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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笑笑終究是沈笑笑,眾目睽睽之下,腳步都已經跨出去,腳尖一轉,就轉身離開了。
一開始沈笑笑想法很簡單,勾搭一下這麼一個一看背影就讓她蠢蠢欲動的尤物,但是現在就這麼一瞬間的功夫,沈笑笑的腦子中除了各種各樣的情緒閃現之外,還產生了一種懷疑,對於她現在身份的懷疑。
這裏人多眼雜,不方便,而且到處都是監控攝像頭,要是真的兩人之間有什麼關係,那麼被某些歌有心人發現了就麻煩了。
而且沈笑笑總覺得自己現在的身份來的蹊蹺,一個個似曾相識的人總讓她有種不好的感覺,但是卻始終不明白這種感覺是怎麼產生的,而問題又出現在哪裏。
若是這個男人真的認識他,在意她,那麼肯定會跟上來的。
不過,這個男人要是敢不跟上來,哼哼,試試,都這麼激動了,最後還不敢上來,那她不打斷他的狗腿?
看到沈笑笑離開的背影,祁廣風這時候雖然激動,但是也明白事情的一些細枝末節。
雲程剛剛帶着笑笑離開了,肯定就是認出來了,這時候在這個到處都是攝像頭的地方明顯就不是敘舊的好地方,於是收起肢體上的一些表現,強行裝出衣服鎮定自若的模樣跟了上去。
在這裏最主要監視的就是大廳,陽台那裏反倒是什麼也沒有,沈笑笑剛到陽台,手搭在一邊的扶欄上,身後就傳來了男子沉穩中帶着匆忙的腳步聲。
來了。
轉身,沈笑笑的身子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周身被一股濃郁的陽剛之氣包裹住了。
就是這個氣息。
這麼多天的彷徨跟不安仿佛一下子都得到了緩解,心情一下子放鬆下來了。
「笑笑。」低啞的男聲帶着些許的顫抖,說着祁廣風又緊了緊手上的力道。
雖然說這個男人的懷抱很舒服,舒服到幾乎讓她沉醉的地步,但是這時候沈笑笑不得不破壞一下氣氛。
「先生,你能夠松鬆手嗎?你的力氣太大了,我後背疼。」
祁廣風還沒有從沈笑笑的稱呼中緩過神來就聽到她說疼,趕緊鬆開,接着忙不迭地伸手去掀沈笑笑的衣服。
這人也太熱情了吧,雖然這個男人的確讓她荷爾蒙激增,但是她還不至於開放到跟一個第一次見面卻有莫名好感的男人直接來一場野戰。
趕忙伸手攔住了祁廣風的手,聲音帶着連沈笑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嬌嗔,「這是外面。」
祁廣風立刻就明白了。
他怎麼就忘記了,現在是在外面,又不是在家裏,居然聽見笑笑喊疼之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掀衣服,還真的是關心則亂。
「咳咳。」乾咳了兩聲,祁廣風的表情除了激動之外微微有點不自然,心裏更多的卻是苦澀。
氣氛一時靜默。
沈笑笑是完全不知道說什麼。
她對於面前的這個男人非常有好感,這種好感甚至超過了楚源,但是偏偏她又不記得這個男人了,記憶中根本就沒有這麼一號人出現過,不管怎麼努力去回想都是一片空白。
如果這個男人一上來不是這麼一副緊張的樣子或許她還能夠口花花的去調戲兩句,但是偏偏這個男人的緊張,這個男人的關心,這個男人的激動,她全部都能夠感受到,她能夠清楚的察覺到當他擁抱自己的時候那雙手還在忍不住顫抖,這讓她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反正覺得不管說什麼,似乎都不對勁。
祁廣風是因為想說的話太多了,不知道從哪一句開始。
是應該說:笑笑,你去哪了?
還是應該說:笑笑,你現在還好嗎?
亦或者是:笑笑,你到底傷哪了?
