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個人幫助他,給他提/供了完整的計策,然後作為回報,龐先生要按照他說的去做。
至於那個開着車,穿着張先生衣服,撿走陳萬霆手/機的人,卻不是龐先生了。龐先生說他只是按照那個人說的,把車和衣服放到了一處人很少的小/胡同里,過幾天再按照他說的,把車開回去就好了。
他沒有去過什麼交通事/故的現場,也沒有撿走過陳萬霆的手/機。
陳艷彩把陳萬霆出事/故的錄像重新調出來,然後做了一個對比,發現龐先生和那個撿走陳萬霆手/機的人,的確不是一個人,體貌特徵並不相符。
龐先生剛開始不肯說給自己出謀劃策的人是誰,不過其實大家心裏早就清楚了,當他們看到那枚烏鴉領針的時候,他們就明白了,那個人肯定就是灰色風衣男人。
兩天之後,龐先生還是說了,不過就像以往一樣,他根本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他只接過男人幾個電/話,除此之外沒有聯/系方式。
這次倒是不同了,灰色風衣男人用的是公用電/話跟龐先生聯/系的,然而幾次聯/系,都是偏僻地方的公用電/話亭,周圍完全沒有監控。
陳艷彩將幾個公用電/話亭在地圖上圈出來,然後大家準備分頭去跑,雖然可能沒有收穫,但是他們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雖然龐先生的案子算是告一段落,但是問題沒有結束,大家幾乎是連軸轉着,好幾天都沒有休息了。
唐信開車往郊區去,謝紀白上了車,似乎沒有過多長時間,竟然靠着椅背睡着了。
唐信不敢打攪他,開的儘量平穩<="r">。謝紀白眼底有很重的烏青,看着就讓唐信覺得心疼。
他們要去找城西郊外的一處電/話亭,具體/位置陳艷彩已經發給他們了,路不近,最主要的是,非常的不好走。
開到地方的時候大約就要中午了,全都是小土路,因為實在是顛簸,謝紀白很快就醒過來了。
「打攪你了。」唐信說。
謝紀白搖了搖頭,說:「沒有。」
靠在車裏睡覺實在不舒服,謝紀白捂着自己的脖子,感覺好像有點落枕了。
唐信說:「馬上就到了,再堅持一下,最多十分鐘。」
果然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他們遠遠地就看到一個電/話亭,周圍似乎有幾處平房,還能聽到「汪汪」的犬吠聲。
電/話亭很老舊了,乍一看還以為是廢棄不能用的,不過那個灰色風衣男人站在這裏給龐先生打過電/話。
「小白你在這裏等着,我下去看看。」唐信說。
因為昨天晚上下了一場小雨的緣故,這邊的土路都變得泥濘起來,和了稀泥,看起來有點不怎麼幹淨,至少謝紀白是這麼覺得的。
謝紀白本來想跟唐信一起下車的,不過唐信堅持一個人去。
唐信說:「我就不熄火了,你在車上看着,我很快回來。」
唐信獨自下了車,然後一腳深一腳淺的踩着泥就過去了。電/話亭上全都是土,被雨水沖刷了,似乎並沒有乾淨,反而變得泥濘了,看起來慘不忍睹。
唐信本來想要伸手去拿起電/話,然而他忽然看到了一樣東西。
就在電/話亭的隔板上,塞着一樣東西。
唐信立刻從口袋裏掏出手套,戴上然後伸手去拿。那東西卡在了隔板上,用/力拽了一下才能拿下來。
是一部手/機。
唐信認得,竟然是陳萬霆的那部手/機。
手/機看起來沒開機,唐信按了一下,發現已經沒有電了,根本按不亮。
他將手/機放進證物袋裏,然後繼續檢/查電/話亭,給電/話亭拍照,仔細的看過這才走回車上。
「是什麼?」謝紀白看到他拿着東西,問。
唐信上車,關上車門,說:「老大的手/機,你看看。」
「老大的手/機?」謝紀白一驚。
他把東西接過來,結果真的是陳萬霆的手/機。陳萬霆的手/機用了挺長時間的,謝紀白認得。不過也是個大眾的牌子,也不能確認這個就是陳萬霆的手/機,還需要開機看一看裏面。
不過很不巧手/機沒電了,並不能打開。
唐信說:「回去再看。」
唐信和謝紀白立刻返回了警探局,給他們帶回來的手/機做個檢/查<="r">。
其實這東西挺危險的,如果這部手/機並不是陳萬霆的,或者裏面做了手腳,很可能就是個定時炸/彈,指不定有多大的危險。
所以唐信和謝紀白是儘快趕回警探局的。
他們先給手/機做了個檢/查,手/機很普通,裏面沒有添加其他裝置,說明它還是很安全的。
通電之後,手/機可以打開了,的確是沒有電了。
