯報。
修羅說,「少爺,也不能怪他們,是小姐不讓他們說的,說是怕你們擔心,他們見小姐好好的,也就沒有報告。」
「看來,西言那年來這裏,應該是發生了什麼……難怪言兒後來堅持要到這裏來留學,之前,她從來沒有透露過半點要出國留學的意思。」
江心語想了想,難道,女兒那一年來這裏遇到了什麼人,所以她才會毅然選擇來英國留學,為的就是那個人嗎?
以言兒的年紀,只能是讓她情竇初開的男子,才會讓她做出這樣的決定。
莫非,西言那年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
那個人是冷擎野麼?
江心語把自己的分析說給了鳳易寒,鳳易寒也覺得這種可能性最大。
「現在能確定言兒沒有危險,我們就可以安心一些了。」鳳易寒摟着她的肩膀,還是不希望她太操心。
「……」
沒有危險嗎?男人的秉性她最了解了,恐怕她的言兒就算沒有生命危險,也不會好過的。
言兒如果真的和冷擎野邂逅過,現在又和哥哥在一起,冷擎野會不會恨言兒。
肯定會的,而且是有多愛就有多恨。
還得儘快找到冷擎野藏身的地點,先把女兒找回來再說。
……
西言再次淪為了小女傭,不過總比剛來的時候,在外面風吹日曬雨淋好啊,西言這樣安慰着自己。
她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不然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少爺讓你去伺候他!」
西言剛洗好碗,便被人又叫去了冷擎野的房間。
冷擎野正半倚在床上休息,聽到聲音睜開了眼睛,看到是西言,說道,「去給我放洗澡水。」
西言,「……」
轉身進了浴室,打開水龍頭開始放水。
水放好後,西言起身準備去叫冷擎野,回頭便看到冷擎野站在門口看着她。
昨晚的記憶回歸腦海,她有些緊張,「水放好了,你洗吧。」
西言走到門口,冷擎野擋在門口不動,他看着面前小丫頭對他的抗拒,胸口莫名的不爽。
「誰准你走了,給我脫衣服,給我洗!」冷擎野說道。
「要不我幫你叫個人來,我相信會有人願意來幫你洗的。」西言準備從他橫着的手臂下面鑽過去。
手臂下沉,冷擎野擋住了她的路,「今天開始,你負責貼身照顧我。」
抬手,將她推了進去,浴室的門被關上。
「現在,給我脫衣服!」冷擎野說道。
「……」西言氣惱的瞪着他,用力的咬着唇。
「不想做啊,那就沒飯吃!」冷擎野惡劣的說道。
「你真的是壞人,我當初是瞎了眼,才會愛上你!」西言被氣的不輕。
「你以為我不瞎?愛上你這個薄情,見異思遷,水性揚花的女人!」冷擎野冷笑一聲。
「……」
「我們兩個都瞎,還能碰在一起,可見,我們的緣分很深!」
「誰跟你有緣分!」
「孽緣!」冷擎野冷冷的補充。
他不再跟她多說,像古代的帝王般抬起雙臂,西言氣惱的上前,去解他的扣子,脫就脫,他喜歡給她看,反正她也不吃虧。
西言鬱悶至極,她到底在想什麼呀,誰要看他!
把他的襯衣脫下來,西言又去解他的皮帶,但是,搗鼓半天,也沒弄開。
「你這是什麼!這麼難解!」
「你再弄我要被你勒死了!」冷擎野生氣的打開她的手。
「笨死了,也不知道你這樣的女人怎麼活下來的!這裏,按着它,撥!」
「我活着又不靠給男人解皮帶!」西言低下頭照着他說的方法,解開了。
解扣子拉拉鏈,一氣呵成。
西言蹲在地上,說道,「抬下腳。」
冷擎野眼神複雜的看着她,扭頭不再看她,把腳抬起來。
只要她願意和他在一起,他願意匍匐在她的腳下,為她做盡一切。
可是她偏偏要離開自己。
「我先出去了。」西言給他脫下褲子就想逃。
「站住!」
西言,「……」
「你穿着短褲洗澡嗎!脫!」
西言真的好想罵人,手握成拳,氣憤的轉身,脫就脫,他都不怕,她怕什麼!
「反正也沒什麼可看的!跟牙籤差不多!」西言一邊脫一邊違心的說道。
冷擎野眯起眼睛,牙籤?她竟然敢嘲笑他是牙籤?
「你確定天天把你做暈的是牙籤?」
西言,「……」
脫下短褲後,西言又想逃,這次冷擎野可不客氣了,一把抓住她的馬尾,把她抓了回來,強制她看着自己的大寶貝。
「你們家牙籤這長大嗎?」
「放開我!」
「說,還是不是牙籤?」沒有男人不在意自己被女人嘲笑這方面。
「不是不是,疼疼疼,你放開我啊。」西言只是想緩解自己的緊張嗎!
這個變態混蛋王八蛋!
「不准走,給我洗澡。」冷擎野總算放開她,轉身進了浴缸躺了下去。
他暗罵自己沒出息,又對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心軟了。
「冷擎野,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肯放我走!」西言的頭髮都被他抓爛了,她氣憤的站起身,忍無可忍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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