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生物身長五六丈,高達二三丈,形似獵犬,呃……或許真的是一條龐大得變態的獵犬吧!
「汪汪汪……」被克里奇那一擊,龐大生物連叫三聲。
這聲音一出,顯然是條狗了。
「克里頓?」落到一旁的克里奇,從側面看出獵犬的模樣,一臉驚奇的叫道。
「媽的,誰打我?」被克里奇稱為克里頓旺旺的慘叫完,一說話便破口大罵,看似是條性情暴躁的獵犬。
&nbs?豬?豬?島?小說;「啊……」
獵犬出現的瞬間,徐愛誼宛然暈厥了過去。克里頓這麼一罵,暈厥的徐愛誼迷糊的醒來,看見身旁龐然大物,她嚇了一跳,不由得大叫一聲。
隨着那聲叫聲望去,克里頓瞧見了克里奇第一眼,不由得一愣,隨即狗臉嚴肅了起來,說道:「克里奇……你怎麼在這裏?」
「啊……」徐愛誼又大叫一聲,似發現什麼一樣,看向克里頓的頓,叫道,「臭狗,你給我滾開,滾開……」
「罵誰呢?你才臭狗,不,臭人。」克里頓向徐愛誼頂道。
「你……起來,起來啊,坐着人了。」徐愛誼要開罵,忽地想到沒克里頓屁股下的封靖,當即換了個語調說道。
「呃……」克里頓往自己屁股看了眼,然後移開腳,瞧見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說道「什麼人啊,明明是具屍體。」克里頓的言畢,又將屁股砸到坑中。
「你……臭狗,你給我起來,臭狗,死狗……」徐愛誼不停的叫喊着,似一點都不怕身前這龐然大物一般,哪怕它會說人話。
或許吧,此時此刻,她什麼都不怕,只怕克里頓屁股下的封靖真的死了。
「餵……克里奇,是你將我招呼出來的?」克里頓瞪了眼克里奇懷中的徐愛誼,抖了下頭,對克里奇說道。
「呵呵……你也太高估我了吧,把你這尊大神請出來對付自己?」克里奇呵笑一聲,自嘲一般說道。
克里頓在剛才的一番靜息下,已經察覺周遭,知道除了克里奇懷中的女人有思想意識外,全部均是喪屍。所以,他多多少少猜到將自己召喚出來的就是這個女人,因為克里奇既沒有能力,更不會召喚一個敵人。
克里奇與克里頓不是兩兄弟嗎,怎麼會是敵人?呵呵,你想多了。
「你說是她?」克里頓一臉譏諷的指着克里奇懷中的徐愛誼,說道。
克里奇順着克里頓的狗爪,望了懷中仍在喊罵着的徐愛誼,說道:「誰召喚了你我管不着,也跟毛關係沒有,我只問一句,你讓不讓開?」
「讓開?幹嗎?讓到哪去?」克里頓當作什麼都不知道一般,四處張望一番。
「呵呵,看來你想打一場了?」
「不敢不敢,誰敢跟東勝最強兵刃較勁……誒,天色天黑了嗎?克里奇,你的眼睛怎麼了,好像瞎了一隻呢,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兩隻都瞎了,你也不知我對手。」
「哦哦,這樣啊,你可以試試啊,是我來幫你戳還是你自己來?」
「你……看拳。」
克里奇被氣得氣不打一處來,當即舉起拳頭往克里頓擊去。
嘣,一聲巨響,氣流蕩出,塵埃揚天。
然而,穿過塵埃望去,克里奇和克里頓誰都沒打着誰,相隔兩米多遠。
克里奇身體前傾,一手抱着徐愛誼,一手拳頭伸出,咬着牙根。
兩米開外,克里頓的狗爪堅起,似在接克里奇的那一拳。他屏住氣息,使盡了力氣。
一貓一狗在幹嗎,玩誰都不許動的遊戲嗎?顯然不是,他們正鬥着功力,剛才的那聲嘣,他們已經扛上了,只是常人看不見一拳兩掌間的氣流壓迫罷了。
在這關鍵時刻,只要誰稍有遲疑,誰便會被無形的氣流氣流擊出,然後倒地受傷。
「呵呵,看來東勝最強兵刃也不過如此嘛!」克里頓瞧了眼在克里奇懷中暈厥過去的徐愛誼,說道。
「你也好不到哪裏去。」克里奇那咬着的牙根微微的鬆了松,說道。
「我好不到哪裏去,只是怕傷着你懷中的好個人類罷了。」
「呵……你還真慈悲。」
「過獎了,不過……聽說東勝最強兵刃最憎恨人類了,怎麼……突然保護起人類來了,很稀奇啊!」
「哼……」
「哼什麼哼,你不出全力,我又不敢出全力,這樣有勁嗎?」
剛才的那一擊,由於戰鬥距離太近,徐愛誼當即被振暈了過去,而克里奇才出了五成的功力。倘若克里奇再加點力氣,那徐愛誼必將筋骨盡斷,這自然不是克里奇想看到的事兒,他怎麼可以傷着他的玉姐姐。
「說得好像你真的那麼慈悲似的,沒錯,她就是把你召喚出來的人——雲玉。」克里奇毫不示弱的說道,將問題挑明了。
雖然克里頓沒有認出徐愛誼是雲玉,但他幾乎肯定是這個女人將自己召喚出來,也因此,他對這場惡鬥慈悲起來,不敢出全力,生怕傷着克里奇懷中的徐愛誼。
瞪着徐愛誼的那會,克里頓多少猜到雲玉,相貌長得太像是其一,重要的一點是克里奇不顧性命的護着她。克里奇會不顧自己性命相護的人只有一個,那便是雲玉。致使他不敢肯定是她不是雲玉的是,雲玉怎麼會到一個沒有靈氣的時空來?
