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陽眼睛裏閃過一抹亮色:「大姐,你是說劉楓和岳書記之間關係的傳言都是真實的?」
那紅燕嘆口氣:「具體的老姐也不好說,那畢竟是他們二人之間的事。全\本\小\說\網\不過就憑上次岳書記來興遠縣的時候,劉書記的種種表現,他和岳書記就絕對不是普通的校長和客座教授的關係。
想想吧,那個基層黨校教材的編纂,可以由很多人來完成,燕京黨校最不缺的就是人才。為什麼岳書記偏偏要借調劉書記?這裏面的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你再想想徐省長和劉書記的關係,就像是親兄弟一樣。
小弟,我們姐妹沒有任何依靠,走到這一步有多艱難,只有我們自己心裏清楚。只有在劉書記身邊,你才能感受到那個人的不凡。別看他現在不過是縣處級,相信用不了幾年,就會一飛沖天的!」
那紅陽嘆口氣:「我也相信劉楓前途無量,可是------」
那紅燕目光堅定的看着弟弟:「沒有可是!我和王玉燕談過上次去燕京城跑縣處級開發區,據她們說在燕京城辦事,劉書記遠比世家子弟出身的盛世豪還要方便,尤其是涉及到高層更是如此。
別忘了,盛世豪那是在財政部幹過幾年司長的,這樣的人在劉書記面前都沒有優勢可言,足以說明那些傳聞有七八成真的。空穴來風未必無因,我想燕京城傳說中的大風會所,沒准那裏面真的有劉書記的股份。」
那紅陽拿起酒瓶為大姐倒上,隨後給自己也滿上,這才雙手舉杯:「姐,小弟聽你的,這些年小弟聽你的就沒有走過彎路,這一次也一樣,小弟就信姐姐的話。」
肖遙領着吳東雲來參加劉楓的婚禮:「劉哥,劉大少,大喜,大喜呀!」
吳東雲恭恭敬敬的像劉楓敬禮:「劉書記,祝您新婚大喜,百年好合,萬事如意,早生貴子!」
劉楓笑道:「吳處長現在可是春風得意馬蹄疾,我也祝你高升大吉。以後我們兄弟見面,千萬不要太客氣,沒的生分了。」
司國安此時見到吳東雲眼前一亮:「你就是查辦馮玉案件的小吳?來來來,給老哥講講那個馮玉的案子,也許對我查處馮敵勝一案大有裨益。」
劉楓也笑道:「是啊,我還真的不知道馮玉案件的細節,要是方便的話,還請東雲處長給我們解說解說。」
吳東雲看看在場的幾人,劉楓笑着介紹:「這位徐省長你是見過的,這位是中紀委糾風辦的司主任,這位是保山市市長胡焦同志,這位是------」
韓衛東一擺手:「不用介紹我,我也對政府裏面那些案子不感興趣,我去找咱兒子小韓旭和蕭寶貝了,你們談。」
肖遙也不落座,跟着韓衛東就走:「你們談,我也去看兒子。」
現場只剩下劉楓、徐甲、司國安和胡焦,吳東雲再不猶豫:「------在興遠縣調查到的,只是馮玉團伙倒賣槍支彈藥和毒品的證據。肖部長派我去興遠縣的時候沒有抱太大希望,畢竟馮玉的家族隱藏的太深,他的手下太狡猾。
在幾十年的黑道生涯中,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應對警方的偵查。還是葛英雄主任幫了我大忙,興遠縣的每一個船員他都認識,通過這些人,組建了一個臨時的地下偵破網。」
司國安笑道:「馮玉夠倒霉的,遇上葛英雄這樣的地頭蛇,想不栽跟頭都不可能。」
吳東雲點點頭:「是的,有了這些無處不在的眼睛,想要知道馮玉的手下在船上幹了什麼,真的是太簡單了。馮玉的手下還是很小心的,他們每一次都把貨藏的很好,每一次明面上的貨物都和暗貨同路不同船。
只是那些船工成為編外偵探之後,他們在船上的一舉一動都無法遁形。所以我們很容易就可以掌握對方頻繁查驗的船隻,掌握對方的發貨單,這樣就可以在對方交貨的時候進行不連續跟蹤。」
胡焦嘆道:「還得說是太祖的人民戰爭啊!有了這樣的制勝法寶,別說區區一個馮玉,就是老毛子不是也不敢得瑟了嗎!」
吳東雲點點頭:「掌握了對方的重大證據,燕京城也就可以動作了,這裏才是馮家的根基所在。幾乎是興安省、白山省和嶺南省動手的同時,燕京城警方和部里的專案組,突擊搜查了在南海子的馮氏會所。
三年前部里就派出女幹警,進入馮氏會所調查此案,但是在一年前那位女警失蹤了。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可以到馮氏會所搜查,也只能是為那位女警祈禱。」
幾個人的面色嚴峻起來,在那樣的環境臥底,這位女警要做出什麼樣的犧牲,誰都可以想像的出來!劉楓是去過馮氏會所的,儘管後來沒有進一步接受馮玉的邀約,對那裏的種種情形,層層黑幕了解個七八不離十。
