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來打商量的,而是在命令她。
君哥哥是她的,誰也不能搶走。
聽着封玲的話,葉弒音輕笑,那笑諷刺至極,至少在封玲耳里,極為的刺耳。
「要我離開,可以,我有條件。」為妾?她都正妻都不屑做,還為妾?
不過墨君風還真香餑餑啊。
封玲皺眉,終是開口說道「說吧,我可以考慮考慮。」
只要肯鬆口,只要肯離開,只要她能給的,她自是會給的。
「五品真元丹,一千枚,銀品真元丹五百枚,五品獸元丹一萬。」葉弒音看着封玲臉色變的厲害,又指了指欣然「還有她,給他做妾。」
「你怎麼不去搶劫。」欣然聽到葉弒音那一連串的數字,還有最後那一句,臉色變的鐵青,看欣然的眼神,都要殺了她的樣子。
這個賤婢,竟然敢對君哥哥動了心思,該死!
「我現在不就是搶劫?」葉弒音冷呵的看着封玲「你也看到了,是他糾纏我,只要我稍微對他好點,他就能對我言聽計從,婚約就成了婚後了。」
封玲臉色縱變,只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很無恥,這麼明擺着搶劫,也好那麼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而且,她當成命一樣的君哥哥,在這個女人眼裏,根本就不算什麼。
<></> 「好。」封玲咬着牙恨恨的說道,只要她離開君哥哥,讓君哥哥知道她無恥的一面,不愁離間不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東西給了又算什麼,她要是不開心,隨便派個人去暗殺這個女人,那也是跟捏死一隻螞蚱一樣簡單。
至于欣然?
有沒有那個命做妾都是一回事。
「明天中午我就要拿到。」葉弒音淡淡的掃了一眼封玲。
「你等着。」封玲怒瞪了她一眼,起身就走,銀品丹藥並不是那麼容易煉的,她要給出這麼多,自然要趕緊去準備。
還有一萬顆獸元丹,那可獸寵吃的丹藥,極具作用,且沒有副作用的。
等封玲他們離開,沐離才上前說道「小姐,您這樣,四爺會傷心的。」
她沒想到,小姐真會答應封玲這個要求的。
葉弒音抬眼,淡淡的掃了一眼沐離,冷道「你下去吧。」
她又不是墨君邪的良人,早晚都要受傷,現在傷的會輕一點,總比以後更疼要好吧。
沐離也沒敢多說,知她這是真的生氣了,再說下去,非得把她遣回赤燕國的。
她想去跟君四爺說這件事,可又覺得這樣不好,畢竟小姐也沒被逼迫,就這樣把四爺給賣了,四爺一定很傷心的吧。
第二天中午,封玲就帶着丹藥,再次找上門了,直接一個大箱子,往葉弒音的跟前一放「你點點,拿了趁早離開。」
葉弒音掀了開來,聞着藥香對了過去,便點頭說道「沐離,我們走。」
她,早已收拾好了行李。
待她轉過身,卻見墨君邪那冷冽的目光,他那銀眸更是將這股寒意顯的更徹底,他就那樣看着她,眼神很冷。
葉弒音抬眸與他對視,淡然點頭,好似剛才她把他就這樣輕易給賣了的事,不是她做的一樣。
她沒有絲毫的愧疚,沒有絲毫的不安和慌亂,好似如此就是應該的。
墨君邪看着這樣坦誠淡然的她,心中百味陳雜,本該是怒的,是恨的,可看着她要離開,竟是什麼都拋到九霄雲外了。
封玲見氣氛不對,轉過頭看着這一幕,不由得喜上心頭,還真是天助她啊,竟然讓君哥哥發現這件事,不用她主動去說,做這個壞人了。
「君哥哥,你可是看到了,她對你無情。」
葉弒音走到墨君邪的跟前,淺然一笑「多給點情敵,我好多賺點。」
看封玲出手多大方,給了這麼多的丹藥。
墨君邪伸手拉住要從她身邊側過的葉弒音,用力的將她拽到自己的跟前。
「你放開。」葉弒音抬眸,冷淡的說道,沒有怒,只有冷淡和疏離。
「你賣我?」墨君邪緊拉着她的手腕,見她掙扎,怕弄疼了她,便改拉為抱,攬着她的腰,緊緊的扣在懷裏。
「是啊。」葉弒音坦然的承認。
「君哥哥,我可沒有威逼利誘,我一說,她就答應了。」封玲忙在一旁說道,一是為了加深兩人的隔閡,二是為自己解釋。
「賣完了,你要走?」墨君邪見她動腳就是要踹他,摟着她就是往牆去,然後壓住她的雙手和雙腳,不讓她動彈半分。
「是啊。」葉弒音見打不過墨君邪,皺眉喊道「烈焰,白白。」
她打不過,掙扎不過他,那讓烈焰跟白白幫忙,她總能逃脫的吧。
「沒用的。」墨君邪冷呵一聲,一手扣着她雙手,一手壓着她的後腦勺,臉貼了下去。
有他和獸寵的壓制,那兩隻小獸寵別想出來幫她。
他今天就要她知道,敢賣他,得付出什麼代價。
四唇相接,葉弒音瞪大了眼睛,回神過來,就是用力掙扎,躲避着他的吻。
可這人也不知是不是吃了大力丸,一手摁住她的雙手,腿還要壓她的腿,而她竟然是半點都撼動不了他的半分。
而墨君邪直接攻城略池,纏了她的舌尖,品嘗着她的甜。
「君哥哥!」封玲看到這一幕,臉色都變了,隨即瘋了一樣的撲了上去,要去拆開他們。
君哥哥是她的,怎麼可以當着她的面親別人,畢竟從小開始,她要是想碰他,他都會用元力將她給推倒,然後甩袖而去。
她記得,有次他受傷,她要去拉他的手,剛接觸到肌膚,他竟是奇蹟般的醒來,把她給狠狠的揍了一頓,差點沒把她給打死。
從那以後,她再也不敢趁他受傷或者昏迷的時候,偷偷去碰他了。
可就是這樣一個嫌棄她,討厭她的人,竟然主動去拉別的女人,還吻了那個女人。
她,不能接受!
可當她剛撲上去,就有一層無形阻力將她給隔開了,像是一道門一樣。
「君哥哥,你們不可以這樣,不可以。」封玲瘋了一樣的拍着那一層無形的阻力,憤聲怒喊着「你們這樣,對得起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