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逸庵內天地之外,來了三個人,兩.lā
三人的氣血無比旺盛。
其中一個男的,田二苗見過,就是在高鐵上遇到的那個男人。
三人面無表情,同時伸手朝着一處地方打去。
轟!
一聲巨響。
周圍的空間仿佛顫抖一下,然後,在三人縮回手的那一刻,「咔」的一聲,一道裂紋出現。
這時,那名女子取出一個陶罐。
陶罐散出陰寒的氣息。
啪!
女子在陶罐上一拍。
嗚嗚……
一個鬼影從陶罐中鑽出,對着那道裂紋一咬。
嘩啦啦……
一個大洞憑空出現,女子滿意的將鬼靈收回了陶罐中。
然後,三人走進去。
……
面對道靈的吼叫聲,田二苗絲毫不管,運轉到了極致。
道靈知道了今天是必定要不能自主存在了,它吼叫着:「既然如此,既然你知道要講究順心,我就來調動你和她的本性,我看你會不會去順心,你的心越順,以後的果實就越豐富,哈哈哈。」
聲音一落,田二苗就感覺小腹位置一熱,緊接着,身體有了自然反應,他的眼神變得灼熱。
而懷裏的景水瑤輕聲呢喃,身子也變得滾燙。
她的手落在了田二苗的後背上,抱的很緊很緊。
不自覺的,田二苗也抱緊了。
兩個人抱着,仿佛都要把彼此給揉進身體之中一樣。
房間裏的氣氛變得異常,然後,兩個人倒在了床上。
在道靈的可以引導下,兩個人簡直都喪失了理智一般。
當最後一縷氣體進入了田二苗嘴裏後,道靈徹底的和聚合。
道田立馬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只是,田二苗沒有察覺到,也無暇。
兩個人滾作一團。
衣衫飛舞……
在清逸庵的大殿之外,地面上躺着好多人。
只有三個人站着,就是那三個外來者。
劉清晨等清逸庵的高層來到。
「你們是何人?如何來到我清逸庵的?又是為何對我清逸庵的人動手?」
「自我介紹一下吧。」
與田二苗見過的男子說道:「我叫任歡。」
他指着旁邊的一個男人道:「劉成傑。」
又指女子:「何芬芬。」
「我們都來自天殺。」
「我們和天殺井水不犯河水。」一名老尼說道。
「不。」任歡說道:「我們來接兩個人的,梁新宇和景水瑤。」
「把他們兩個送來,我們立馬就走。」
「你們天殺掠走了那麼多隱世宗門的弟子,是要幹什麼?」秦馨喝問。
「不用姑娘操心了,你的資質也不錯,也跟着我們一起走吧。」何芬芬道。
「你們是要和所有隱世宗門為敵嗎?」
「可不,我們在幫你們。」
「幫我們?可笑。」
「一點不可笑,在我們的全力的培養下,別說其他人了,就這位姑娘,要不多久就會具備練氣境後期的實力,不是幫你們嗎?」
「我徒兒是不會被你們接走,至於你說的梁新宇……「劉清晨看向秦馨。
秦馨小聲說:「梁新宇被田二苗收進了空間戒指里,估計已經憋死在裏面了吧。」
聞言,劉清晨眉頭一皺。
「給你們三分鐘考慮時間,如果不同意,我們只能用強的了。」一直未說話的劉成傑道。
「師傅,他們很強。」秦馨說道。
「庵主,他們的狀態太奇特到了,本身有練氣境後期的實力,氣血卻比我們都要強。」
這句話,讓劉清晨想到了田二苗,田二苗同樣是練氣境後期而肉身特別的強大。
而且,經過她的觀察,確實沒有戰勝的信心。
「別三分鐘了。」
任歡手裏拿着一個羅盤,他望着羅盤上指針所指的方向,道:「去那裏。」
「你們不能過去!」
劉清晨想也不想的攔住三人。
因為,那個方向是徒弟景水瑤和田二苗所在的方位。
「那可由不得你。」劉成傑一拳砸過去。
劉清晨抬起一手,一道光澤閃現,光澤凝成了一隻大手,狠狠的抓向了劉成傑的拳頭。
「咔!」
沒想到,光影大手直接被劉成傑的拳頭砸的粉碎。
劉清晨瞳孔一縮。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的術法變現都是笑話。」劉成傑欺身上前,同樣是一拳。
不得已,劉清晨只能用手抵擋。
砰!
與劉成傑的拳頭接觸後,她直接倒飛了出去,摔在地上後,吐血不止。
「庵主……」
「師傅……」
所有人都跑了過去。
也有人朝着三人衝去。
「哼!」
何芬芬拿出陶罐,隨手一拍。
「啪!」
鬼影出現,並伴隨着濃重的黑氣。
「啊啊啊……」
鬼靈都還沒有動手,那些黑氣就不是清逸庵的人能夠承受的了的,一個個的抱頭倒退,他們神情劇震,再也沒有了前進的勇氣。
「如果不是教主交代,你們都得死。」何芬芬收起陶罐,「再跟上來,我不介意違背一次教主的意願,把你們全給殺了。」
「師傅,怎麼辦?田二苗在給師妹治療。」秦馨焦急的道。
「田二苗在院子外佈置了陣法。」
劉清晨看着三人的背影,她嘆息搖頭,「這個世界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子了啊?」
「怎樣?」有人問道。
「變得不一樣了。」劉清晨又是嘆了口氣,「已經不是隱世宗門所主導的世界了,出現了太多的我們沒用見過的東西,也無法想像的東西……」
劉清晨站起來,「走,田二苗雖然佈置了陣法,可是,這三人一定有辦法能夠破開的,我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他們影響了田二苗。」
「師傅,我跟你去。」
「庵主,我們也去。」
小院旁,三人站在院門之外。
劉成傑伸手推門。
可是,他的手還沒有接觸院門,就感覺到一股巨力。
蹬蹬蹬……
劉成傑連連後退。
「竟然有陣法。」任歡看向了何芬芬,「還得看你的。」
「男人都是沒用的東西。」何芬芬冷哼一聲。
任歡和劉成傑很是不忿,卻無可奈何,誰叫他們沒有破除陣法的法寶呢。
何芬芬取出了陶罐,黑氣彌散,鬼影張嘴一咬。
咔!
聲音從院子四周傳來。
屋子裏,田二苗呵景水瑤的衣服已經剝落的乾乾淨淨,就等着挺到某處了。
然後,清脆的響聲讓田二苗回過神來,他的雙眼衝着血絲,猛然看向窗戶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