……
這種各樣的問題,各種各樣的情緒都充斥在祁廣風的腦海中,一時之間,他竟然說不出任何的話出來。
最後,祁廣風只說了一句。
「笑笑,沒事就好。」
千言萬語,最後只匯成了這麼一句簡單的放心。
沈笑笑伸手輕輕的拍了拍祁廣風的肩膀,沒有立刻接話,反倒是伸手替祁廣風揭開了頭上的面具。
面具一點點被揭開,祁廣風的模樣也出現在了沈笑笑的視線中。
刀削斧刻。
只有這麼一個詞而已。老天果然是不公平的,給了這個男人一張完美的五官,給了他得天獨厚的資本,難怪第一眼看上去的時候就能心動的不能自已,可是在心動的同時,沈笑笑的心裏也流出了一股陌生的情潮。
好像這張臉以前天天見過,乍一看到,竟有一種魂牽夢縈的感覺。
「先生,你長得挺帥氣的,雖然不記得我有沒有見過你,但是你挺讓我心動的。」
聽到沈笑笑的話祁廣風只覺得有什麼東西轟的在腦子裏面炸開了。
笑笑不記得他了?還是他認錯……不可能。
對於笑笑的一切,祁廣風早就已經刻入到了自己的骨子之中,根本就不可能認錯,那麼只有可能是笑笑失憶了,忘記了他。
合了合嘴巴,祁廣風心裏掙扎了一番,最後還是問出來了。
「笑笑,你不記得我了嗎?」
「恩,不記得了,但是我覺得你給我的感覺很熟悉,就好像天天見到,朝夕相處的一般,但是我的確不記得我認識你。」沈笑笑將面具取下來,笑得一臉坦然。
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完全不能浮起半點欺騙的念頭,面對他,她只想告訴他一切的真實,不想有半點的隱瞞。
還真的是很奇怪。
祁廣風最初的震驚在看到沈笑笑這張還留着淡淡疤痕的臉頰的時候心裏一下子五味雜陳。
臉上都傷了,剛剛他就抱了一下她就開始喊疼,肯定是受了很嚴重的傷,要不然都已經三個多月了,將近四個月,一般的傷只要是精心養着早就好的差不多了,現在她的嘴唇帶着明顯的蒼白,當時的情況一定很緊急。
都是因為他,如果他考慮的周全一點,笑笑肯定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老爺子就不會那般為難她,他也不會失去她這麼長的時間了。
但是對不起三個字祁廣風說不出口。
在他看來,對不起往往都是因為太多的無奈,太多的懦弱才會導致的,真正如果覺得對不起肯定就會採取實際行動來證明一切,而且,他相信,以笑笑的驕傲,肯定也不希望聽到他說這三個字。
「你失憶了。」
祁廣風面對一個不記得自己的笑笑,心裏一時不知道怎麼將話題繼續下去,想了半天,也就問出了自己還沒有得到答案的問題。
歪着頭,沈笑笑的模樣略帶苦惱。
「我也不知道,我明明記得以前的一切,記憶也沒有出現斷層,但是我卻有發現很多東西我好像忘記了,比如說你,還比如說今天我遇到的那個奇怪的男人,而且,現在我總感覺我的記憶好像蒙了一層霧,有些東西一直窺探不清楚,反正,就是一種很難受的感覺,明明還是自己,卻又覺得很陌生,好似一切都不對勁,被有心人篡改了一般,但是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出來。」
對着祁廣風沈笑笑沒有任何防備,將心裏的一些想法全部都如同倒豆子一般講出來,說道最後眉頭都揪到了一塊兒。
祁廣風聽到沈笑笑的話也陷入了沉思。
問道,「那你還記得葉淺予嗎?」
沈笑笑想了一下,不記得,老老實實的搖搖頭。
「我記得一切,甚至連我怎麼出事的我都記得……」想到自己離奇的佔據了這個身體,接下來的話沈笑笑又有點不想說了,咬了咬嘴唇,心裏還是有那麼一絲理智的存在。
不想欺騙,但是有些話明明到了口中卻又說不出來。
「我應該是關於你的一些記憶不記得了,亦或者是關於某一段時間的記憶不存在了。」
說着沈笑笑心裏浮現了一個非常大膽的猜測。
既然她能夠佔據這具身體,那麼為什麼不可能是更早之前呢?