陳艷彩將手/機打開,立刻哀嚎了一聲。
謝紀白問:「怎麼了?」
陳艷彩說:「手/機裏面全空了!」
陳萬霆的手/機被拿走了,當天謝紀白他們就給陳萬霆的手/機停機,把電/話卡重新辦了一個。也就是說,陳萬霆原來手/機被撿走,但是電/話卡是不能用的。
然而危險還是有的,因為陳萬霆的手/機里還有其他東西,一些資料,還有私人的東西,例如綁定了銀/行卡,還有私人相片視/頻等等。
但是現在,裏面全空了。
劉致輝說:「這是怎麼回事?是被/刪掉了,還是被人拷走了?或者說,這根本不是老大的手/機?」
秦續說:「我去一趟醫院,讓老大識別一下手/機。」
手/機的確是陳萬霆的,陳萬霆一瞧就知道,他用了不少時間了,上面有幾處磕痕,很好辨認。
陳萬霆手/機里的東西全都沒有了,這實在是很危險。他馬上就能出院了,但是肯定不能再住以前的地方,那樣不安全。
蘇半毓的家也是不能住的,灰色風衣男人曾經送了相片到他家裏,那裏也不安全。
這一下陳萬霆和蘇半毓要找新的房子作為臨時住的地方了。
這倒是難不倒唐信,他的人脈比較廣,尤其是因為家裏有錢的緣故,所以朋友大多數比較有本事,找個住的地方不成問題。
當天唐信就給陳萬霆找了好幾處現成的公寓。
陳萬霆看着那些房子的照片直頭疼,說:「這些房子會不會太好了?我一個月的薪水也沒有多少。」
的確,不是複式住宅就是小三層別墅,看着都很好看,還有帶花園帶游泳池和帶放映廳的。
謝紀白說:「老大,我看我家旁邊那間貼着出租標籤呢,你要不要去問問?」
陳萬霆覺得這個比較靠譜,謝紀白那邊離得近,而且房子不是很誇張,是經濟型的。
唐信一聽,說:「咱們家旁邊有要出租嗎?我怎麼不知道。」
唐信一想到,陳萬霆要跟他們成鄰居了,也很頭疼啊。萬一牆壁不夠隔音怎麼辦?陳萬霆會不會舉着槍半夜過來殺了他?
唐信揉了揉太陽穴<="l">。
雖然唐信極力反/對,不過反/對無效,周五晚上的時候謝紀白就帶着陳萬霆和蘇半毓去看了旁邊的出租公寓,價/格合理而且房子不錯。
周六陳萬霆就打算和蘇半毓搬進去,反正裏面也有一些家具,可以直接入住的。
於是大家就約定好了,周六一起幫老大搬家。
周六陳萬霆出院,劉致輝秦續和陳艷彩艾隊去接陳萬霆,唐信和謝紀白則是留在家裏,提前幫陳萬霆他們打掃一下房子。
唐信任/勞/任/怨的給陳萬霆打掃房子,忍不住嘆了口氣,說:「小白,你不覺得,老大住在旁邊,會比較不方便?」
「為什麼?」謝紀白問。
唐信一邊擦地一邊說:「比如上下班都會碰到。」
謝紀白不以為然。
唐信擦到了客廳,順手敲了敲客廳的牆壁,說:「你看,這面牆不是承重牆,隔音肯定不好。這塊似乎和咱們的浴/室間是挨着的對不對?」
「應該吧。」謝紀白說。
唐信說:「那麼我們在浴/室說話,沒準老大就能聽到了。」那以後在浴/室里豈不是什麼都幹不了了?
謝紀白淡淡的瞧了他一眼,知道他在想亂七八糟的事情,就沒有理他。
唐信終於擦完了地,一切都收拾好了,整整齊齊的,謝紀白這樣有潔癖的人都能給滿分了。
唐信洗了手走出來,看到謝紀白拿着電/話,應該是剛打完電/話。
謝紀白說:「老大他們十分鐘就能到了。」
唐信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悲慘生活。
唐信走到謝紀白身邊,伸手摟住他的腰,說:「那看來以後,我們只能在廚房和客廳做了。」
謝紀白:「……」
唐信說:「只有廚房和客廳不和老大的房子連着,應該不會被他們聽到聲音。」
「小白,我要補償。」唐信開始耍無賴了。
謝紀白不理他,說:「我們下樓去接一趟他們,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提的東西。」
唐信摟住謝紀白的腰,不讓他走,將人壓在大門上,就吻住了謝紀白的嘴唇。
最近幾天因為太忙,所以唐信一直忍着,兩個人沒做過,接/吻都很少。唐信覺得自己都快憋死了,每天看着謝紀白在他眼皮底下轉來轉去,但是吃不進嘴裏,這感覺實在是不好。
謝紀白倒是沒有推開他,他發現自己越來越迷戀唐信的吻了,想着只是耽誤一兩分鐘的話,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
在謝紀白的縱容之下,唐信更興/奮了,他吻着謝紀白,越來越深入,挑/逗着他,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