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許錦逸拉上呼延赫,飛檐走壁向劇情中鳳九傲所在的地下根據地而去。
大隱隱於市,鳳九傲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居住的地方正是各種小商販聚集之地,牛鬼蛇神,魚龍混雜。
在劇情中,鳳九傲對一些醫毒之事頗為精通,憑藉對醫毒的了解,她解決了不少麻煩,譬如用毒暗殺鸞鳳國女皇,用毒控制鸞鳳國文武百官。
這次鳳九傲為了遮掩海鹽的秘密,便是在居所的門窗下撒了不少毒粉。
但鳳九傲對醫術的那點兒了解哪裏的比得上已經經歷過好幾個世界,掌握了好幾個世界最頂尖醫術的許錦逸?
到了鳳九傲的居所,許錦逸只打開了一個比成年男子尾指大不了多少的白色小瓷瓶。
小瓷瓶里的固體緩緩融化,無形的氣味順着微風透過門窗的細小縫隙,慢慢飄進鳳九傲的房間裏。
這種固體,是許錦逸僥倖得到一本孤本後,從那本孤本里得到某個失傳的迷藥藥方後用各種珍稀中草藥製作而成的,雖然藥物並不好找,但製作而成的固體效果非常奇特,令許錦逸驚為天人。
小如麻雀,大如猛虎,只要聞到這種固體溢發出來的味道,不過片刻便會深陷昏迷。
幾息之後,屋內幾人的氣息已經變得綿長而均勻,許錦逸向呼延赫點了點頭,向鳳九傲房間的門上撒了點藥粉,便放心地伸手打開了屋門。
鳳九傲心機甚重,手段頗多,為防不測,許錦逸運着內力輕步走到已經昏迷過去的鳳九傲跟前,抬手在她身上點了兩點。
這兩點不是點她睡穴,而是廢她四肢。今後鳳九傲外表看與常人並無不同,不過如果她動作快了,四肢將會驟然失力,如同一個殘廢。
&什麼不殺掉她?」呼延赫拳頭攥的咯吱咯吱響,敢將注意打到小皇子身上,這個女人該死!
&了就一了百了了,哪有這樣便宜的事?」許錦逸勾勾唇,讓系統給鳳九傲施加了一個暗示。
用武功逼迫他人為你效力?廢你四肢,看你如何再恃強凌弱!
知醫術毒術,懂先進科技知識,卻只顧謀求私慾,害了無數百姓?給你催眠,從此神經紊亂,再記不得那些讓你能傲視眾人的法寶,看你如何再隨意收割他人性命!
海鹽就放在鳳九傲睡着的臥室,袋子大咧咧的敞開着,上面隨意鋪了一層賣相併不是十分美觀的劣質香料,香料在內陸幾個國家並不很受歡迎,任誰看到這幾個並不被細心對待的幾個袋子和袋子裏的劣質香料,都很難對其動心。
許錦逸伸手插|進袋子,果然,薄薄的香料層之下就是細密且均勻的海鹽顆粒,比鸞鳳國的官鹽還要白上兩分。
百姓不懂這個,或許會相信鳳九傲的託詞,認為這是達官貴人們吃剩下的上等海鹽,但呼延赫卻是呼延部落的大汗,吃過的海鹽比鸞鳳國的女皇都不差什麼,自然會發現這些海鹽的詭異。
許錦逸伸出手指在幾個袋子上輕輕划過,幾個袋子頓時消失在了原地,如同從未存在過一樣。
旁邊的呼延赫見狀,突然抓着許錦逸的手,目光在他臉上來回掃着,唯恐他有絲毫異樣。
許錦逸失笑,伸手攀上呼延赫的脖子,迫使他低下頭來,抬起下巴在呼延赫的嘴角啄了啄,「我沒事,我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呼延赫摸了摸許錦逸的小臉蛋,點點頭。
果然,鳳九傲屬下的房屋裏也有幾袋裝飾過後的海鹽,許錦逸毫不客氣,將那幾袋海鹽全部放進了背包格子。
除了收取海鹽,許錦逸還給那幾個屬下吃了解毒丸。鳳九傲被催眠後,她腦中現代的那些記憶將會變得極為紊亂,屆時恐怕連這些屬下的解藥都練不出來,雖然在劇情中這些屬下曾為虎作倀,替鳳九傲做了不少壞事,但大都是因為服了鳳九傲的毒|藥而迫不得已所致,如今解了毒,只盼他們能有個光明善良的人生。
兩人幾個房間轉過去,收進去的海鹽足有十幾個麻袋。
這些海鹽可是鳳九傲用為數不多的私房買下的那個小莊子連軸工作了幾個月的全部成果,如果鳳九傲明天醒來發現海鹽一夕間全都不見了,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子。
等她再發現自己記憶混亂,無法使用現代學到的殺人招式,又會如何跳腳?