有一種可能。
她在飛機失事的時候死了,然後佔據了這具身體,活了好幾年,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又出了事故,導致了那幾年的記憶丟失了……
這樣一來一切就說得通了。
為什麼她覺得有些場景有些人似曾相識,因為她經歷過,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卻忘記了。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如同小說裏面一樣,這一切不過是這具身體殘留意識,跟她沒有半點關係,雖然可能性很小,但是也不無可能,她重生都可能,還有什麼事情不可能的呢?
想到這沈笑笑的表情一下子就焉了。
這麼完美的一個男人,喜歡的居然是這具身體以前的主人,而且這個主人的喜歡還影響着她,想着沈笑笑心裏出奇的沒有膈應,反倒是覺得淡淡的失落。
「會不會是催眠術。」祁廣風道。
當年的smile可是玩得好這麼一手絕活,好多人都在上面栽了大跟頭,如果使用的好,那麼將一個人的記憶封閉起來也不是不可能的。
「哈哈哈哈哈……」聽到祁廣風的分析沈笑笑先是一愣,接着很沒形象的捂着肚子笑起來了。
太逗了。
催眠術?
她可是玩這玩意的祖宗,她不玩死別人就已經不錯了,還能讓別人拿着自己最得意的東西反將一軍,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最後笑得肚子都抽抽的疼了,沈笑笑才齜牙咧嘴的半靠在祁廣風的身上,伸手輕輕的**着肚子,很快另外一隻溫暖的大手就代替了她的小手,力道適中的替她揉着肚子,幾分鐘之後沈笑笑才感覺輕鬆了不少。
「絕對不可能,我要是被人催眠了,那我還不如找根麵條吊死了算了。」擺着手,沈笑笑以着半靠在祁廣風身上的姿勢否認道。
祁廣風這時候記起了在她失蹤之前最後一次見到笑笑的情景。
那時候她假扮成沈笑笑的樣子,一舉一動都跟沈笑笑極其的相似,就連楚源都沒有發現。
假扮沈笑笑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光氣質跟外貌像了也不行,她的特長是催眠術,殺人於無形,這個能做到的人幾乎是沒有,笑笑有底氣假扮她,而且還跟楚源混在一起,肯定也會催眠術,而且不差。
很多人都知道,學習催眠術的人除了要學習心理學,揣摩人的心態之外,更重要的是意志力,要不然太容易在催眠別人的時候迷失了,笑笑既然催眠術不差,那麼照理說一般人很難催眠她,這種被催眠的可能性就太低了,而且催眠之後被察覺的肯定性也很大,笑笑沒有懷疑,那麼應該就不是被催眠了。
「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按照這個小丫頭的性子,肯定不會這麼簡單的就放手的,而且,祁廣風也不想這麼簡單的就讓那個故意將笑笑跟他分開的傢伙好過。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相信你,但是目前,我也只能選擇相信你。」抬頭,沈笑笑看着祁廣風,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我不相信沈家醫生檢查的結果,他們說我是記憶海馬體的傷導致了失憶,但是我的臉上除了擦傷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傷痕,這個結果肯定有問題,所以我希望你能幫我聯繫道一個權威的腦科醫生,對我的頭部做一次徹底的檢查。」
看着祁廣風沈笑笑的眼神裏面全是信任。
