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投降了,西川收復了,用時還不到一個月,不所謂不快。∈♀,
更主要的是張龍給的那個人棍根本就沒用到,劉璋就已經被嚴顏的首級嚇虛脫了,再加上張松一陣的勸說,更堅定了劉璋投降的想法。
劉璋活下來了,張任接掌了益州鎮守的任務,張松也接了協助張任的任務,職位沒改變但權利大了。
而黃權那些主戰派完了,被夏侯惇一個不留的全部斬首了,家族也被抄家了。
益州的百姓懵了,說是打仗,結果沒打就投降了,那些世家大族也被清理了,那自己這些普通百姓會如何呢,根本不知道。
張松意氣風發,大有指點天下的意思,一力承擔所有政務,勢必要讓曹操看出自己的能耐來。
夏侯惇大軍轉進向北而走,直奔天水而去。並派信使傳信張遼,時刻準備對馬騰發動進攻。
張龍這邊早就到了建鄴,劉曄出來迎接張龍。沙摩柯比劉曄快了一步,早早上前擁抱張龍,並問張龍何時開始征討倭國,他們五溪蠻人都等的不耐煩了。
張龍本來分塵僕僕的,被沙摩柯這麼一問,也傻了眼。這五溪蠻人跟俄羅斯人一樣嗎?屬於戰鬥民族啊,不打仗渾身不自在?
「沙摩柯稍安勿躁,現在咱們的船還沒有造好,怎可輕舉妄動,待造好後,還要試航,準備妥當才可前去。
至於說什麼時候,估計少說還得半年左右,你就安心在建鄴待着吧,不過你得操練你的族人啊,別到時候攻打倭國時,被人家那群小矮子給打敗了,你這個大王可就失去了族人的信任了。」
沙摩柯聽到張龍說的話,面紅耳赤,不相信自己?自己是誰?五溪蠻人的蠻王啊,之前打那些小矮子只是一時大意,就算那時大意了都幾乎沒有損傷,更別說自己認真對待了。不過訓練族人那是肯定的。
「主公放心,只要你給足了糧食,別說那倭國小矮子們,就是南下那群野人我們也可以輕易打敗他們。」
野人?南方下面的野人?張龍琢磨了一下,南下應該是交趾了啊,交趾太守應該是士燮(xie),那也是當地的絕對的豪族了,據說這士燮對越南文字也做出過很大的貢獻。他也是越南早期的一代皇帝了,不過在大漢這也只能算是一州牧而已。不應該是他們,難道還是更遠的越南土著?
張龍不管其他,就是告訴沙摩柯,不要說大話,在海船可以航行之前,你的任務就是訓練部族,讓他們的戰力再有所提高,還得學會水性,別到時候掉到海中死了。
沙摩柯摸着自己的腦袋,咧着嘴傻笑道:
「主公啊,你大可放心,我們五溪蠻人,本來就會水的,你忘了武陵山挨着五溪,再說為什麼教五溪蠻人,因為我們最早生活就是在五溪邊上,後來才逐漸遷往武陵山的。」
張龍翻了翻白眼,沒想到這個五溪蠻人是這麼回事,自己還納悶他們群居在武陵山,怎麼不教武陵蠻人呢。
張龍也不搭理沙摩柯了,讓劉曄帶路,先去船廠看看現在的進城,都造出了什麼東西來了。
沙摩柯也不說話了,只是一路跟隨在張龍身後,待進了船廠,讓他大開眼界,一會這看看,那摸摸的,好不自在。
劉曄帶着張龍,看了看船體,又看了看製造出的劃輪,還有穿厚的舵,螺旋槳等東西。順便問了問張龍,當初捉來的那兩個倭寇呢?