許錦逸這樣想着,終於露出了笑容,腳步輕鬆地被愛人攬着回了租住的小院子。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鳳九傲才終於睜開了眼,但昏昏沉沉地在床上躺了許久,鳳九傲才從迷迷糊糊中恢復到往日的清明。
等神智恢復如常,鳳九傲立刻發現出不對勁,忙不迭看向擱置海鹽的地方,卻只見那處空空如也,幾袋海鹽已經沒了蹤影。
鳳九傲先是驚愕,隨即便是大怒,正在此時,另外幾個房間的屬下紛紛驚慌的跑了過來,惴惴不安地看向鳳九傲,神情怯懦,「主子,房間裏的海鹽——」
鳳九傲猜也能猜得到她說什麼,煩躁地擺了擺手,臉色極為陰沉。
幾位屬下不敢礙鳳九傲的眼,順勢出了鳳九傲的房間,倒是對鳳九傲極為忠心的貼身侍女留在房中,等另外屬下出門後上前遲疑地開了口,「主子,我們曬制海鹽的消息極為隱秘,難道是有了內鬼?」
鳳九傲沉思數秒,最終搖了搖頭,「不是內鬼。」
這些屬下都被她下了毒|藥,那種毒|藥極為特殊,每月月中之前如果不服解藥必定受蝕骨噬心之苦。現代時她就因為這種毒|藥對特工師父忠心耿耿,後來僥倖得到解藥藥方才漸漸硬了翅膀,卻依舊不敢對師父有絲毫背叛。
她曾經都不敢背叛師父,這些屬下們怎敢背叛她?
鳳九傲皺緊眉頭,眼光冷硬十足,忽然想到什麼,她攥緊的拳頭一松,又忽的一緊。
昨天那個男人!
昨天在街上,那一瞬間的漫天殺氣並不是她的錯覺,她回頭後悄悄找了幾遍,只有那個身材極為高大的男人十分迥異,雖然他的身上沒有殺氣,卻始終僵在原地一動不動,很有可能是收了殺氣,卻沒有收回恨意。
隨後派出去跟蹤在那男人身後的幾個屬下可是丞相府極有能力的私兵,本領不可小覷,但他們卻將那個男人跟丟後無功而返!
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本事?為什麼會恨她?
鳳九傲眯了眯眼,怨毒不已。幾個月的成果被別人偷走,她還不知道偷走的人是誰,真是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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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錦逸和呼延赫在此地停了數天,等大批風乾的肉類、幾十車的毛皮等等部落眾人積攢了一年的物質終於換回了所需的各樣東西,兩人才帶着屬下們離開羅鶴鎮,一路往呼延部落所在的西北方向行去。
上路之前,呼延赫雖然面上並未表現出絲毫異樣,但眼中的憂心卻實實在在存在着,直到許錦逸一臉平常地跟他上了路,呼延赫才稍稍送了一口氣,黑眸重新透亮起來,腳步都變得輕快了許多。
進了呼延部落的地界,眾人的心都踏實了起來,連呼延赫都極為放鬆,找到機會就拉着許錦逸跑出去獨處。
今日亦是如此,屬下們正在選好的休息地搭着帳篷,呼延赫一手將許錦逸拉上了馬,兩人共乘一騎,很快到了河邊。
胯|下的馬慢步溜達,呼延赫圈住許錦逸的腰,將下巴支在許錦逸的瘦削的肩膀上,與他臉貼着臉,忽然道:「寶兒,謝謝你陪我回來!」
&瞎想了?」許錦逸懶洋洋地靠在背後呼延赫的胸膛上,側過臉在呼延赫的臉上咬了一口,「你是我男人,我怎麼能放你一個人回來?」
呼延赫勾唇,聲音嗡里嗡氣,喜意十分明顯,「對,我是你男人,你是我的寶兒。我去哪兒,你跟着我,你去哪兒,我也緊緊跟着你,一步不離開。」
許錦逸囂張地拍拍呼延赫的臉,調笑道:「這就對了,爺不會扔下妞的。」
呼延赫眸光一滯,呼吸都粗重起來,兩隻大掌從衣襟探入,直取龍門,「誰是爺?誰是妞?」
這人手段比最初時高明了數倍不止,粗糙的手指摸着許錦逸敏感地帶,竟將他逼得敗下陣來,因為麻癢,許錦逸只能軟着身子在呼延赫身上來回蹭着,舒服的直哼哼。
聽到許錦逸急促的喘息聲,呼延赫身下巨物頓時腫了起來,等許錦逸壓抑的呻|吟聲響在他耳邊,呼延赫的身下更是快要爆裂開來。
兩隻大掌匆匆解開扒下懷中寶貝兒的褲子,就着這個姿勢,呼延赫竟然直接沖了進去!
仿佛覺察到主人們的激動,□□的馬兒也興奮起來,揚起蹄子沿着河邊跑了起來。許錦逸還未適應體中巨物,馬兒的奔跑讓他與呼延赫猛然相撞,說不清是痛苦還是痛快,矛盾的極樂讓他不由控制地「啊——」了一聲,緊接着立即咬住唇抵住升到嘴邊的□□。
呼延赫心疼寶兒的唇,低頭含上被咬的唇來來回回細密的舔。
夕陽之下,兩人緊緊相貼,交頸而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