不明白為什麼信任,更不明白這種突如其來的好感,但是沈笑笑這次想順着自己的內心走一次,相信一下面前這個讓她一眼就能看到的男人。
就當賭一把吧。
「好。」祁廣風點點頭。
她的事情他永遠不會拒絕,而且這也是他想要做的事情。
現在笑笑不及得他,但是記得心動的感覺,對於他的態度明顯跟其他人不同,這就是一個好兆頭,只要慢慢的來,即便沒有以往的記憶又如何,他一定會讓笑笑再次愛上他的。
「哈哈,爽快,我喜歡。」說着沈笑笑伸出拳頭錘了一下祁廣風的胸口,嘴角微微挑起一個可愛的小梨渦。
祁廣風也跟着附和的笑了笑,眼神裏面滿滿的全是寵溺。
沈笑笑看到他的眼神鬼使神差的就伸手抓住了他的領帶,另外一隻手勾住他的脖子,抬起頭,乾淨利落的在他的下巴啃了一口,印出一個明顯的口水印。
太可口了,真想撲倒他,可惜現在這個身體是楚源的未婚妻,她還是要收着點,不能給她家楚楚的頭上戴綠帽子。
她決定了,今天回去,就今天,一定要跟家裏人說清楚,解除婚約,要不然有這麼個名頭掛着,她勾搭帥小伙都不方便,這不是在考驗她意志力嘛。
雖然這多年她的身邊沒有男人,那是因為沒有看上她,她可是食肉動物,不主張禁慾。
祁廣風沒有想到笑笑失憶之後居然還這麼大膽,輕輕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趁着沈笑笑要鬆手的時候快速托起她的後腰,低頭,準確的捉住了沈笑笑的嘴唇,加深了這個吻。
祁廣風的吻技如何沈笑笑不知道,因為她沒有比較,但是顯然不是生手,想到這種可能,沈笑笑心裏就冒出一股無名的怒火,牙尖使力,就掙開了祁廣風的糾纏。
「說,以前是不是有過其他的女人?」
剛接完吻,沈笑笑的臉頰還帶着兩抹酡紅,這會兒又在氣鼓鼓的質問,看到這樣子的笑笑,祁廣風更加開心了。
勾唇一笑,眼中魅惑十足。
「你可是我的啟蒙老師喲,當初第一次還是你主動撲倒我的,為夫差點就被你榨乾了。」
轟--
臉皮再厚,沈笑笑被祁廣風用這種水汪汪的眼神看着也有點頂不住了,臉色爆紅。
她記得這個身體才十八歲,撲倒他--
天吶,這人肯定就是她了,只有她才做得出這麼猴急的事情。
太丟人了,丟到姥姥家了,這麼優質的一個男人居然早就被她吃干抹淨了,而且還用的是一個十八歲的身體,她那時候到底是多麼的饑渴,還差點就把人榨乾了,這得一夜多少次狼?
沈笑笑表示:節操神馬都是浮雲。
嘿嘿一笑,沈笑笑即便心裏有點覺得對不住,但是這娃子就是鴨子死了嘴巴硬。
不甘示弱的回道,「哼,看你人高馬大的,沒想到這麼不中用,也只有我才會看上你了,算了,就當我倒了八輩子的霉了,勉強就收了你這個禍害吧,免得你又用這張禍水臉去糊弄人家小姑娘。」
說的還真的是女王范十足。
祁廣風看到笑笑這般模樣,似乎感覺時光又回到了數月之前,挑眉,「你在質疑我的能力嗎?」說着伸手摟住沈笑笑,用力壓了壓她的身子,讓兩個人完全貼近,尤其是下半身,簡直就是毫無縫隙。
沈笑笑自然能夠感覺到祁廣風某個位置的變化,臉上的窘迫一閃而過,帶着些許羞憤的表情推開祁廣風,落荒而逃。
跑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又轉過頭,「記住明天,我會在**街十四號等你,到時候你要是敢放我鴿子,那就等着……」說着還揮了揮拳頭,威脅的味道十足。
祁廣風點點頭,眼中流轉的全是笑意。
「記住,我叫祁廣風,你以前叫我風風,下次別忘記了。」他從來不會失信於她,以前不會,現在依舊不會。
沈笑笑聽到這個名字,微微一愣,衝着他一笑,戴上面具就離開了。
……
沈笑笑回來的時候沈嘉銘想要的東西正好出來了。