其實不用別的,就看當初那頭肥豬對楊金玉的態度,就知道那裏是怎麼樣一個魔窟。每一個美麗的女孩子,只要是出現在那裏,想必安然離開的機會並不多。
「這一次搜查的時候,在一個角落裏發現了女警留下的印跡,正是這個印跡,指引警方發現了地下隱藏的秘密。在馮氏會所的地下,是一個大型的人防工事,是紅色年代留下的遺蹟。
這裏被馮家重新裝修,成為了地下淫窟,每一個被選中的女孩子進入到裏面之後,就再也沒有辦法離開。很多的女孩子在這裏,被強迫接待馮家認為有價值的貴賓,同時會被攝像,成為馮家控制那些貴賓的籌碼。」
胡焦忍不住問:「那個女警呢?」
吳東雲嘆口氣:「一些被玩膩的女孩子常常會被轉賣到境外,因為馮氏會所要始終保持新鮮感。因此馮氏會所服務的女孩子沒有真正的風塵女子,都是身世清白的好女孩。
很多女孩子是藝校學生,到馮氏會所尋找出人頭地機會的。所有在地上服務兩年,地下服務一年以上的女孩子,都會被轉運賣往境外,根據賬面記載,那位女警被賣到菲律賓的一個賭場。」
司國安重重一拍桌子,咬牙切齒的罵道:「這群垃圾!」
徐甲面色凝重的問道:「現在有沒有女警的消息?」
「已經有了下落,據說上個月被轉賣到了日本,好像是被一家性質的色情片。上層正在積極和日本警方聯繫,只是不敢泄露女警的身份,據說對方不要錢,就要拍電影。」
劉楓感覺心中一股抑鬱之氣:「哪一家公司?」
得到了答案,劉楓當即給包大興打電話:「大哥,麻煩您馬上買下川崎映畫社,不惜代價,拯救一個女孩。」
「叫什麼名字?長得什麼樣?」
「叫什麼現在不好說了,已經被轉賣多次,很美麗的一個女孩,也是很重要的一個女孩,務必在最短時間內解決。」
「好,我馬上聯繫,我剛要去機場,準備回去參加你的婚禮呢。」
「大哥,回頭兄弟單獨為你補一頓,這件事十萬火急。耽擱一天,那個女孩就要遭受更多的災難------」
「老疙瘩,你不用說了,哥哥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放心吧,我馬上就去處理。」
吳東雲噌的站起來,鄭重的沖劉楓敬了一個禮:「謝謝,謝謝劉書記,我代表馮玉專案組全體幹警感謝您!」
劉楓擺擺手:「謝什麼,還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希望女警不要遭受太多的摧殘。」
哥幾個的心情都很沉重,氣氛很壓抑,還是司國安見過了太多類似的杯具,承受力強一些:「後來怎樣?」
「隨着地下淫窟被發現,馮玉案件所有的證據也浮出水面,原來馮氏家族因為一個子弟出事,在紅色年代就開始成為燕京城的地下勢力老大,一直到被摧毀。」
這個情形和當初劉楓在蘭苑雨夢境中見到的沒有區別,如今證實了這件事情,劉楓還是趕到一點怪異。他現在越來越搞不懂,自己的夢境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黑勢力集團,一直在從事毒品買賣,槍支銷售,人口倒賣,敲詐勒索等多種犯罪。在地下淫窟我們找到了很多女孩子被殘害的證據,還有幾個迫害致殘的,關押在鐵籠子裏,成為恐嚇那些女孩子的樣板。」
徐甲問:「地下淫窟沒有安保嗎?」
「有,」吳東雲輕嘆一聲,沉默一下才說道,「地下淫窟的保鏢都是馮氏家族在外面搜羅的亡命徒,當警方進入的時候,迎面而來無數的槍彈。地面搜查太順利,幹警們進入地下淫窟的時候沒有太多的防範,有五人當場犧牲。」
劉楓啪的一聲攥碎了手中的茶杯:「這群垃圾,真的是喪心病狂!」
吳東雲點點頭:「是的,正是這樣,那些亡命徒都是對社會抱有仇恨的傢伙,據被解救的工作人員介紹,那幾個亡命徒成天呆在地下淫窟,以蹂躪那些不聽話的女孩為樂,手段極端殘忍。
有時候還會按照島國那些色情狂的錄影帶,和所謂的十大酷刑,對女孩子極盡侮辱和折磨。當時我們不清楚地下淫窟裏面的情形,當時悍匪們叫囂裏面有三十多個女孩,十幾個客人。」
吳東雲重重吐出一口氣,犧牲的警員裏面就有他曾經並肩戰鬥的戰友,眼看着親如兄弟的同事在面前死去,對誰來說都是一件殘忍的事情,當時一些年輕的警員幾乎情緒失控,一個個就想和匪徒拼命。
幸好在場的肖部長及時制止了那些愚蠢的行為,這才避免了更大的傷亡:「當時的情況,再想強行進入很難,一時間警方和匪徒對峙起來。這邊用談判專家和匪徒糾纏,儘量爭取時間,同時緊急命令興安省軍方把馮玉用飛機空運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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