張龍一拍腦袋,哎呀,把那倆貨給忘了,現在自己許昌府邸里沒有人能盯着他們了,這可怎麼辦。
張龍趕緊跟劉曄說了說,劉曄也是緊皺眉頭,不過隨後又鬆開了,說道:
「茯芩,不必慌張,那倆人人生地不熟的,身上有沒有財物,能做什麼?那可是丞相治下,有賈公在那裏,那兩個倭寇能泛起多大的浪花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派人把那倆倭人帶到建業來,放在眼皮子底下不就得了。」
張龍一琢磨,還真是,在許昌有老毒蛇在那,那倆人還能上了天不成?至於要把那倆人帶過來,只能讓沙摩柯去一趟了,不過他不認識啊,這可怎麼辦。
劉曄看出了張龍為難之處了,笑着問張龍,是不是為難派誰去?想叫那蠻子去,可是他不認識路,也不知你府邸什麼的,這沒關係啊。我派人領路,讓那蠻子帶幾個人跟隨就可以了。他們的作用就是看住那兩個倭人就行了。
張龍悻悻的笑道:
「哎,我這腦子有時就跟灌了漿糊似的,那麼簡單的問題居然想不通了。」
劉曄「哈哈」的大笑,打趣張龍,你這是當局者迷啊,大事上你總是能說出個一二三來,一到這種小事上你就犯迷糊。
當下張龍把沙摩柯叫了過來,仔細囑咐了一番,劉曄也找來了一個僕人,讓他帶領着沙摩柯前去許昌把那兩個倭人提過來。
事情安排妥當後,張龍跟隨劉曄來到船廠內部,看着到了那些已經完工的零件。
張龍看着這些東西,一個個的想法從腦袋裏冒了出來,趕緊找劉曄要紙筆。
「唰唰唰」在紙上畫了起來,過了大概兩個時辰,畫了六張圖。
劉曄看着這六張圖如獲至寶似的興奮難耐。可是他自己看了半天,也找出不少問題,問張龍道:
「茯芩,你看這船體兩側怎麼凹進去一塊,這如何使得?再有就是連接到內部的橫杆,與船體內如何密封好,會不會滲入水。如果水進去了,那船不就沉了嗎?」
張龍也在琢磨這個問題,靈光一現,自己不懂防水的技術,難道那些造船的工匠還不懂嗎?
「子揚兄啊,這防水你就別問我了,我也不知道,不過那些造船的工匠難道不知道嗎?現在造船也都是用木頭製造,木板之間也有縫隙,他們肯定用某種東西加以處理,以至於水不會進入船體內。
至於你說的那船體凹陷進去,為了是把那劃輪放進去。如果兩側的劃輪在外面影響前進速度。放進去之後,整體速度提高,排水也僅在凹陷之處,不會飛灑到船上,影響其他工作。」
劉曄一聽,對啊,那防水問工匠,不過張龍說的那個劃輪放到凹陷處,這個自己還真不懂,待造出來實驗一番才能確認。
劉曄把這些圖紙交給那些造船工匠,張龍也給那些造船工匠解釋了一下,每個部件如何加裝到船上。
工匠們看着這幾張圖紙,眼裏都冒出了金光,這些紙張對他們來說可是無價之寶,這船要是造出來了,簡直就是海上的無敵戰艦了。
他們孰不知,這些技術已經是劃時代,這年代哪有劃輪,那都是有蒸汽機時,劃輪配上蒸汽機用的,輪船這個名字也是由此而來。
張龍只不過是把輪船的輪子和鄭和的寶船互相結合起來。這一結合幾乎跨越了一千多年的技術。
張龍把自己知道的東西都畫成了圖紙交給了造船工匠,自己也無所事事了。
在建鄴待了幾天,住在孫府內。
突然孫府內僕人來報,說有人拜訪張龍。
張龍很是驚訝,會是誰啊?劉曄一直在造船廠跟那幫工匠琢磨着海船的事,自己手下那些人都走了,難道曹操那邊派人過來了?應該是,沙摩柯剛走幾天,不會那麼快就回來的。
但張龍一見來人,下巴都快掉下來了,為什麼,來的人是那陸遜。而張龍真的是把陸遜給忘了。
陸遜看着張龍詫異的表情,自己也是知道了,這位張大將軍已經把自己忘到爪哇國去了。
陸遜的眼皮跳了跳,對着張龍行禮道:
「張將軍,大都督臨走之前讓我跟隨於您,您這回許昌有些時日了,我也沒好打攪。如今您又回到建鄴,我想跟隨在您的身邊,學習一番,順便您要是有事情通知大都督他們,我也可以為此前去那夷州告知。」
張龍同意了,很高興的同意了,自己現在手下沒有人用了,這個秘書來的好啊,雖然不能算是純自己的人,但用用也是無妨的。
幾日過來,張龍不是跟陸遜前往造船廠溜達,就是沒事問問陸遜如何看待蠻夷之事。
陸遜給出的答案就是,能招降就招降,不能招降的就殺,不過是些外族之人而已,無需過多同情。自己族人都未必吃飽穿暖還想這外族人,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張龍點了點頭,表揚了陸遜一番,不過又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陸遜。在華夏邊上的蠻夷外族之人,能殺就殺,不能給他們崛起的機會,如果一旦他們復起,那兇狠程度要比我們這些一直安享太平的人厲害的多。不能讓他們威脅到我們華夏之地,我們漢家的根本。
張龍說完這些,想了想造船的事,這海船給不給孫權啊,給了的話,他們下南洋的速度就快了許多,不給的話,這陸遜現在還不知道是不是早就發出了消息告訴了孫權那邊。既然如此,就讓這陸遜去趟夷州吧。
張龍做了決定,讓陸遜把這最新型的海船技術帶給孫權,至於技術如何帶過去,張龍只是畫了些圖紙讓陸遜帶過去,孫權他們造的出來,造不出來自己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