據說這份材料挺重要的,但是僅僅相對於某些人而言,對於大多數的實力而言,這東西就是一個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所以大部分人都沒有叫價,三三兩兩的聲音稀稀落落的,跟其他的東西比起來,這個東西算得上爆了冷門。
「哥,看我的,今天我絕對幫你把這件事情辦好。」沈笑笑衝着沈嘉銘俏皮一笑,狡黠十足。
沈嘉銘無所謂,不管結果如何,只要自家的妹妹開心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點點頭便答應了,看着沈笑笑身上的外套不知道什麼時候不翼而飛了,皺了皺眉頭,趕緊扯下身上的外套給她披上,「趕緊穿上,小心着涼了。」
沈笑笑翻了翻白眼,還是老老實實的穿上了。
其實她穿的真心的不少。
一件春款的長袖連衣裙,外面還套了一個毛絨絨的小披肩,之前外面還套了一件長外套,後來因為沾上了味道被她扔掉了,即便這樣,沈笑笑穿的依舊很多,甚至比一般的人穿的都要多。
這時候沈笑笑心裏只有一句話。
有一種冷,叫做你哥覺得你很冷。
她現在很熱好不好,再穿多,她估計要捂出痱子來了。
無奈的按住沈嘉銘的手,沈笑笑的聲音懨懨的,「哥,你要是在這個場子裏面能夠找到一個穿的比我還多的人我就直接把你這件外套吃下去。」
沈嘉銘囧。
瞅了一眼電子屏幕,發現好像都穿的不多,一般的女人最多穿一件長袖連衣裙,再多一點就是套一件輕薄的小披肩,自家妹妹這件好好的小坎肩,的確有點厚,而且……他就穿了一身西裝,好像還有點熱。
沈笑笑要是知道了沈嘉銘的內心活動,絕對保證不打死他。
自己穿了那麼一點都嫌熱了,居然還給她加外套,果然坑妹。
訕訕的把手收回來,輕咳兩聲,「那好吧,你慢慢玩,我在一邊看着。」
這時候叫價才開始,價位不高,五十萬美金起拍,到現在也才增加到八十萬美金,無聊死了,每次都是在報價員問了一次又一次的時候才會有人繼續叫價,收回目光,沈笑笑撥弄着手中的指甲,等到有人叫價叫到一百二十萬美金,並且沒有任何人跟價沈笑笑才慢慢悠悠的用手掌壓動屏幕面前的紅色按鈕。
「二百五十萬。」
為了保證有些客人的身份,包間裏面的人報價的時候都不是真實的聲音,經過機器的處理,所以沈笑笑報價之後傳出去的直接是一個平平淡淡的男人的聲音。
沈笑笑的聲音傳出去之後就沒有人在繼續跟價了,在場的雖然都有錢,但也不是錢多了燒的慌,誰願意為了一個沒有啥意義的東西去加價,而且這聲音還是包間裏面傳來的,肯定是有後台的,說不準拿到手了之後還會是一個燙手山芋。
不過很多事情總會有例外的,沒多久就有人跟價了。
之前一直沒有叫價的一個男人就舉牌叫道,「五百萬。」
聽到聲音,沈笑笑放眼望去,男人就坐在大廳裏面極其一個不顯眼的角落,身材平平,氣質平平,反正就是扔在人群中不刻意找絕對不會注意到的人。
魚兒上鈎了。
還真的簡單,看來那些人也太低估自己這個便宜的哥哥了,簡直就是拿他當白痴看,一點都不帶隱藏的就貿貿然叫價了,起碼得在最開始的時候叫兩聲,而不是等到現在她一開口就立刻叫價,還真傻。
看來,她這個便宜哥哥的偽裝一直都很好,起碼在那些人的眼中他根本就沒有什麼腦子,糊弄都懶得費工夫。
「五千萬。」
沈笑笑直接給後面添了一個零。
五千萬即便是沈嘉銘自己也拿得出來,出了問題也沒什麼,沈笑笑就是在賭這些人的心肯定不止這麼大,而且再加上這份材料是沈嘉銘這次的目標,聽到她這樣叫價肯定是以為她一定非得拿到這玩意,這時候一定會放下戒備,卯足勁了哄抬價格。
價格一下子抬高了這麼多,下面的人有點猶豫了,過了一會兒才報價。
「六千萬。」
「一億。」
沈笑笑繼續往上加。
今兒個只要有人在繼續往上面加一下,絕對讓他輸得連褲子都沒有了。
這個價格一出來,在下面頓時引起了一陣騷動。
一億美金,而不是韓元或者是日元,敗家啊,就為了那麼一份具體信息都沒有透露出來的東西,值得嗎?
