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到一個休息處,昭華坐下來,「你不用去應酬嗎?」
齊悅笑笑,把外套脫了下來,揉了揉太陽穴,一臉疲憊的說道:「都累了一天了,那些人說話都是想要從你的口袋你把你的錢掏出來放到自己手裏,應對這些人,煩死了,偏偏還要裝得很友好恭敬,真是虛偽。」
齊悅的冷嘲熱諷讓昭華忍不住一楞,她沒想到他會跟她說這些,看了看他真的有些累了,昭華說道:「那你休息一下吧。對了,上次的傷……」
「你是說那次在鼓樓的事嗎?」
「嗯,還沒跟你說謝謝。」
「謝什麼,你我誰跟誰啊。」說這句話,顯然把兩人的關係推向了一個曖昧不清的領域。
昭華低下頭,「你幫了我,還是該謝謝的。」
那是昭華在暗示,兩人的關係還是分清楚點好,
齊悅皺起眉頭,拿起桌上的冰水一口喝了下去,「沒事了,你不要自責。」
氣氛有些尷尬,齊悅的多重性格昭華是有見識的,這種情況很容易又讓他變臉,到時候昭華又該接招不了了,她站起來,「我上下洗手間。」
「嗯。」齊悅的身體陷在了沙發里。
看來是真的累了。
才走幾步,一個人就走了過來,手裏的紅酒一個不下心灑在了昭華的裙子上。
「啊,真是對不起,我……」那個法國男子不好意思的說道,用的是法語,抬起頭剛要道歉,一看到昭華的臉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