「哦哦,那我沒猜傷的話,我屁股下的人就是韓天了。」克里奇這麼一說,克里頓便確認了徐愛誼的身份,同時也猜中徐愛誼要救之人,只有她的愛人才能讓她這般忘我。
「沒錯,在很久以前,他是叫韓天,但自從他進入神殿後,他就不叫韓天了,而是逆天離合,或者你可以稱他為神尊。」
「神殿,神尊?」克里頓一臉疑惑,自從韓天在問天鼎中消失後,他再也沒有見過韓天,自然不知什麼是神殿,以及神尊。
「呵呵,井底之蛙……哦,不,井底之犬。」克里奇呵笑一聲,譏諷的說道。
「哼……井底之犬起碼會游泳,請問大海里貓,會游泳了嗎?」
「你……除了會耍嘴皮,難道就沒有別的本事了嗎?」克里奇與人交談甚少,在鶴不群那都常吃虧,在經常吹牛皮暴粗口的克里奇面前,更加顯得笨拙。
「本事多着呢,但有一樣真心覺得不如你啊!」
「你了知道謙虛?」
「不謙虛不行啊,搞人妖戀,真心不如啊!」
「你……」
「你什麼你,有本事把雲玉放下,咱們好好打一場。」
克里奇自然知道這是克里頓計謀,目的是先引開自己,然後再設法帶走徐愛誼。克里奇低下頭去,瞧了眼懷中的美人兒,沒有應答克里頓的話。
「克里奇,她是你的主人,對人類懷有愛戀之情已是不該,難道你還要看着她死去嗎?」
克里頓見克里奇有所遲疑,加重了話音,意在激他就犯,放下徐愛誼。
克里頓的話語一落,手中加大力道,向克里奇推起。
克里奇一覺克里頓使勁,生怕自己再一運勁傷着懷中的徐愛誼,當即他後退了一步。可一步之後呢,手中的氣力愈來愈強烈,若自己不運勁,一退再退的話,那勢必自己要內傷不可。可一運勁,兩氣一斗,強大的壓力必然會傷着徐愛誼,甚至會致死。
「好,我放下雲玉。」無奈下的克里奇同意了克里頓的建議。
一見克里奇就犯,克里頓唇角微揚,收回近兩層的功力,與抱着徐愛誼的克里奇相抗着。他之所以沒有當即閃避,完全是因為其身下躺着封靖,若自己避開,克里奇的這一擊自然會擊中封靖,那他所有的拖延都枉費了。
是的,克里頓一直在拖延,自從他挪開屁股瞧見封靖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拖延。若克里奇稍微注意下克里頓的屁股,便能知道他一切的話語都是在搬離,哪怕要克里奇放下徐愛誼,因為他的屁股一直都沒有離開封靖。
克里頓通過屁股,不斷地給屁股下的封靖輸送靈氣,給他治療。屁股,屁股,誰會往那麼噁心的方向想呢?包括身前的克里奇都沒想到他會用這麼噁心的一招。
克里奇一覺察到克里頓收回功力,當即膝蓋一彎,腳尖一蹬,一躍而起,避開克里頓掌中的氣流。
嘣,一聲巨響,塵埃揚天。
克里奇一躍開,克里頓掌中氣流當即擊了出去,將十多米開外的廢墟炸出一個深坑。
克里奇躍開克里頓的那一刻後,往東而去,將徐愛誼藏於千米之外倒牆縫隙之下,然後將身上一股靈氣注入其體內,使其倘若倒牆再次倒下也不會危及到她性命。
給徐愛誼輸完靈氣的克里奇,起身別頭,一躍便到克里頓身前,說道:「開始吧!」
其實吧,克里奇還是挺正直的,不會偷襲,因為克里頓正給身下的封靖療傷,他忽地來到身旁並沒有注意到。
當克里奇一躍離開手,克里頓隨時唇角咧起,移了下屁股,用一腳放在封靖身上,給他傳輸更多的靈氣。既然要戰鬥,那為何要給一個將死之人輸送大量的靈氣?自己不來打不過克里奇,再損耗靈氣不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