但是在包間裏面的有些人就開始有點猶豫了。
這份資料裏面到底是什麼他們也不清楚,但是對方這樣卯足勁了叫價,肯定東西不差,而且還很重要,要不然那位也不會這樣一個勁的抓着不放。
要知道這能夠坐在包間裏面的勢力肯定實在世界範圍內都能夠叫得上名頭的,可不是那種隨便玩玩的土老鱉。
一時間大家都開始猶豫了。
在報價員說了三次之後,正要落錘,終於有人按捺不住了。
「一億一千。」
聽到這個聲音,沈笑笑就知道她的目的達到了。
果然華夏五千年積攢的精髓就是有用。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有些東西玩的就是心跳。
很多時候,越是神秘,越發能夠讓人趨之若鶩,為什麼了?因為這就是人的本性,人的本性在貪婪中除了好奇的還有一種就是賭,放手一拼,這些人估計就是以為他們得到了什麼消息,想着來試一試,畢竟很多事情都是因利而驅。
沈笑笑也跟着起了兩次哄,等到價格提到五億了之後沈笑笑就不開口了。
這時候下面一直坐在大廳一腳的人坐不住了。
這麼多人叫價,而且價格還這麼高,這東西肯定意義非凡,要是今天不能弄到手,回去了之後主上肯定就會發火了,於是咬咬牙,坐在大廳裏面的男人也跟着叫價了。
最後就那麼簡簡單單的一份材料居然拍出了十億的價格,而且還是被一個坐在大廳裏面看着沒什麼勢力的人拍下的,一下子驚掉了不少人的眼球,但是同時氣氛也開始變得緊張了。
有些人不繼續加價,並不是手頭的錢不夠了,而是打得另外一個主意。
在拍賣場的時候不能動手,這是規矩,但是出了這個門,那麼拳頭就是規矩了,到時候誰的火力大,那麼誰就是規矩。
男人顯然也覺得事情不對勁,裹着資料給人通訊之後就匆匆離開了,很快,在男人離開之後就相繼有人離開了。
沈笑笑一直注視着監控器一切,看到尾隨其後的人之後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哼!
她可沒有那麼好糊弄的,敢跟她耍小心眼,只要是沒成精,她這點智商還是能夠把人握在手心裏面玩的。
剛才她可是注意了,最先帶她離開的跟祁廣風這兩個人都沒有報價,這些人聰明的很,也懂得克制自己的*,那才叫做真正的掌權人,這些被她玩的團團轉的人不過是一些小蝦米而已。
不過今兒個回家了就有好戲看了。
她可以保證,這個男人只要一出這道門,肯定等着的就是槍林彈雨,哈哈,活該。想着沈笑笑就笑得眼睛都快眯到一塊兒了。
兩個保鏢都被沈笑笑這一手震住了,眼睛瞪的大大的,說不出話來,反而沈嘉銘則是眼中露出一副尤有榮焉的樣子。
這就是他的妹妹,真聰明,什麼也不用說,使了這麼一點小手段,就能把那麼一大群人玩的團團轉,還真是讓人想不喜歡都不行。
「調皮。」
沈嘉銘看到自家妹妹笑得跟偷腥的貓一樣手痒痒的摸了兩把頭髮,得到的就是沈笑笑兩顆白眼,外加拳頭暴力。
傲嬌的很。
題外話
沒有一萬,還差兩千,求別拍,明天努力點,我儘量擺脫三千黨,嘿嘿!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