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完了正事,張東升自然留下莊政一起共進晚餐,推杯換盞間幾人的感情更是加深了不少。
席間劉詩韻並沒有和莊政過多的說話,但莊政卻沒發現,每當他的視線轉離之後,劉詩韻的美眸中總會迸射出一絲的炙熱。
在張東升的熱情招待下,莊政也是喝下了不少酒,幸虧他現在築基期的體制,不然在張東升這個老酒鬼的熱情之下絕對會醉過去。
永恆國際位於勝利西路這條漳州市的老街道邊上,也算是漳州入駐率較高的小區。
當莊政按照徐麗燕發來的地址,敲響18棟701房間房門的時候,卻是等了差不多有5分鐘的時間,徐麗燕才打開房門。
估計這徐麗燕剛才正在洗澡,雖然此時客廳的燈並沒打開,但以莊政現在的視力,已經能夠清楚的看到一副令人血脈噴張的身影。
只見此刻的徐麗燕只穿着一件齊膝的t恤。一頭鬆散帶點水跡的長髮披散在雙肩。
當莊政的視線從那美麗的臉蛋往下移動,看到的場景幾乎讓這個初哥立刻鼻血狂噴。
因為此時那頭髮上殘留的水跡已經打濕了徐麗燕胸口的t恤,濕掉的棉布緊緊的貼在的那高聳的地方,莊政甚至隱約能看到兩點的凸起。
雖然莊政很快將視線移開,可他卻是往下移,這下更不得了,徐麗燕那修長的大白腿似是哪精美的玉雕,圓潤玉滑的小腿在t恤下更顯迷人的性感,而那一雙粉雕玉琢的白嫩腳指更似勾人心魄的……
打開房門的徐麗燕也被莊政此刻的表情搞得緋紅滿面,更添嫵媚。
「莊……莊大哥你來了……」當這銀鈴般的問話聲傳入莊政的耳朵,這才把失魂的莊政拉了回來。
「啊……徐小姐,不好意思,剛在想點事,呵呵……」回過神來的莊政,也知道剛才的表現實在太失禮了,趕緊找了個藉口塘掩過去。
「沒……沒關係,莊大哥剛才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把莊政引進的客廳,徐麗燕這才打開客廳的燈。
此刻明媚的燈光下,徐麗燕窈窕的身材更顯勾人,差點令莊政再次處於失魂狀態。
「莊大哥,您先在這裏坐一下,我先去換身衣裳……」
徐麗燕打開隨手泡,招呼莊政在沙發上坐下,這才和莊政道了個歉,轉身進入房間。
看着那離開客廳的婀娜身姿,那搖擺的身段、挺翹的圓臀,簡直是要令人犯罪。
此刻早已口乾舌燥的莊政,也不管那隨手泡里的水是否已經開了。
當徐麗燕步入房間後,莊政趕緊給自己倒了一杯,咕嚕一口就喝了下去,這才緩解了乾燥的口舌。
這一間套房並不是很大,大概有八十多平方。不過估計是租住的原因吧,並不像女孩子住的房間。
而且客廳中的家具有點凌亂,這估計也是徐麗燕要他來幫忙的原因吧,莊政如是想到。
其實莊政這樣做,也是為了緩解內心的澎湃。要知道未經人事的莊政,儘管已經快20歲了,平日裏也沒少在沙灘上看過一些泳裝美女,不過在此情此景下,孤男寡女獨居一室,與那沙灘所見怎可同日而語?
就在莊政用胡思亂想來緩解內心的激盪,徐麗燕已經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當莊政聽到聲音舉頭望去,剛剛平復下來的激盪內心再一次不爭氣地澎湃起來。
原來換下那性感t恤的徐麗燕,竟然穿上了一件寬大的吊帶絲綢睡袍,儘管從裸露的香肩上,可以看出徐麗燕已經穿上了內*衣。但寬大低胸的睡袍仍然能看出那深深的溝渠。
「不好意思莊大哥,因為最近搬家,衣服都弄髒了,下午剛剛清洗還沒幹透,所以只能穿這樣子,還希望莊大哥不要見笑。」
儘管徐麗燕這樣的解釋有點欲蓋彌彰,但此刻貌似已被迷得頭昏腦脹的莊政,似乎並沒有聽出來。
「沒關係,這樣很迷人……」當莊政意識到自己這句話有點失禮的時候,趕緊又重新抓起那個水杯掩飾自己的尷尬。
可惜水杯里早已空空如也。而看到這一切的徐麗燕也是委婉一笑,趕忙坐到莊政的身邊,從他手裏接過那已經空空如也的水杯。
「莊大哥,是我怠慢了。您稍等片刻,我這就給你泡茶。」
聞着從徐麗燕身上傳來的處子幽香,此刻的莊政似乎已如同那提線的木偶,任由徐麗燕擺佈了。
就在莊政享受着無邊艷福之時,東瀛界花果山,此刻的孫猴子一臉的無奈,本不應該出現在大羅金仙級別的疲憊神情,此時竟然掛在了他的臉上。
搗鼓了兩天兩夜的通信器,這號稱天庭第一程序猿的孫大聖,竟然仍舊無法追蹤到那個闖入水簾洞的神秘來客。
了解的越深越吃驚,因為他追蹤那來客遺留下的足跡,甚至到了仙界的邊緣,不過卻似有一道強大的封印阻止了他的追蹤。
「師傅,這裏難道就是你方寸山的所在嗎?」一臉疲憊的孫大聖,紅着一雙猴眼,對着空無一人的水簾洞大廳喃喃的說道:「師傅,無論你離我多遠,這次我也一定要找到你。」
幾千萬年了,什麼樣的困難,此時也無法阻止孫大聖尋找師傅的堅定內心。
也沒和手下的猴子猴孫們告別,已經堅定內心的孫大聖,騰起一團祥雲,就往那無法突破的的封印所在飛去。
而他腳下的這方祥雲法寶,正是當初菩提贈與他的一個神器。不僅能穿越各個世界的隔閡,更是能夠在虛空中製造摺疊空間的傳送門。
此刻的莊政不是品茶,而是牛飲。身邊不斷傳來迷人心神的幽香,早已讓他的荷爾蒙激素大量的分泌,他已經能感覺到自己哪位兄弟早已興奮異常,而此刻他的內心正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咆哮:
「眼前的美女已經對你提出夠多的暗示了,你還要壓住這種禽*獸的欲*望,你簡直是禽*獸不如。而我到底是做禽*獸呢?還是做禽*獸呢!這讓善良的我如何選擇呢!」
而為了掩飾尷尬以及平復內心,莊政只能大口大口得喝着茶水。
「徐小姐,剛才在朋友那裏喝太多酒了,實在口太渴了,你這茶真好喝。」
其實徐麗燕早已看出了某人搭起的帳篷,此刻她的內心異常的矛盾,雖然按照計劃不斷的勾*引眼前這個男孩,但內心的恥辱感以及負罪感正像一把小刀不斷的划動。
而眼前這個男孩不斷壓抑自己的欲*望,儘管自己很無*恥地做出一些勾*引的行為,但對方都一次次的克制的過去,而這種克制更使她內心的負罪感一分分的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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